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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9風起雲湧(上)更,求收藏) 文 / 木子年

    不提方無忌用秘法,得知方二弟無法已死的事實,恨的咬牙切齒,直呼與兇手不死不休,單說王凡強提靈力,一路急趕,行了一夜,猶不放心,又奔進前方深山老林,找了個隱蔽洞穴,才一頭栽倒,略喘口氣。

    「飛羽門人果然凶殘,竟硬生生將我雙臂斬斷。」他恨恨的想著,覺方無法死的著實不冤,這樣的人不該死,誰該死。[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有一天方無忌會查出此事是我幹的。」一想到這裡,他就頭皮發麻:「實力,我需要強大的實力。」

    在困難面前,他並沒有悲觀失望,反而激發無上鬥志。

    「先把傷養好,然後就拚命修煉,修為不達到練氣九層,決不出關。」他為自己設定目標,咬著牙盤坐起來,運轉《枯木逢春》決。

    作為木系黃階中品功法,《枯木逢春》決是療傷聖術,只運轉幾個周天,他就覺斷臂處熱乎乎的,渾身疲勞一掃而空。

    「袁弘斷一臂用半月修復完整,我有《枯木逢春》,即使受傷比他重一倍,用時也不會超過他,只是不知他現在如何了。」

    但此時他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對袁弘的擔憂也就一掃而過,閉目沉思,在道魔鏡的作用下,很快就沉浸在修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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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雲天面色嚴肅的看著吵吵不休的長老們,突然「砰」的用力將面前桌子拍碎,嚇得眾人一個激靈,沒了聲音。

    「都吵這麼多天了,還沒吵夠嗎?」要不是顧及掌門的臉面,他恨不得淬眾人每人一臉唾沫:「飛羽門將我礦區屠戮一空,你們不討論怎麼復仇,反而為瓜分那點精礦爭吵不休,難道你們腦袋都被驢踢了,不知道礦區沒了,就一點精礦都得不到了?」

    「眾位不但不傻,反而聰明的讓人害怕,可為什麼不懂唇亡齒寒的道理,難道大家以為凌霄閣完了,各位還能獨善其身,各位領導的山峰還能獨存於世?」

    他越說越氣,最後臉色變的鐵青,靜等眾人答話。

    「這個——」潘長老素受他照顧,見無人開口,只好接道:「掌門此話有理,只是我等不討論復仇之事,並不是不打算與飛羽門開戰,而是想在開戰之前多些資源,也好武裝弟子,讓他們更有勇氣在戰場廝殺。」

    經過這幾年的開採,凌霄閣已經存了不少精礦,但因為在分配問題上爭議重重,就一直沒動。凌雲天則認為,現在大家爭,是因為精礦還太少,等積攢的多了,達到每個築基修士,都有一柄中品乃至上品靈劍的時候,還有什麼好爭的?

    他的想法非常好,可惜飛羽門沒給他積攢的機會。

    「有什麼難分配的」武長老心直口快:「誰答應去前線,好東西就給誰,就允許他煉製自己喜歡的法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何必在此爭吵不休。」

    他的辦法確實公平,可問題是,眾長老都想保存實力,不想讓親信弟子上前線,還想將精礦賞賜給親信弟子。

    「這次戰鬥不同以往,各峰弟子可能會有較大的損失,若是將精礦交給實力不濟的弟子,即使煉製趁手法寶,也會因使用不熟練,增加傷亡,萬一戰死,不是白白便宜了飛羽門?此法我看極為不妥。」

    在眾人沉吟期間,有一白鬍子老頭,搖頭晃腦的說道。

    「荒謬」武長老鄙視的撇了他一眼:「按白長老的意思,弟子們這樣去拚殺,傷亡就少了,那還吵著分精礦幹什麼?」

    「這——」白長老為之語塞。

    「都住口!」凌雲天瞇著眼睛,閃現出危險的光芒,諸人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大家都是金丹修士,但金丹中期和初期的差別,可不是一點兩點。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不就是想把精礦留給親信弟子嗎?」他眼神犀利的瞅了一圈:「眾弟子對我凌霄閣怨聲載道,還不就是這樣造成的?現在門派處於九死一生的時刻,你們還不知悔,難道真要等到被飛羽門滅了山頭嗎?」

    「今天我就宣佈,凡是參加戰鬥的弟子,不論屬於外門,還是內門,煉器峰、靈獸峰還是煉藥峰,都將有資格獲得精礦,至於那些縮頭縮尾躲在後面的,哪個要是敢私自發放,就等我處置吧!」

    話一說完,他神識突然外放,壓制的眾人喘不過氣來:「都聽清楚了嗎?違反了,別怪到時候我沒提醒你們!」

    眾人見他徹底怒了,不敢再說什麼,唯唯諾諾,表示贊同。

    他臉色這才緩和一些,接著道:「此次飛羽門一出手就屠我礦區所有人,江管事修為被廢,鐵大師不知所蹤,估計是身死道消,所以眾位一定要團結一致,共同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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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眉在白宏圖的運作下返回外門,修煉更加刻苦,只幾年工夫,竟突破一層,達到練氣四層,更因此獲得眾人肯定,成了小有名氣「修煉天才」。

    此刻她卻沒有修煉,反而憂心忡忡的擠在眾人中間,聽李秀才聲嘶力竭的做著戰前動員。

    「外門的兄弟們,礦區弟子被屠戮一空,情況之烈,慘不忍睹,難道兄弟們就任由飛羽門殺我弟子、滅我同門,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咱外門兄弟,彩蝶、王凡、袁弘、韓義,哪一個你沒見過,可就這麼活活被害,此仇不報,如何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李秀才面帶哭色,聲帶悲音,直說的口乾舌燥,卻無一人應答。

    「上次是誘之以利,這才難道想動之以情?」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來到蕭眉身邊,不屑的看著李秀才的表演:「眉師姐,你說他們真的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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