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武二哥的身手,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怖,對方的弓箭手把箭放得好像著了蝗災似的,漫天的箭雨,颯颯作響,試圖攔住我的去路。
***,這哪是土匪嘛?土匪有這麼正規的武器?
我不禁暗暗好氣,媽的,這箭射得,一看就是久經訓練,有節奏,有隊形,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好像有點慌亂。
「停。」我只好揮了下手,讓自己的隊伍停下來。
雖然武二哥身手強悍的令人指,但和密如螞蝗的箭雨鬥,我還沒傻到那個地步。
白費力氣的事,我可不幹,讓我揮舞著大刀去擋箭?門也沒有。留著力氣,晚上還得和老婆戰鬥呢。
看著一排排的箭在前方幾米處墜落,我哈哈大笑。
這幫小子,被我的身手嚇怕了,還沒到有效射程呢,這箭就亂射一氣,一會兒看你們箭用光了,怎麼擋住我武二哥生人勿近的恐怖手段。
土匪射了一氣箭,也忽然現自己有點二,如此下去,箭桿消耗光了,我再衝上去,有哪個擋得住?
所以箭雨射了幾分鐘的時間,立刻停住了。
「怎麼?箭放完了?那好,嘗嘗我武二哥為大家準備的特色小菜。小的們,給我架沙炮。」我揮了揮手,恨恨的看著對面百米處的土匪。
小弟答應一聲,立刻跑出十幾個人,在空地上組成了四個小組,每個小組的成員中,都有一個人扛著一支胳膊粗的圓筒,其它幾個小組迅的把幾個鋼鐵骨架在地上固定,把圓筒固定在上面,簡單的目測了一下土匪的方位,點著了長長的引信。
轟轟轟。
隨著圓筒出巨烈的轟響,土匪的隊伍裡立刻生了混亂,至少兩百個土匪,被飛散而出的鋼珠擊中,或死或傷的倒在地上,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對面的土匪隊伍裡,一陣慌亂之後,立刻嘩嘩作響,一排排的四方大鐵盾,慢慢的在隊伍前面豎了起來,鐵盾的後面,挺出來一桿桿的長槍。典型的防範隊形啊。
「哈哈,怎麼樣,還滿意吧?」我彈了彈手上的煙灰,吐了口煙,看著狼狽不堪的土匪隊伍,覺得有點好笑。操,這盾牌擋得了一時,擋不了一世,一會兒我衝上去,大刀一頓猛剁,好好的招待一下你們.
人多有個屁用,松哥人少,但腦子裡全是智慧,***,上陽谷縣來撒野,活夠了嗎這不是?
「怎麼回事?西邊已經被我打下來了,你們這裡反而步步後退?幾個百姓,你們都打不下來嗎?」土匪的隊伍正處在一片混亂中,忽然一彪人馬從遠處奔來,前面一個人騎著一匹棗紅馬,塊大如牛,聲若狼叫一般,此時見場面如此混亂,立刻甩了下鞭子,叫了起來。
「參見……大哥,這些刁民,手上的武器很,可怕……。」幾個本來還耀武揚威的傢伙,一看到大塊頭,竟然一齊下馬,單膝跪地,抱拳道。
「操,放屁,西邊人數眾多,也不過是些拿著鋤頭木棒的,哪來的武器,王八蛋,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麼?」大塊頭用鞭子抽了幾下跪在地上的土匪,沒好氣的道。
「大……哥,這些人,有火器。」挨抽的土匪聲音顫的叫了起來。
「火器,哇哈哈,這不是造反了嘛?堂堂大宋朝廷的軍隊都不曾聽說擁有過火器,他們能有火器?」在塊頭立刻手搭涼棚向這邊看了過來。
「喂,對面的,有沒有膽子,出來與我等一戰,如果怕了,乾脆跪地求饒吧,大爺放你們一條生路。」大塊頭狂妄的笑了起來。
「停。」我揮了下手,阻止了小弟正在點燃的第二輪沙炮。
***,挺囂張,我喜歡。
反正殺一個也是殺,宰兩個也是宰,乾脆用手動模式好了,還能省點火藥。
我恨恨的看著對方隊伍裡幾個握著重兵器的馬上戰將,覺得有些奇怪。
這些傢伙土匪呀還是軍隊呀?哪來這麼些高頭大馬呀?如此強悍的隊伍,恐怕只有朝廷的軍隊才養得起吧?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身後忽然蹄聲勁響,一聲嬌斥,一匹純白的高頭大馬閃電般的從隊伍中間掠過,馬上一團粉影如桃樹綻放一般,映得天空都為之嬌艷了起來。
粉影一襲粉色的長衫隨風飛影,隱見一個白白淨淨的小臉蛋上紮著個馬尾辮,在風中抖得筆直的向土匪的隊伍衝去。嬌弱的小手上,竟然握著一條粗如兒臂的纏著粉綢的熟銅棍。
此時熟銅棍被粉影舞動得嗚嗚作響,身影嬌弱,大棍剛猛,很有些藝術誇張的效果。
「露露?不是吧?瘋了?」我差點沒嚇得坐地上。
這丫頭又鬧得是哪一出?平時給我惹得麻煩還少了嗎?這個時候,給我添亂,萬一被土匪幹掉,不成了我的初戀了嗎?
