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羅蓮是在晚間11點分道揚鑣的.
她回到張有道那邊去陪張有道,我則回到宿舍孤單過夜.
睡不大著。
在床上翻轉了好幾次,腦袋還是格外地清醒.乾脆就不睡了,斜靠著床拿著手機給周撥了電話讓她給我匯報最新戰況。
電話剛接通,我就凶巴巴對著手機開罵了:「周你小樣的,說話不算話。是不是打算過河拆橋啊!「
「姐是那種人嗎?」周滿口的憋屈。
我學著部隊裡的司令員,繃起臉給周下命令:「周同志,誰讓你說廢話了。還不老老實實把戰況給長官匯報過來,不許加油添醋,不許漏米少鹽的。」
周還真是個聽話的好兵,我這話才剛說完,她就乖乖地把她那晚的作戰方針全招了。
那晚周是真給他打過電話了,她死命地把她說知道的心臟病症狀往自己身上套,使他相信她很可能是又一個心臟病的受害者。然後她再繼續向他號啕自己白天要工作,忙得跟頭牛似的,實在忙得連到醫院檢查的時間都沒有。他被周的蠻牛精神給感動了,跟周說白天沒空晚上也行,他願意撥時間給她做檢查。這正落入了老謀深算的周的圈套。周馬上趁勝追擊說楚醫生星期天晚上你有空嗎?他說當然有。
周剛說完她那一番壯舉烈行後,一改之前的窩囊口氣,喜洋洋地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羅蓮這次准虧大。「
「嗨,同志,這有什麼,不就看個病.戰況未明,窮開心來著幹啥.」我依然堅持情況不容樂觀。
「那小俊男已經對我動了惻隱之心.」周很堅持.她費盡心機地裝弱,為的是盡可能地讓他可憐她.
愛情聖經裡不是有這麼一句話,當一個男人開始可憐一個女人,離愛上她的距離已經不遠了.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明天晚上的醫院裡,俊男美女共處一室,後續發展可想而知。」
「天啊,你該不會是想藉著看病,將人家黃花男兒拐上床吧.」我叫天,那是因為我知道周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更何況她還前科纍纍。
「正有這個企圖。「周並不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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