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午那更一直拖更,塵墨真的十分抱歉。最近的狀態非常不好,從早上起床,洗漱後坐在電腦前就一直不知道該寫些什麼內容。來來回回,刪了又寫,寫了又刪,數個小時寫了一千多字還老是不滿意,真是有夠鬱悶的。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出去散散心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一天一萬字還是會拿出來的。我會盡全力去調整,因為後面有許多書友支持著我,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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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男人在小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英雄夢,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練成驚天動地的武藝,將天下所有的壞人全部打倒,救出最美麗的公主,從此兩人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好吧,隨著長大了之後,所有人都會覺得這不切實際。雲思雨心中的那一點點念想也因為成威鏢局的覆滅而藏在了心底最深處,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改變。現在的他早已忘了當初的夢想,甚至連「義之所至,不懼生死」的俠義之道他都不再考慮了,如今所想的只不過是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的道侶安安穩穩地生活罷了。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說雲思雨可以容忍他人隨意抹黑而無所謂名節,他不想做英雄並不意味願意被人罵成一個惡魔,「中州禍害」四個字份量實在太重,他承受不起。
但在整個中洲,六大主宰就是天,主宰門派的掌教就等於遠古的仙帝,他所說的話,沒人會去懷疑。就比如眼前這四位神訣宮的弟子,掌教所言必是真理,他們甚至連調查都未調查就已經死死咬定雲思雨是叛徒,連他們都如此,怕中洲多數人也會如此。到時候會有幾個人相信他?他在中洲或許要寸步難行了。
所以雲思雨怒了,以至於他失去了理智,不想這種反應正中神訣宮掌教和南臨天尊的下懷。
九華山之外,雲思雨全身包裹著金色的太陽之火,琉璃炎則化成猛獸的形象四處奔走,四位神訣宮弟子連阻擋的心思都生不起來。
段宇泓躲在九華山之中,額頭上滿佈冷汗。雖然早已知道雲思雨修為強大,但也從未想到會強成這樣,一旦四位神訣宮弟子不敵敗退,那他的小命是百分百玩完了。而站在段宇泓不遠處的段天從也是戰戰兢兢,他們倆就好像等待著審判的罪犯,而審判官就是雲思雨和四位神訣宮弟子的戰鬥結果。
「四方元陣!五靈歸宗!靈虛!護身!」韓歸、韓釉、韓雨、韓靜四人的身後一共背負了九把靈劍,隨著他們的手中的法訣完成,他們身後同時飛出了一把湛藍色的靈劍護在了他們的身前。隨後四把靈劍相互鏈接,形成了一座龐大的法陣將雲思雨打出來的琉璃炎擋在法陣之內。
雲思雨皺了皺眉頭,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他如今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八劫,配合火之法則打出的琉璃炎早已踏入了空冥境的層次,即便是三劫空冥的修士也不一定擋的下來。可這四人每一個的修為都不超過八劫,修為最低的韓靜不過才六劫,若是換了平日,就算不動用靈元,單單依靠兩大寶體和九劍,他就能橫掃他們,可如今的結果卻是他一再吃癟。
「這四人自從出現後,所有的攻擊都是以法陣的形式出現的,相互配合完美無缺,就好像事先演練了無數遍。這樣的配合固然能夠大幅度提高自身實力,但缺點也很明顯,一旦四人中的某一人重傷身隕,那另外三人將變得不堪一擊。」雲思雨眼光閃爍,目光不由得投向了修為最低的韓靜。
在雲思雨想要以點破面的時候,韓歸卻是絲毫不停,再次下達了攻擊命令。四人同時掐動法訣,身後飛出了三把靈劍組成了一個奇特的陣型向著雲思雨打去。
雲思雨毫不猶豫,九劍劍陣被他排布出來護在身周,同時太陽金火化成三足金烏的模樣,向著韓靜的方向打去……
在九華山百里之外,應尤、燭融、虯戰、幻嬋四人正隱在虛空之中,他們的面前漂浮著一塊圓形的冰鏡,其中播放著的正是雲思雨和神訣宮弟子之間的戰鬥。
「這雲思雨還是個惹禍精啊,到處都有人要置他於死地。」虯戰冷笑了一聲,眼中還有些憤恨。之前他被雲思雨的九化劍氣所傷,整個身軀都被洞穿,所幸他躲得夠快,沒有被射穿心臟,否則現在還能不能說話就是個需要討論的問題了。
「呵呵,虯戰,我看你是怨氣沖天啊!」應尤笑著說道,「惹不惹禍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雲思雨或許真是被冤枉的。你也知道,自相殘殺、陰謀詭計一向是人族的專長,別族是想學都學不來。」
燭融煞有其事地點頭道:「我也這樣覺得,能被我神獸一族的同胞看上的男人,絕不可能是那種貨色。」
「我看你是因為對方實力足夠強才這樣說的吧?」虯戰白了他一眼道。
「怎麼?你不服氣?」燭融接口道:「我們輸得不冤,這傢伙還真有幾把刷子,面對我們四人的強攻,竟然還一直隱藏著實力。***,難道是看不起我們?」
幻嬋也回頭白了他一眼,緩緩道:「若是他一開始就全力以赴,憑琉璃炎和太陽金火的威能,我的幻術必定會效果大減。若是他誠心想要擊殺我們的話,虯戰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聽到這話,虯戰縮了縮脖子,心中想著若是自己被一蓬琉璃炎包裹住,到底有幾成幾率存活下來。若是換成太陽金火呢?