「西門寒露,你***給我滾回來,造反了你?」我立刻狂吼了起來,***氣死我了,眾多老婆裡,這個怎麼這麼難管理?
看來回頭有必要好好的給她上堂教育課了。
「我去。」李紅嬌立刻電射而出,裹挾著一道紅色的身影追了上去。
還是這個老婆好,聽話,本事又高,輕功都快趕上飛馬快了,嗯,我喜歡。
我見李紅嬌輕眼間便到了西門寒露的馬後,輕輕一縱身,便站在了馬『臀』上,總算鬆了口氣,有她的飛刀在,應該不會有事了。
「二哥,二哥……。」身後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回頭看了一下,靠,西門慶,這小子口了哪門邪了?老婆讓人搶走了?哭得這麼傷心?從馬上滑下來,抹著鼻涕眼淚就要擁抱我。
「滾一邊去,你妹子都快送命了,你不關心一下,在這裡嚎喪個什麼勁頭?」我立刻一把把這小子推了個跟頭。
越來越看不上他了,吃得肥豬一樣,干女人幹得走路都兩腳飄,真是個敗類的勞動模範。
「二,二哥,沒事的,別的我不敢說,露露馬上的功夫,恐怕大宋朝也不會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的。」西門慶紅著眼睛,甩了把鼻涕,依然想擁抱。
「操,你放屁也不怕崩壞了你這口大黃牙?還大宋朝沒有對手?你當露露是李元霸呀?」我沒好氣的推開這小子。
今天是怎麼了?平時罵他一上午,他連個屁都沒有,流淚懺悔?我靠,除非他被外星人抓去改造過身體結構,已經裝上了淚腺這種人性化極強的裝備,否則這種人,跟道德根本就不沾邊嘛。
「呵,二哥有所不知,其實我們本不姓西門,乃是前朝一代梁將的後代,只因遭奸臣陷害,祖輩心灰意冷,才隱姓埋名到了這陽谷縣的,露露的槍法,乃是家裡的秘傳,她又實在是用槍的天才,所以……你看,是不是……?」
我轉頭一看,嚇了好大的一跳。
只見西門寒露的白馬一衝到土匪的陣前,立刻大棍一擺,轟的一下,便砸倒了前面的一匹馬,連人帶馬便砸成了比薩餅。
這些傢伙顯然沒有把她一個女流之輩放在眼裡,還在嘻嘻哈哈的不懷好意的狂笑呢,想不到她的人一到,出手就是一條人命。
不等眾土匪反應過來,西門寒露的白馬已經衝進了陣營,大棍猛擺,辟啪連聲,左砸右掃,頓時打得土匪的隊伍一片狼籍,哭爹叫娘之聲不絕於耳。鐵盾長槍花瓣似的飛上了天空。
如一陣風般的從土匪隊伍裡飄過,一道粉影,又轉回到了原地,勒馬叫陣。
「我,啊就靠。」我嘴巴頓時張大,香煙從嘴裡掉了出來。
這誰呀?花木蘭轉世?楊排風提前出生?
「怎麼樣二哥?我沒說錯吧?你別看露露長得嬌,力氣大的嚇死人呢,她手上的大棍,可是有六十幾斤呢。」西門慶吡著一口大黃牙,得意的向我道。
「啊……哈哈,舅哥,我那親愛的摯愛的熱愛的可愛的人見人愛的,狗見狗……嗯嗯,你不是說,露露用的是槍法嘛?」我立刻抱著西門慶,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有這麼個生猛的老婆,梁山一百單八漢全到了也白給呀。
哈哈,哈哈,宋老大算個屁呀?磕頭作揖,送金捨銀的才收買了幾個彪小弟,咱這可是沒錢就白賺了一個美如天仙般的極品女殺手呀。
怪不得我老人家在她面前屢次挨扁呢,這個小辣椒,我喜歡。
「嗨,露露從小就力氣大如兒男,尋常的兵器在她的手上,用不順手,所以乾脆就用大棍使槍法了。」西門慶呵呵的道。
噗。
遠處一聲悶響,西門寒露的一條熟銅棍竟然直接磕飛了對手的長槍,向前一透,生生穿透一個土匪胸膛,順勢一挑,將對方挑落馬下。
轟,土匪的隊伍立刻生了混亂。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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