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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女子看起來十分單純,她只知道踢林晚榮皮糙肉厚的屁股,似乎沒有意識到某些關鍵部位對於男人的重要性。
林晚榮心懷大放,頓時覺得那女子踢自己屁股的力道似乎也小了許多,到後來就似撓癢癢般微不足道。享受著這輕輕的「按摩」,林晚榮疲累之下,心力早已憔悴不堪,竟就此沉沉睡去。
那女子年紀尚幼,力道不足,踢了林晚榮幾腳,兀自有些乏累了,她輕輕抹了下額頭的香汗,再看林晚榮,卻發現這小子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竟然已經進了夢鄉,口水搭拉了一地。
女子見他睡的安穩,心力更是怒極,她咬牙切齒使勁的拽住林晚榮的耳朵道:「林三,你給我醒醒。」
林晚榮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見那女子的面容,那女子卻吃不住林晚榮的重量,小手一鬆,林晚榮便又歪倒在地上,繼續與周公相會去了。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狠狠道:「狗奴才,你等著,我一定叫你好看。」她不解氣的又在林晚榮身上踢了幾腳,這才轉身,恨恨而去,連那死去的威武將軍也不顧了。
林晚榮這一覺睡的格外甜美,夢中竟然夢到了巧巧那小妮子,小妮子溫聲細語對他傾訴著相思之情,似羞似嗔的少女風情,讓他愛不釋手,差點就不願意醒過來了。
他坐起來,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渾身一陣酸痛,想想這都是那惡狗造成的,他心中又不由得一陣惱怒。想想自己竟然拳打腳踢,弄死了那只惡狗,心裡爽快之餘,卻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看來確實不能把人給逼急了,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想起惡狗,便又想起那縱狗的惡女來,聽她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她。想想他來這裡之後,認識的女人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先是那男扮女裝的肖青璇,她對自己有著刻骨的仇恨,即使自己把那惡狗打死了,可是自己那會兒也倒下了,以她的能耐,要消滅自己,真是太簡單了。由此可見,這惡女,絕對不是肖青璇。
其次就是巧巧了,那丫頭乖巧伶俐,對自己又有好感,就更不可能是她了。
難道是蕭夫人?林晚榮心裡猛跳了一下,他認識的第三個女人就是蕭夫人了,難道是她縱狗行兇?他想著想著,自己都覺得好笑,這蕭夫人雍容華貴氣質非凡,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何況自己與她無冤無仇,她也沒這個必要。
想來想去,都沒有想起自己與誰有仇,這蕭宅之中,認識的女子除了蕭夫人,就是那幾個丫鬟了。
林晚榮迷迷糊糊,想的頭都大了,後來乾脆不去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難道我還怕了她不成。
他渾渾噩噩,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身上的力氣才慢慢的恢復了,掙扎著爬了起來。花園中凌亂不堪,顯然是這一番人狗惡鬥的結果,林晚榮渾身乏力,再加上心裡不痛快,也懶得去收拾了。
他走到那斃命的惡狗身邊,狗東西,想欺負你爺爺,沒門。什麼狗屁威武將軍,老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林晚榮得意的一笑,將那威武將軍拖進門去,找了兩根樹枝撐起一個支架,將惡狗牢牢的綁在了支架上。
福伯為他準備的屋子雖然簡陋,但必要的生活用品可不少。林晚榮進屋去搜尋了一番,不一會兒便找到一把小刀。
他嘿嘿冷笑,走到那架起的樹枝前,將那惡狗的皮剝離下來,將狗肉剁成塊,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他住的這屋,灶台柴火都有,就連調料也準備齊全,林晚榮十分驚喜,將狗肉放進鍋裡猛燉起來。
他今天力鬥惡狗,雖然在地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覺,此時卻仍然有些困乏,忙完這一切,他便在屋裡又睡了一會兒。
朦朦朧朧中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叫道:「好香,好香,這可是上好的狗肉啊。」正是福伯的聲音。
林晚榮起身笑著道:「福伯,你這是上班還是下班啊。」此時已經日薄西山,福伯這個時候才露面,自然是偷懶了。
福伯嘿嘿笑道:「今天可是你當班,有你在這,還能出什麼問題。嘿嘿,林三,你還真會享受啊,這狗肉是不是你偷殺了誰家的狗?好東西,晚上我有口福了。」
打狗殺狗的時候沒見你幫忙,這吃肉的時候你倒挺積極,林晚榮打心眼裡鄙視福伯,不過福伯可沒那覺悟,雙手一拍道:「好肉怎麼能沒有好酒呢,嘿嘿,林三,你今天有口福了,我去夫人的酒窖裡弄一壇來,嘿嘿,你可不能告訴夫人啊。」
林晚榮知道今天這狗肉,福伯是賴定了,今天受了驚嚇,喝點酒壓壓驚也好,便點了點頭。
福伯顯然是天生的貪吃一族,有了香噴噴的狗肉鞭策,他去的也快,來得也快,不一會兒便鬼鬼祟祟的抱來一瓶尚未開封的紹興女兒紅。
對比過林晚榮喝過的烈性酒來,女兒紅口味雖淡,卻因為珍藏時間長,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林晚榮喝著倒也覺得上口。
兩個人吃著喝著,林晚榮突然笑瞇瞇的問道:「福伯,你知道咱這蕭家大院裡,誰最喜歡弄狗啊?」
「弄狗啊,那當然是二——」福伯正在啃著狗鞭,聞聽這話突然臉色大變,似乎想起了什麼道:「剛才看外面的狗毛,好像有些眼熟,這狗莫非是咱們宅子裡的?」
「是不是咱們宅子裡的,我不知道,不過這狗好像有個挺威武的狗名,叫做什麼威武將軍。」林晚榮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威武將軍?」福伯一下子跳了起來,臉色變得煞白:「林三,你慢慢享用吧,我還有急事要先走了。對了,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吃過這狗肉啊,拜託,拜託。」
他說完飛一般的跑了,與那幾個逃走的丫鬟一個樣子,似乎在林晚榮身邊多待一分鐘,都會沾染上晦氣。
切,走了更好,林晚榮將美酒香肉全部消滅乾淨,心頭醉意上湧,倒在床上迷迷糊糊漸睡,心裡忽然想起昨天打架時候,在野外見的那種植物,那種味道似乎很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
他想了一會兒,也沒見什麼頭緒,便一覺睡了過去,這一夜極是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