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祐和馬小玲簡單的說了一下老韓晚上要去做客的消息,倆人不約而同的出了審訊室,而李睿還是拷在大鐵椅子上迷茫的不知所措,那種迷茫且期待的眼神很是悲涼,整個審訊室裡就剩下了李睿一個人|com|
況天祐和馬小玲離開審訊室,直奔首長西風所在的保密房間。況天祐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就進入了保密房間,首長西風還是端坐在辦公桌後,嘴裡叼著一支派克鋼筆,模仿著吸煙的動作,眼神依舊犀利的緊緊的盯著李睿的眼神,彷彿正在審訊的人是他自己一樣。
馬小玲看況天祐半天也吭哧不出個屁來,狠狠地瞥了況天祐一眼,對首長西風說道:「首長,我們晚上有些事,根據我們的情報可能會有井上翔太的消息,你看我們……」
西風漠然的拿起派克鋼筆,依舊模仿吸煙的動作,沉吟了半天,雙眼中精光一閃,立時回答道:「你們走吧,這裡交給我,我有辦法了……」
馬小玲趕緊拉著況天祐去換衣服,扔下首長西風還在那裡默默的用派克鋼筆模仿吸煙的動作,直到倆人出去了半天,才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說道:「小南瓜,我有個新計劃,你去找個和我身材差不多的打更或者掃地的老頭,然後幫我弄一身衣服,這邊我有大用……」
不一會一個大約一米六五左右的,穿著一身的警服,卻留著一頭披肩的長髮,長相卻酷似小瀋陽的小胖子手裡拎著兩個大塑料袋,就推門進來了,進屋後把塑料袋放到了西風的桌子上,然後對西風立正行了一禮,鄭重的說道:「報告首長,小南瓜順利完成任務……」(書評區書友小南瓜友情出演)
首長西風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小南瓜很自覺的一個向後轉,踢著正步就關門出去了,而西風首長扔掉手中的派克鋼筆,終於把目光轉向了兩個塑料袋,隨手翻開,還真是樓裡打更老頭的服裝衣帽,然後首長西風就把一身的衣物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很坦然的在電梯旁邊的防火通道旁邊拿起了一把拖把和一塊抹布搭在肩膀上,然後興致勃勃的打開了刑訊室,直接就看見了坐在大鐵椅子上來回扭動著的李睿。
李睿不愧是個二手房經濟人的佼佼者,看到了西風的推門而入,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西風的行頭和面孔,然後用不卑不亢的聲音說道:「爺們問你個事,我現在想上廁所怎麼辦?跟哪位請示?」
西風顯然也是沙場多年的老將了,當然不吃李睿的這一套,進屋把拖把往邊上一放,然後把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拿了下來,開始擦起了桌子,邊擦邊問:「因為啥進來的啊?小小年紀的不學好,賣國可是大罪啊!」
李睿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他怎麼知道我是賣國啊?再說怎麼和井上翔太的事情敗露了?就算敗露了也不至於給關起來啊!現在可是法治國家啊,如果這樣的事情被媒體知道了,關鍵這事媒體能知道嗎?
看到了李睿的猶豫不決,西風有見縫插針的說道:「你一定問我為啥知道你賣國,進得了這個屋子的基本上都是叛國罪,所以你也不用反抗了,差不多的話就招了得了,然後說不准戴罪立功還給你重新個身份,還給你保護呢!」
李睿立時感覺到不對勁,這個掃地打掃衛生的老頭怎麼能知道的這麼多呢?李睿沉吟了一下說道:「可我真的沒有賣國啊!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辯解了,今兒還沒打我呢!真打我的話我可能什麼都說……」
西風也是多年的老油條了,邊擦桌子邊接話說道:「你一定好奇我怎麼知道這些的,我說我是黑龍江地區的總負責人你信嗎?當然不信了!老子以前堂堂的副局級幹部,說把我給擼下來就給擼下來了!你說我能不掃地嗎?不掃地的話誰給我醫保?不掃地的話誰給我社保……」
看到西風花白的頭髮,蒼涼的背影,李睿就感覺亦真亦幻的,難不成自己又遇上了貴人了?於是趕緊說道:「爺們,你看能不能這樣,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有沒有辦法保我出去?」
西風仰面向天,悲涼的沉吟了一下,說道:「算了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就算幫你了,但是我要承擔多大的風險?以後再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或者你說的是假的的話,不把我給坑了嗎?所以這事就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說完就拎起拖把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關好刑訊室的門,直奔監控室,也不換下樓下打更老頭的衣服,直接拿起對講機,說道:「小南瓜,你來,這邊有事……」
