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孟翔的身體因為對危險的應激反應,本能地開始向後退出去的時候,原本顯得很安靜,好像一定選擇了束手待斃的靈魂封印核心突然動了,爆炸了,一團晶芒以它為中心向地面八方尤其是孟翔所在的位置爆射而來。
靈魂封印核心自爆產生的晶芒很特別,和孟翔發動的攻擊相碰觸了之後,竟然直接就穿了過去,沒有對他的攻擊產生絲毫的影響,而他的攻擊也沒有對它產生任何的阻攔效果,沒有對它進行干擾和弱化,就像它們兩者分別位於不同的空間中,看似交叉而過,實際上卻是互不接觸的。
相較於孟翔發動的攻擊,核心自爆產生的晶芒的速度疑,儘管它卻已經非常了,這導致的結果就是它和孟翔的之間的距離是以極的速度縮短,就算孟翔實際上是搶在它自爆之前就選擇後退的,就算他本人的速度超,但是這都法改變晶芒會追上他的現實。
面對著速逼近的晶芒,孟翔一種全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那是一種久違的戰慄的感覺,法抑制,因為它來自於靈魂深處,而他由此做出了判斷,那些晶芒極度危險,尤其是對他的靈魂,如果有可能的話,絕對不要和它有直接的接觸。
孟翔堅信這種從靈魂那裡直接反饋給他的信息是最為準確的,如果真的讓晶芒和他有了直接接觸,情況一定會非常地不妙,不過所幸情況還沒有太過糟糕,儘管晶芒擴散的速度極,但是它們之間畢竟存在一段距離,加之他自身的速度又是相當的。所以它要想一下子追上他也是不大可能的。
儘管以兩者的速度差。晶芒追上他也僅僅是早晚的事情。甚至所需要的時間是比較短暫的,但是對於這種級別的存在而言,只要能夠一個緩衝的機會,哪怕所需要的時間極為短暫。但是卻已經能夠讓事情出現不同的結果了,這一次這種事情就發生在了孟翔的身上了。
孟翔在前面以極可能的速度後撤,晶芒則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追趕,儘管兩者之間有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後,他依舊是被晶芒之上,直接從他的身體中穿了過去,讓他的身體頓時僵了一下,就像遭到了雷擊一般,隨即速度也很慢了下來。
孟翔的臉色很不好看,蒼白一絲血色,甚至還略略透出了一絲青色,臉頰上的肌肉和身體都在微微地抽動,甚至仔細看都會發現的五官都有一些扭曲。顯然是在承受著某種極大的痛苦,不過在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之後。臉上的蒼白很就褪去了,恢復了血色,臉頰和身體的抽動也停止了,五官也舒展了開來,從他的身上已經發現不了有什麼問題,似乎他已經從晶芒透體所產生的不良反應中完全恢復了過來。
孟翔停止了腳步抬起了頭,看向了敵人自爆的所在,由於他從遭到晶芒攻擊到恢復花了一些時間,所以等他看過去的時候,論是他發動的攻擊還是它的自爆基本上都已經不復存在了,重恢復了平靜,不過他的目光很就定在了某一處。
原本在孟翔的想像中應該是空一物的現場卻出乎他意料之外地還存在著一樣東西,是一隻擁有和水母相似質地長著觸手的怪物,和章魚略微有些像,不過觸手卻要多很多,足有上百條。
還沒有死掉?孟翔看著和靈魂封印核心極為相似,不是相似,它就是靈魂封印核心,它面沒有死,眼神中透出了抑制不住的驚訝,要知道他對它的情況可是有過推演的,就算它沒有在自爆中死去,也會被他發動的攻擊給碾碎了,能夠活下來的可能性可是微乎其微的。
然而從它身上感應到的熟悉的氣息則告訴他,他看到的正是靈魂封印核心,如假包換,絕對是他的眼睛出現了問題,於是他的心中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個疑問,它究竟是如何存活下來的呢。
孟翔的目光盯著它不放,在它身上不停地移動,顯然是想通過細緻的觀察找到答案,不過通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後,他儘管沒有找到它逃過這一劫的原因,卻發現它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異常,首先是它的個頭,變得小了很多,甚至不足他自爆之前的五分之一;其實是它的氣息,顯得的很虛弱,就像是得了重病一般。
眼中掠過了一絲瞭然,不管敵人是通過什麼手段活下來的,但是有一定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它絕對付出很多的代價,它現在是前所未有的弱小。如果動起手來,以他現在的狀態,儘管遠遠算不上巔峰,但是要想打敗它也應該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了。
在孟翔觀察對手的時候,對手顯然而言在觀察他,甚至他可以從它的眼中清晰看到驚詫之色,他知道它為什麼感到如此驚詫,它是在驚詫他在遭到了它的自爆攻擊後為什麼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實際上,孟翔會想到自己脫險的經歷都有一些後怕,如果不是他在關鍵時刻發現他所在的空間對他的壓制突然變得小了很多,讓他勉強跳動了空間法則
,構建出了一個臨時空間,將自己和他所在的空間隔了開來,讓他直接面對晶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扛過它對他的靈魂的傷害。
