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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5章花謝花開(1) 文 / 一玄

    第95章花謝花開(1)

    小玉因為感激黑心寡婦的愛與授予,決定死心塌地地做黑心寡婦秋菊裙下的不二之臣,全心全意地幫助秋菊打理賭坊。小玉為秋菊出力出謀,內外把關,把秋菊的賭坊搞得更加紅火。

    在這小小的江安鎮上,會遭遇到玉郎這樣的高手,的確是段郎和清秋蝶沒有預料到的。小玉即使不使用唐門的暗器加和唐門的毒功,僅僅靠唐門兩個字,都足以令一般的江湖人士聞風喪膽的。除了唐小玉之外,對方其餘的人的武功顯然不高,但個個都是精心挑選的好手。

    唐小玉也許知道段郎與清秋蝶兩人的聯手的威力,不敢小覷。他指揮眾人,依靠人多,根本不用和對手直接單獨接觸,一味地放箭,阻止段郎與清秋蝶的聯合進攻。

    段郎對清秋蝶道:「在此危急關頭,如果不使用六脈神劍看來是根本無法脫身了,咱們要密切配合,我用六脈神劍開路,你緊隨我身後,咱們還是先殺出一條血路,沖決包圍圈再說吧。」

    清秋蝶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只要王爺發動,我就加入!」

    可是,段郎剛一運功就發覺出了問題,他體內根本不能凝聚內力,更不用說發出六脈神劍的劍氣了。

    段郎和清秋蝶悄悄商量:「蝶妹,咱們中毒了。我無法積聚功力,所以,根本不能用六脈神劍打開包圍圈的缺口。怎麼辦才好呢?」

    清秋蝶道:「王爺,您一定要鎮靜。我們在運動中消耗敵人的警惕性,只要我們有一線生機,蝶兒相信咱們會衝出包圍的!」

    段郎明白,一動不如一靜。當今之計,也只能靜觀其變。玉郎見兩人遲遲沒有發動攻擊,知道了施加在段郎與清秋蝶身邊的毒藥已經侵入身體並且發作了,便發出了戰鬥的信號——整個包圍圈立即縮小。大家得知段郎中毒,興奮地喊道:「段王爺已經中了咱們唐老闆的化功散了!他現在是紙老虎了,上去抓呀,抓住了段王爺老闆有獎!……」

    正在段郎和清秋蝶即將被擒的關鍵時刻,突然從人群外殺進一隊人馬,衝亂了陣腳。一匹棗紅馬搶先上來,順手一抄,就把段郎拉上了風馳電掣馬背。清秋蝶也被另一人搶走。玉郎眼看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熱血沸騰,氣得吐血:「弟兄們,追!」

    玉郎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怎麼也想不明白,明顯在自己掌控的勢力範圍內,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公然與自己作對,來搞突然襲擊,救下了段郎,讓自己功虧一簣。只一眨眼功夫,自己苦心經營的戰果就被別人奪去了,等他回過神來,氣得哇哇大叫:「弟兄們,殺將出去,把段郎給我搶回來!」

    可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最先衝進來的兩位蒙面的武林高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挾持段郎和清秋蝶跑了,留下三位的武功也非泛泛,他們好整以暇,帶領大隊人馬,只把玉郎他們圍住,用強弓硬弩阻止其突圍。由於玉郎這邊的弓箭手在前面對付段郎的時候已經力竭,大部分的弓箭手也沒箭了,所謂強弩之末,力不能穿蒿素,現在要力沒力,要箭沒箭,而對方卻是箭在弦上,隨時可發。玉郎的人馬眼睜睜看著人家從容而來,從容而去,也只有乾瞪眼著急。雙方僵持了大概一盞茶的工夫,三個黑衣人估計夥伴走遠了,一聲呼哨,帶領全部人馬安全撤退了。

    原來這次來搶段郎的不是外人,乃是他們內部的人——風流寡婦荷花。那荷花號稱風流寡婦,自然閱人無數,身邊也籠絡了不少的武林好手,對江湖上的形勢更是非常清楚。那段郎對於延慶太子的重要性,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手上有了王爺這張王牌,隨時可以向延慶太子提出要求。有這樣的好事怎麼會讓你黑心寡婦去獨做,這樣的好果子怎麼能讓你獨吞呢?

    荷花雖然是忠於延慶太子的,但做為女人,尤其是當了寡婦的女人,她更忠於自己——自己的愛和憎,只有屬於自己的東西才能滿足自己需要。風流寡婦當然最需要的是滿足自己的風流,她從心裡喜歡風流的多情的王爺,早就聽說過花心王爺是江湖上最討女人歡心的甜心餅和開心果,荷花做夢都希望自己有機會和段郎一次風流的邂逅而一舉成名,以了了自己多年的夙願。如今,老天開眼,終於將自己命裡的歡喜冤家送到了家門前——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眼看就將被菊花的人困死在江邊,荷花怎麼忍心?她不顧手下的人的勸解,毅然決定,五大高手傾巢出動,去救段郎。並跟自己的鐵姐妹心腹死黨紅蓮花和白蓮花下了死命令,必須保證段把郎和清秋蝶安全營救出來!自己則香湯沐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候著屬下把段郎營救回來,盼望著與段郎成就好事。

    自然界的荷花,講究的是風荷映柳。紅花綠葉,清風靚影,相得益彰。所謂「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此時此刻的荷花,就像《莊子.逍遙游》中說的「肌膚若冰霜,綽約如處子」。美人初出浴,杏眼放春光,眸子深深且黑兮,墨黑如點漆,令人回想如夢般的夜晚;梨渦淺淺且白兮,雪白似羊脂,令人回想起似幻般的明月……燭影搖紅,搖動佳人臉上的情愫,肌膚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香,香裡透著艷……彷彿當年五代後蜀主孟昶的愛妃花蕊夫人在內宮的摩訶池上的情景,真如李白詩云:「風動荷花水殿香」。

    風流的女人最是可愛。那荷花穿了最為鮮艷的服飾,她知道段郎喜歡蘇軾的詞,便專門找了一卷,放在床頭,臨時抱佛腳,以便討得段郎喜歡。一邊靜靜地在閨房想念段郎,一邊誦讀蘇軾《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敧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當段郎被蓮花姐妹帶回來,荷花迎出去,熱情洋溢地發表了一段演說詞:「段郎哥哥,奴家好好想你喲。你的風流美名如雷貫耳,我好佩服你,人家都說你是好色的王爺,但我卻認為你是真男兒能本色,比那些口頭上仁義道德,骨子裡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好……我的段郎哥哥,今天終於盼到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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