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客廳燈光閃亮。
這個男人明亮的雙眼裡閃現著難以掩飾的慧黠的光,嘴角邪邪地勾了起來。
不像個好人。
其實我對好人和壞人的定義是很模糊的。看得順眼的就是好人,看不順眼的就叫壞人。但這個男人是很難判定的。
初看一眼覺得他是個好人,再看一眼就認定他是個壞人,再再看一眼說不定又變成個好人。
這個男人的界限在好人與壞人搖擺不定。
不好下定論。
只能這麼說:搞不好是個衣冠禽獸。電視裡常演的越是禽獸的人,越是道貌岸然。依此類推,這個男人越是人模人樣、衣冠楚楚、風度翩翩,胸腔裡包裹的那顆心就越是顆荒『淫』無恥,放蕩不羈。當然了,不一定全是,也有人例外—比如他(楚醫生)。
既然無法對這個男人作出正確的判定,還是小心為妙。我一口回絕了他:「石總,謝謝了。我住的地方離這裡只有幾步路,就不勞煩你了。」石總是跟著周叫的。說我住的地方離喬家近是騙他的。其實我住的地方離這裡打的少說也要20分鐘,蠻遠的。
周不識相地拆破我的謊言,對我身邊的男人說:「石總,我妹妹醉酒了,盡說瘋話。她那邊離我這兒可遠了。別信她。」
我伸出右手,用中指指著身邊的男人說:「周,我不需要他送。我自己回得去。」
周不理會我,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忽然哭了起來。她說:「石總,我把我妹妹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
我頭暈乎乎的。
親愛的周你到底在說什麼?
小說網(|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