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娘們的盛情邀請,我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既然已經相見了,躲躲閃閃的也沒有意思。
再說了,離那西門慶害死武大郎的時候還早著呢,反正過一陣我就開溜了,怕他個鳥。
在那衙門裡雖然吃喝不愁,可是有一點很是不爽,媽的見天的也看不到個美眉,來告狀的不是老太婆就是恐龍,都快把我憋悶死了。連個利用職權**一下,揩油的機會都沒有。
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去找小玉操作一下人生快事,可是一想還是算了,小玉那樣純潔善良的女孩子我還真不忍心傷害她。唉,我從前的生活雖然有點糜爛,但也都是你情我願的事。
現在不同了,阿蓮這娘們不但長得美,而且浪,看著就養眼,反正她也不是好鳥,我不看也早晚上西門慶看去了,不看白不看。
每天多看兩眼,嗯,也是挺美的事。
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這話雖然聽起來有點不順耳,不過這倒確實很有點道理。就像女人是以金錢來衡量夫君一樣。做為一個男人,沒有錢,別想在女人面前當思想者。
其實說起來,好像男人更純潔一點,因為男人思考是出於本能,看著恐龍跨下小鳥亂飛,我靠,沒毛病吧?
而女人就不一樣了,你要是沒錢,她才懶得理你呢,他們不以人品相夫,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金錢論找個借口罷了。
媽的我就不信那些女人和那些大肚子蟈蟈上床的時候能比和我這樣玉樹臨風的帥哥上床的時候爽。
怎麼出來的?還不是帥哥勾引出來的?
那憨厚的武大郎哪裡知道現在他的老婆的心思全在他自己的兄弟身上,正樂顛顛的將買回來的酒食收拾好,與我客套一番,自顧自的傻笑著給我這個冒牌的武松燙酒呢。
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難道這武大就沒看出來他這兄弟與從前有什麼不一樣?許多女人可是說我的目光那叫一個狼狼的天上飄呢。
這潘金蓮果然如書上所說的,雖然是個使女出身,但**的本事,實在是我見到過的女人中的極品,拿情拿調的道:「叔叔,怎地魚和肉也不吃一塊兒?」
將一雙筷子在吐氣如蘭的小嘴裡攪了好半天,慢慢的夾了一塊肉來遞到我的面前,卻不鬆開,敢情是想我張口來接,我靠,夠,我喜歡。我怎麼就沒穿越到西門慶身上呢?唉,這是歷史上最鬱悶的穿越了。
唉,我暗暗歎氣,本來想再接再勵,可是心裡暗叫喪氣,可惜她是我偶像的嫂子,我還真不好意思太過份。萬一哪天武二哥的真身一高興回來了,找我算帳我可怎麼辦。
「叔叔快吃嘛。」她竟然鼻音儂儂的用一雙勾人的眼睛望著我,看得我半邊身子都酥了。當然了,下半邊。
我靠,這娘們還真不是一般的勾人,真是要人命了,我見再堅持下去,恐怕下面造反的不雅之相落到她的眼睛,只好張開大嘴,接了過來,媽的,其實我倒很喜歡這個調調,只不過在別人丈夫的面前和他老婆**,也實在是有點太誇張了吧。
這死武大,真不知道他想什麼呢,這金蓮都這樣了,他竟然還在那裡憨笑,見過傻的,沒見到這麼傻的。
武二哥,你老人家是君子,我王可可是條色棍啊,她這麼勾引我,我還吃得下去麼我?
「叔叔,天色漸寒,喝了這杯酒,暖暖身子。」潘金蓮的聲音膩得我差點沒將筷子掉桌子上。
這娘們真夠浪的,竟然將自己喝了半口的一杯酒遞到我的面前,還將一張小嘴張了張,意思是那半口在這呢。
我心裡又美又氣,美的是有這樣的陪著自己喝酒,實在是爽死了,氣得是,對方是個名滿天下的,而且當著自己夫君的勾引自己家兄弟,真是浪得夠露骨的。
她背著武大,那武大看不見她的所作所為,竟然還嘿嘿的憨笑,真是讓人火大。這不是明著噁心人嘛。我可是個的正經人哪。
不過我可不管那些個,反正我是愛看的臉蛋,至於她是還是玉女,關我屁事,江水千萬瓢,我只取能解渴那一那瓢來喝就是了。
被這娘們纏著喝了十幾杯,我只覺得頭有點暈暈的,媽的,老子不勝酒力,再喝下去,這眉來眼去的萬一亂了性,恐怕要丟臉。
想到這裡,我只好起身告別,對於潘一再囑咐我要我搬過來住的話,我深以為然。
天天看一眼這個,對於解決心理生理上的鬱悶,都是大有補益啊。說句心裡話,實在是養眼,長得水蘿蔔似的,看著就想咬一口。
出了武大郎家,我跌跌撞撞的騎在馬上領著個跟班向縣衙的方向走去,腦海裡全是潘金蓮那的影子。
武大這傢伙艷福還真不是一般的淺,長得鬼似的,偏偏娶了如此勾人的尤物,真是應了那句話,賴漢伴花枝呀。要不要,滅口…………強搶……?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淒歷的叫聲。
「救命呀,快來人呀……。」
幾個人站在那裡嘰嘰喳喳的東張西望,這時候見我來了,立刻歡呼了起來。
我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這裡雖然荒僻,你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還有沒有點人性。還有沒有點公德心呀。
「操你媽的,是哪個在我的地盤上搶劫?」我酒喝多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武鬆了,立刻拔出腰刀,嚎叫了一聲,打馬衝了出去。
叫聲又遠遠的傳了過來,竟然還是個女孩子。
「我靠,我最恨的就是欺負美眉的壞蛋,看老子不活鬮了你個龜蛋。」這些天牛逼慣了,我的眼睛裡哪裡容得了沙子。
穿過了幾條街後,我才發現,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竟然在前面的一片樹林裡。
不過風一吹,我的酒倒醒了幾分,加上不會騎馬,幾次差點從馬上折下來,我立刻想起了自己不是武二哥,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奶奶的自保都困難,萬一那搶劫的是窮凶極惡的歹徒,不是自找沒趣嗎?
想到這裡,我嚇得一激靈,立刻準備打馬向回跑,這事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根本就管不了,不明不白的喪命,我犯得著嗎我?
可是那馬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我話的意思,掙脫了那個衙役的韁繩,竟然越跑越撒歡,當巧不巧的竟然直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狂奔而去,這傢伙看起來倒好像比我有正義感。
轉眼間它已經馱著我衝到了樹林的前面,幸運的是我沒有被它甩下來摔成植物人,我想我創造了歷史。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樹林裡喊救命的竟然是個女孩子,看她跑起來那柔弱不堪的樣子,要不是藉著小樹的遮擋,早就被身後的大兩個大漢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