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馨兒,太好了!有了這顆毒晶,只要再收集兩道毒源,我們就可以練成五絕毒焰,那我們第二道木屬性靈元就有著落了。」雲思雨嘻嘻哈哈地將青yu木碗拿了出來,然後將面前這顆毒晶放入其中。
此時在青yu木碗之中已經有了三道光團,這三道光團分別是青色、黑色和綠色,當雲思雨將毒晶放入其中後,青yu木碗立刻散發出淡淡的光暈,那三道光團也向著中間的毒晶靠去。
看到此景,雲思雨再次嘿嘿一笑,將青yu木碗重新放入乾坤鐲之中。
「若是我們能夠每系集齊五種靈元,配合起來不知道會強到什麼程度,估計遠古的那些仙皇都比不上我們吧。」
馨兒搖了搖頭,笑道:「遠古仙皇們的靈元都是進階到了極致的,又豈是光靠數量就能比得上的。」
「馨兒說的對,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雲思雨心情大好,拉起馨兒就向著成威鏢局之上鑽去。
來到鏢局內部,就看到衛元抱著凌婭坐在牆角說著體己話,雲思雨和馨兒的聽覺都十分靈敏,隔了老遠就全部聽在了耳中。
雲思雨嘿嘿一笑,湊到馨兒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立馬惹了她一個大紅臉。
「咳咳!」雲思雨帶著馨兒走到兩人面前輕咳了一聲,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衛元,考慮地怎麼樣了?現在五天的時間已經過了。」
「我……」衛元原本說情話說得極順溜的嘴,此時卻是支吾了起來。
「我的實力你已經看到了,兩個煉虛境強者我毫不費力地就解決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嗎?」雲思雨皺了皺眉道。
「是啊,雲伯伯連那麼強大的煉虛境強者都打敗了,還一下兩個,說不定真能將娘親救出苦海!」想到這裡,衛元終於打定了注意,抬頭說道,「我娘和爹藏在梵音寺之中,那裡有一個老前輩和我祖父是舊識,他可以保護我父母。」
「梵音寺?」雲思雨喃喃自語道。對於這個門派,雲思雨的印象不錯,當初在侯馬城遺跡之中,教了他地藏王輪轉咒和步步生蓮的妙圓和尚就是梵音寺的外men弟子。還有當初被東方鳴追殺,那個智嗔和尚似乎也是梵音寺的。如此看來,這梵音寺和自己還真有不解之緣啊。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去一趟梵音寺。」
……………………
半天後,雲思雨四人來到了礁慧縣,此地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但論規模比之一般的小城都猶有過之。因為臨近梵音寺的緣故,此地大多的民眾都信佛,家家戶戶的客廳之中都要擺上一個小佛像,每天早上晚上都要拜上一拜。
雲思雨雖然本身並不信神或者佛,但卻並不排斥他們。在他認為,對於普通的凡人來說,有信仰絕對是好事。因為一個人有了信仰,他就會懂敬畏,有標榜,會形成自己的行為準則,信仰會驅使人們共同去應對不幸和災難。總的來說,擁有一個崇高的信仰對於人的一生來說,是有積極作用的。
雲思雨記得小的時候,趙紫靈就經常會帶著他去廟裡燒香,當時看著她那虔誠而平靜的側臉,總會覺得很溫暖。
「這裡的秩序真好,街上總是井井有條的。」看到周圍連一點垃圾都沒有的街道,每個人都謙和有禮,凌婭由衷地感歎道。
「礁慧縣是離梵音寺最近的小縣城,所以梵音寺對此地的影響是最大的。自古以來,梵音寺的和尚幫著周圍的百姓解決了許許多多的麻煩,所以生活在此地的百姓都自覺地遵守著此地的規則,萬不得已都不會去破壞它。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這般模樣了。呵呵,現在的礁慧縣幾乎成了桃源聖地的代名詞了。」
在衛元的解釋下,雲思雨等人走出了礁慧縣,來到了一條極長的石梯之前。雲思雨目光一掃,立馬就看出這石梯一共有九百九十九層,抬頭望去,這石梯的盡頭竟已經在山頂處了。
雲思雨轉頭問道:「這石梯盡頭處就是梵音寺?」
衛元點頭道:「不錯,盡頭就是梵音寺。」
「那尋常百姓要燒香拜佛莫不會也要爬這長長的階梯吧?這也太難為人了。」
「這個自然不會!」就在這時,四人的身後不知何時竟出現了一個身披灰色僧衣的小和尚,這小和尚滿臉的謙和笑容,很容易給人以好感。
「大師有禮了!」
