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窈,那好,現在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就應該遵守三從四德。我現在命令你走,走啊!」明剢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沐汀窈推開。
這時熾炎拔出劍刺過來,嗜血的一笑道:「你以為走得了嗎?」
說著熾炎的劍向沐汀窈刺來,沐汀窈手無兵刃,只能一味的閃躲。
看著熾炎的劍步步緊逼沐汀窈的身體,明剢拼盡全力撲過去用手抓住熾炎的劍身,鮮血如雨滴般滴在地上,明剢依舊死撐著嘴裡大聲喊著:「汀窈,快走!」
沐汀窈怔怔的看著明剢的鮮血不停地流淌著,心如刀絞。
此刻熾炎騰出另一隻手朝著正轉身欲離開的汀窈的後背狠狠地擊了一掌,汀窈頓時口吐鮮血,她向前晃了幾步,回過頭依舊不捨得看著明剢,淚眼朦朧。
「汀窈,快走!」明剢嘴裡不停地呢喃著。
熾炎旋轉手裡的劍,終於掙脫開還被明剢緊緊握著的劍,他一腳將明剢踢倒在地,拔出劍朝著明剢的胸口狠狠地刺下去。
豈料明剢用手臂夾住了劍,眼睛依舊凝望著不遠處的沐汀窈,厲聲道:「汀窈,快走,走啊!」
沐汀窈依舊不捨得離開,熾炎朝著明剢的胸口猛踢一腳,這才將被明剢的手臂緊緊夾住的劍拔了出來,他旋即將劍刺進了明剢的胸口,明剢已經再無力閃躲,更多的黑血從他的口裡吐出來,他中毒已深,沒得救了。
他苦笑著:「汀窈,我們來世再見。」
沐汀窈忍著悲痛,深深地看了明剢最後一眼,匆忙的越窗而逃。
熾炎從明剢的胸口抽出劍來,朝著他的胸口猛踹了一腳,罵道:「你以為她逃得了嗎?」
他彎下腰來用手試了一下明剢的鼻息,果然他已經毒發身亡。
熾炎不禁驚嚇的將那把沾有天香粉劇毒的匕首給扔到了一邊,恨恨道:「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我殺你是個意外,只是意外,我不知道天香粉真的會那麼毒,要怪只能夠怪你自己。」
熾炎坐在清悠居的榻上,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地上的一攤血跡,明剢的屍體還有那把帶有天香粉劇毒的匕首,不免還是有一些驚慌失措。
畢竟明剢是師傅百里川最得意的弟子,而且還是他的師哥,要是被師傅知道的話不止會被逐出師門,還一定會小命不保的。
熾炎左右思量著,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從他的額頭掉下來,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嘴裡不停呢喃著:「我該怎麼辦?」
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完美的計策瞬間劃過熾炎的腦海,熾炎暗暗道:「對,就這麼辦!范蠡,別怪我狠,要怪就怪你非要跟我爭婉霜,活該你當替罪羔羊!」
熾炎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清悠居,將所有的擺設都恢復成剛剛進來的樣子。把地上的血跡通通的擦掉,然後用布將那把沾上天香粉的匕首拿起來。
清悠居收拾的乾乾淨淨,接下來就是明剢的屍體了,熾炎輕輕地推開門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便背著明剢的屍體翻過圍牆,一路飛速前行直到來到後山的竹林才停下,他將明剢重新擺好,將那把被天香粉染過的匕首又放在了明剢的身前。
熾炎回頭看了看竹林,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從這裡經過,他暗思道:「現在什麼都佈置好了,就差范蠡還沒有躺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