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說吧,槍,放哪啦?」我見這飛賊雖然一臉的平靜,但眼睛裡的深深藏著的狡猾神色卻根本就掩藏不住,顯然心虛得要命。
但我掃了半天,絕對有把握,槍不在他的身上。一定是剛才被人追得急,藏在什麼地方了。
「什麼槍?小人不知道武都頭說的是什麼。」他頓時賊溜溜的道。
「兄弟,我看,你還是自己說出來吧,你別看我長得這麼壯,但我卻從來也不願意動用武力,我說話算數,今天不會再伸一下手,咱們好說好商量,我保證不動你一手指頭,撒謊是兒子,怎麼樣?」我接過西門慶遞過來的煙,點著,吸了一口,吐在他的臉上。
這傢伙頓時喉頭聳動,顯然對於煙卷,很有點愛好。
「真的不知道,武都頭,我對天誓,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只是見武府金碧輝煌的,想進來長長見識,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飛賊可能見我了誓,頓時眼睛閃亮的賊笑著向我道。
「老兄,真有你的,夠拽。」我立刻向後退了幾步。坐在武三鴿搬過來的一張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毛,手足無措的東瞅西望,似乎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意思。
我小弟中幾個膀大腰圓的傢伙立刻衝了上去,把他圍了起來,肉叢裡立刻傳來了殺豬樣淒歷的叫聲.
「松哥,別,別打了,他,怪可憐的。」小玉立刻拉著我的手叫了起來。
「是呀是呀,松哥,你看他都流鼻血了,太殘忍了。」嬌嬌也撲在我身上,捂著臉叫了起來。
「玉姐姐你不要管,這人就該打。」西門寒露站在一邊,恨聲道。
「露露,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他,他都瘦成那樣了,怎麼經得住這許多人拳打腳踢的?松哥?」小玉立刻看著我道。
唉,我的小玉和嬌嬌,為什麼總是這麼有愛心呢?
「是呀是呀,松哥,你再打,他會沒命的,他太可憐了。」嬌嬌立刻搖著我的手叫了起來。
「好了,媽的,沒聽夫人說別打了嗎?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就不知道以德服人呢?」我立刻揮了揮手,小弟們才住了手,有一個傢伙,似乎還不解氣,轉身的功夫,腳後跟還在飛賊的屁股上來了個踢球動作。
肉叢才悠哉悠哉的散開,一個骨架樣的傢伙,立刻帶著滿臉的血污,通的倒了下來。
「武,武都頭,你,你不是說,不打我嗎,嗚嗚……。」這傢伙吐出兩顆牙齒,帶著哭腔,一臉青腫的向我道。
「唉,兄弟,對不起了,我不打你,不代表我的兄弟也不打你。你也看到了,雖然我斯斯文文的,但手下的小弟個個都是野種,沒有文化,可有一點好,就看不得松哥我受別人愚弄,下手不知道輕重,讓你見笑了。」我揮揮手,示意李紅妖把小玉扶走,有客人在,女人還是迴避下好。再說了,以小玉那點小膽子,可別嚇壞了。
「武都頭,你……各位夫人,救命呀,小人冤枉,冤枉呀,他們非說槍是我偷的,你們一看就是好人,一定要給我主持公道呀。」飛賊立刻氣苦的看著我,終於明白在我面前耍滑頭,有點不好玩了。
可是這小子還真是個人精,立刻便看到了我的軟肋,扯著脖子向小玉叫了起來。
「好了,我會向松哥說的,松哥?放了他吧,槍是我丟的,跟他沒有關係,你要打,就打我吧。」小玉立刻向我道。
「唉,好吧,槍哥又沒怪你,既然你不喜歡扁人,松哥不扁就是了,你放心,松哥也向你誓,絕對不會再動他一,啊,這小子長得太創意了,別嚇著你。」我立刻向西門寒露使眼色。
西門寒露立刻做出個bs的眼神,不過還好,總算哼了一聲,拉著小玉就走。
「嗯,朋友,既然來了,就好好的玩玩,你還別說,我這裡還真有許多好玩的東西,反正時間也有的是,咱們邊喝邊嘮會兒嗑。」我想了想,抓過武三鴿,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又向李紅妖使了個眼色,才把腿扔在桌子上,看著幾個小丫頭在李紅妖的指揮下,把一盤盤的熟牛肉和酒擺了上來。
咦。
我頓時呆住了,府上的小丫環什麼時候又收了一批小妹妹,長得這麼標緻這麼水靈的?怎麼也沒人告訴我一聲呀?
長這麼俊,我要不關心一下,她們該多寂寞呀?唉,做為一府之主,我怎麼這麼大意呢?
我覺得以後我真的應該回府上看一看,男人,就應該顧家呀。
那個瓜子臉的小丫頭,穿什麼顏色內褲捏?就她那小模樣,應該是粉色的好看一些吧?回頭給她買一條……順便親手給她測量下腰圍胸圍多少……。
做為一個老闆,不知道關心下屬,那不是混蛋嘛。
呃……我誓,我絕對絕對絕對的是在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在看這幾個小丫頭的。比如那個胸大腰細的小傢伙,嗯,這個頭長得這個標準,嘿,一雙腿肯定又長又細,標準的模特身材呀,摟在懷裡,感覺一定不錯。嗯,那邊那個,呵,雖然有點胖的嫌疑,但,性感呀,看那皮膚白的,好像能捏出水來似的,胸前那一對大波,我靠,要是摸一把……嗯嗯,這屁屁,呵,豐滿。那邊那個,很有飯飯姐的風韻嘛,還有那個,嗯,閉上眼睛,蘭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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