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你玩的。」那壞蛋說:「現在可以放心爬到我背上來了吧。」
我還是不放心。
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瞎咕咕著:「既然什麼沒發生,為什麼我的衣服會變了樣。」想到這裡,心狂跳起來,衝口問那壞蛋:「衣服是你幫我換的嗎?」
那壞蛋聽了,一臉得色,美滋滋地說:「是的。牛脾氣小姐,昨晚你非但吐了你自己一身,還吐了我一身。我只好好人做到底,幫你把衣服換起來洗了。」
他說得輕鬆如意,我卻在心裡叫苦連天。讓一個大男人幫我換衣服,那跟毀了名節有啥二樣。
「當時你有沒有閉上你的狗眼啊。」我暴跳如雷。
那壞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大叫:「哎呀,這我倒忘了。千不該萬不該大飽了一次眼福。把你該看的地方和不該看的地方一次看了個夠。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大好春光,一覽無遺。」
「找死啊。」我一聽火冒三丈,伸出沒受傷的那腳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那壞蛋猝不及防,被我踹了個倒栽蔥。
報應!
我本應是痛快淋漓的,卻一點也沒嘗到整人的快感。
因為剛才下腳太重,牽動了受傷的一腳。使得受傷的那一腳疼痛加劇。只一會間疼痛便延伸到我的四肢百骸。我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了。
那壞蛋在我的呻吟聲中站了起來,面對我吼了一車轱轆話:「你這女人,講不講理啊。我要**裸地躺在你面前,你有好奇心瞥幾下我也不怪你啊。難道實話實說有錯據實交待有錯嗎?非得學其他下三濫的男人假撇清,你才高興啊。」
混仗東西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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