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姑娘,你的要求我一定全力完成,但是我也希望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孟翔在太陰冰魄珠以為談話已經結束的時候,又接了一句。
「什麼要求?嗯,是不是要我善待雪竹?這一點你放心,我和雪竹很投緣,我是絕對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不信任我?」太陰冰魄珠白素的語氣之中透出了一絲不悅。
「白素姑娘,你誤會了。我相信你是會好好待雪竹的。其實我的請求和雪竹並無關係。」
「哦,那你要我做什麼?」
「是這樣的。我雖然已經暫時切斷了外界對小北海的監視,但是我不能夠確定這能夠維持多久。我想請求你讓他們一直無法窺探到小北海的情況,我有一些情況並不方便讓他們知道。」
「你的請求就是這個?」
「就是這個。」
「好,我答應你。在你告訴我可以之前我絕對不會讓外面那群廢物知道小北海中發生了什麼的。」
「我就在這裡多謝白素姑娘了。」
「你要想謝我就快一點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任務吧。雪竹已經在這裡埋怨我攔著你們見面了。哎呦,雪竹你在那裡擠眉弄眼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不想盡快……」太陰冰魄珠白素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地消失不見了。
「小豆,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等到太陰冰魄珠白素的聲音從孟翔的意識海中完全消失了,孟翔立刻向小豆道謝。
「你為什麼要謝我?我可是和白素一起欺騙了你啊。」小豆似乎很驚訝於孟翔的表現。
「我是說我應該謝謝你的提醒,否則事情恐怕很難如此順利。」
「你搞錯了吧?我並沒有提醒你啊。我給你的提醒都是誤導,是你自己通過白素的考驗。」
「不,小豆,你錯了。你在告訴我我應該稱呼太陰冰魄珠為白素姑娘的時候,曾經給了我一點十分重要的提示,而正是因為這一點提示,才讓我能夠通過她的考驗。」
「一點十分重要的提示?什麼提示?」小豆似乎被孟翔搞得糊塗了。
「小豆。你的記憶不會這麼差吧?你忘了你曾經告訴我白素的脾氣很差了嗎?」
「嗯,這一點我確實說過。但是這和你通過考驗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了。我知道她的脾氣差,就立刻想到要避免惹她發脾氣。」
「可是你的做法卻是和你說的恰恰相反。你根本就是在處處惹她生氣。」
「小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對一個說實話的人生氣呢,還是對一個當著你面睜眼說瞎話的人生氣?」
「應該是後者吧。」
「這不就結了嘛。我雖然無法知道我實話她就一定不會生氣。但是我卻知道我要是說假話她一定很生氣,因為她的脾氣很差。小豆,你說你對我的提示是不是很重要?」
「你……你……你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嗎?」小豆的語氣中透出了一絲怯怯的感覺。
「我從白素口中確定你和她合夥欺騙我的時候,我確實是有些生氣的,但是我很快就明白我根本就不應該怪你。相反,我還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連接受白素考驗的機會都沒有。好了,不說了,要幹活了,否則讓白素以為我在偷懶就不好了。
「難道……難道你真的準備要打敗其他的所有修仙者嗎?」小豆的語氣明顯變得輕鬆了起來。
「當然了。我早就想狠狠教訓一番這些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了。」孟翔的語氣中充滿了一種豪邁,就像久陰的天突然晴了起來,艷陽高照。「哦。對了。白素的性格怎麼樣?是善良還是怎麼樣的?」
「嗯,你是害怕你出手太狠了會惹得她生厭吧?」
「不錯。雖然她已經答應讓我去見雪竹了,但是我可不想其中再出現什麼岔子。」孟翔的語氣很認真,顯然他對待著這個問題是十分認真的。
「你就放心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沒事的。白素,雖然能夠和你直接交流,但是你不要忘了她的本體是什麼。她可是天地之初就出現的開天至寶,什麼情況她沒有見過。不要說就這區區幾個修仙者。就是再多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萬倍。她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小豆,你有你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癩蛤蟆們,你們就等著挨揍吧。哈哈……」孟翔陡然發出了一串大笑。與此同時,身體向旁一閃,躲過了一隻翼展近十丈的雪白大鳥的攻擊,緊接著掄拳就是一擊,不過他打得卻不是那只攻擊他的白色大鳥,而是一個距離他不足百丈遠的修仙者,那個修仙者他是認識的,正是這一次無血山莊選派的十個修仙者中的一個。
