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剛走到前面的婷兒就看到了離她不遠處站在那裡的美女師傅,敬重的喊道。
「是嗎?」政通在表面上,回答心裡卻是這樣說:「這死婆娘怎麼沒死呢?」
政通拉著婷兒說:「走,我們去見師傅去!」
「誰是你師父啊?」婷兒疑惑的問道。她還以為政通的師傅也來了呢?
「呵呵。」政通乾笑了兩聲,摸摸後腦勺,有些可愛地說:「你師父不就是我師父嘛!」
「不是這樣的,我師父怎麼可能是你師父呢?再說師門裡面不准收男徒弟的。」婷兒崛起了小嘴,十分可愛的回答著。
「哇!」聽到婷兒的師門裡面全部都是女的沒有男徒弟的時候,政通的心裡就有些癢癢了,並且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要是我能進入婷兒的師門的話,那裡面的美女豈不是全部都是我的了。哈哈。」政通在心裡**的笑了笑,然後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是嗎?那難道你們從來不和男性接觸嗎?」
婷兒根本沒有聽懂政通話裡的意思,抬頭想了想說:「嗯……好像除了師父帶我們出來之外,我們是不能擅自離開師門的,否則會受到很大的責罰的,就像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出來,在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男性。」
婷兒的回答讓政通很滿意「沒見過男性,那就說明裡面的女的一定很純,很好騙啦。哎!現在社會的人實在太開放了,處女也真是越來越少了,像那裡面的地方從小到大都沒有接觸過男性,那裡面的處女一定不少嘍,要是我……嘿嘿……嘿嘿……」政通也只能在心裡意淫一下,要是真的擺在他面前的話恐怕他的腳都軟了。不過愛處之心人人皆有嘛!
「師父。」婷兒離美女師傅還有三米的地方的時候就喊道。
美女師傅一轉頭正好看到了婷兒和隨後面的政通,看著婷兒那開心而又幸福的樣子,心裡也是一個很大的欣慰,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徒弟向今天這樣的快樂開心,從心裡也對政通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友善的對政通報以長輩對晚輩的笑意。
「我得乖乖啊,這師傅的電力十足啊,連我也差點忍不住啊。」政通剛一開始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婷兒身上,根本沒有仔細的大量眼前的這位美女師傅,可當現在這麼一仔細大量,發現美女師傅的身上都散發著十分成熟的少婦韻味,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了美女師傅那成熟而又充滿少婦韻味的微笑,全部都很難把握住地住下面的小弟啊。
「什麼東西,這味道怎麼很特別呢?」當看到了美女師傅那充滿少婦韻味的微笑之後政通感覺自己的口中流入了一些東西,味道很特別,當緩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哎呀!丟人丟大發了。」政通立刻轉過身來,從身上掏出餐巾紙將從鼻子露出的血液擦洗乾淨,不過政通的毛細管實在太旺盛了,無論政通怎麼擦洗,血還是不要錢的往下流啊。
「哎!怎麼能這樣呢?我看在不停的話,我恐怕就要缺血而死了。」政通現在都有種想要買塊豆腐撞死的念頭。「丟人啊。丟人……」政通一邊擦洗流出來的鼻血一邊在心裡喊著。
過了許久的時間,政通才將自己的鼻血止住,不過身上低落的血跡卻無法洗掉。
「政通,你怎麼了?身上怎麼會有血啊?到底傷到哪裡了啊?」在他旁邊的婷兒看到政通衣服前面的血漬的時候,關心的問道。
「呵呵,婷兒,你不必擔心,沒事,這不是我的血。」政通說這話的時候還忍不住心虛地看了看在婷兒左邊的美女師傅,當發現美女師傅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時候才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他生怕自己的形象會在這個時候毀掉。其實他哪裡知道,美女師傅早在他流鼻血的那一刻起就看到了,在心裡還不住的美了一把:「呵呵,沒想到我現在的魅力絲毫不減啊。」
「哦!」婷兒聽到了政通的回答之後,才將自己的心放了下來,站在了師傅的身邊不再說話,不過眼光余角還是充滿愛意地看著政通,這時的政通也笑笑的看著婷兒,當婷兒看到政通對自己的笑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立刻將眼光收回,不敢再去看政通。
「前輩,不知這麼多人為什麼不再前進呢?」政通來到了美女師傅面前,做出了一個晚輩應有的姿勢,用晚輩的語氣問道。
「哦!你是問為什麼不走啊,第一個原因呢是因為休息,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它們了。」美女師傅順勢指向了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塊石碑。
政通的視力很好,當看到美女師傅指向的那塊石碑的時候就看到了四個血淋淋的幾個大字:擅入者死。
看著這四個血淋淋的大字,都讓人感覺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湧進全身,讓政通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厲害。不知是哪位前輩生前所寫,竟然可以用幾個大字鎮住這麼多人在此不敢踏入石碑後面一步。」政通感慨的說著。
「不一定,人的**是無限大的,這座石碑只能鎮住一時,卻鎮不住一世,我想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有人不惜生命也要進去。」美女師傅看著石碑有些傷感地說。
「嗯!前輩說的很有道理。人就是自私,並且擁有者無限大的**,只要人類還有**那麼人類就沒有滿足的一天,總有一些人會為了寶物而不惜犧牲生命。」政通附和道。
不過更讓讓政通奇怪的是,當看到這座石碑上的幾個大字的時候政通內心深處的某根筋好像顫抖了一下,並且從內心深處傳來一個讓他疑惑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這石碑的後面來召喚著自己,他內心也有一種一定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