應尤和燭融也在心中思考著這個問題,得到的答案讓他們一陣後怕。
「雖說從我內心出發,對方放了我們一馬,我應該知恩圖報才是。哎,不過族中命令才是首要,有些事情就是由不得自己。」
聽到幻嬋的話,應尤也接口道:「這次若是他還能躲過一劫,我就立刻回殤州,以後不會再出手對付他。」
「那好!」燭融點頭道,「我們就等神訣宮的弟子將千方殘光施展出來,嬋兒立刻施展幻術攻擊,只要能夠影響他一瞬間的神智,他必定抵抗不住我們的聯手攻擊。」
幻嬋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在應尤四人謀劃著對付雲思雨的計策時,他們沒有發現的是,有一團幽黑的霧氣在頭頂上方一閃而逝。
九華山之外,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像應尤四人料想的那般發展。此時韓歸四人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他們一直想要施展大威力的招式來結束戰鬥,但雲思雨卻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一旦他們要停頓下來念誦咒語,雲思雨就會全力對韓靜發動進攻。即便有法陣的防護與卸力,但太陽金火的炙熱火能還是有一部分作用在韓靜的身上。兩次下來,韓靜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
這樣一來,原本打算做黃雀的應尤四人不得不提前暴露自己的行藏,因為看樣子,一直處於頹勢的雲思雨已經漸漸佔據了上風,他們若是再不做些什麼的話,他們那暫時的盟友怕要功敗垂成了。
「嗯?」韓歸抬頭向著虛空之中看了一眼,過了半晌,他突然放棄了防禦,轉而開始全力打出複雜的印訣,隨著印訣凝結地越來越多,他身上爆發出一陣陣璀璨的光芒。其他三人也是絲毫不慢,在韓歸做出決定的同時,快速地變換手印來配合韓歸的攻擊。
「有問題!」雲思雨臉色凝重。對方想要發動大威力招式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每一次都會被雲思雨提前發覺而被迫停止,所得到的結果就是韓靜那不輕的傷勢。既然知道此路不通,那個名叫韓歸的領頭人應該去想其他方法才是,怎麼還要故技重施,蒙頭直走?
除非,對方有了不被我打斷的憑仗,而且這個憑仗不在他們身上,否則他們早就拿出來對敵了。
那麼,那是什麼呢?
雲思雨下意識地向著虛空看了一眼,然後按照原來的方法,全力打出化成三足金烏的太陽金火。
雲思雨的太陽金火早已有了靈性,只不過因為溫養時日太短的緣故,威力比之琉璃炎也強不了多少,否則的話,這四人的法陣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雲思雨的攻擊。
眼看著太陽金火即將撞上韓靜,虛空之中突然飛出了三個人。其中一人右手猛的下按,一團湛藍色的水球飛快地向著三足金烏的方向擋去。虯戰再次巨嘴一張,吼出了九道音波,燭融雙眸一閉,天空瞬間變得漆黑無比,緊接著一股玄而又玄的威能壓在雲思雨的身上,引得他身子一晃。
虯戰三人之所以會如此全力以赴的攻擊,而不怕雲思雨再次使用九陽代身符逃跑,是料定了那種手段不能多用。其實也是,若是九陽代身符想用就用沒有限制,雲思雨單靠這種符菉就可以無敵於天下了。
「沒想到竟然是你們!」雲思雨眼中出現了一絲錯愕,原本想要打出的攻擊竟然全部收了回來。
「哈哈,是不是很驚訝啊!這次你死定了!」虯戰話音剛落,韓歸四人同時伸手指向斜上方,喝道:「千方殘光,萬劫歸靈!斬!」
與此同時,在虯戰四人上方的黑霧也顯露了身形,然後化出了一具曼妙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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