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都頭咱們不是外人我就不繞圈子了今天咱們兩個找你來其實是有件事想要你照應一下的.」喝了幾杯小酒後風老爺見我興趣挺高立刻放下筷子向我道。
「嗯?什麼事?不是你家犬子又惹事了吧?」我看了看西門慶頭有點大。
這風老爺和西門慶一找我準沒有什麼好事不是他自己的混蛋兒子惹事了就是想給別人的混蛋兒子做保。
從前我當都頭的時候沒有辦法只得給他們面子但現在不一樣了如果在我的地頭上再有人敢鬧事那我可是誰的面子也不給了
媽的一個個的都狂的以為自己是西門寒露啊?
「哈哈怎麼樣?我就說你一說這話他一準會想到你的那個寶貝兒子風兄不是我說你你那犬子可是沒有給我二哥添麻煩你可得好好的給我二哥報答啊。」西門慶立刻煙霧繚繞的笑了起來站起來給我倒了杯酒笑嘻嘻的看著我。
「嗨武都頭想哪裡去了我那兒子是有些不堪可是經過我教育之後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了這個你大可放心在陽谷縣啊個敢惹事他也不敢從我這裡就通不過。」風老爺立刻賭咒誓的道。
我在心裡哼了一聲就你那樣的還敢在我面前誓真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不過看在同是說謊如放屁不臉紅不氣喘的同道中人份上我還是耐著心點了點頭。
***一個**過少女的傢伙在我面前說自己是教育專家我實在不知道他是誓呢還是放屁呢。
「算了誓就不必了咱們說正事吧一會兒我也得走嘿嘿。」西門慶yd了笑了一下抓耳撓腮的看著一笑天外面的熱鬧場面有些猴急的道。
看來這傢伙還想去嫖一下。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武都頭我和西門兄弟想入你的股你可不要富起來了就把我們兩個心腹之人給忘記了啊.」風老爺立刻道。
「嗯?」我抬起來頭來吃驚的看著他。
這個傢伙什麼意思?想拿干股啊?操這不是找死嘛?別說他就是西門慶也沒門兒讓這麼兩個極品敗類進入我的集團那不是給我添兩爹嗎?
我立刻把手伸進懷裡掏槍。
媽的出來的匆忙望帶了。
我左顧右盼想找個凶器把他們殺人滅口。
西門慶yd和我半斤八兩風老爺無恥遠勝於我哪一個都是勁敵看來得先下手為強。
「怎麼樣?武都頭兄弟現在落難了你怎麼也得拉一把不是?」風老爺沒看出來我的沖天怒火還有滋有味的來了口小酒向我道。
「不行想得美。」我立刻毫不客氣的道。
「這武都頭難道你就看著兄弟我沒落下去嘛?你要這樣我也沒有說得了唉……。」風老爺愣了好一會兒才長長的歎了口氣頹廢的耷拉著腦袋做死狗狀。
「嗨風兄太著急了話沒說明白我來替他說二哥其實我們也知道你的難處這麼大個家業哪裡說進來人就進來人的只是風兄的生意現在是一落千丈二哥你本事大我們不指靠你指靠誰?」西門慶將一杯酒遞到我的手上笑著道。
我看著西門慶撇了下嘴沒接這兩傢伙這唱雙簧呢?
「風老爺在陽谷縣也不是一般的大戶了怎麼會說出沒落的話來?」我見風老爺在懷裡哆嗦著往外掏東西立刻把酒杯一放準備開溜了。
再說下去這兩傢伙一開口要到我這裡來干個總經理什麼的我拿什麼安排他們?安排了他們打虎集團成了流氓基地了。
「二哥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西門慶把酒遞到我的手上又坐了回去狠狠的吸了一口嘟嘟嘟的吐了幾個煙圈。
操你看他那個死德性好像虎門銷煙的倖存者似的。就他現在的形象要不是怕西門寒露找我算帳我准把盤子扣他腦袋上。
「二哥你也應該知道風老爺的買賣雖然做得大多但最出銀子的地方卻全靠兩樣支撐著一是賭場這二嘛就是妓院可是那個桐花花一來立刻開了家陽谷縣最大的賭場風老爺那家和他的一比根本就經營不繼了。現今你們的妓院同時一開他的那家也是立時的門前冷落不見人呀所以這個……。」西門慶欲言又止的道。
「原來是這樣。」我將酒一飲而盡。搖了搖頭。
西門慶說得這個倒是不錯我也是知道的那桐花花開的賭場的確可以說是附近十縣三十鄉的屈一指的了。
他的買賣一開陽谷縣十家小賭場立刻全部處於癱煥狀態了為了把這十家小賭場全部打垮他這裡贏錢的機率遠遠比其它幾家小賭場要高出太多每天都有人著大大小小的橫財。
當然了在賭裡羸到錢的往往最後還是要輸回去但賭徒就是這樣今天嘗到點甜頭立刻就覺得自己是賭神了明天要不回來把錢送回來他自己都覺得手癢癢。羸的的覺得自己有本事輸了的覺得自己只是運氣比別人差一點點反爾一臉的不服輸總認為自己能撈回來結果就是越陷越深。
桐花花的這種經營方式直接導致了其它十家賭場的倒閉賭徒蜂擁而至原先分散的財源幾乎全部先出後進的流進了桐花花的腰包了。
對於這個狀況我當然不會不知道。
我的一笑天裡也有賭場只不過我一開始就做了明確的定位。窮人本縣人是決對不准許進入的。
也就是說這種地方就是供級大款燒錢的地方玩夠了嫖得了來扔幾個錢圖個樂就是唯一的宗旨。
不是我不知道小賭場的利潤也十分可觀只是經過來宋朝這陣子我經過一陣子觀察這賭場實在是害人不淺有錢人願意玩也就罷了反正錢有的是扔幾個圖個樂無傷大雅但窮人往往一朝之間就會把一輩子命運都改變了呀。
水滸裡阮小二哥幾個黑旋風等都是這方面的例子文不能謀生農不願勞作的個個好吃好賭成性要不然也不會成天的叫囂著替天行道就他們那德性別說奪下江山自己治理不了讓他們當詐騙犯他們都不會當土匪和罪犯那是早晚的事。
所以我暗暗決定我來了這賭博就要從陽谷縣徹底的消失。
看著一個個的壯漢子拿著白花花的銀子興沖沖的進來第二天耷拉著腦袋穿著條三角褲走出去實在是讓人心寒呀。
碰到個黑旋風那樣的整天沒有賭德喊打喊殺的我還得安排人干到他殘廢也實在是沒勁。
所以我認為與其把錢平白的扔在了賭場裡還不如去嫖好一點粗略的調查了一下陽谷縣裡的騾夫就上千這些傢伙簡直就是級勞動力幹活玩命不惜力氣但他們都幾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養不住老婆。
大部分是娶不到個別的好容易娶到一個花了半生的積蓄自己在外面拚命的掙錢老婆卻跟人跑了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喝大酒賭錢。不知道陪老婆。
人一沾賭往往就會失德。
所以我在一笑天的七層樓後面又租下了許多簡易房讓武三鴿帶人在外縣專門找一些人老色衰的退役粉頭安排在裡面專門接便宜生意。騾夫來嫖價錢便宜的幾乎讓他們自己都驚呼。
而且這裡就叫家。
只要來了那些退役粉頭就會去給他們做飯像過日子一樣的和他們住在一起如果願意交了錢領回家也成只是得按時間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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