也不知道孟翔的這一次攻擊太過突然了,還是那名來自於無血山莊的修仙者太差勁了,連閃避都的動作都沒有一個就直接飛了出去,在向前飛的過程中,背後憑空出現了凹陷的拳印,同時不僅口鼻等七竅中向外噴血,就連全身毛孔中都向外噴血,就像一個被針扎破了無數小洞的水袋,只不過他的血液有些特別,是紫黑色。
那個被孟翔一拳打飛了的無血山莊的修仙者真是相當的倒霉,不僅成為了孟翔第一個攻擊的目標,而且在被打飛之後,又遭到了一個怪物的攻擊,那是一團霧一般的白氣,就像一陣風一般向他急速撲了過去。
那團白氣是一種在北冰海域比較常見的怪物,名字也很普通,叫做霧靈,可以顯化成各種模樣,不過都可以一眼看出來它只是一團霧氣而已,但是它最拿手的還是偷襲,因為它是可以隱身,而一旦被它突襲得手了,被偷襲的目標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變成了一座冰雕,它蘊含著奇寒之氣,可以在偷襲得手的一瞬間。將寒氣全部灌輸進目標體內。
如果被偷襲的目標被它的偷襲一下子徹底殺死了,它甚至可以佔據被它偷襲致死的目標的軀體,並且還可以進行操控。甚至可以借此作為掩護,偷襲其他目標,只不過有經驗的修仙者一下子就會識破,被霧靈操控的倒霉蛋的動作會變得十分僵硬。表情也不會有有變化,更為重要的是,身體中會透出一股寒氣,距離很遠就可以感覺到。
那個被孟翔打飛了無血山莊的修仙者似乎也知道霧靈的厲害,想要躲避。但是他的身體在孟翔發出的拳勁的破壞下,已然不再受他的操控了,身體只來得稍微轉動了一下,就被霧靈從口鼻從鑽了進去。
原本那個無血山莊的修仙者的身體應該被霧靈佔據了,但是那一隻攻擊孟翔未成功的雪白大鳥卻從空中俯衝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再去攻擊孟翔,而是飛到了那個因為被霧靈佔據了身體而體表開始結冰情況的無血山莊修仙者旁邊,強健而有力的翅膀狠狠地就扇了過去。
砰地一聲大響。那個被霧靈蘊含的寒氣凍成了冰棍的無血山莊的修仙者就碎成了無數的小塊。一個在不遠處的同樣來自於無血山莊的修仙者都來不及反應,變故發生太快,根本不及反應,不過他還是很清楚導致他同伴死亡的罪魁禍首其實應該是孟翔。
「你該死!」那個同樣來自於無血山莊的修仙者身體一晃,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殘影,騙過了一個長著翅膀的雪白蠍子。向孟翔直撲了過去來。
距離孟翔還有老遠,他的身體內透出了一個強大的能量波動。很顯然,他是準備對孟翔發動大招了。孟翔的眼睛微微地起了一些。從眼皮之間射出了冰冷的寒光,突然一抬手,掄起拳頭,就像對他他的同伴一樣,對著他就是凌空一擊。
無血山莊修仙者的眼睛中透出了輕蔑之色,顯然是在鄙視孟翔攻擊手段之低下,在整個靈界中,道術攻擊被認為是正道,而是武功攻擊則被認為不入流,但是輕蔑還沒有在他的眼睛只能夠完全綻開,就被愕然和驚恐掩蓋了。
他張開嘴巴似乎想喊什麼,但是他卻沒有機會了,因為他的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就像他的同伴一樣,全身噴血,唯一不同只是這一次拳印是出現自他的胸膛上,並且更深了。
更為倒霉的是,他居然飛向到了因為雪白大鳥攻擊而失去了附著身體的那只霧靈身邊,它毫不猶豫地向他撲了過去,而他的表現比他的死鬼同伴還不如,竟然連絲毫閃避的動作也沒有做就被霧靈侵入了身體,而那只擊碎了第一個砸到孟翔攻擊的無血山莊修仙者的雪白大鳥再一次飛了過去,一翅膀又將他打碎了。
「嘎……」雪白大鳥發出了一聲長鳴,似乎再為自己的作為而得意,但是下一瞬間它的叫聲就變了,充滿了驚恐。原來連續兩個同伴的死亡引起了其他無血山莊的修仙者的注意,其中兩個距離現場比較近的率先動手了,一個攻擊孟翔,而另一個則將怒火撒在了大鳥的身上。
飛向孟翔的是一條黑紅色的長達數十丈的火蛇,鱗甲俱全,就像活得一般,透出了一股狂暴兇惡的氣息,彷彿是想將孟翔一口吞掉,而飛向雪白大鳥的則是漫天的火雨,而且在向它飛射過去的過程中,一點點的火雨都變成了一支支的火箭,覆蓋範圍極廣,根本無法閃避,顯然是準備一下子將它殺死。
孟翔的眼睛微微一亮,雙拳齊出,一隻拳頭對準了飛向的巨大火蛇,另一隻拳頭則對準了那些射向了雪白大鳥的火雨。兩隻拳頭都顯得平淡無奇,既無氣勢也無聲勢,就像伸出拳頭只是為了做一個樣子,這不禁讓兩個發動攻擊的無血山莊的修仙者露出了鄙夷的冷笑,儘管就在剛剛他的兩個同伴才死於了孟翔的拳頭之下。
以孟翔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到那兩個無血山莊修仙者臉上的鄙夷神情,但是他神色卻沒有出現任何一絲變化,只是讓拳頭繼續前推,然而下一瞬間那兩個無血山莊的修仙者的臉色就變了,充滿了驚愕。
就像被輕輕抹去了一般,無論是飛向孟翔的巨大火蛇還是射向雪白大鳥的火雨都突然憑空消失了,幾乎與此同時,那兩個發動攻擊的無血山莊的修仙者也飛了出去,和之前遭到孟翔攻擊的兩個無血山莊的修仙者一模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