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天空之塔中段（3）()
捺一行人跑回到洞口猛地一下紮了出去，林的左手上拿著剛才趁亂搶回來的赫拉赫，一片的龍人跟在後面喊叫著。
「他們也可以游泳嗎？」
「與其說這個倒是這數量，怎麼這麼多！麻不麻煩！」林回過頭來抽出百葉，狠狠砍了一刀。
劍氣吹飛一排的龍人，鮮血染紅一片海水，捺縱身劃開一道水一腳踢在長得最畸形的龍人臉上：「這麼醜，太沒存在感了！」
身後庫爾丟出一個炸彈包裹，「走！」
一行人向著樓梯口游去，看著身後的龍人被炸作粉碎。
「剛才我有一種感覺。」林的表情很僵硬。
「什麼？」
「我剛才那一刀，使了全力……只有那點效果。」
「沒錯，在水裡我們的戰鬥力，幾乎沒有，浮力帶走了我們大量的力量，對付雜兵還可以……要是遇到像石巨人一樣的守衛……」沒看出卡伊也會汗顏。
來到了這一層的盡頭：「呼呼……這裡就可以通向下一層了，怎麼和入水時的樓梯一樣啊。」
「總之向上吧。」
林從樓梯頂部警惕地把頭伸出，面前是一個和上一層相同的漩渦，而身後是和之前一樣的地形：兩旁的大型龍人雕塑，筆直地前方是通向下層的樓梯口。
「看來這裡是前行一截上樓，來到下一層再回頭前行一截再上樓，如此回折，循環往復的地形。」
還未等他們在天花板上停穩，一陣莫名的水流就將幾人捲向地板，一個平躺在地板上的風扇撕捲著海水形成一個漩渦。
「搞什麼？怎麼剛才沒有發現這個大風扇！被拉進去就會死人了！」林使力向外游著。
「而且還有這樣的吸附力！」庫爾利馬甩出阻擊槍打出一顆子彈順著水流捲入風扇。
「轟」，風扇絲毫未損。
「喂！br·改的子彈也沒用嗎？」一行人已經被吸到了風扇前方。
「林，林，快劈了它！」捺喊道。
「夠不著啊！」
「武藏！」
「別看我……」
一旁的卡伊顯得很冷靜從左邊口袋拿出一個藍色的彈夾，上彈！
「呯呯呯呯」，幾陣清脆的響聲，前面的風扇中心被冰封住停止了轉動。
「冰凍彈麼？怎麼不早拿出來，嚇死我了……」林擦擦頭上的虛汗。
「恕我失禮，我也有些被嚇到了。」卡伊又插上一個彈夾補上幾槍：「不過現在安全多了。」
林看看身後的漩渦：「向前走吧。」
一行人繞過風扇小心翼翼的向前面的樓梯游去，水裡一片狼藉，地板上的珊瑚被風扇卷爛飄在水裡遮擋住了一行人的視線，跌跌撞撞，才來到了樓梯口。
「這一層比上一層短很多啊！」林抖掉黏在身上的珊瑚。
「可能是有機關的緣故吧……」
「那麼接下來的樓層要小心了。」
來到樓梯頂部，卡伊把頭伸出去，又是一個風扇！風扇旋轉，把卡伊向裡拖去，卡伊如同剛才一樣拿出槍來把風扇凍住，伸出身子一行人跟著慢慢飄上來。
「呼……接下來的樓層假設都是這個樣子，那麼就都像這樣通過，任何人都別輕舉妄動。」林瞅瞅卡伊：「子彈還有多少？」
「還很夠用。」
果然，接下來的十六層裡，都是這樣的構造，只不過是風扇的大小有些增大，每一層的長度有些加長，雖然有的樓層裡有龍人作守衛，但一行人還是勉強通過了。
來到第十七層，一行人已經筋疲力盡，從傷口滲出的血不時還引來一些兇猛的水生生物。
「已經過了五個小時了……我們一個洞穴都沒有看到……再……再這樣下去就沒有地方歇息了……」林喘著粗氣，的確，雖然這水裡不會缺氧，但在水裡泡多了還是會出現虛脫的狀況。
「那就在這裡休息吧……」
「不行！這裡的風扇只是被冰住了，過一會兒還是會再轉動起來的，到那時候……」
「真是遺憾……看來我們沒路了。」卡伊剛去下一層看了看。
「我看了一下下一層的構造，沒有樓梯，而原先樓梯所在的位置變成了一個豎著的風扇，不過漩渦的位置變成了牆，恕我冒昧，看來……我們是到頂了。」
一行人驚呆……
「那麼……那個風扇你封住了麼？」武藏問道。
「嗯，用了四個彈夾。」
「出口就是在風扇背後！父親說過，他是用劍卡住風扇越過去的。」武藏很激動。
一行人來到風扇前，從被冰封住了的風扇縫隙裡鑽了進去，果然裡面是一個長長的的洞穴，雖然沒有任何透風的地方，但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涼風，那種刺骨的涼……
這裡如同之前進門的時候：一條長長的路，兩旁的雕塑、吊燈，一直通向前方，看不見底，只不過雕塑換做了穿著盔甲的人型雕塑，雕塑的正中央是一個石碑。
「破滅光的人來到我身旁，光的意志賦予我力量，召集無數的人，凝聚無數的光。神，我願消去前方的骯髒，踏平接近光的人，汝為吾之君王，吾乃汝之守衛吾名蘭斯洛特，守護神的尊嚴。」林來到石碑前張口念道。
「蘭斯洛特？那不是亞瑟王圓桌騎士裡的第一騎士麼？怎麼會……」卡伊捏著下巴。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吊燈裡那些蠟燭的火是什麼火，怎麼會在這種水裡燃著……」
林突然發現了些不對勁兒，拔出刀來：「大家！周圍的雕塑是不是在抖啊？還是說我太累了產生幻覺。」
沒等話說完，塑像便劇烈抖動起來掙脫了外面的石質表皮，裡面是和塑像一樣穿著盔甲的人，唯一露出的眼部泛著紅光：「神的尊嚴……不容……踐踏！」一群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走來。
「真的不是幻覺麼……」他們寧可相信這是幻覺，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力氣再打鬥了，而且現在所面對的是看不見底的敵人！
「卡」的一聲，冰碎裂的聲音，一行人心中一顫……果然，後面的風扇又轉動了起來，捲起的颶風將前面的盔甲和林一行人捲了過去。
盔甲被拉扯著分作一塊塊的部件捲到風扇上，盔甲裡面只滲出淡淡白光，其他什麼也沒有。站在隊伍最後面的庫爾也被捲了進去，捺第一個有反應，迅速衝到前面拉住庫爾的腳，武藏拉住捺，林再拉住武藏：「卡伊！快！」卡伊點頭，迅速抽出兩把槍來，藍色的子彈擊打在風扇上直到整個風扇連同那些盔甲被凍作一團。
風扇停止了轉動，捺扶著庫爾把他放下，一陣血腥味。
「啊！庫爾！你的……手！」捺望著庫爾被切斷的左臂，血流不止……
「呵呵……只是個手而已……沒死已經是萬幸了。」庫爾右手拎過背包自己包紮起來：「倒是你們，前面這一片的守衛，只能靠你們了……」
背後的守衛完全看不出一點減少的跡象。
林看了看庫爾轉過身來，右手放到了左手的開關前：「卡伊，好好給庫爾包紮，捺準備好做飯吧，這些由我解決！」
按下。
林表情堅毅：「一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