沒有幾分鐘,風風火火的小南瓜出現在了監控室,進屋就給首長西風敬了一禮,然後吼道:「小南瓜報到,請首長指示……」說完就由立正變成了稍息。
西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一會進去給我揍他一頓,打不死就行,完事了我進去收拾殘局,這邊有點成效,最好要用內種驗不出傷還比較折磨人的辦法。這樣他比較容易鬆口。」
小南瓜領命了轉身就踢著正步進了刑訊室,二話不說拎起大鐵椅子就靠在窗子邊上,鬆開李睿的一隻手,手銬穿過暖氣管子又拷在李睿的手上,李睿只能用雙臂的力量支撐著自己的體重和大鐵椅子。
小南瓜二話不說的叼起一支香煙,然後坐在寫字檯後面,就這樣的一句話不說的凝視著李睿……
牆角之王和趙二柱子吃完了以後溜躂在師大的院裡,看著鶯鶯燕燕的各色美女穿花蝴蝶一般的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晃得趙二柱子眼睛都花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女孩如同花癡一般的叫著:「今天又有踢館的了,齊默然又是壓陣的選手,快去籃球館啊……」
看著趙二柱子疑惑的眼神,牆角之王趕緊解釋道:「齊默然是我們學校的新星,長的跟我似的,甚至還沒我有藝術氣息呢,但是那傢伙文武雙全,這幾天總有日本韓國的留學生來踢館,他身手雖然不如盟主大哥你,但是武功也是很好的,這幾天已經打退了好幾撥了,我們可以去看看……」
趙二柱子被牆角之王的好話說的有些飄飄然,是啊,自己的武功還是不錯的,但是這個齊默然十有**和老韓一樣是以純粹的技巧在戰鬥,那樣的話自己如果沒有這身內力的話,也許就會遭遇和當初遇見老韓一樣的慘敗,看來這個齊默然自己好會一會,說不準還能偷師學到什麼呢。
好不容易趙二柱子和牆角之王才擠進了籃球館,裡面已經是沸沸揚揚的了,今天到場挑戰的是日本空手道的黑帶,一名叫做原田豐的小個子,而另一端端坐在地板上的就是傳說中的師大美術系的高手,齊默然,也是個短小精幹的男子,雖然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而且瘦的狼見了都要掉眼淚,但是那種高手的風範和氣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由讀者區老鄉默然齋主人友情出演)
原田豐雖然也只有一米六八的身高,但是結實的肌肉脹的白色的練功服就可以看出其殺傷力不容小覷,而齊默然卻穿著一件籃球的大褲衩子,腳下一雙旅遊鞋,光著膀子,身上那些可憐的小肌肉讓然看了想掉眼淚。
原田豐對著齊默然深深的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朗聲用不太流利的中國話說道:「原田豐,來自日本鹿兒島,自幼學習空手道,十六歲拿下黑帶頭銜,今年24歲,請……」說完就直起上身,然後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再看齊默然,對著原田豐一抱拳,朗聲說道:「在下齊默然,23歲,自幼練習家傳形意拳,師承家父,但是從未敢有違父親教導,做好勇鬥狠之用,今日閣下既然來雪恥,那麼請……」說完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形意拳,又稱行意拳、心意拳、心意**拳,中國傳統武術,與太極拳、八卦掌齊名,同屬內家拳之中。打法多直行直進,與八卦之橫走,太極之中定有顯著之差別.形意拳之短打直進用於戰陣中最為適合,無花俏之招法,長勁亦是最快.兩軍交戰,千軍萬馬中,要能有閃轉騰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進,走亦打,打亦走.如黃河之決堤.)
原田豐此時看齊默然如此的囂張,自然受不了了,於是當場就一腳踢了過來,連著一個後招斜劈的手刀,此時齊默然凶險萬分。
再看此時的齊默然不慌不忙的閃身錯過原田豐的一腳,抬手切在原田豐的脈門處,一把撥開了原田豐的手刀,此時原田豐的兩招落空,兩人一錯身就各自歸位,齊默然笑道:「話說在一在二不可再三再四,原田君,在下讓了你兩招了,第三招定是不讓了……」
原田豐看著瘦弱如同骷髏架子似的齊默然竟然如此的奚落自己,自然不應,怒道:「誰要你讓……」說完就落馬沉腰紮實下盤以後,雙腳用力匡匡的踩著實木地板就衝了上來,一個凌空大劈叉就踢了過來。
只聽到場中的女生焦急的倒吸著冷氣,而齊默然卻巍然如泰山一樣不動,只等原田豐的一腳踹來才一側身抓住原田豐的練功服,然後就短促的半步邁出,短促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在原田豐的肚子上,這齊默然前腳進時,似鐵牛耕地。不偏不倚,要中直,搶佔對方中門;後腳蹬時,非常快迅、猛烈,如箭出弦;意一動,身一抖,便進身,沒有絲毫遲疑之感。
飛快的幾拳打完了,原田豐被最後一拳打的飛了出去,此時的齊默然雙手一抱拳,說道:「我用的是家傳的半步崩拳,當年先祖曾經在半步崩拳打天下的郭雲深大俠門下學藝,郭大俠當年因為犯了案子,被抓在監獄中,後來因為身上戴著加鎖,無法伸展開拳腳,就創立了這只能邁出半步的絕技。」
立時場上一片安靜,沒有人能有能力破解齊默然的半步崩拳,單憑武藝的話單挑是沒有人能下場一戰的,而就在此時,幾個前幾天踢館被齊默然修理了的小日本留學生卻都站了出來,高盛怒喝道:「你欺人太甚……」然後就上場把齊默然包圍了起來。
