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水滸之極品武二郎

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八章 被強.暴的桐花花 文 / 漂亮的左飄移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呀……唔,歐,啊,啊啊啊,放開我,救命呀,來人呀……。」

    一條很少有人的巷子裡,不時的傳出來一陣陣淒歷的慘叫。

    聽起來,好像有女人遭到強.暴了似的。

    可是,這聲音聽起來明明是個男聲。

    唉,這世界,真是什麼人都有,你一個大男人,遭到追殺就趕快跑嘛,站在那裡喊非禮,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我坐在自己的豪華專用大馬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前面的小巷,大批好熱鬧的老百姓遠遠的伸著脖子向裡面看。可是松哥在此,我不過去,誰敢上前?

    「怎麼樣?這回你的氣出了沒有?」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時遷,吸了口煙,在他張大的嘴巴裡彈了彈煙灰,以便盡可量的消除一下這幾天他上火引起的口臭。

    車裡有女人呢,得學會尊重人不是。

    「咳,咳咳,武,武都頭,你,你可夠壞的。」時遷立刻嗆得咳嗽了起來,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想笑一下,可是很快就捂著青腫的臉,小心的擦著痛出來的眼淚,作痛苦不堪狀。

    這小子,還沒上梁山呢,就裝上英雄好漢了,那天我抓到他後,把他拴在了柱子上,就把這茬忘記了。

    等過好幾天我想起來了,他還在那拴著呢,我那些小弟也真是沒有好客之道,竟然輪換著班的在那伺候他呢,只要他一打盹,立刻就會有一個炮仗飛過去,嚇得他一跳三尺高。

    幾天幾夜沒睡覺,這小子從脾氣爆得不得了,到我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霜打了茄子了,一見到我,立刻癱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我央求讓他睡一覺。

    這個要求我當然會答應,不過條件簡單,說出來誰指使他來偷我的槍的。

    這小子也是腦袋讓炮仗炸死機了,竟然翻著白眼跟我裝好漢,說什麼偷有偷的規矩,僱主是無論如何不能說出來的,只要我放了他,他可以許諾我什麼什麼的,把自己吹的,好像高逑的**都能偷來似的。

    **,上梁山他也只不過自己報了個名號,然後死皮賴臉的主動投奔宋老大去的,這樣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沒有什麼骨氣,在這裝好漢,這不是拿我的智商開玩笑嘛?

    梁山一百多個好漢裡,幾乎全是靠自我吹捧起家的,一和人見面,立刻就會一拱手,俺是某某某,有什麼什麼本事,江湖人稱某某某。

    我靠,江湖在哪呀?你家後院呀?

    你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你是老布呀?說老薩偷你家高壓鍋就可以開戰了?

    武二哥見人只要說:老子是武松,天下有幾個不知道是陽谷縣的打虎英雄的?

    宋老大見面只要扔兩錢,哈哈腰,小可是宋江,有幾個不被騙暈的?

    你說你江湖人稱就江湖人稱了?

    我靠,來之前,我還江湖人稱採花騙色大『淫』俠,一桿大槍挑花叢的大帥哥王可呢,難道我還沒事見人就拍著胸脯吹一番不成?真是沒價錢。

    不過我也懶得理他,昨天晚上摟著嬌嬌小玉睡了一覺,雖然沒有生什麼實質性的結果,但美呀,美得我好像吃了人參果似的,見到誰都想打招呼。

    由於松哥很高興,所以令人意外的是:後果不嚴重。

    一干小弟抬著一大堆刑具進來了,又在時遷面無人色,雙腿直軟,褲襠泛騷的表情之下,遺憾的散去了。

    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當我說出桐花花已經供出來是他指使時遷來偷我的槍,但時遷是主動的,並揚言要幹掉我的時候。時遷立刻露出了好漢本色,暴怒了起來,跳著腳的罵桐花花不是人,要滅他全家云云的,一副我是小霸王的樣子。並賭咒誓的向我表白自己是冤枉的,自己雖然答應了桐花花來偷槍,可是並沒有說要殺松哥,自己也沒有那個本事和膽子,要是說半句謊話,五雷轟頂云云。

    唉,梁山啊梁山,一百單八條好漢,百分之九十幾徒有虛名啊,我還沒說什麼呢,這小子竟然什麼都說了。

    看來除了松哥我,這梁山簡直就是飯桶基地,白癡老巢啊。我搖著頭,很為他們傷感。

    在時遷講連續劇似的講完偷東西經過,我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桐花花也不會告訴他偷槍幹什麼,估計目的只有一個,複製,然後用來對付我。

    對於這個桐花花,我是相當的頭疼。

    這小子不但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關係網,跟朝廷都掛著鉤,每次不等我抓他,一大堆帶著大帽子的傢伙就會出現,我再狠,也不能因為這麼個白癡,把人都得罪光了呀。

    所以對於他,我一直是容忍。

    可是這小子是個惹事的祖宗,自從他來了陽谷縣,由他手上製造出來的傷人事件三天兩頭的就會生,調戲民女更是家常便飯,要不是我專門安排了幾十小弟,見天的在街上晃,專門跟著他,他不定惹出什麼事來呢。

    最讓我討厭的是,自從上次的事之後,他對追求西門寒露更加的變本加厲了起來。

    每天西門寒露一出門,他就遠遠的跟著,一有機會,就上來糾纏,雖然我派了不下一百名兇猛無比的小弟保護西門寒露,可就西門寒露那任性的脾氣,萬一哪個不慎,被這小子得逞了,我這男人可就不用當了,直接在腦袋上頂顆帶顏色的小草,下河游泳去得了。

