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武俠修真 > 修者傳說

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八章 以己度人 文 / 易者

    劉協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重回少年時代,看到了許多原本淡忘的人和事,那是他年少無知之時幹過的一件蠢事。!!!超!速!首!發為什麼會幹出這種蠢事呢,或許只是少年時期的叛逆,或許是因為心中那一絲萌動的愛戀,或許是因為一時的良心發現……太多的或許,使得劉協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劉協帶著深深的不解失去了爭奪世子之位的權利。他開始意志消沉,並且將心思由爭權奪勢,轉移到了玩弄女子之,直到聽到了劉策的傳聞,才使他重拾自我,發誓要像劉策一樣,將屬於自己的一切全部奪回。

    「師尊,怎麼樣?」老徒弟吳明好奇的問著。

    凌別收回神光,說道:「此人的確與我的身世有些關聯……」

    凌別在奪舍之時,曾經與這具軀殼原本的靈魂做過短暫交流。在這個幼小的靈魂之中,凌別看到許多模糊的場面。嬰孩的視覺是一種十分特殊的感官,他們能夠憑藉著尚未完全消散的先天之氣看到眾多虛無的靈體。同時看到虛實兩個世界的景物,這種紛亂的畫面嚴重干擾了嬰孩的視覺,使得他們對於有形之物的視力是十分低弱的,大約只能看到身前尺餘之內的事物,再遠,就是霧濛濛,光燦燦。就如霧裡看花一般,難以分辨。凌別雖然瞭解嬰孩一切記憶,奈何大都是一些光怪陸離的畫面,以及一些謾罵和吵鬧的雜音。即使是他,也無法從這些紛亂的畫面之中看出什麼名堂來。現在讀取了劉協的記憶,凌別終於能夠清晰的明白了自己的由來。

    這具軀殼的生母是一個流落風塵,以賣唱為生的嬌艷女子。此女被肅王看中,收入王府添為側室,很快就為肅王誕下一子。孩子生的粉嫩可人,甚得肅王歡寵。這女子產子之後,越發絕麗動人,使得肅王終日沉溺在其溫柔鄉中,將其他妻室完全拋在了腦後。終於,過渡的歡寵帶來了妒忌和憎恨,肅王正室聯合了劉協生母,用藥使這沒有半點家世背景的艷麗女子與家丁通姦,又促使肅王撞破了二人醜事。肅王大怒之下,根本不理任何解釋與哀求,直接便將這對姦夫雙雙賜死不算,還要將那女子所生「來路不正」的野種一併溺死。年少氣盛的劉協在無意中得知了母親的陰謀,他不齒母親奸詐的同時又對此事無可奈何。最後,劉協只得私自將嬰孩偷出,送予一戶農家安養。此等憑著一時衝動行事的少年,辦事當然不可能全無破綻,不久之後,嬰孩失蹤之事敗露,肅王大怒之餘,又派兵去那農家捉拿野種,務必要將其徹底滅殺。誰知,那個嬰孩又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蹤跡,從此不知所蹤。現在的凌別當然知道,這個嬰孩定然是被劉策的密諜部隊偷走,然後又在運往秘密據點的途中,先後被天虛以及自己相中,一齊沒頭沒腦的遁入嬰孩體中。

    吳明聽完凌別講述前因,感歎道:「沒有想到,這個小小嬰孩來歷竟然如此複雜……如此說來,師尊你不是成了皇室一員了嘛,按輩分來算,你應該是劉策的侄子輩呀。」

    凌別噗哧一笑,說道:「我爹是凌馳,我娘是何氏。皇室?肅王?那是什麼東西?」凡塵俗緣並不像一些愚癡之人所想的那般牢不可破,至死不渝。肅王與這嬰孩的父子之緣,其實在他狠心追殺嬰孩那一刻就已徹底斷絕了。對於凌別來說,他不會因為肅王對一個嬰孩都要趕盡殺絕而去怨恨他。更不會因為他就是自己軀捨之父而對他生出別樣感情。已經斷絕的緣分,他沒理由插手,唯一一個需要報答的,就是頭腦一時發熱的劉協了。不管怎麼說,沒有他的一時衝動,可能一切都將發生改變。

