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這麼個有點讓人哭笑不得的基地,其實,我的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那些單身漢們知道,有個家有多好,何必把拚命掙來的錢,扔在賭場裡,響都不響一下。
而且最吸引他們的是,他們嫖的錢會累積起來,一笑天會詳細的記錄下來,只要他們達到了一定的數量,如果和哪個對上了眼,兩相情願,不嫌棄,補上其餘的贖身費,就可以把她們領回去當老婆。
反正瘸驢配破車,誰也沒有看不起對方的本錢。越這樣的,反而更容易過到一起去。
當然了,最讓他們眼紅的是最後一項最有誘惑力的條件了,一笑天會拔給他們一筆費用添補家用,條件只有一個,他們要和打虎集團簽訂五年的勞動合同。
現在我手上可是大把的缺勞力呀。
可是現在我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呢,桐花花這傢伙就開始給我添麻煩了。
賭場一開張,銀子大把的流失,騾夫們的老毛病大部分又犯了。而且直接陪養出了大批的賭徒,這些人手裡雖然沒有大把的銀子,但人一多,就直接把桐花花這個狗東西成全了。
老百姓的生活,全靠這些下層人手裡的小錢周轉。他這麼大把的搜刮窮人的銀子,將會直接導致陽谷縣的經濟危機呀。
原因很簡單,原先風老爺等人開賭場雖然也搜刮窮人的錢,但大多又在陽谷縣消耗了,加上他不可能一下子把全縣的錢吸納乾淨,所以貨幣是流通的,只不過是你的錢到了我手上,我的錢到了你手上而已。
但這陣子我現,桐花花這小子幾乎在陽谷縣是只賺不花的,工匠下人都是自帶的。
最缺德的是這傢伙,又搞出個什麼以物抵錢的賭博活動,那些賭徒一旦紅了眼,別說東西了,老婆都敢押下去,如此下去,窮人怎麼活下去呀。加上他使了許多卑鄙的手段,弄了許多拉人下水的手段,陽谷縣的賭徒數目已經到了可怕的程度。
宋朝的貨幣流通和經濟根本和現代社會沒有可比性,緩慢而又閉塞,大好的一個陽谷縣,這麼被他搞下去,慢慢的,遲早得出問題。
所以,封掉小型的賭場,一直是我想做的事。
我不懂什麼經濟學,可是一個簡單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從前我干營銷的時候,一到年節,公司為了打壓同類品種,都會出台大量的極具誘惑性的促銷政策。
目地只有一個,不惜血本的在短時間內添滿終端客戶的倉庫,佔據最有利的宣傳陣地,吸取大部分對方的流動資金。
這種方式,一旦有一方做成功,那競爭對手往往會在短時期內受到很大程度上的重創,客戶就是想進他們的產品,一沒有閒置庫房可用,二沒有足夠的預算資金可以調動,三沒有宣傳位置給對方交換。所以很長時間內,是不會再考慮和對方進行大項目的合作的。
所以,在一定的時候,只能由成功的一家在客戶的終端上大行其道,如果再進行大手筆的營銷跟進,那麼,徹底讓競爭對手在一城一地夭折的可能也是時常有的。
現在桐花花的手段,雖然看上去和我想的風馬牛不相及,可是細琢磨一下,卻實在有相同之處。
這小子看來是看準了低端市場,想趁我不動手的時候,大肆的搜刮一把,在短時間內造成陽谷縣的貨幣流通不暢。
這世界上,什麼時候都是窮人多,他把窮人的錢搾乾了,陽谷縣的基礎就不牢靠了,到時候窮人遍地,禍事紛爭必起,誰願意來一個又貧困又亂套的縣城來消費呀?
所以,他的賭場,必須得關門。
況且,我也不能讓他這麼糟蹋我的百姓,都被他鼓動的去賭錢了,誰來建設縣城?
黑旋風雖然有時候挺可愛,可要出一個兩個還挺好玩,要是滿縣城的人都他那樣,整天不思勞作,就知道喊打喊殺,狂吃海賭的,陽谷縣不成了土匪窩了嗎?
