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才過一劫,周那邊的少奶奶生活又起了風浪。本來她在喬家的日子已不大好過,現在更是每況愈下,一天難過一天了。
究其根源全在於喬家兩老抱孫心切。
喬母對周這個媳婦本就老大不中意,現在見周的肚子遲遲沒有反應,更沒好意了。她總是在周面前擺張臭臉孔叨咕周。事到如今周也只好認了,對喬母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只是說說也就算了,偏偏老太太狗仗人勢欺周太甚,經常在周的背後跟喬父和喬生嚼舌根。伺候老太太的常大媽聽到了就會悄悄說給周聽。周只把常大媽的話當做是傭人的搬嘴弄舌,全沒把它當回事。
直到某個晚上,常大媽的話才得到了證實。
那個晚上喬生在外應酬。他一出去應酬,周就睡不著。但周又不能呆在客廳裡明目張膽地等,等會讓喬老太看見了就有話說了。說她太粘了,連口喘息的機會不留給喬生。不等,她心裡又慌。誰讓她吊了只金龜婿呢?說實在的,找男人找個差不多的就行了。要是找得太好太如意了,女人還不得要成天繃緊神經,患得患失。非但要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如意郎君的歡心,又要提心吊膽,時刻提防著有別的女人把自己的如意郎君給搶了去。一天到晚白受罪。
喬生那天晚上可讓周給等苦了,回來時都已經零點了。周見他敲門敲了很久都沒人聽到,就翻身下床親自去幫喬生開門。
拐到底樓樓梯口時,她才發現喬生兩腳都邁進大門了。喬老太板著老臉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周剎住自己的腳步,沒再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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