    「你去忙。這件事我管了。」凌別對著侍立在後的徒弟說道。

    吳明看了看躺在榻酣睡的劉協,心想這真是一個好運的傢伙,竟然能夠獲得師尊垂青。難得凌別自己攬事身,吳明自然樂得省事,他漫步踏樓閣,去擺弄他那些丹藥去了。

    三日之後

    「啊頭好疼!這裡是……哪裡?」劉協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問著。

    「這裡是樸園,你睡了三天。」盤坐修煉的凌別緩緩起身,回答了劉協的迷惑。搜魂之術對凡人靈魂還是有一定損傷的。為了能夠不留下後遺症,凌別特地使用了一種安神的咒法,使得劉協在沉睡之中緩緩平復著靈魂的損傷。

    「樸園……對了,我要見老仙,我要見老仙!」劉協沒頭沒腦的嚷嚷著。

    凌別笑道:「你已經見過了。後室裡已經備好了浴桶淡粥,先去梳洗一下,再吃些東西,然後我帶你去面聖。」

    「噢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怎麼忘了呢?呵呵呵呵」劉協傻呵呵的笑著,晃晃悠悠的向著後室行去。他現在只覺腦中嗡嗡作響,並且頭暈目眩。就像宿醉方醒一般,十分難受。他覺得這一定是自己三天粒米未進,給餓慌了。

    待到劉協吃飽喝足,二人乘馬車,一路開進皇宮。皇城之中是不許任何車馬駛入的。凌別當然不用顧忌這些規矩。他就這麼直接讓馬車開了進去。宮中眾多禁衛見到凌別,也都是不聞不問的一律放行。這些禁衛都是劉策精心挑選的忠勇之士。對於劉策的命令他們從來不會詢問因由,完全的服從與遵循就是他們的唯一使命。

    此時已是時值響午,朝議之時早已過去。凌別略微感應劉策所在,便將馬車駛到慈安宮外,吩咐劉協現在車中候著,獨自一人行入宮中。他之所以要將劉協丟在車中,是因為他感覺到,劉策正在慈安宮中白日宣『淫』。凌別雖然不在乎,貿貿然的領著一個劉協進入,使他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總歸有失皇家體統。

    凌別漫步行入太后寢宮,就見甄後正被劉策按在一根燙金雕龍的立柱之後大幹特幹。劉策見到凌別進來,不但沒有絲毫罷手的意思,反而像是來勁了一般,更加賣力的勇猛衝刺起來。

    凌別只得苦笑著等待,他能理解,長期受到不公壓制的劉策需要有人分享他的快感與成就,他也需要炫耀,他要讓人們知道,這個曾經折辱蔑視過他的女子,現在是怎樣一副的樣子。但是此等超越常人思維的激烈場面又不能讓普通人見著,身為修者的凌別無疑就成了最佳的炫耀的對象。

    一番**過後,劉策一把扯住轉身欲逃的甄後,一面撫摸著她那香汗盈盈的白嫩嬌軀,一面笑道:「今天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平常我可是請都請不到你呀……」

