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上吧,聽說武都頭手下的神槍隊個個都帶著神器的呀,如果這個時候不上,縣城怎麼保得住?」
「是呀是呀,武都頭,都這個時候了,你可不能藏私呀?咱們來這裡,可都是花了大把銀子的,萬一縣城失守,我們怎麼辦呀?」
「對對對,武都頭,只要你能讓我們順利的躲過這場災禍,神槍隊需要多少銀子,大伙都出還不行嗎?」
…….
人群裡立刻像開了鍋一樣的沸騰了起來。
唉,這些傢伙,除了會拿錢說話,基本上……很難溝通呀。
「大伙不要急,聽武松把話說完。」我立刻向人群揮了下手。
「不要廢話,三鴿,現在我命令你,把所有的百姓都集中到這條巷子裡來。神槍隊留下二百人,手雷全部留下,將巷子給我團團圍住,就是天埸下來了,也不准給我趴下,不管生了什麼狀況,誰敢後退,就地處決。」我回頭看了看。
這條巷子處在武府的側門邊,只要這條巷子不丟,武府就多了道天然屏障。
武府的後面,是後面我自己劃下來的一片幾十畝的土地,裡面種著菜品,養著許多家畜。
土地被的面一座小山團團圍住,和武府自己築起的青石牆,圈成了一個大大的圍牆,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場院。
一旦頂不住了,全部退到武府後面的空地去,只需要少量的人手,頂上十天半個月的,不成問題。
武府的防禦能力自不必說,除非土匪帶來的是坦克大炮,否則想要攻下武府,那也是開玩笑。
再說了,裡面還有25o計劃的一個重要項目眼看就要收尾了,實在不行,只好提前啟動這個絕密計劃的功能了。
只要啟動25o計劃,我完全有信心反敗為勝。雖然這有可能洩露我苦惱經營幾個月的絕密軍事計劃,但事情緊急,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怎麼行?爹,被土匪打進縣城,損失可就大了,神槍隊堅決不能留下。」武三鴿立刻叫了起來。
唉,這孩子長大了,懂事了,竟然***知道和我頂嘴了。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很想給他來上來一腳。
可是一想這些天他跟著我,雖然做事囂張的讓人討厭,但忠心可鑒日月呀,怎麼捨得打呢。
再說了,這血濃於水呀……唉,兒子是自已的好,真是一點不假呀。
「三鴿,你倒說說,現在縣城三面受敵,東西南長寬各不下十幾里地,神槍隊就這麼點人,你準備打哪一面?你守得住嘛?」我把手放在他的肩頭,靜靜的看著他。
「守……守不住,可是,守不住也要守。***,咱們黑社會怕過誰?今天不管誰來,都和他幹到底,是不是兄弟們?」他立刻回頭向一干神槍隊道。
「殺,殺,殺……。」火槍隊立刻把槍舉了起來,同聲叫了起來。
「算了,三鴿,聽我說,現在不是拚的時候。你應該明白,咱們能走到今天,靠得是什麼?是這些衣食父母。沒有他們大把的送來銀子,哪裡有咱們的今天?沒有縣城的百姓給咱們服務,一笑天哪能走到今天?所以,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們的安全。土匪再凶,也不可能一下子把陽谷縣吞了。只要緩上一口氣,咱們就可以一點點的把他們拖垮,吞掉,知道嘛?」我聽著漸漸逼進耳朵的喊殺聲,急得要命。
媽的,為什麼電影裡交戰的時候,一到了主角說話的時候,槍子都能繞著他打?什麼時候等他把幾十萬字的文稿念完了,敵人才會衝上來讓他扁。
怎麼我才說了這幾句,情況已經如此的嚴重了呢?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呢?
我靠我很鬱悶,我靠我很吃驚,我靠我受不了了。
「爹,我明白了,我聽你的,讓他們留下,我跟著你去。」武三鴿咬著牙,終於點了點頭,
「不行,三鴿,先不說你只會吹牛,不會打架。就是這些神槍隊,也需要個領隊的。聽爹的話,留下,記住,嚴防桐花花鬧事。不管生了什麼事,都不要衝動,守住這裡,是你全部的任務,你也大了,不要讓爹失望。」我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爹……爹,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要保重自己呀。」他含著淚把一隻雞腿塞進嘴裡,嗚嗚的向我道。
我靠我很激動,我靠我很欣慰,我靠我受不了了。
這小子居然也會流淚,誰說流氓沒人味兒?
