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月龍刀的主人
潘柔忽然挪了過來,一手扶住薛琳的圓滑的肩膀,微微一笑:「薛琳,他說得非常對,你是他的女人,你們這樣很正常啊,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別這樣,啊?」
這時,薛琳才紅著臉從我懷裡抬起了小腦袋,有些羞怯地看著潘柔:「你真的不會笑話我?也不會怪我?」
潘柔點點頭,堅定地說道:「當然不會了!」隨即,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玩味地笑道:「我現在不是一樣光著身子站在這裡嗎?」
薛琳終於被潘柔的言語所說動,臉上不再是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只是一看到我們三人都一絲不『掛』地站在這裡,就又有些犯羞了,忸怩地傻問道:「那……那我們現在……」
我哈哈一笑:「一起洗唄!」說著,我左右開弓,一手拉住一個,將她們一起拉入懷裡,三人一起浸入水中……
還好這個浴缸大,三人靠在裡面竟然不顯得狹隘,我舒展著兩臂,薛琳和潘柔一左一右地躺在我的懷裡,手臂都攬著我的腰,雙腳都愜意地伸直了,任它們在池水中飄來蕩去。
我忽然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夢境中,我現在居然正和兩個女人在浴缸裡一起洗澡,我簡直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什麼?我們三個人睡一起?」薛琳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粉臉紅紅的。
「是。」我點了點頭,回答得義正詞嚴:「薛琳,我也說過了,今天可能是我留在這裡的最後一天,而你們可能要繼續在這裡呆上好幾天,那麼我們就好好抓住今晚吧,秉著公平的原則,我們三人必須睡在一起。」
於是,三個人就睡到了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我睡在中間,薛琳和潘柔二女睡在了我的兩邊。
暴汗!雖然我一直幻想著這樣香艷的事情,可是,當我真的和兩個女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我忽然就狗熊了,媽媽的,這該怎麼下手呀!這簡直就是狗咬刺蝟無處下嘴呀!
我硬了硬頭皮,將身子往薛琳那邊靠了靠,薛琳卻彷彿觸電一樣,下意識地將身子往那邊縮了過去,腦袋也偏向了另外一頭,我鬱悶地歎了口氣,只好暫時停止對薛琳的侵犯。
啪!
潘柔一手將我的手從她大腿處打掉,然後將感的嘴巴湊到我的耳朵旁邊,淺淺地笑道:「今天晚上你想都別想,除非你先搞定薛琳,否則不讓你碰!」
我又歎一口氣,鬱悶!
無奈之下,我只得再次將身體靠向了薛琳,用手推了推她,薛琳下意識地回過身來,兩人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香甜的呼氣和吹氣如蘭。
我的心忽然不爭氣地狂跳!
麵包車沿著小鎮外的道路奔馳著,我心中卻是鬱悶至極。
剛才,薛琳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真是拼盡了一身的忍耐力才按捺住自己的……而之後呢,匆匆和兩個女人話別,也讓我心中有些不舒服。
我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摸索出一支煙來,忽然間,又想起車內禁止吸煙的禁令,看了一眼旁邊正瞪著小眼的小喬,連忙又將煙給放了回去,訕訕地笑了一回。
通向鳳棲山的道路越來越不平坦,顛簸得十分厲害,車轟鳴轟鳴的,還好,這種情形並沒有持續多久,鳳棲山便近在眼前了。
從山腳下往上看,鳳棲山顯得更加的巍峨屹立,我們的麵包車繞著山腳慢慢地往下開,一路來到了下面的一個小村莊,車晃晃悠悠地開進了一個破落的院落。
車就停在院子裡,我們一行人都下了車,小喬領著我們往裡走,我發現這裡似乎像是一個鐵匠鋪,因為我看見很多打製的鐵器。
這裡似乎沒有人在,小喬領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大堂,大堂裡的擺設十分的簡單,就是一張桌子,兩旁是幾張椅子,旁邊似乎是幾個房間,中間有一條寬闊的走廊,卻不知道是通向哪裡?