小和尚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小僧如何稱得起大師之名。小僧法號謹閒,幾位施主若是不嫌棄,喊小僧法號即可。」
看到雲思雨四人點頭,謹閒的臉上再次綻放出了笑容,「這功德階是我們梵音寺用來挑選後輩弟子所用的,也是其他門派道友所要走的正men。尋常百姓是不需要從此處過的。」
「在此山的側面有一條小道,那裡通向我梵音寺的廟堂,那裡才是專門為百姓們燒香祈福之用。」
雲思雨四人恍然:「原來如此!受教了。」
「不敢。」謹閒雙手合十,問道,「四位施主此來我梵音寺不知所為何事?」
「我等此來乃是有事找尋智嗔大師,還望小師傅能予以通報一下。」雲思雨微笑道。
「智嗔師祖?」謹閒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幾位施主竟是來找師祖的。不敢怠慢,謹閒連忙幫著引路,帶著雲思雨四人向著功德階走去。
這功德階雖然長,但對於雲思雨幾人來說走起來絲毫不吃力,只不過這一步步走頗為耗時罷了。不過,既然來到了別人的地盤,自然要照著別人的規矩做,否則很容易引起誤解。
一群人緩緩走著,小和尚謹閒則不停和四人訴說著周圍的風土人情,總的來說,氣氛十分融洽。
就在這時,功德階下方突然衝上來一個身穿黑甲、手中持著一桿長槍的英俊男子,此人的行進速度很快,幾乎每一步都要跨上二十階的距離。不一會兒,他就從雲思雨五人的身邊衝了過去,直向著梵音寺大門跑去。
「這是何人?怎麼如此無禮?」衛元驚奇道,心裡還有一些淡淡的不爽。
「沒想到此人又來了,這二十來日,他幾乎天天都要來梵音寺鬧上一回。」總是保持謙和笑容的謹閒此時也不淡定了,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這人是鐵淵段家的少主,實力很強,這二十來日,天天都要來寺裡與智嗔師祖打鬥一番。」
「與智嗔大師打鬥?這又是為何?」雲思雨奇怪道。
「不清楚,不過似乎是為了一個女人……」
「女人?」雲思雨等人面面相覷,腦中開始出現「一個破戒和尚與女人不得不說的故事。」
謹閒一開始還沒想到什麼,可是當他看到四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立馬知道自己的話讓人誤會了。
就在他想要解釋的時候,梵音寺的大門口立馬傳來了一聲怒喝:「智嗔!我段英濠又來了!」
「竟然敢公然在梵音寺大門前叫囂?」雲思雨對這位兄弟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吵什麼吵?要打老地方!」說著,一個大和尚托著一串佛珠大踏步地從大門內走了出來,隨後架起一道遁光向著北方而去。那叫段英濠的男人也是腳下一踩,化成一道黑光跟了上去。
「走,我們去看看!」雲思雨又轉頭對謹閒道:「多謝這位小師傅引路,我等前去看個熱鬧,待會再來叨嘮。」
說著,雲思雨和馨兒一人帶著一個,也架起遁光疾飛而去。
看著短短瞬間,一群人就走的沒影了,小和尚謹閒歎了口氣,自語道:「能飛真是好啊,哎。師傅說只要勤讀佛經多多參悟其中奧妙,總有一日能夠修煉有成的,到時候我也可以和他們一樣飛天遁地。阿彌陀佛,回去讀佛經去,不能再偷懶了。」
……………………
另一邊,雲思雨四人來到戰場時,兩人已經打了起來。這百年時間不見,智嗔和尚的修為也是精進不少,看樣子過不了多久也要嘗試渡劫,跨入煉虛境了。不過這道劫擋了無數個修士,也不知道智嗔和尚能不能跨過去。
那段英濠的實力也是不錯,有分神前期的修為,但和智嗔和尚比起來還是相差不少。不過此人招招凌厲,只攻不防,倒是給智嗔和尚帶來了不少麻煩。
「我說你這個瘋子有完沒完,和你說了十萬八千遍了,憑你的實力根本贏不了我,你怎麼就不聽?」智嗔和尚似乎和這段英濠認識,雖然對方招招凌厲,他卻招招相讓,但即便如此依然將對方壓在了下風。
「打不贏你,我就和你一起死!」
「***,抓你女人的又不是老子,你找我發什麼瘋。」智嗔看上去十分鬱悶,「老子攔你是不想讓你去送死,還白白送了別人的性命。難道你老婆是人,別人的老婆就不是人了?」
「這事都是金月怡搞出來的,和蘇妍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現在連累蘇妍出事,我不找她找誰?」
原本雲思雨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可聽到最後一句,眼睛頓時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