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生對這事已經嚮往太久了。
只是之前週一直與他發乎情止乎禮,對他若即若離。她可以讓他親,可以讓他抱,可以跟他一壘,可以跟他二壘,就是不肯讓他盡興,直達三壘,本壘。
喬生不是沒求過周的。但週一直搪塞他說要把他們最美好的初夜放在新婚那一夜完成。而後不管喬生再怎麼苦苦哀求,周都能堅守最後的陣地,不讓喬生攻陷。其實這又是周的另一策略。周稱之為「欲迎還拒」。
周說現在的男人頂壞,愣是多漂亮的女人只要讓他們得手了,他們就會意馬心猿,心裡弄鬼裝別的女人去了。所以喬生要她的身子,她就一直想方設法延挨著,只管狠心讓他去饞得口水巴巴流。她說不然的話,她要答應得太輕快,給得太痛快了,喬生就會以為她太輕浮了,太容易到手,沒有刺激性。追到了也沒什麼成就感,滿足不了他的虛榮心。
至於她會在婚前答應喬生與他合二為一過起夫妻生活,周告訴我這是情勢所逼,不得已而為之。
就在那晚喬生興奮地留了下來,與周纏綿了一夜。在看到周床上鋪的被褥上一大片殷殷的血漬後,對周再無猜疑。
也就在那一夜,周成了喬生的女人。也可以這麼說,喬生成了周的男人。
喬生自從那晚和周好上後,更是讓周給迷眩了,對周越發傾心了。天天晚上都去找周。
周見喬生天天來,事倒常常和她做,卻再也絕口不提定婚結婚的事。以為喬生心包藏異心,就想了一個方法來試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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