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某個上午周突然來電神秘兮兮地央我陪她去一間婦科醫院。
問她怎麼了,她說她不好意思說。
「得了,周,我還不知道臉皮一向比城牆還厚,你也別在我面前裝含蓄了。」我劈頭蓋臉地數落了週一陣。
周說:」我臉皮再厚也有被磨薄的時候。呆子你也別在那邊給我吭唧吭唧的。一句話,陪不陪我去。」
「去,省得你老以後天天嘮叨著我不夠姐妹。」
我快語應允。
當天下午,我當真大義凜然地陪周過去一間婦科醫院。剛踏進醫院的大門就有一個女護士過來接應周。周囑咐我在門口等她,她很快就出來。那女護士隨後把周給接走了。我枯坐在醫院那冰涼的竹椅上百無聊賴地等著周。坐啊坐啊,坐到我屁股都痛了,周才在那個女護士的陪同下一步一顛地走了出來。她臉色蒼白,渾身癱軟。我忙走上前攙住她。那個護士見我過去,趁機放了手。我攙著周,不經意地往周那兩瓣滴溜滴溜圓兒的屁股上一掐說:」周你怎麼找了個庸醫,都快把你給治成殘廢了。」
周」哎呦」地鬼哭狼嚎了一聲。隨後她又對我喊道:」死呆子,你要我的命是不是,哪兒痛你就往哪兒打。」周是想張嘴給我來一陣臭罵,可她當時身體真的很虛弱,罵人也罵不大聲,於是就變成喊了。
「周你小樣的,別詐我了,哪有開刀開在屁股上的。」
「哄你作啥,今兒個我還真在兩屁股的夾縫裡開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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