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武大呀武大,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我看著天空,第一次真正的感到一種無助,欲哭無淚.
植物人,我來的那個年代都沒能什麼好辦法醫治,憑宋朝的醫療手段,這武大能活過的機會,幾乎為零呀。
想想武大舉著扁擔高呼:誰敢動我兄弟,我就殺他全家。
我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好人都命這麼苦呢?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人生的無奈,從前在社會上混得,我從來都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東西,可是這一次,我真的難過了。
從前沒錢的時候,總嚷嚷著有了錢,老子什麼都不怕。現在我才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原來並不是怕,而是無奈呀。
「武都頭,武都頭在哪裡?」屋外傳來了一個高調門的聲音。
「老炮,你不能進去。操,這什麼地方?你以為一笑天呢?花錢隨便亂逛?」武三鴿立刻叫了起來。
「操,我說三鴿,你小子這嘴就不能乾淨點?要論輩份,我得和武都頭排,你小子在我面前,就一孩子輩,嚷嚷個球?我又不是來打劫的。」炮兵司令立刻叫了起來。
「你愛和誰排和誰排,武府重地,你想進就進啊?」武三鴿立刻道。
「好好好,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給我通報一聲,就說我能給武都頭找來一位京城的醫生,看他見不見我?」炮兵司令的聲音囂張的道。
「操,不早說,進來吧。」武三鴿立刻道。
「你小子還真***勢力眼啊你?小兔崽子子,我老炮雖然沒有什麼官職,可是在京城裡也是叫上一號的人,想不到來到了小小的縣城,還要受你個小猴崽子折氣。」炮兵司令一般走,一邊呼呼的喘粗氣,向武三鴿道。
「武都頭,武都頭,呀……你,你怎麼弄成這樣……?武老二,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可是,再怎麼著,咱們的日子還得過下去不是?你可不要把自己憋悶壞了。這,你要出了事,以後到了陽谷縣,我聽誰講段子去?」炮兵司令一看到我,立刻驚呼出聲,上來用扇子撥拉著我的一頭亂和胡茬叫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京城的醫生?」我立刻站了起來,抓著他的手叫了起來。
「啊?對呀,這老先生可了不得,京城一大名醫呀,多少只剩一口氣的人,都被他救過來了.聽說父親曾經是皇室的御醫呢,呵,巧得狠,他這次出來,和我一道,離這不遠,我修書一封,你差人送去,兩天之內,他死活也得趕來。他可是欠了我幾筆人命債呢,要敢不來,我回頭帶人把他家抄了。」炮兵司令喘著粗氣,提了提大褲襠,眨著小眼睛,得意的向我道。
「那還不趕快,老炮,你,你要是救了我哥哥的命,你說要什麼,我武松就是把這條命搭上,也去給你弄來。」我立刻緊張的好像抓著根救命稻草樣的叫了起來。
「哎,我說武老二,你***這不是噁心我呢嗎?咱們什麼關係呀?『淫』……嗯嗯,人道陽谷縣花中雙雄呀,算了,別在這窩著了,老炮我請你喝酒去,你要有心,好好的陪我喝一杯就行了。」炮兵司令見屋子裡男男女女的站了一大幫,總算文明了一把,硬把『淫』.友兩個字壓了下去。
唉,想不到,這樣也能交下朋友。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炮兵司令人還真不錯,隔一半月的就出現在陽谷縣,銀子多得用筐扔,粉頭一叫兩三個,本來以為這樣的人都是混貨,想不到他還真義氣。
「可是,這個,王先生?」我看著王九,武大狀況不明,我怎麼能離開?