「好了,這裡的房間非常寬裕,你們各自挑選一個房間休息吧。」小喬輕鬆地說道。
我和關峰等人均是一愣,奇怪地問她:「小喬老師,我們不是要上鳳棲山找人的麼,怎麼卻在這裡休息起來了?」
自從早上上路以後,小喬就對我愛答不理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此刻聽見我發問,又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誰說要上山去找啦,我們就在這裡等他,每個月的十五,他都會下山一趟的,下山後必定會來這裡,你囉囉嗦嗦問什麼!」
我自討了個沒趣,只好苦笑,關峰等人也是暗笑不已,小喬卻很爽地聳了聳肩膀,然後自顧自地走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就留在這裡了,每天什麼事情都不幹,吃完飯就呼呼大睡,睡醒了之後,我就給淼淼打電話,從她幽怨的話語中我能聽出來,我不在她身旁,她真的很不習慣,其實我也是一樣,非常想她,我真希望能快點完成任務,然後早早地離開這個鬼地方……
幾天過後,本月的十五號終於到了,這一天,這個破爛的鐵匠鋪還真的來人了,他是一個虯髯鬍須的中年道士,頭上抵著一個黑色的道士帽,身上是一件中長的灰色道袍,髒兮兮的,看著讓人生厭。
中年道士和小喬沿著那條寬闊的走廊進到後面去了,我忽然很邪惡地想,這對孤男寡女去後面幹嘛……然後,我自己掐了一下自己,罪過!實在是罪過!
大約過了半小時以後,小喬出來了,見到我依然是鼻子哼哼地,朝我勾了勾手指,有些不耐煩地道:「徒兒,你跟我一起進去。」
我什麼也沒問,就那麼乖乖地跟著她穿過了那道走廊,來到了一間破落的去處,我仔細看了看,這裡似乎是一間鑄鐵房,就是專門打造鐵器的地方,不過這裡的設備是相當的落後,那種古老的鼓風風箱,很大很重的鐵錘,已經被燒得烏黑的鐵鉗……
那中年道士背對著我們,略微顯得矮小的身體站得筆直,右手中似乎拿著個什麼玩意在把玩,然後,我看清了他手中的那個「玩意」,那是一把寒光閃爍的刀,而且這刀的形狀似乎和月龍刀一模一樣!只是上面並沒有任何字樣和符號。
那中年道人歎了口氣,轉過身來,先是凌厲地掃了我一眼,然後把目光落在小喬身上,將刀遞給了小喬,悠悠地道:「小喬丫頭,你把刀拿過去,讓他拿在手裡。」
小喬調皮地衝著那中年道士一笑,拿著那把刀走到我跟前,馬上就把臉黑了下來,哼道:「吶,把這把刀握好了!」
我更是覺得奇怪,看了看那矮道士,又看了看小喬,然後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把刀,問她:「小喬老師,這是幹嘛呀?」
「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唄,廢什麼話!」小喬瞪了我一眼,一臉不爽地將那把刀硬塞到了我的手中。
馬上,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我感覺這把刀在我的手裡顫動,耳朵聽見它在嗡鳴,彷彿如巨龍狂吟一般,其中還伴隨著鏗鏘有力的刀兵之聲,又彷彿來自遙遠的古戰場,千軍萬馬正拚力地廝殺……這情形竟然和之前我的那把月龍刀一般無二!
我心中一動,用手輕輕地撫上刀身,忽然間,那刀馬上溫順了下來,也不再顫動了,所有的聲音突然之間就全部消失了,萬籟寂靜,一切又變得靜悄悄的。
小喬神色間只是略微有一絲詫異,可是那中年矮道士卻是神情激動,一雙眼睛裡綻放著火熱的目光,彷彿是個一窮光蛋忽然間撿到個大元寶似的。
我輕鬆地聳動了一下肩膀,眼睛盯著小喬:「小喬老師,這就是那把雌月龍刀?」
小喬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那中年矮道士,嘻嘻一笑:「陳師傅,這下你總相信了吧,你可要說話算話。」
我是一頭霧水,瞅了瞅兩人,又看了看手中拿著這把雌月龍刀,心想,這刀一定是謝天辰示意雄叔交給小喬的,而且還指定我一定要隨著小喬一起來,我們就是來找眼前的這個什麼陳師傅的,而找他的目的多半和月龍刀有什麼關係……
隔了好一會,那陳師傅的目光才慢慢冷了下來,悠然地踱到我的跟前,仔細地將我打量了一番,又從我手中將那把雌月龍刀接了過去,然後神色複雜地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向另一邊:「小喬,你先讓他出去吧。」
這陳師傅一句話,我立馬就被小喬從裡面給攆出來了,並且她還鄭重地警告我,如果沒有他們的傳喚,我不得隨意進去打攪他們……
就這麼著,又是幾天過去了,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除了吃喝拉撒睡覺的時間以外,那個什麼陳師傅和小喬就一直呆在鑄造房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幾次我都因為好奇想要進去看看,可是一想到小喬的警告,就只能悻悻地作罷了。
這一天,我終於又被小喬給叫了進去。
程師傅依舊和上次一樣,背對著我們,手中拿著那把雌月龍刀,正在仔細地觀摩著,察覺我們進來了,這才轉過身來,目光直接落在我的身上,火熱火熱的。
