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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衛(下) 文 / 沁園雪狼

    第一百三十四章自衛(下)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瞧見了四輛車從來路駛來,而且車的速度極快,轉眼之間,四輛小車已經近在眼前了。

    我暗暗皺眉,心中罵道:「媽的,人還真多啊」

    那四輛小車到了跟前,忽然全部熄火,所有的人都全部下車,手裡全部持有武器,有的拿鋼管,有的拿砍刀,全部都一副小心戒備的樣子。

    那群人中我彷彿覺得有幾個眼熟的,正思量間,一人從人群中間走了出來,看到這人,我心中鬆了一口氣,靠,原來是老相識刀疤臉啊。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走到哪裡都能遇上這傢伙。

    刀疤臉手中拿著把砍刀,往我們這邊掃了一眼之後,很快就認出了我,他滿臉尷尬,有些躊躇不前,訕訕地道了一句:「帥哥,你別誤會,我只是路過!」

    我笑了笑,朝他一擺手,示意他上前,刀疤臉猶豫了一會,好歹走到了我的跟前,一臉諂媚的笑臉:「帥哥,你有什麼吩咐?」

    我丟掉手中的砍刀,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指了指襲擊我的這夥人,道:「幫我一個忙,把這些傢伙的刀都給我卸掉了,然後全部給我帶走,關到一個秘密的地方去,不要走漏風聲」

    刀疤臉聽我說了半天,卻動也不動,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我看著憋氣,大喝一聲:「明白了嗎?」

    刀疤臉頓時如遭當頭棒喝,連忙點頭哈腰,「帥哥,你就放心好了,這事情就包在兄弟身我上了。」

    很快,刀疤臉喝令手下將那夥人的刀全部收繳了,有幾個想要反抗的,頓時就被一一放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好打。

    接下來,刀疤臉又命人從車上找來繩子碎布,將所有襲擊我的人全部綁縛了,嘴裡塞了碎布,然後塞進了車裡。

    一切停當之後,我又把刀疤臉招到跟前,作出一副嚴肅的表情:「看好了,不要出了什麼披露,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刀疤臉畏懼地看了我一眼,馬上拍著凸起向我保證:「帥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這事我們以前也長干,出不了什麼問題。」

    我讓刀疤臉給我留了個電話,然後把他們遣散了,所有的車輛都開走了,只剩下那輛支離破碎的車,一切都歸於平靜,我吸了口氣,轉過身去,快步往金淼淼那邊趕去。

    等我重新回到車裡,金淼淼已經等得老大不耐煩了,不過看見我回來,她還是很驚喜的,嘟嘴向我嚷道:「郝帥,你知道嗎,剛才我可是很擔心你的,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要去找你了。」

    我微微一笑,心中忽然有一絲感動,這個丫頭以前一直對我橫眉怒目的,說話也是句句帶刺,可是現在呢,她好像對我很……依賴。

    「淼淼,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咱們是朋友,我相信你,你也一定要相信我,這就是朋友之間的相互信賴。」

    金淼淼很誠懇地點了點頭,對我露出一個甜蜜蜜的微笑,一歪腦袋,便又向我嚷道:「郝帥,咱們還是繼續兜風去吧。」

    剛才那夥人早已把我的雅興敗得一乾二淨,這時聽見金淼淼還想繼續兜風,我不禁就有些樂了,這丫頭興致倒是十分的好,也罷,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讓她兜個夠。

    於是,兩人接著繼續兜風,車一直開出了很遠很遠,直到過了晌午,金淼淼才總算是盡了興,我雖然不覺得這麼兜風好玩,可是看見她這麼開心,我也感覺十分高興。

    車開回了市內,我就開始琢磨:「今天這事情沒完,淼淼一個人住在家裡不安全,我很不放心,還是把她帶到我家,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隨我一起去?」

    還是先問問她再做決定吧。

    我側過臉去,卻發現金淼淼也正看著我,她一臉好奇:「郝帥,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啊,有什麼事情你告訴我吧。」

