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死也風流
石秀娟鬱悶道:「難怪她那麼趾高氣昂的。」
朱曉茜沒好氣道:「你說話最好小心的,我擔保你惹不起高楊,她就不要那個總裁助理的位置,飛仔還是會怕她。不但飛仔的家人朋友全站在高楊一方,而且高楊要教訓飛仔根本不用叫人幫忙:十個飛仔也打不過一個高楊。」
石秀娟這才目瞪口呆,真的……真的很無語!
看了石秀娟的表情,朱曉茜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因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舒服、很暢快、很解氣。不過她沒有把這種情緒表露半點,而是諄諄善誘道:
「除了好色、懶散,飛仔是個極品男人,一方面是他本人不願結婚,另一方面他條件太好,因此你跟他玩玩沒關係,千萬別有非份之想。當然,飛仔這人很照顧女孩子,你找他幫忙進德福集團是可以的,只是進去後要注意保持距離,不然你就是自找沒趣。」
石秀娟癡癡地看了林飛好一會,半天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指教。不過你……」
朱曉茜一皺柳眉道:「我跟他只是朋友,永遠的好朋友。」
石秀娟不解道:「你跟飛仔不是也……」
朱曉茜不耐煩道:「為什麼一定要事事弄得那麼清楚?這世界的事能都讓你弄清楚嗎?大家都是成年人,相互有好感就一起玩玩,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石秀娟似懂非懂地點了頭……
病房重歸於靜,這種壓抑的氣氛讓兩人都難受,但似乎又無力改變,最後,朱曉茜終於耐不住站起身來:「我今天還很多工作,必須趕回去上班,你沒事就在這裡守著。飛仔只是感冒而已,不會有什麼事,你一會幫他換一身衣服,再洗一下那張醜臉,早上八點醫生護士都來了,那就夠人看笑話了。」
朱曉茜說完就出了門,這可讓石秀娟為難了,不洗就像說朱曉茜說的會很尷尬,洗又怕讓高楊那野蠻丫頭知道,正在為難之際,林飛醒了起來:「石秀娟?我怎麼躺在醫院裡?噫,我怎麼感覺臉上黑漆漆的?我的衣服怎麼啦?」
石秀娟過來摸摸林飛的額頭,果然已經退燒了,一邊幫林飛換衣服,一邊苦笑著把前面的情形都說出來。
「楊楊那瘋丫頭太過分了!快!快!扶我想來看看。」
林飛在石秀娟的攙扶下爬起床,對著房間裡的鏡子一照,暈,那些字都寫得龍飛鳳舞、力透紙背——不對,應該是力透臉皮,看來清洗工作不會輕鬆。
「快!快!快拿著衛生紙給我擦一下,晚點你去油漆店買點松香水來,我暈,只怕我的臉都得洗掉兩層皮。」
石秀娟見林飛沒事了,就開起了玩笑:「反正你臉皮厚,脫兩層皮沒關係。」
林飛翻了一個白眼:「你還跟著幸災樂禍?現在這裡就剩你我兩個人,那些醫生護士來了,我尷尬,你同樣尷尬。」
石秀娟這才緊張地為林飛擦拭臉龐,字雖然都看不清了,但臉上更加難看至極,石秀娟不由得又大笑起來。
林飛苦著臉道:「字看不清你就沒事了是吧?快去找一家油漆店,出高價買一瓶松香水回來,都快天亮了,一會來人就有瞧的了。」
林飛從皮匣裡摸出兩百元,石秀娟接過之後就往外面跑,林飛這才痛苦地躺下來,多想一下,又不由好笑出聲來。
「大色狼總裁,你醒啦?嘻嘻,你還樂得起來。」
一看傅珍玲那一身護士打扮,林飛自然不難猜出她的身份,馬上開起了玩笑:「靚女大護士,用不著這樣悲觀失望吧?雖然革命遭受了暫時的挫折,但革命的火種還在,革命的本錢還在,革命的希望還……」
傅珍玲一拍林飛的手道:「好啦!好啦!不叫你大色狼,叫你大革命家好不好?大革命家,你現在感覺身體還有哪點不舒服?」
林飛手動了動,腳動了動,再把頭支起來轉了兩圈,然後嘻嘻一笑道:「其它好像沒什麼,你幫我測測體溫吧!你去哪?拿溫度計?用得著那樣麻煩嗎?我小時候發不發燒,都是我媽用嘴試,用你美麗性感的小嘴幫我試一下這裡。」
傅珍玲突然臉色大紅,艷笑著猛給了林飛腦袋一下:「你還真是個大色狼耶!我看看,都還有點低燒,你就開始挑逗美女了。」
林飛嘻嘻一笑道:「什麼嘛,如果等我病完成好了,那不就得出院幹活了?哪還有機會再親近靚女護士?」
一邊說,一邊摸傅珍玲戴著乳膠手套的手:「啊呀呀!這麼漂亮的小手,怎麼能用這麼醜的手套親吻著?你能不能取下來,讓我也親吻一下?」
傅珍玲緊張地看了一眼病房門口,然後轉頭對林飛道:「你要死啦!讓人看見我就可能被開除,難不成你把我也招到德福集團去?」
林飛嘿嘿一笑道:「如果真是因為我而被開除,我當然可以把你招到德福公司去。怎麼,你這護士當得不滋潤,想跳槽?」
傅珍玲一翻白眼道:「我苦讀了十幾年才當上這個護士,哪能因為一點不如意就跳槽?你當是你們這種含著金鑰匙來到這世界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從貧苦農村走出來,可不是一般地艱難。」
林飛一翻白眼道:「我的錢也是跟著朋友一起賺來的,當然,苦我沒吃過什麼,不然也不會是現在這種德性。呵呵!」
傅珍玲也燦燦一笑道:「還不簡單嘛,靠自己就混到這個程度,還真是看不出來。呀!你現在得多休息,先躺下來,我幫你倒杯水喝,你的嘴唇都乾裂了。」
傅珍玲把水倒來時,林飛只喝了兩口就不想再喝:「呵呵,我的嘴唇乾裂與喝水沒關係,是因為沒有美女的滋潤。」
傅珍玲又艷笑著打了林飛一下:「你還真是大色狼、大色狼,都病得要死了還不忘這些,風流鬼!」
林飛嘻嘻一笑道:「我就是這種人,到死也要風流,所謂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死在某個靚女的床上,最好這個靚女是我當初不知道的,這樣才有懸念。」
傅珍玲連連搖頭歎氣道:「我真是無語了,難怪你正宗的女朋友會那麼生氣。」
林飛一翻白眼道:「什麼什麼呀?她是我妹妹,異姓的妹妹,連女朋友都算不上,還有什麼正宗不正宗的?」
傅珍玲突然大驚道:「她臨走前讓石秀娟跟另一個女孩子守著你的,說出了事一定會找她們算帳,可現在她們跑哪去了?」
林飛嘻嘻一笑道:「那個靚女工作很忙的,一早就回去了,石秀娟去幫我買洗臉的松香水。」
正說著,石秀娟回來了,一見林飛就笑嘻嘻道:「我講了一下價,只要了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