「小喬,讓他試試吧。」陳師傅神情似乎忽然變得有些緊張,臉上流露出一絲一絲的忐忑,又說道:「如果能成功,他就會真正成為了月龍刀的新一任主人,月龍刀的秘密只有他才能真正解開。」
我越聽越糊塗,彷彿墜入雲山霧海一般,小喬卻神色嚴肅地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從程師傅手中接過了刀,又走到我跟前,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獰笑:「徒兒,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來幫你?」
我茫然一愣,忙問道:「動什麼手?」
「給你放血!」小喬嫣然一笑,嘻嘻地道:「你還是自己動手吧,記得讓你的血滴到刀上面就可以了,多滴點!」
我又驚又詫,奇怪地問她道:「小喬老師,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這時,那程師傅卻淡淡地一笑:「這是讓你和月龍刀人刀而合為一,一會兒,只要你的血液能滲進刀身,那就說明,月龍刀承認你是它的新一任主人,否則……」說到這裡,程師傅忽然頓了下來,長長地吸了口氣之後,又道:「待會看見什麼奇怪的事情,都別覺得詫異,更不要去刻意地抗拒它,只要順其自然就好了。」
我心中覺得十分古怪,看看小喬,又看看一臉鼓勵之色的陳師傅,暗想,這樣做不知道會不會對人體有什麼副作用?比喻說對我的能力有沒有損害?
那程師傅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哈哈一笑:「放心吧,如果你能和月龍刀人刀合一,絕對不會對你身體有什麼壞的影響,事情恰恰相反,這不僅能使你的體魄更加強壯,而且你可以在必要的任何時候將月龍刀召喚出來幫助你,這對你實在是百益而無一害呀。」
程師傅說完,又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而這時,小喬似乎等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朝哦嘟囔道:「徒兒,你就快點動手吧,你再不動手,我可就來幫你了!」說完,小臉上又是閃出一絲獰笑。
靠!感情不是放你自己的血,不心疼是吧?
我想了想,那陳師傅沒道理要騙我,如果真能夠和月龍刀人刀合二為一,那我豈不是又多了一樣磅身的神跡,這倒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干吧!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右手拿著那月龍刀,在左手的食指上只是輕輕地一劃,馬上就有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鮮血緩緩地滲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月龍刀的刀身上。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一秒,兩秒,三秒……
鮮血已經流遍了月龍刀,只是,我們所期望的事情並沒發生,鮮紅的血液並沒有滲透進月龍刀裡,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風乾,最後變成乾涸的血跡,牢牢地粘在了刀身的表面上……
我歎了口氣,心中有些失望,看來我並不是月龍刀真正的主人,充其量只是它的朋友。
小喬和程師傅一臉的沮喪,特別是程師傅,臉上的失望之色不禁讓人動容,那表情彷彿是一個滿懷信心的賭徒輸錢之後的表情,失望萬分!
我只能苦笑,準備將刀交還給小喬,這時,怪異忽然生出,那月龍刀上風乾的血跡忽然融化,形成一絲一絲的血線,將月龍刀裹了個嚴嚴實實的,月龍刀的刀身迅速變成了殷紅之色……
小喬和陳師傅眼睛都是一亮,我看見那陳師傅忽然猛地一拍手掌,整個人歡呼雀躍起來,興奮得一個勁地高聲叫道:「成了!成了!」
我詫異萬分,正想向陳師傅問個明白,這時,怪異又生,那遍佈月龍刀刀身的絲絲血跡,就如涓涓小流一樣迅速地往刀內滲了進去,不到幾秒鐘的功夫,就不再剩剩下一絲一點的血絲,月龍刀又恢復之前銀光閃爍的樣子。
我還處在詫異之中,接著,更讓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
月龍刀寒光暴漲,刺得人眼睛隱隱生疼,然後,那月龍刀開始融化,一寸一寸地融化,融化成一種銀色的液體,只是這液體卻沒有一絲低落到地上,而是順著剩餘的刀身飛快地往我的手臂裡鑽去,只是短短的片刻功夫,整把刀竟然完全融入了我的血肉之中!看不見一絲的蹤跡。
看看空空如也的手掌,再想起剛才詭異絕倫的怪事,我忍不住驚惶大叫:「這……」
陳師傅興奮地大笑:「呵呵,你不用覺得奇怪,恭喜你,你已經和這把月龍刀合二為一了,從今往後,這把刀就會任你驅使。」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眼睛卻還是盯著手臂看,那裡竟然全無異樣,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端的好生怪異!