    這個小丫頭倒是一個鬼精靈,居然能看出我心中有事情。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她:「淼淼,剛才那些人都是壞人,而且和那天抓你的幾個人都是一夥的,所以你現在你一個人住在家裡不安全,要不你搬到我和你表姐那裡去住?這樣我們也能照顧你。」

    金淼淼想都不想,竟然一口拒絕:「不行,我不幹」

    我歎了口氣:「那好吧,今天我繼續做你的私人保鏢,從明天開始,你去上學,記得千萬不要亂跑。」

    我打定主意,今天繼續和她呆在一起,明天送她去上學後,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處理乾淨,永絕後患。

    金淼淼聽完我說,先是一喜,忽而一撅小嘴,口不對心地說道:「知道了,你可真囉嗦,倒像個婆娘。」

    我笑了笑,沒再言語,時間還早,我又開車在市區內轉了一轉,到傍晚的時候,我帶著金淼淼去吃了晚飯,後來又帶她去吃燒烤,然後又喝咖啡,吃冰激凌……直到很晚的時候,我才開車帶她回家。

    一夜無話,恕不細表。

    次日清晨,我帶著金淼淼吃過早餐,便開車將她送回了學校,臨走之前,再三叮囑她不可隨意亂跑,金淼淼點頭應允。

    車開出大學城,我馬上撥通了刀疤臉留給我的電話,一番簡略的對話之後,我驅車繞過了一個轉盤,朝著郊區的一個倉庫趕去。

    這個倉庫在長江沿岸不遠處,聽刀疤臉說原本這裡是一家本地的釀酒廠,後來這家釀酒廠搬遷到了別處,廠房就廢棄了,只留下幾間倉庫,其中的一間一直被刀疤臉他們租用,主要在這裡幹一些不大見得光的事情。

    這地方很偏僻,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這是刀疤臉說的。

    我驅車開進了廢棄酒廠的大門,現在這裡基本上也沒什麼人了,只有一個樣子很懶散的看門的守門員,他只是隨便地看了一眼我的車子,便閉上了眼睛,繼續養神。

    刀疤臉的兩個小弟一左一右地蹲在倉庫大門的兩旁,每人嘴裡都叼著一支煙,吧嗒吧嗒地抽得正凶,遠遠地看見我開車過來,兩人立刻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恭敬而又敬畏的表情。

    我下車走了過去,看了兩人一眼:「裡面怎麼樣了?」

    左邊那個小弟咧嘴一笑:「疤哥正在裡面爽呢。」

    我笑了笑,他所說的爽並不是那種爽,而是折磨人時候的爽,這是我剛在電話裡吩咐刀疤臉的,我說過,這些人平時殺人越貨的,一上了大刑,嘴巴再硬的都會招供。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緊了,別讓任何人進來。」

    「帥哥放心,這裡從來不會有人來。」

    我點了點頭,推門走進了倉庫,裡面的空氣有些渾濁,空氣中有些潮濕的味道。

    這間倉庫離開長江不遠,冬天裡空氣中的濕度本來就很大,再加上常年不見陽光,角落裡的一些物品都已經發霉了,透出一股發霉的味道。

    刀疤臉把外套脫了,手裡那著一條皮鞭,皮鞭上沾了水,刀疤臉額頭上沾著汗水,醜陋的臉上有些漲紅,臉上的那條刀疤被襯托得有些發紅,越發顯得猙獰,他正蹲坐在一張凳子上抽煙,煙嘴忽明忽滅,周圍煙霧繚繞。

    那些被帶回來的傢伙都很老實,幾個人並排蹲著,雙手抱著頭,背靠著牆面,他們一個個都苦著臉,全身都被淋濕了,一旁放著幾個水桶,一座風扇也擺在一旁,風扇裡的扇葉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轉動著,顯然剛被關上不久。