「還***看什麼?第三小隊,跟著我爹走。其它的,把巷子全部圍起來,記住,一定要架起兩道防線,第二分隊跟我走,把百姓都集中到這裡來。」武三鴿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唉,真是我的好兒子。
受我的影響,做起來事來有條不紊啊,有點大將風範。
我靠我很高興,我靠我很激動,我靠我受不了了。
「關二爺,對不起了,么魔小丑前來滋事,借你老的刀一用,保佑我旗開得勝。」我在路過財神像前,深深的施了一禮。
這尊財神像是按真人比例一比一塑成的,全身用青銅鑄就,鍍著半寸厚的金身,盔甲處都鑲著寶石玉珮。是我財後第一個請來的鎮縣之寶,每天雄立在縣城的中央,有專門的人員,二十四小時香火伺候。
他手中握著的大刀,是按傳說中的青龍偃月刀的比例打製的,一百多人錘了一個多月才出爐。標準的千錘百煉,鋼度精純,鋒利無比,吹毛斷,如果說我擁有的是天下第一財神,別人恐怕反駁不出來什麼吧?
大刀握在手上,把衣衫狠狠的摔在地上,露出了武二哥古樹盤根一樣的肌肉,我縱聲狂笑。
***,老子來陽谷縣就沒和人大型火拚過,今天要嘗嘗殺人的味道。握著大刀,我頓時感覺熱血上湧,豪情萬萬丈。
***,土匪是吧?老子現在關二爺武二哥二合一,彪乎乎的有義氣,拳無雙刀無敵。想找我麻煩,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呀。
受我的感染,小弟們也都舉熱血沸騰的舉著手上的槍,高呼:「松哥,松哥,松哥……。」
快奔跑中,我忽然現,隊伍裡,慢慢的出現了許多百姓,雖然手上沒有拿什麼武器,但鋤頭,鎬把,鋼叉,獵叉,弓箭卻都握在手上。
「鄉親們,回吧,到武府去,那裡有武三鴿的神槍隊保護你們,前面很危險。」我大聲道。
「我們不怕,武都頭,你能夠在這個時候不一人走掉,反而保護百姓的安全,咱們佩服你的膽氣和愛民之心,大伙跟你一塊去,和他們拚了。」一個肌肉男光著膀子,揮著一柄鋼叉翁聲道。
「是啊是啊,武都頭,咱們都擁護你,現在咱們不挺身而出,等土匪打進了縣城,老婆孩子還不是得送命,與其全家送命,不如拚上一條命,和土匪同歸於盡。」
「對,咱們不怕死,武都頭都不怕,咱們這些賤命有什麼好怕的?」
「說得好,武都頭,武都頭……。」
「武都頭……。」
街頭一陣沸騰,唉,多好的百姓呀。我忽然現,今天我做了個正確的決定。
還沒有來到縣城邊上,便只聽到一片殺聲震天。
一百多個小弟,正守在最後一道防線,巷口,與對面衝過來的土匪拚死對抗。
由於最近搞開,這裡坑坑包包的,反而成了有利的屏障。
土匪人雖然多,但一時間,也衝不進來。反而讓這些小弟以一當十,利用石塊木桿,把他們阻擊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偶爾有衝進來的,也被小弟一擁而上,剁成了肉泥。
這些傢伙平時就殺人不眨眼,現在被激出了血性,竟然個個如惡狼一般嗷嗷直叫,個個殺的渾身是血,根本就不顧生死。
但在數量的劣勢上,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他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雖然他們夠強悍,但還是不斷的有人倒了下去,土匪在前面黑壓壓的往這裡沖,他們早晚得被人群淹沒。
「弟兄們,老大待咱們如親兄弟一般,這個時候,老大有難,是咱們報答他兄弟情的時候了,沒受傷的,留下來給我死守,什麼時候老大領人到了,咱們就完成任務了。受傷的,反正也活不了了,跟著我衝出去,咱們爛命一條,殺一個,賺一個,殺兩個,賺一雙,衝啊。」一個黑社會隊員忽然跳出了巷子的掩護,揮舞著手上的大砍刀,指著前方狼一樣的狂嚎著。
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砍掉了,身上全是鮮血,但依然如狼一般凶狠的盯著前面的土匪大叫。
「衝啊。幹他娘的。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隊伍裡立刻衝出了二三十個殘缺不全的小弟,揮動著大刀向著黑壓壓的土匪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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