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衡利弊後,我向大西強投去了求救的目光賭一把了。
大西強在收到信號後裝作沒看見,施施然地避開了。
我死巴巴地往大西強離去的方向望過去,心想完了。
僅有的一線生機斷了。
再後來我被帶進了別墅2樓西側的一個小房間。房間裡印花藍底窗簾拉得緊緊的,一點亮兒也沒有。
榮哥摸黑踱到一堵牆邊開了燈。天花板上一盞洗臉盤大的圓形日光燈霎時間把那個小房間照得亮堂堂了。
榮哥在站在日光燈的正下方,抽動著他的滿臉橫肉警告我:「小妞,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在這房間呆著。別動歪腦筋,否則的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警告完畢後,榮哥便破門而出。出去時,他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我僵木地在那小房間裡來來回回地踱著小碎步,沒有思想也沒有靈魂。
所以當姓白的和那個矮男人進來時,我整個人跨掉了,像散了架一樣跌坐在地上。
姓白的蹲下來,用她那雙亮閃閃的逼視著我,眸子裡露出了狡猾的光。她說:「好妹妹,別愁眉苦臉了。能伺候蕭總可是你的福氣。多少女人想要都沒這機會。」
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
對她我實在忍無可忍。一怒之下我揚手「啪」地往她左臉頰上甩了一巴掌,回嘴道:「姓白的,你不要臉,我可還要臉。」
姓白的被我這一巴掌打惱了,站起來捂著左臉頰,哂笑著:「好妹妹,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人既已落在我手上,好壞還得我說了算。」
「我呸。」我氣不過,往姓白的紅色晚禮服上吐了一口口水。
姓白的被我這麼一捉弄,氣極敗壞地拿著她腰間別的粉色手絹子在口水處亂擦一陣,嘴裡嚷嚷著:「瘋了,瘋了,這女人簡直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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