    刀疤臉這傢伙折磨人的手段倒是不賴啊,以前我就覺得這傢伙是個廢物,看來言過其實了,他還是有些用處的,我瞇著眼,笑了笑。

    這些人臉上都沒有受傷的痕跡,看得出來,刀疤臉應該沒對他們動拳腳。

    這麼冷的天氣,來上一桶冷水,那滋味可真夠受的,水一直從頭抵灌進領子裡,然全是全身,待到全身都濕透了,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我走到近前的時候,這幾個傢伙都已經凍得全身發抖了,上下牙齒咯咯作響,兩個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刀疤臉看見我進來,趕緊丟掉手中的煙頭,從凳子上起了身,走到我的身旁,向著那夥人獰笑:「他媽的,算你們命不好,你們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帥哥也敢招惹,今天不扒兩層皮,你們休想出去!」

    刀疤臉說完這話,轉臉面向我,一臉得意地笑:「帥哥,這些傢伙都已經嘗了一點甜頭,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我一指最中間的那位,淡淡地說道:「先把他給我拖出來,扒光了衣服。」

    刀疤臉一揮手,旁邊馬上就有兩個小弟上前,一左一右地將那麻子臉拖了出來,麻子臉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身體奮力地掙扎,只是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氣,還是一樣給拖到了我跟前,上身的衣服被扒得精光,露出了還沾著冷水的脊樑。

    刀疤臉上前查看了他一眼,麻子臉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刀疤臉好像看他十分不順眼,上去就是一腳,指著他的麻子臉笑罵道:「操!你小子不會是得了麻風病吧,怎麼一臉麻子,還他媽長得這麼醜!」

    麻子臉被一腳踹翻在地,想要掙扎起來,刀疤臉向兩個小弟一使眼色:「給我按住了。」

    兩個小弟有些按他不住,旁邊又上前幾個小弟,有的按手,有的壓腿,頓時便將麻子臉給按老實了,身體緊緊地貼著地板,不能動彈一分。

    我朝刀疤臉使了個眼色,刀疤臉會意,揉了揉手中那根沾了水的皮鞭,走上前去,一揚手,對著那人的光板身子就是一皮鞭。

    啪!

    這一皮鞭抽得很響亮,那麻子臉疼得大聲嚎叫起來,那情景就像屠宰場上殺豬的時候,那個淒慘,那個撕心裂肺地嚎叫……我感覺我臉部的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

    「叫什麼叫!這點痛都受不了,靠,等下有你好受的!」刀疤臉笑罵了一聲,看準了肉多的地方,反手一鞭抽了下去。

    這兩鞭下去,麻子臉上身頓時多了兩條血痕,那雖然很細長,口子卻不淺,旁邊的皮肉有些外翻,讓人看不禁有些發悚。

    刀疤臉接著又連抽了麻子臉幾鞭子,將鞭子扔給一小弟:「你來,給我使勁地抽,讓他好好反省。」

    麻子臉見了,立刻大聲地叫道:「等等,等等……」

    他應該早看出來了我是這裡的話事人,掙扎了一下,對著我大聲說道:「這位大哥,誤會啊!這純粹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在道上混飯吃的,不用做得這麼絕吧,給人留條活路。」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麻子臉臉上顯然有些慌張,雖然此時故作鎮定,可是他的眼神裡分明就帶著些許慌亂,好像是面臨死亡的恐懼。

    我吐了口唾沫,冷笑:「昨天你們還要把老子給剁了,今天卻讓我給你留條活路,憑什麼?」

    麻子臉被我這麼一逼問,頓時啞口無言,只是人都是有求生興致的,死亡的恐懼還是逼迫著他繼續求饒:「大哥,昨天是我們無禮,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笑了笑,臉上裝出一副和氣的樣子,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去,拍了拍他赤果的右肩:「好吧,我可以放你一馬,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誠意?」

    我朝一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幾個小弟馬上就將麻子臉從地上拖了起來,我從旁邊搬了把椅子過來,立刻就有一個小弟幫我擦乾淨了,我隨意地坐了下來,漫不經心地看了麻子臉一眼,這傢伙似乎也暗暗鬆了口氣,卻不敢掙扎了。

    麻子臉苦著臉,一副討饒的樣子:「大哥,我是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我都答應你,只求你饒了我們。」

    我伸出大拇指:「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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