想起我的身體裡有一把容進血肉的月龍刀,我忍不住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瞟向一臉興奮的陳師傅,道:「陳師傅,這樣就是人刀合一了嗎?那我該怎麼使用呢?」
陳師傅點了點頭,悠然地踱步到我的跟前,微微一笑:「其實很簡單,如果你需要它,你的心中只要稍有這樣的意念,這月龍刀自然就會察覺到你對它的召喚,馬上就變回成原來的樣子,成為你手中的一把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刃。」
我心中一動,暗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使用起來可就太過方便了,實在是太好了!
我興奮地點頭,心中故意一陣意動,恍然之間,我只覺得一陣寒風暴起,吹得人冰冷刺骨的,剎那間,那古怪的寒風驟然消停,月龍刀果然就遍體生寒地握在了我的手裡,全身寒光閃爍,殺氣騰騰……
任務終於完成了,麵包車開始往回開。
一直到現在為止,我也不清楚那個陳師傅到底是誰,問過小喬了,只是這個小妞現在一直都把我看成臭男人,對我愛答不理的,只是簡單地應付了我一句,說這陳師傅的祖先是鳳棲派中鍛造兵甲的絕世高人,其他的就什麼也懶得和我說了。
不過,這陳師傅臨上鳳棲山前的那段話讓我記憶深刻,他說:當我與雄月龍刀重逢的那一天,也就是破解月龍刀秘密之時!
再繼續深問,那陳師傅也是搖頭……因為他知道的也是就這麼多了。
回去的時候,麵包車就開得快多了,這是我強烈要求的,因為我實在是很想念淼淼這個小妞子,已經讓她一個人在麻城市的那個大酒店裡呆了這麼多天了,我真的很想早一點見到她,所以即使是在經過羅田小鎮的時候,我甚至都沒再去看看薛琳和潘柔兩人,而是催促著關峰將車開得更快一些,直奔麻城市區。
經過一整天的長途奔襲,我們終於回到麻城市區的那家五星級酒店,這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下車之後,我拋下他們,興沖沖地就衝向了我和淼淼的那間套房。
為了給淼淼一個驚喜,我開門之後也沒吱聲,就那麼躡手躡腳地閃了進去……
電視機開著,電視機的畫面上正播放著一首流行音樂的mv,畫面非常青春活潑,淼淼嬌小的身軀就坐在沙發上,眼睛卻沒盯著電視看,她的手上拿著她的那只可愛手機,似乎是想要打電話了,我猜她一定是準備給我打電話。
我非常開心地走了過去,然後趁著她沒在意,一屁股就跌到了她的身旁坐下,一把將她抱住,飛快地了她一個非常響亮的親吻,同時大聲叫道:「baby兒,我回來啦!」
淼淼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才猛然了醒悟過來,她啊地叫了一聲,臉上露出了非常驚喜的微笑,那種重逢之後的喜悅溢於言表。
「你……你怎麼才回來呀?」淼淼一個勁地用她的粉拳捶打我,嗓子哽咽著,似乎是想哭……
我被淼淼的行為嚇了一跳,心中更是自責不已,連忙將她摟得更緊了,柔聲安慰她:「好了好了,淼淼,這次是我不對,我也不知道這一離開竟然會走這麼久,你別哭啊,千萬別哭,對了,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以後你只准對我笑的,你忘了?」
「誰忘了?我又沒哭!」淼淼抹了抹眼眶裡還沒流出來的淚珠,又用腦袋不停地著我的胸膛,嘴裡忿忿不平地道:「你以後再敢把我一個人丟下,我保證不會再這麼傻等你了,我要走得遠遠的,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也讓你著急一下,我要急死你!」
我歎了口氣,心中又是又是自責又是愛憐,連忙拉住了她,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淼淼,別再撞了,如果把小腦袋撞笨了,那可怎麼辦?」
淼淼似乎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哭喪著粉嫩的小臉,卻用力捶了我一下,嘟囔道:「你才笨呢!」
「是是是,我是笨蛋,我是個大笨蛋,居然把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個人丟在這裡,我真是笨蛋到家了!」我抱著她的腰,自責地說道。
這樣的戲語,頓時把淼淼心中的惆悵沖淡了不少,她偎依在我懷裡,小嘴喃喃地說道:「郝帥,你一定要答應我,以後千萬別再把我一個人丟下,好嗎?這些天,你心裡一直都惶惶不安的,我好想一個人去找你,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找。」
「嗯!」我輕輕地親吻著她粉嫩的小臉,又幫她擦掉眼角處的淚痕,然後深情地看著她:「淼淼,你儘管放心吧,我以後保證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