    所以,為了讓這小子長長記性,我決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頓,為了影響,我不能殺你,但是,我可以讓你以後不敢再亂跑了嘛。

    當然了,說是為了時遷出氣,只是個借口,因為我還想從他的身上揩下點油來呢。

    這個時候讓他欠我個人情,到時候不答應,就別怪松哥我手黑了。

    「呵,只要時兄弟你高興,這口氣我一定給你出到底,咱們什麼關係呀?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席長談,你我推心置腹,那是相見恨晚呀。」我在一干老婆的鄙視之下,理了理藍色黃色紅色紫色相間的松鼠頭型,文質彬彬的道。

    媽的,跟那幫社會人學壞了,一個個的,見個面就成了哥們,純朋友,光光純的朋友。

    昔年的同窗之宜,光腚友誼,往往卻在金錢的考驗之下,越來越不值錢了。不在同一個階層上,都懶得理你。

    但口頭上的朋友,哥們,純哥們,光光純的哥們,好像兩毛錢一斤似的隨口就來。

    唉,其實這年頭讓錢鬧得,朋友哥們最不值錢了,為個娘們,昨天摟脖抱腰的兩個人,今天就可能反目成仇,不共戴天呀。

    「謝謝武都頭,時遷永遠記著你的這份情。」時遷茫然的撓著雞窩樣的亂,似乎在想,什麼時候和我一席長談了?

    這兩天這小子困得走路都能睡著,哪有心思和我長談?不過人在困極了的時候,往往會出現幻覺的,我說長談過,他也會順著我的思路往下走的。

    要不世界上怎麼會有忽悠這一詞呢?

    所以過了一會兒,他立刻拍著胸脯向我道:「武都頭,就沖這份情誼,咱們的恩怨一筆勾消,以後有什麼吩咐,只管言語,時遷要有二話,就不是人。」

    看看,我就說了,梁山就一幫彪子,要不怎麼能讓宋老在騙成那樣呢?其實宋老大的騙術也並不高明,只不過這些傻蛋太好騙了而已。

    「嗯。」我笑了笑,靠,就憑你也配和我叫囂?你什麼狗東西呀?三隻手呀,松哥什麼人呀,三隻腿呀,你是偷東西的,不道德。松哥幹什麼的?偷女人的,為了人類的繁衍做貢獻,跟我交朋友,你配嘛你?

    不過我也懶得跟他說,就他這智商,說了他能懂才怪。

    我拉開窗簾,打了個響指,一個小弟立刻將手指一屈,放在嘴裡,打了個呼嘯。

    巷子裡的慘叫總算停下來了,呼的一下,黑影一晃,幾隻顫悠悠的肉團竄了出來,向遠處呼哧呼哧的跑遠了,看那衣衫不整的樣子,竟然還是幾個老娘們,只不過又肥又壯,又黑又愣,比蔣門神和黑旋風的長相都嚇人。

    「救,救命,抓,抓住她們……來人呀,快抓……抓住她們……。」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從巷子裡衝了出來,身上的衣衫跟野人沒什麼區別,要不是他自己用一塊破布捂著關鍵部位,那可是人體大展覽了。

    「哈哈哈,桐花花,你也有今天?」時遷一看到狼狽不堪,鼻青臉腫的桐花花,立刻好像中了五百萬似的笑了起來。

    看他這個幸災樂禍樣子,這小子怎麼這麼缺德?梁山的人都這素質呀?

    「喲,這不是桐兄弟嘛?怎麼了這是?玩午夜狂奔呢這是?」我得意的吸了口煙,在馬車駛過他身邊的時候,將一口煙吐到桐花花的臉上,哈哈一笑。

    「武松,停下來,武松,你***給我停下來。」桐花花見到我,第一次像見到親人似的,嚎陶大哭了起來。

    「咦,停下,停下,怎麼了花花兄,看你樣子,好像被人**了似的,你不是吧?哈哈,哈哈哈。」我在一干老婆的粉拳襲擊之下,笑得渾身亂顫得向桐花花道。

    「抓,快抓住她們。」桐花花立刻指著長街盡頭最後一個肉團,瘋狂的叫了起來。

    「幹什麼?憑白無故的,幹嘛抓人?」我故作糊塗的笑著,吹起了擋在眼睛上的頭,看著他道。

    「操,讓你抓,你就快抓,我給你錢,要多少給多少,操***,我要弄死她們,嗚嗚……。」

    「唉,桐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知道,我呢,雖然在陽谷縣承蒙大家厚愛,幹了一個小小的都頭,但是呢,輕易的小事,我是不會管的,有衙役呢。除了強.暴,殺人,滅口,我也沒理由大動干戈的去拿人呀?這幾個人明明是女人嘛?大清早的,人家出來跑跑步健健身保養一下卵巢,我就把人拿下,這下太說不過去了吧?」我盡量把臉拉成苦瓜狀,對於我的即興表演,我還是很滿意的。

    沒這兩下子,一屋子的老婆能哄得一會兒不見我就想得要死要活的嘛。

    「操,我,我***,嗚嗚……被她們強.暴了,武松,既然你知道你是都頭,那還不拿人?」桐花花立刻跳著腳的嚎了起來。

    哄,他的話才一說完,巷子裡立刻靜了一下,然後哄的一下,前仰後合的笑倒一片。

    本書。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