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派胡言。
我神色鄙夷地把周的話頂回去:「全是你一面之詞。你幾時看見那小子喜歡我了?」
周淡定地回答我:「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除了你,傻傻的被人愛著卻渾然不覺。「
我咧開兩片唇,嘲諷道:「這可奇了。我和那小子之前連面都沒照過一個,他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還記得我們一起去吃大腸血的那個晚上嗎?」
經週一提醒,那晚刀光血影的記憶再次撲腦襲來。
我只不懂四塊石頭和那個晚上有什麼聯繫?
「你幫助了一個西裝男子,挽回了他不少的損失。」
難道……
「那個男子就是石磊。他從那個晚上過後就一直四處在找你。」
「行啊你,故事編得不錯啊。」我兩眼直勾勾盯著周。
周的眼睛在我雙目灼灼的逼視下,不自然地霎了一下。她稍稍定了定神,繼而誠懇地跟我解釋著:「呆子,我知道你是個一條筋的,比較容易受感情左右。可我說跟你說這麼多,確實是真真實實地在為你好。」
「你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我不會聽的。」
我堅決不讓周好好說。當時我一心向只他,他是我眼裡的整個世界,他是我心裡的全部。除了他,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沙子,揉不進眼裡。
被愛沖昏頭的我自然而然無法理解周的一片苦心。
現在想想,周是不壞的。
她不外就想讓我攀個高枝,撿個現成的便宜,好一勞永逸。
她的出發點並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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