「唉,武都頭,你放心去吧,人不該死天有救,這個京城的大夫來得太及時了。你放心,武大哥如果真如我所說,應該大有希望呀。如果有名貴的補材,給他用上,定當命大福大,醒過來也說不定。」王九立刻道。
「呵,這個還不容易,露露,你回去告訴你哥一聲,人參鹿茸的全拿來,挑好的都煮上。」我立刻向站著的西門寒露道。
「噢,知道了。」西門寒露答應了一聲,第一次溫柔了起來。讓我的心舒服了許多。
「武松。」
「又***什麼事?」
「你……聽哥哥說,店裡有一枝千年人參,被桐花花買去了,要不,我去向他買回來?」西門寒露杏眼圓瞪,想要火,可是看了看我,還是忍氣吞聲的道。
「操,你腦袋讓蟲子磕了你?你去,這不是肉包子打……給我添堵嘛這不是?」我立刻恨聲道。
這丫頭哪都好,就是不知道分寸讓人火大,她去找桐花花,就算她是貞節烈女,我還怕別人說閒話呢。
「你胡說什麼呢?武松,你等著,這筆帳我給你記上,以後回家來,你頂著盔甲回來吧你。」西門寒露恨恨的摔門而去。
「見笑了,家裡女人多,這家不好當呀,走,炮兄,我提前答謝你,這頓酒,我請你喝。」我見炮兵司令促狹的看著我,有些惱羞成怒。
這西門寒露,太過份了,從來也不知道在人前給我點面子。
我***本來就很生氣,她這一鬧,做為老公,我很火大。
這樣的女人,就欠管,一天不揍她幾頓,她就不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得瑟的,今天早上剛打完她就忘記了,等晚上回來我怎麼k她。
我立刻在炮兵司令的一片賤笑中,大聲道。
有了救治武大的希望,我心情也好多了,要不是西門寒露跑得快,我准揍她丫的。
「哈哈,松哥,你這一屋子的老婆,個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呀,唉,要是老炮家裡的幾十個老婆,能有一個有她們這們的姿色,我老炮天天挨揍都樂呀,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呀,嘖嘖……。」炮兵司令的小眼睛盯著我的一干老婆,一臉的色相。
「走吧走吧,就你這眼神,已經犯罪了你,要不是咱們的關係,我非滅你滿門,以後給我記住了你。」我立刻抓過他手上的扇子,狠狠的敲了下他的腦袋,這種人,真***操狗。
「嗨,我說武老二,你小子太沒人性了你,你滿世界的打聽打聽,我老炮是色,花心,但我從來沒勾過別人的老婆。這一點,我完全能拿人格擔保,咱們什麼關係呀?朋友妻不可欺,做人再損,這種事也是不幹的。你太小瞧我了。」炮兵司令立刻跳了起來,氣得一身肥肉亂晃。
「好了,走吧。」我搖了搖頭,當先走了出去。
「武老二,你不夠意思,冤枉我,我眼神長就這樣,我犯什麼罪了我?我跟你沒完。」這小子還沒完了,跟在我屁股後面又跳又叫,真煩人,要有十個這樣的朋友,我可怎麼活呀。
「記住了,以後別***管我叫武老二,操,沒文化。」我恨得牙直癢癢,武老二,吳老二,這『淫』賊生怕我走路不跑偏呀這是,該死的。
「胡他媽說,老子怎麼沒文化?三歲的時候我就四書五經倒背如流,可是那有個屁用啊?根本就用不上,背了二十年了,連屜包子錢都沒掙來,可是自從我做買賣以後,雖然貌似下流,但我的小日子怎麼樣,你也看到了吧?」死胖子在後面上竄下跳的叫了起來。
唉,懶得理他。
「丁通,薩滿,你們兩個,給我過來。」我招了招手,向領著人在院子裡訓練的兩人道。
「老大,什麼事?」丁通薩滿呼呼的火車一樣的開了過來,拉響了汽笛。大嗓門震得院子裡的小樹都直晃。
這陣子,這兩人練得,身上的肌肉好像要暴動似的。四對大**這個結實。
「轉過身來。蹲下。」我道。
「幹什麼老大?好像逮人似的。」兩人雖然有點疑惑,還是轉了過去,蹲了下去。
我拿起從屋子裡帶出來的毛筆,想了一下,在丁通的背上,寫下了武松,兩個字,又在薩滿的背上寫下了相求。兩個字。道:「轉過來吧。」
「幹什麼老大?」兩人覺得有點彆扭的扭著身子。
「不用穿衣服了,你們兩個,就這麼的,去桐花花的府上,給他磕兩個頭,就是武松相求,給他磕頭了,讓他把那棵千年人參給我讓出來,多少銀子都行。」我歎了口氣。
「為什麼?憑什麼給這個雜碎磕頭?」丁通立刻叫了起來。舅哥就是不一樣,什麼話都敢問,你看人家薩滿就不問。
「不要問,他要願意讓出來,從此大家就是朋友,要是不讓,你們明白怎麼做了吧?」我順手抄起兩把刀,插在兩人的腰帶上。
「明白了老大,你放心吧,今天不把人參搶……噢,買回來,我們就撞死在桐府大門上。」薩滿立刻道。
「得了,又蒙我,就你那腦袋,別說大門,就是牆撞爛了,腦袋也沒事,快去吧。」我沒好氣的道。
呼,兩道黑風閃過,兩人憑空的消失了。
嗯,這陣子,這兩人妖氣越來越重了,桐花花要是不拿出人參來,恐怕,日子還真不好過。
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像我似的,以德服人,大家都是文化人嘛,什麼事不好商量?
當然了,如果有人不拿我當文化人,我會飆的。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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