可是當我每次帶著人去的時候,這小子都會翻著白眼掏出許多文書來,除了東平府的,竟然還有朝庭大員的官印在上面,意思是特批他在陽谷縣開買賣,任何人不得干涉。
最重要的還是每一次我一行動,縣令都會驚動了,我前腳去抄他的家,後腳縣令就會跑到我這裡給我講大道理,直到我煩不勝煩,歸還了事。
我這陣子雖然有點囂張,但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我的實力,要想和上面的那些貪官鬥,也討不到好果子吃,再說了,縣令怎麼也是我的上司,我能夠在陽谷縣橫行無忌,和他的默許是分不開的。
我總不能把他幹掉,自己當縣令吧?那可真成了造反了。
我又不是黑旋風之流的,動不動就想造反。其實他和朝庭根本都沒有任何瓜葛和仇恨,再說句不好聽的,朝庭是怎麼回事,以他那顆車輪般大小的漿糊腦袋,估計也搞不清楚。平白無故的掄著大斧子喊黑爺爺怎麼怎麼的,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難道好好的做一個老百姓,老婆孩子熱炕頭,就不如當強盜爽嗎?
桐花花的賭場封不掉,我當然也沒有理由去封別人家的場子,所以,雖然我一片雄心,陽谷縣的賭場還熱熱鬧鬧的存在著,比菜市場都熱鬧,這一直是讓我鬱悶不已的事。最可氣的是,桐花花這小子,可能覺得總算在我面前佔了個上風,每天都搖著把扇子,領著一幫二百五在我去一笑天的必經之路上,得意洋洋的氣我。
***,什麼叫小人得意,我現在終於深切的體會到了。
不過現在我哪有心情理他,故意蹦達就蹦達去吧,兔子都那樣。
鬱悶的是,目前看來,我的想法真的得到了印證,連風老爺這種大戶都受到了金融衝擊,其它的小戶生意有多糟是可想而知的。
再讓桐花花這麼幹下去,陽谷縣得讓他弄出一大半窮人來,我一個來自現代的人,連一個花花公子二世祖都鬥不過,還混個什麼勁頭?
越想越鬱悶,我拄著腮看著風老爺,一時間懶得說話。
「武兄弟,這個,是我幾家買賣的契約,如果你不嫌棄,算我入打虎集團的股怎麼樣?」風老爺眼巴巴的看著我,一臉的乞求之色。
「算了吧,風兄,實話和你說,這賭場妓院的,都是搾窮人血汗錢的地方,我可不想要,除非你想改行。」我歎了口氣,晃了晃脖子,嘎巴巴響動中,忽然來了靈感。
***,要不要學學黑旋風那個混球,半夜闖進桐花花的賭場裡見人就殺,見女就奸?干他幾票,看誰還敢去他那賭錢。
「武兄弟,我既然入了你的股,當然是什麼都聽你的了。這些日子我見你兄弟武大的打虎炊餅生意紅透了十縣三十鄉,那錢來的如流水一般樣,我也想做些正當的買賣了,只要你願意,我的賭場,全部改成妓院都成呀。」風老爺立刻道。
靠,在他的眼睛裡,這就是正經生意?我氣得差點沒用手上的雞腿把他幹掉。
可是想了一下,以他yd無恥的腦型,要想出點正經事來,估計才是很不正常的。
不過他這麼一說,倒提醒了我,我一笑天後面開的那個騾夫店,現在可是天天粉頭不夠用呀,如果把他現成的產業改造一下,豈不是大大的方便了陽谷縣光棍的配種問題嗎?
現在看來,只有讓這些閒著無事的人有事可幹,他們才不會去賭呀。
想到這裡,我立刻笑了一下,道:「好了,剛才和你開玩笑的,風兄弟,憑咱們這些年出生入死,刀山火海,兩肋屁股都插過刀的交情,你的事,當然就是我的事了,從今天起,只要你願意把店交給我來經營,別的不敢保證,打虎集團只要賺錢,你就不會缺銀子花。」我豪氣沖天的抓過一把筷子,插在他的屁股上,在他吡牙咧嘴的叫聲中,用以表示曾經兩肋屁股上插過刀的交情。
「武兄弟,那啥,啥也不說了,干了。」他在我的感染下,頓時也豪氣干雲的叫了起來。一仰脖把一大碗酒乾了下去。
「我這裡還有縣城其它同好的契約在,他們都說了,只要武兄弟你肯帶著他們干,他們都願意把店入打虎集團的股。」他立刻又從懷裡又掏出一疊契約來,拍在桌子上,虎抄抄的看著我。
「經濟聯盟……。」他這一鬧,我心頭忽然閃出了一個念頭,一道靈光在我的腦子裡閃動,靠,多日來不得解決的問題,總算找到了方法了。
「爹,有個蠢賊跑你院子裡了,你快出來攔住他呀,這小子***本事還真不小,偷到咱家來了,哎呀**,跑得可真快……趕緊的,圍起來,圍起來……哎呀,你媽b的,敢用石子扔我,兄弟們,給我用箭射他菊花,他***……。」
我還沒想完,武三鴿的聲音在外面狼一樣的叫了起來。外面更是亂哄哄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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