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武松,看你平時那麼能裝b,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你小子這回糗大了你。」桐花花見我躲閃得有些狼狽,居然不顧鼻子上血花噴濺,嗚嗚的叫著,拍了拍屁股,跳了起來,抹了下鼻子,痛苦的哼哼了一聲,狂笑了起來。
這傢伙真***變態,鼻子都快扁了,竟然還笑得出來。難道老子出糗就能讓他這麼興奮嗎?
「下流,插他左面,不對,插他右面,**,躲得還挺快,插他下面……。」他得意的上竄下跳的比比劃劃的指揮著豐下流,好像勝券在握似的。
我本來就被豐下流弄得就有些心煩意亂的,他這一攪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靠,急怒之下,頓時想起來我閉關多日,嘔心瀝血,苦思冥想,千錘百煉,天地變色,宇宙洪荒,鬼斧神工,魔武雙修創造明出來的,準備在大宋朝做成一種文化,並且全民推廣的一套無敵神拳和流氓神腿了,立刻狂吼一聲,就是一拳打了出去。
「我左勾拳,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轉瞬間我便出了至少五十招,出招之快,拳勢之勁,連我自己都歎為觀止呀。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麼的令人鬱悶,本來我一直以為這套拳法和腿法,一定可以獨步武林,一統江湖,流傳下去,必定顛覆從前人們的誤區,認為只有自宮的拳法才是一統江湖的武功了呢。
可惜,才用了五十多招,我就明白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要不是豐下流一時間被我這怪異的動作搞暈了,一邊退一邊用一雙陰森森的目光盯死著我,估計我很難取勝呀。
果不其然,寒光一閃,豐下流在躲閃了二十幾招後,忽然欺身直進,撞進了我的懷裡,一隻爪子忽然穿過我的雙手,一隻逼近我咽喉,另一隻好像在天空打過一道閃電般的,直接抓向了我的頭頂。
**,我頓時嚇得就是一激靈,瞬間有點暈,射鵰裡梅大神五指插頂的恐怖一幕頓時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武鬆快閃開。」就在我愣的時候,粉影一閃,我只覺得鼻子裡香風一陣陣,一道粉影已經撞了過來,把我撲倒在地。
豐下流的一道爪影立刻帶著呼嘯從我的面前插了下去。十隻指甲如刀鋒一般的閃著寒光,***,我的冷汗都下來了,被這傢伙抓一下子,還不得報停大修啊,這一次我真的感到了死亡的可怕。
哧。
西門寒露的衣服已經被這一爪抓碎了一大塊。頓時嚇得她花容失色,伏在我身上尖叫了起來。
我立刻抱著她在地上連滾了幾下,躲開了豐下流跟著追過來的利爪,站了起來。
「你媽勒個碧,草泥馬的。」我雖然氣得七竅直冒三味真火,但還是很文明的問候了他一下。打架歸打架,規矩歸規矩,江湖上的切口還是免不了的。
不過這小子還真他們的夠狠,才交手不過幾十招,上來就是致命的招數,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我命嘛。
豐下流的身影一晃之間,立刻便是一道殘影在空氣中劃過,拖著一道道鬼影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一雙手猛的張開,捲曲的指甲瞬間抖得筆直,帶著一道道嘯聲,又向我插了過來.
