洛凝感慨道:「林大哥,只此一聯,天下無人能比你。」巧巧緊緊依偎在林晚榮身邊,小手抓住他胳膊,目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林晚榮嘿嘿笑道:「洛小姐,請將這聯子轉贈你那師友,我也不要那什麼高懸閣樓之上,只想請她勿再隨意猜度人心便可。」
洛凝點頭道:「林大哥果然奇人奇事,小妹敬仰不已,你的話我一定會帶到的。」
幾人敘了些閒話,洛凝和巧巧都對他在杭州的事情甚為驚奇,林晚榮便講了這一路的遭遇,特別是在晴雨樓上力鬥陶東成的經過。這段故事早已在金陵商界廣為流傳,洛凝和巧巧都是從別人口裡聽說,現在聽他講來,更覺驚險刺激。
那油鍋洗手的道理,更是讓洛凝為之驚歎:「萬物皆有物理,這本不錯,可是要熟悉和掌握這物理,卻非易事,林大哥果然是見多識廣,見聞廣博。陶東成狡猾奸詐,卻對這物理一竅不通,吃這大虧,也是理所當然。對了,林大哥,那西人帶來的玉石,真的有那麼大魅力麼?」
林晚榮微微一笑,自懷裡取出塔沃尼送的那顆瑪瑙之鑽,巧巧和洛凝頓時都驚叫起來,就連一直在閉目養神的青山和老董也目瞪口呆。
洛凝歎道:「果然晶瑩無比,高貴無比。大哥所言,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
林晚榮見巧巧喜愛之極,便將那鑽石遞到她手裡道:「冬寶貝,這鑽石。大哥送給你了。」
巧巧愣了一下,連他又當眾調戲自己也顧不上了,又驚又喜的道:「大哥,你說什麼?真的要送我麼?」
洛凝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望著那熠熠生輝的鑽石,她眼中也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
林晚榮點點頭,微笑道:「是的,是送給你地。」巧巧是他在這個世界裡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又是那麼嬌憨癡情。這顆鑽石送給她,也是名至實歸。
巧巧眼中閃過濃濃的驚喜,依偎在他身邊,輕輕道:「大哥,你真好。」
洛凝見巧巧如此推辭,心中奇怪,便道:「巧巧,你所言的青璇姐姐是誰啊?」
巧巧羞澀看了林晚榮一眼,輕聲道:「是大哥地紅顏知己。」
洛凝看了林晚榮一眼,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林晚榮緊緊拉著巧巧的小手,在她耳邊笑道:「冬乖乖,你不用擔心,等下一批鑽石來了,我就給你青璇姐姐、玉霜妹妹每人留一顆,保證不會比這顆差。現在這顆是我送給你地,還有著特殊的含義,你一定要收下。」
塔沃尼已經在徐渭的安排下,帶了些大華匠人返回海安,修理他那鐵甲船去了。林晚榮已與塔沃尼商量好了,就以海安為港口,以絲綢布匹香水香皂換鑽在塔妻沃尼手裡現在剩下的鑽石都是小顆,無論成色硬度都遠遠的比不上這顆,要想再尋與這瑪瑙之鑽相媲美的鑽石,只有等塔沃尼下次來到了。
巧巧看了他一眼,終於輕輕嗯了一聲,臉色羞紅,低下頭去將那鑽石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林晚榮轉過頭,對董仁德道:「董大叔,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大叔可不可以答應?」
女兒早就被人拐跑了,老董還能說什麼,當下點頭笑道:「早該如此了。這聘禮巧巧已經收下了,還用的著我再說麼?」
眾人皆都歡笑起來。巧巧心裡早已被巨大的驚喜和甜蜜包圍,聽見大家的笑聲,就像受驚的小兔,飛一般向樓上自己的閨房跑去。
林晚榮看著巧巧嬌俏的背影,心裡也很是驚喜,轉過頭對老董道:「大叔,過完年我就要到京城去,今日就算是先定親吧,等明年我從京城回來,就迎娶巧巧過門。」
巧巧鼻子一酸,眼淚刷刷的流下來道:「大哥,我怕——」
「怕什麼?」林晚榮奇道。
「怕你從京城回來就不要我了——」巧巧哽咽著,淚珠落滿了臉頰。
「你這丫頭,就會胡思亂想。」林晚榮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你是我的小寶貝,又溫柔又聽話,我心疼都來不及,怎會不要你?」
巧巧抬起頭來,望著他道:「京城裡好看的小姐多得是,大哥你又如此有才華,只怕你到時候都不想回來了。」
「傻丫頭,你擔心這個做什麼?我今天已經向你爹求親了,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等從京城回來我們就成親。」林晚榮抹去她臉上的淚珠,笑道:「我此去京城,就是為了尋找青璇,等找到了她,我就帶她回來,將你們都娶過門。」
巧巧小臉暈紅,依偎在他懷裡,輕輕嗯了一聲道:「大哥,不管你回不回來,巧巧永遠都是你的人,生是你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我永遠都等著你。」
林晚榮聽得又感動又好氣,在她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你個傻丫頭,胡說些什麼,什麼人啊鬼的,大哥像是那樣薄情的人麼?大哥雖然博愛了一點,但一向的原則就是,新人娶進房,舊人等在床,永遠都不會辜負你的。」
巧巧羞澀嗯了一聲,將頭埋在他懷裡道:「大哥,我知錯了,大哥對巧巧最好了,巧巧永遠屬於大哥。」
巧巧雖是聰明伶俐,但由於出身在社會底層,相比起蕭二小姐、肖青璇,她有一種濃濃的自卑感,又對林晚榮情根深重,所以才會擔心大哥一去不返。
林晚榮聽得心火大盛,輕輕佻起巧巧的下巴,一低頭便吻上她鮮紅的小唇。巧巧心裡激動,羞澀相迎,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林晚榮大手伸進她衣衫,順著腰肢緩緩撫摸,一直向下,直撫上她軟軟的翹臀,豐滿溫潤,滑如凝脂。巧巧身體輕輕一顫,便乖巧的任由他施為了。
也幸虧是趕著下午時分,外面還有老董洛凝幾人,林晚榮才無奈的停止了作惡的手,又好生安慰了巧巧一番,他心裡暗自感慨,幸虧對巧巧說明了情況,否則貿貿然上了京城,這個丫頭恐怕都要難過的跳秦灘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