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儘管還有很多地方看不明白,但是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鎮天魔塔的器靈會變聰明絕對是和那個神秘存在的意識有關係,而且他也可以清晰感覺到器靈本身並沒有出現明顯的異常,至於受到污染他則可以給出肯定的答案,絕對沒有。
很顯然,這種超越常規的事情是不可能憑空出現的,一定是幻的功勞。至於那個被幻用來加強器靈的神秘存在是不是與眾不同,他本身就存在怨毒仇恨等負面情緒,所以才發生了器靈身上顯得異常的情況,孟翔同樣可以給出極為肯定的答案不是,他和其他被用來加強器靈的靈魂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孟翔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和器靈的意識相連的神秘存在的意識還沒有消散,儘管它正因為受到吞噬和吸收而變得越來越弱,但是他確實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存在,而且他還同樣可以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怨毒和仇恨等負面情緒,同時他還可以肯定他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絕對要比一般被用於強化器靈的靈魂加嚴重。
為了防止出現問題,孟翔沒有嘗試過和神秘存在的意識有直接的接觸,但是就在他準備就近感知的時候,卻感覺到從他的意識中散發出來的極為濃烈的負面情緒,甚至讓他都一些忍不住要打寒噤了。
可以想見,一旦這些負面情緒被釋放了出來,絕對會將瘟疫一般,迅速傳遍他的全身,對他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甚至他相信這些負面情緒的源頭就是不直接連同他的身體,乃至於是意識海,而是體外,只要他和它之間的距離不是太遠。它被釋放出來了之後,也一定會對他形成相當大的衝擊,說不定會對他造成不好的影響。
意識到神秘存在蘊含的負面情緒的可怕之後,孟翔都一種要將他和鎮天魔塔切斷了聯繫的衝動,否則它們一旦真的爆發,以它和他之間的緊密聯繫,就算他設置了一些壁壘,恐怕也法阻擋,最終很有可能衝入他的身體,甚至於直接進入他的意識海。結果將不堪設想。
也正是感應到了神秘存在的意識中蘊含的負面情緒是如此的可怕,孟翔才對幻手段愈加佩服起來,如果不是她實在是極為厲害,極為高明,又如何能夠讓和它連接在一起的器靈的意識不受到絲毫的影響,反而會速成長起來,要知道從幻對它改造完畢到現在可沒有過去多長時間,而它的智力水平卻是提升了極多。
保守估計一下,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下自然增長的話。這麼大的智力提升,就算不要一千年也需要八百年,而且還不是將保持一種停止認知的狀態,需要對法寶勤加祭煉和溫養。否則就是再將時間加長數倍也未必會現在的效果。
同樣由於幻對鎮天魔塔的器靈的改造效果太過明顯了,不由得讓孟翔的好奇心大漲,他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於是他再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絕對分出一些精力對之研究一下,爭取將原因找出來,反正他現在已經接受完畢了幻通過特殊手段傳遞給他的信息。儘管其中一部分的信息上還蘊含著一些靈性卻早已經不足為患了。是他為了研究之用的,否則以開天刀意對他們的克制作用,早即將他們徹底消滅掉了。
由於神秘存在的意識中蘊含了太過強烈的負面情緒,任何主動靠近它的舉動都是很危險的,而要想研究好搞明白幻是如何做到讓這些負面情緒不會影響到鎮天魔塔的器靈的意識的,卻又必須和它保持相對很近的距離,甚至在必要的時候要和它們有直接的接觸。
很顯然,從正常角度看,孟翔這麼做是相當危險的,這從他之前靠近神秘存在的意識身體上出現的應激反應也可以得到證實,不過他卻沒有選擇退避,除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原因之外,他還相信幻,他相信她已經做好極為嚴密的防護措施,是絕對不會讓神秘存在影響到器靈,不會讓他遭到池魚之災。
決定了的事情一旦覺得時機成熟了,孟翔會立刻去做,絕對不拖泥帶水,這是他一貫的風格,而這一次他將他的風格完全展現了出來,立刻通過和鎮天魔塔之間的聯繫對和它的意識連接在一起的神秘存在的意識進行仔細的觀看。
等真的和神秘存在的意識接近的時候,孟翔發現他對幻的信任並沒有錯,雖然可不出來太對的痕跡,但是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的,他處境絕對要比他感覺到的要安全很多,因為為了限制負面清楚的外洩,幻花了很大的功夫,建立了很多道屏障。
儘管對於這些屏障的構成,孟翔基本上很少有他能夠看明白的,但是他的感覺卻可以告訴他,它們都足夠的可靠,甚至依據他的感覺,就算神秘存在的意識中蘊含的負面情緒再強大十倍,它們也沒有可能突破一道屏障,可以說他只要不刻意去破壞那些牌屏障,論是他還是器靈的安全都是可以得到絕對保障的。