此時的齊默然孤立無援,師大本來就是女生多男生少的學校,此時在場的大多是女生,就算有幾個男生也不會武功,就算上場也是被這幾個日本留學生痛扁的命運,此時中國人多年受到儒家文化的熏陶立時顯現了出來,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一幅君子不立危牆的表情。
此時的趙二柱子登時大怒,高叫一聲:「齊兄弟,二柱子捨身與你並肩一戰……」說完就縱身入場,也不管身邊的牆角之王驚愕的表情,就下場跳入了戰圈,與齊默然背靠背的站在一起。
齊默然也豪情大發,立時笑道:「有大哥一句話就夠了,今天是我和這幾個手下敗將的恩怨,不好連累大哥下水……」
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體內蕭峰的內力作祟,趙二柱子摸著閃亮的光頭,笑道:「若不是強敵在這裡,我真想和齊兄弟義結金蘭……」
齊默然望著這個古怪的光溜溜皮膚細嫩,且穿著一身美式軍裝的傢伙,登時起了親近之意,笑道:「好,齊默然也同二柱子大哥就在此揚國威,血戰小鬼子!今日之後,你我結為異性兄弟……」
就在正要動手的時候,牆角之王鼓足勇氣,站出來吼了一聲:「有架打怎麼能少了我?」說完脫下黑色的切格瓦拉的t恤,露出一身瘦的和排骨一樣的小體格,然後也縱身下場。
此時齊默然先是一愣,然後看到了一個身材身高都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塑料體格的傢伙,然後笑道:「原來是我們美術系的西門大才子,大才子能打嗎?」
聽到齊默然的話中帶著些許嘲弄之意,牆角之王也立時紅了雙眼,怒道:「作為一個東北爺們,打不過也要上,我總不能眼瞅著宣揚國威的好事落不到我頭上吧?今兒就算上來挨打我也上……」
話沒等說完,就聽到一聲生硬的中國話:「哪那麼多廢話……」說完一腳踹在牆角之王的**上,一腳把牆角之王踹出了好遠。此時的戰端一開就顧不得那些了,十幾個日本留學生就蜂擁而上,和趙二柱子還有齊默然戰在一處,當然剛才被打趴下的原田豐也爬起來虐牆角之王去了。
這邊只見齊默然宛如穿花蝴蝶一樣的在人群中翩翩飛舞,時不當的一拳給一個日本留學生來上一下,而趙二柱子卻是一幅肉盾的方式,死扛著日本留學生的攻擊,下手全是大開大合的軍用擒拿,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除非沒打到,只要被打到的基本上就喪失戰鬥力了。而遠處的原田豐還在一腳一腳的踹著用手捂著頭趴在地上的牆角之王。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十幾個日本留學生被趙二柱子猛牛一樣的穿插之下,形成不了有效的戰鬥力,被齊默然挨個的點名,基本上打了幾分鐘就揭曉了結果,地上打趴下一堆的日本留學生,而正在虐牆角之王的原田豐看到齊默然和趙二柱子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立時撒腿就跑,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視野之中,估計也是被這倆凶神嚇怕了。
戰後清點,損失最輕的就是趙二柱子,這廝宛如鐵打的一般,基本上外傷內傷啥也沒有,甚至好奇的齊默然問了都傻笑著沒回答。其次就是齊默然,眼眶被打青了一隻,左手的關節錯位,膝蓋瘀傷一大塊,剩下的小傷基本不礙事。當然損失最慘的就是牆角之王,傳說新一屆的才子,西門大才子。基本上被踹的站不起來了,直抬到寢室,趙二柱子用內力透著正紅花油這頓推拿才緩過勁來。
緩過勁來的牆角之王,不好意思面對齊默然和趙二柱子,只好閉上眼睛裝睡,直到兩人開始聊天了才起身傾聽。
齊默然笑著對趙二柱子說道:「二柱子大哥,你的功夫就是傳說中的鐵布衫嗎?真的是橫練一身刀槍不入嗎?」
趙二柱子憨笑著摸著光溜溜的腦袋,說道:「那是在部隊的時候沒事訓練的,所以抗擊打能力強點,其實打下來也疼,但是已經不傷身體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傳說中的什麼金鐘罩鐵布衫,什麼神行太保十三橫練。」
齊默然歉意的說道:「都怪我不好,當初手下留情,要是下手打的他們一星期起不來的話,今天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再就是要感謝兩位兄弟,要不是你們今天出手的話,我十有**會慘淡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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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趴在床上側耳傾聽的牆角之王卻插話道:「說這些幹啥啊?本書這就湊足二十萬字了,要上vip了,大家都記得來縱橫收藏投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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