即便他構建出了一個的空間,孟翔也沒有完全豁免了晶芒對他的攻擊的,在它和他交錯而過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腦海中嗡嗡作響,頭腦發脹,就像要炸開了一般,緊接著胸口也泛起了一陣強烈的呃逆感,讓他產生了一種要將五臟六腑全部吐出來的衝動,那種難受就別說了。
不過孟翔很就發現身上這種強烈的不適感很大一部分並不是身體本身的感覺,而是靈魂身上的不適傳遞到了身體之上,也就是說受到晶芒影響最大的還是他的靈魂,這著實將他嚇了一跳。如果靈魂真出現了什麼問題。他的麻煩可就大了。不過幸好結果還不壞。
儘管他的情況比他從身體上感到還要糟糕不少,但是經過了恢復之後,它的情況也穩定了下來,而且最讓高興的是。他雖然受到了較大的衝擊,但是硬是被他扛了下來,並沒有傷到實質性的傷害,休息休息應該就可以徹底恢復了。
結果比孟翔預想的要好。不過他對於敵人的自爆威力依舊是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如果他不是構建出了一個臨時空間,將他和晶芒所在空間隔離開來,而是讓他直接去承接它的破壞力,他完全可以肯定,情況絕對會是另外一種樣子了,至少他的靈魂一定會受到傷害,而且絕對輕不了,甚至出現毀滅性的傷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因為見識了敵人自爆的威力,孟翔對它的殺機也變得加濃烈了。所以看到對方沒有死,並且確定它確實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虛弱狀態中。立刻就發現殺意抑制不住了,而他沒有強自去鎮壓,而是讓它轉化了他的行動,對它發動了攻擊。
儘管他恨不得立刻將它幹掉了,不過為了達到好攻擊效果,孟翔催動了懸浮在他掌心中的刀罡,準備利用它們再一次將敵人狀態搞到差的程度,至於是不是會不公平則完全不在他考慮之中,對於敵人,他秉承是所不用其極的原則,如果要能夠通過一些手段直接將敵人搞死了,他一點也會不介意他沒有能夠親手將它幹掉了,相較於親手殺敵洩憤,他傾向於取得勝利。
頓時刀罡撞擊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和它們之前發出的響聲完全是一模一樣的,而這並不奇怪,為了不讓它們受到影響和損壞,他可是花費了不小的力氣,他甚至也可以保證,他本身雖然經歷了很多,甚至差一點遭受重創,但是它絕對沒喲受到一丁點的損傷。
然而在刀罡敲響了之後,在孟翔密切注視之下的靈魂封印核心竟然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似乎它在不久之前的自爆中聾了耳朵,不過孟翔卻知道這和它能不能夠聽得見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有的,它僅僅是一個觸發媒介而已,目的就是引動敵人體內的某種存在,從而對它的狀態進行影響。
為了確定不出現疏漏,孟翔對刀罡進行了大的催動,頓時它們發出的敲擊聲變得密集而高亢起來,但是受到他加可以留心的敵人已經沒有出任何的反應,彷彿它們對它已經真的不起作用了。
目光在敵人的身上再一次逡巡了一遍之後,孟翔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他克制敵人的一個最為重要的手段失靈了,而他很就搞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敵人為什麼會進行自爆。並不是想拉他同歸於盡,而是想借此機會清除掉埋在它體內的隱患,也就是他之前通過敲擊刀罡讓它的狀態一下子變得很差的根源。
實際上,說起來並不神秘,孟翔之所以可以輕易地影響到靈魂封印核心的狀態,根子還在於那一次遭到長刀斬重創的經歷,它將一些和刀意和能力留在了它的體內。它儘管曾經想方設法要將它們給清除掉了,但是由於他從中作梗,讓它功虧一簣,它們依舊殘留在它的體內。
孟翔弄出來刀罡進行敲擊,就是利用它們之間的微妙關係,將殘存於它體內的由長刀斬留下的刀意和能量激活了,從而對它身體進行影響,進而讓它的狀態變得很差,甚至直接在和他的交手中落入了只有還手之功沒有招架之力的窘境。
不過此時會想起來,敵人是明顯知曉是什麼原因導致它陷入了困境的,並且知道如何擺脫這種困境,但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太過高昂了,於是它陷入了進退維谷難以抉擇的尷尬狀態中了,但是最後卻是他幫助它下了決定。
他利用巧妙的手段見對它有著巨大傷害的綠色火焰送入了它的身體,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它必然不會有好下場,於是它必須清除掉綠色火焰,而這麼做的過程中,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長刀斬殘留在它體內的刀意和能量也清除掉了,儘管這會讓它變得加虛弱,但是形式所迫,它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一瞬間,孟翔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前因後果竟然一下子就都被他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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