知道自己和器靈會十分安全之後,負面情緒對他產生的刺激頓時大為減弱了,並且在不久之後就徹底消失了,那情形就像一個人從直接面對一隻猛虎,變成了面對一隻被關在絕對突破的籠子中的老虎,不僅對它的畏懼感消失了,反而還多了幾分好奇和探究。
不過一路走來所經歷的種種艱難險阻也讓孟翔養成了相對比較謹慎的性格,儘管確定幻設立在的屏障每一道都十分的堅固,甚至只要存在一道,負面情緒都不可能外洩出來,但是他在探究原因的時候依舊沒有去觸碰任何一道屏障,他可不想對她的防禦體系有任何的破壞,因為他的經歷和閱歷告訴他,很多事情會發生巨大的甚至是不可逆轉的變化都是起始於一些極為不起眼的變化。
孟翔的目的是要搞清楚幻是如何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可不是為了真的為自己找麻煩,而且是大麻煩,對他而言,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至於好奇心則可以向後放一放,就算這一次沒有找打原因又怎麼樣,他完全可以向幻發出詢問,他有比較大的把握,她是會將答案告訴他的,就算她不告訴他,他只要將觀察到的細節記下來,等他的境界達到了,他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這種以安全為第一的觀看自然會受到一些限制,至少失去了近距離觀察。甚至直接接觸的機會,不過當孟翔在他認為的安全距離下使用天眼進行觀察的時候,他發現他其實根本不需要靠的太近,或者有什麼親密接觸,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在天眼的觀察下,孟翔將整個過程都看到比較清楚,不過遺憾的是看得清楚並不代表就看的明白,而最讓他想搞清楚的則是類似於陣法卻比他見到的任何一種陣法都要特殊和複雜,而它就是幻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關鍵。從神秘存在的意識中釋放出來的負面情緒在經過那個特殊陣法(在沒有改清楚他的情況的牆體下,他姑且稱它為陣法的轉化之後就變成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存在。
儘管從外觀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但是孟翔卻可以肯定他絕對已經是另外一種東西了,而當這種東西從陣法之中流出來的時候。它就會被鎮天魔塔的器靈的意識吸收了,成為了它成長的養料,並且從情況看,至少截止到目前。它對它只要好處而沒有害處。
對於那個神奇的法陣,孟翔的心中是充滿了好奇,甚至讓他一度萌生出要將它拆開。一點點地進行全面研究的衝動,不過所幸他最後忍住了,但是在心中強大的好奇的驅使下,他還是加大了對天眼的催動,似乎是想借助它將情況徹底搞清楚,不過讓他比較遺憾的是,天眼只幫助他將事情看得加清楚了,但是那個神奇陣法的秘密他依舊沒喲能夠搞明白,甚至結果並沒有比之前任何的改善。
不過他加大對天眼催動力度的做法倒也不是沒有任何作用,至少讓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神秘存在的意識中固然是存在著各種負面情緒的,也許還比較強烈,但是卻絕對沒有他現在感覺到的這麼強烈,換而言之,它們的強度是被加強了的,而始作俑者就是幻。
將任何仙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負面情緒變得加強烈,如果是親眼所見,就是有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仙人會相信,畢竟這聽起來實在算是太過不可思議了,而孟翔也同樣相信,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的,別人要是告訴他,就算他能夠說的天花亂墜,他也是難以相信的。
其實就是現在,當孟翔發現這個秘密的時候,也曾經一度認為他是看花了眼,不過他知道肉眼也可以還有這個可能,天眼是絕對不會的,而他在確定看得的一切都是真的時候,隨之而來的就是疑問,那就是幻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問題是很難得到答案的,不要說他現在僅僅是一名元仙,就是那些已經晉陞到的聖仙的仙人,他相信他們恐怕也很難給出一個讓人信服的合理的解釋,不過他卻在很短的時間之後就找到了答案,只不過他這一次找到答案的方式比較取巧,因為根本不需要他去思考推演,因為答案就在他的視野範圍之內。
那個可以將負面情緒轉化為一種對器靈的意識有幫助的東西的神秘法陣就是原因,幻會加強神秘存在的意識中蘊含的負面情緒的強度就是為了讓它可以轉化出多對器靈的意識的成長有幫助的神秘存在,而從結果看,效果是相當的好,器靈的意識確實得到了極大的成長。
在觀察到了幻這個秘密的同時,孟翔還發現她這麼做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為了幫助器靈的意識成長那麼簡單,她還有另外一個目的,而這個目的在他看來,重要性和器靈的意識的成長幾乎是一樣重要的,甚至從某一個方面講,是有過之而不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