    凌別苦笑道:「我帶了一個人來見你,你是不是可以收斂一下了。」

    劉策無奈的應了一聲,終於饒過了羞得玉面通紅的甄後,正色道:「殿外是誰,要勞動你親自領來。」

    「是肅王次子,劉協。」

    才剛穿戴整齊的甄後聽到劉協之名,不由輕訝一聲,似乎有些吃驚的樣子。

    劉策一手伸入甄後腿間,恨聲道:「莫非你與那劉協也有不成?說,你這賤人,到底給我戴了幾頂綠帽!」

    甄後軟倒在劉策懷中,嬌聲道:「沒,嗯沒有,奴家只是……劉協其實也是水雲齋一個師妹所生之子。」

    「真能生……賤人!你們水雲齋都是賤人!母豬!」劉策咬牙切齒的說著,抬手將甄後掀翻在腿,狠狠的抽打著她那雪膩嬌『臀』。

    甄後眉頭緊鎖,壓抑的低哼著。此時的她也有一些摸清了劉策的脾性,她發現劉策似乎對綠帽這種東西有著特殊的偏好。他雖然口中說著咒罵的話語,其實心中似乎頗為興奮的樣子,每次床第之間,劉策甚至會要求她呼喊著先帝的名諱,甚至親子的名字。這時劉策就會變得勇猛異常,給甄後帶來新一輪的衝擊。每當她滿足了劉策古怪**,劉策就會對她稍稍好那麼一些。為了能夠使自己過得舒服一些,甄後也開始放下廉恥,迎合起劉策來。反正這種丟人之事劉策也不敢公之於眾。人前,她還是萬民敬仰的皇太后,人後,劉策強烈的**同樣也給了她極大的滿足。這種滿足甚至填補了她失去權勢的空虛,為她開創了一番新天地。甄後現在甚至覺得,權勢,名譽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要有這個強壯而又霸道的男人來蹂躪自己,那就是最快樂的事了。

    看著眼前這對男女興致勃勃的又玩了起來,凌別靈敏的體察到了二人古怪的嗜好,人族的奇異情感他見得太多,對於這些事,他已經有了相當的抵抗能力。所以他依舊面色不變的看著,任由他們叫著一些驚世駭俗的『淫』詞浪語,只作如是觀。

    一個時辰之後,這二人終於消停了下來。

    凌別從入定中醒來,原原本本的將自己身世一事,以及想要提攜劉協一把的心願告知於劉策。

    劉策將甄後按到胯下清理著穢物,皺眉道:「你是想要我放過肅王,再給他一些好處?」

    凌別搖頭道:「不是,我只是欠了劉協一人,所以也只需還他一人。肅王府其餘人等,你就是拿他們餵你那些愛犬,我都沒有意見。」

    劉策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繞過他們全族。並且再給肅王一些好處。」

    凌別微微一愣,皺眉道:「我只是要你饒過劉協一人而已,並不是……」

    劉策揚手打斷凌別話語,說道:「我懂,我懂。是我要饒過他們,與你無關,這總行了。」為王之道,並非是一條始終光明無暗,無處不可示人的坦蕩之途。王道之中同樣存在著眾多虛假遮掩,誓如劉策明明十分心動於母女雙收的刺激,卻偏偏還要做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摸樣,非要讓凌別與杜焜再三勸說,這才勉為其難的顧全了大局。這種無恥的遮羞布,在為王之道來說還是有一定存在價值的。皇帝並不是聖人,他們也有好惡,也會徇私。然而身為一國之君,國法又不容他們徇私罔顧。所以皇帝想要做一些犯忌的事情,就必須要有近臣能夠揣摩意,湊廷議才可。事實,歷史許多媚言惑主的奸佞,他們只不過是替君的私心背了黑鍋而已。劉策現在肯替凌別背這個「黑鍋」,可說是相當看重他的表現了。基於自己的為君之道,劉策想當然的認為,凌別也一定是想要給生父謀求一些權勢,卻又不好意思明說,所以才會扯出一個劉協來暗示於他。

    無奈的看著自以為洞徹自己心思,實則腦筋搭錯的劉策,凌別只得暗歎一聲,不再同他多做絞纏。正要去將劉協領來,又聽劉策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你去告訴那劉協,我定會給肅王府留一份好處就是了。」

    「…………」

    凌別回到車中,吩咐著車伕向著宮外駛去。

    被馬車顛簸震醒的劉協迷迷糊糊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要面聖嗎?」

    凌別沒好氣道:「還面什麼聖,你的事已經解決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