看來是這傢伙想一鼓作氣,直接把我掛掉呀,我日他奶奶,真不知道我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好像我搶了他老婆似的。空中頓時又是爪影片片,好像漫天打起了閃電一樣。
我趕緊把西門寒露推了出去,恨恨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看著飛馳而來的豐下流。
***,本來想用自己明的招數把他幹趴下,顯示一下老子的iq是與眾不同地。楊過不也自己創造了一套黯然**掌嘛?我這套就叫囂張拔扈拳。
誰知道武功這玩意還真不是想想就能創造出來的,經過了剛才的生死惡戰,這套我獨家創造出來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拳法,倒讓我有點洩氣。
本來還想先把他打個半殘,然後用我的流氓神腿給他來個左踢襠,右踢襠,左踢襠,右踢襠……的送他進宮呢。嘿,也讓西門寒露看看,嫁給我,幸福去吧,找我這樣的男人,不但長得有塊頭,而且帥,聰明,有本事,切,能嫁給我,是她的運氣呀。
可是令我洩氣的是,想不到差點被對方把自己掛了。
看來打架的事,還是交給武二哥比較好一點,雖然我長得玉樹臨風,但貌似這東西打架沒用,糊弄老娘門還行。
唉,看來人活著,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才能成功一些,自我陶醉是要不得地。否則,你就會活得很糗很糗的。
看看,我這人就是這麼謙虛,就算偶爾受點小小的挫折,也能總結出一篇上萬字的人生經驗來。
其實,我一直想說,我骨子裡一直是做教授的材料,比如屈尊干個什麼導師啊鼻祖啊的,比較適合我。
打架,只是偶爾為之,嘿,偶爾為之。像我這麼文縐縐的人,一看就是個風**俠級別的,比較適合和女孩子花前月下情種級的人物。
人聰明就是有好處,當我把主動權交給武二哥的一剎那,他那三五百斤的大身板子立刻做出了一個讓我撐目結舌的動作。
只見他身子向旁邊一側,明明已成五十度角了,卻偏偏一隻腳撐在地上不倒,飄乎乎的左扭右閃,眨眼已經躲過了豐下流至少十招風馳電掣般的閃電進攻。
另一隻腳卻瞬間啪的踢了出去。
這一腳快如閃電,奔如驚雷一般,竟然啪的一下,踢中了豐下流。他立刻怪叫一聲,如一隻風箏一般的張牙舞爪飛了出去。
可能這小子見我連番的出糗,以為我好欺負,加上這小子根本就沒繼承梅大神武功的萬分之一,估計也根本就沒有我這種精益求精的思想,所以頓時受了重創。
可能他是想趁機在桐花花面前表現一番,結果沖得有點猛,直接就送到武二哥的腳上來了。
我站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式,搖搖晃晃的,東倒西歪好像喝多了一樣,說實話,武二哥太能晃了,弄得我有點頭暈。
不過我立刻意識到,醉拳。
武二哥在水滸裡那一套醉拳用起來,那叫一個瀟灑漂亮,多少壞蛋都被他輕鬆的修理掉了。牛。
這套身法要是用在床上……呃,我怎麼就這麼聰明,總是能舉一反三,大宋朝不請我當個宰相什麼的,實在是不長眼睛呀。就我這才華,最次也能幹這個職務了吧?我這人一向很謙虛的,估不來的事,從來都不會去想的。
「武松,你,你怎麼樣?有沒有被打壞?」西門寒露立刻衝了上來,抓著我的胳膊叫了起來。
「笨蛋,你看我有事嘛?今天晚上把你**了都沒有問題。」我立刻笑嘻嘻的道。
「滾,我打死你。」她第一次溫柔的給了我兩拳,真舒服。
唉,賤氣十足的我,需要這種安慰呀,露露,鞭打我吧,我喜歡……我靠,可能武二哥被我絕世的賤氣雷到了,竟然通的一下,從傾斜狀態直接砸地上了。
呵,這個痛,武二哥也太壞了,這不是存心要我好看嘛,弄得跟地震了似的,震壞了某個關鍵部位,我上哪換零件去?
可是我忽然現,事情不是醬紫滴,原來豐下流趁我和西門寒露眉目傳情的時候,竟然又揮動著一雙手衝了上來。
武二哥這一倒地,雙手立刻在地上一撐,人已經如炮彈一般的飛射了出去,半空中一雙腳閃電般的連環踢出。竟然比一雙手還靈巧的與豐下流見招拆招,瞬間便瓦解了他的攻勢,緊接著的事就簡單了。
中中中中中……。
竟然一腳都沒有浪費,豐下流的胸口立刻好像開了國術館似的,那叫一個嘿嘿哈嘿。
表情也練起了太極,好一個風生水起,瞬間做出了不同的變化,一會兒張大,一會兒緊閉,一會兒歪嘴,一會兒喘氣。
最後他飛過了七八米的距離,通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直的看著我,作吳老二狀。徹底做到了日行千里系沙袋,去去就來。
「靠,惹我?踢到你娶了老婆也用不了。」我輕輕的從空中飄落,搖了搖頭,輕鬆的拍拍手,整了整衣服,收工。
「媽的,給我砍死他。」桐花花忽然好像得了瘋牛病一樣跳著腳的指著我叫了起來。
「哈哈,你還真***幽默,砍人是需要有本錢的,砍我?操,在陽谷縣,只有我砍別人,沒聽過別人敢砍我的。」我沒好氣的看著他。
雖然也知道一個人是會氣出毛病來的,但沒想到後果會如此的嚴重,這小子明顯有點系統崩潰的狀態啊。要不要我直接打到他死機呢?
「操,你轉身看看,這些本錢夠不夠?」桐花花立刻叫了起來。
「操,看看還能……我日。」我忽然嚇了一跳,整條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至少兩百個穿白衣的打手,手裡舉著大砍刀,有的手中還舉著小型的駑箭,凶神惡煞般的向我擁了過來。
「怎麼樣,姓武的小子,怕了吧,你手下不是有個什麼狗屁黑社會嗎,老子這個,就叫白社會,今天把我幹掉了,陽谷縣的老大,就由我來做了。」桐花花笑得有些中了木馬病毒一樣的看著我。
「住手,桐花花,你快讓他們停下來。」西門寒露立刻擋在我的前面,伸開兩隻玉手,護著我向桐花花叫了起來。
「露露,你暈菜了吧你?這小子哪裡比我強?長得黑炭似的,要文沒文,要武沒武,要說yd,無恥,他比我還要過份呢,橫豎你也用不著對他死心踏地的,你沒病吧你?」桐花花立刻沒好氣的叫了起來。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桐花花,你在陽谷縣鬧事,落不下好的,你趕快叫人停下來,不然,我,我……。」西門寒露的手握著劍柄上,氣苦的道。
「你什麼你?我又不是傻子,這麼好的機會,不幹掉他,等以後他反過手來收拾我呀,弟兄們,給我上,誰砍他一刀,賞一百兩銀子,幹掉他的,一千兩,金子。」桐花花立刻叫了起來。
巷子裡立刻一片藍光閃動,二百多雙眼睛明顯被銀子激得有些狂化了,許多人手上的刀老遠就舉得老高向我衝了過來。
「等一下,桐花花,只要你答應不動手,我……我……。」西門寒露咬著嘴唇,艱難的道。
「你什麼你?露露,我只是和這小子有仇,你閃開,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的。」桐花花一邊說著,一邊揮著扇子示意手下衝上來。
「桐花花,我答應你,晚上和你去大風樓吃飯……。」西門寒露猶豫了半天,才慢慢的道。
「好啊,露露,只要你答應我,我今天就放這小子一馬,怎麼樣?我看天色也晚了,現在就走吧?」桐花花立刻『淫』笑著道。
「好……好吧,你得讓他先走出巷子。」西門寒露緊張的拉著我的手,看著我道:「武松,你快走吧,以後小心點。」
「操,你個臭老娘門暈菜了吧你?我武松的女人,陪這個狗東西去吃飯,你當我什麼?鼻屎啊?你是我的女人,媽的有事就不知道請示我一下嗎?」我立刻氣得甩開西門寒露的手,抓著她的頭叫了起來。
「武松,你太過份了,你以為你很迷人嗎?我憑什麼跟著你?再說了,我一天到晚的來找你,你見到我就跑,好像我是一堆大糞似的,既然你那麼討厭我,幹嗎還來管我的事?咱們從今天起,一刀兩斷了。」西門寒露忽然眼含著淚水尖叫了起來。
我日,這大宋朝還真***亂套,聽說過男人休老婆的,沒聽說過女人休老公的,這娘們還真***創意。
我頓時氣得放了個級響屁,意外的氣體衝撞,很有點山崩海嘯般的氣勢,立刻嚇得衝上來的人群又蜂擁著退回去六七步。
「放屁,媽的你純粹放屁。」我氣得差點沒抽瘋,跳著腳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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