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女師傅在山腳下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座小山,多愁善感地感歎道:「血雨腥風可能就會從今天開始。」這時候你看著她的背影顯得是如此的蒼老與無奈。美女師傅也覺得今天自己的心情卻是有些多愁善感。「就算修真界的人都死光了也與我何干,我只要能安度晚年就可以了。」想開之後的美女師傅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婷兒,隨為師進去。」
「是,師傅。」婷兒的天籟之音總是讓人如此的舒心。
就這樣師徒倆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步入了山林。剛走進山林就感覺周圍的樹木突然好像活了一樣的移動了片刻之後就又恢復了原樣。
美女師傅當然是行走江湖,經驗豐富的老手,在這種情況下當然可以遇事不驚,心平氣靜的環視著周圍。
可是走在她後面的婷兒卻是行走江湖的菜鳥,遇到這種情況也慌張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往美女師傅的身邊靠近,雙手抱著美女師傅的腰,窩藏在美女師傅的背後,渾身也有些哆嗦,十分害怕的問:「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啊,剛才那些樹好像活了一樣。徒弟好害怕啊。」邊說還將自己的身體盡力的蜷縮在美女師傅的後邊,只將頭部稍微露出了一點好讓自己的視線不受阻撓。現在的她活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不過現在的她真的好可愛,好惹人喜歡。
她現在的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如果沒看到她的臉的話,一定會把吃奶的盡都使出來的跑到她的面前,拍拍胸口說:「有我在,你不要怕,我會一生守護你的。」
美女師傅看著自己膽小如鼠的徒弟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徒弟無論什麼能力都是她所有徒弟中最優秀的,悟性、修為最高,也是自己最喜愛而且更是最有潛力的一位徒弟。可以說自己眼前的這位徒弟無論是什麼地方都讓自己挑不出毛病來,可就是這膽小的毛病也是自己最頭疼的。
轉念一想美女師傅的眼神也就黯然了:「沒想到當初的事情在她的心中埋下了這麼大的傷害,以導致她現在也無法擺脫那場噩夢。」一提到當年的事情,她自己的悔恨也就越來越嚴重,越來越自責:「是啊。如果當初不是自己沒用,連自己的徒弟都保護不了。如果當初我要是有足夠能力的話,現在的婷兒的臉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無能的話,那麼現在的婷兒也將會是個天仙般的美女,也不會從小獨自一人的過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膽小。也不會……」
美女師傅的心情越來越沉重,不過師傅就是師傅,短暫的失意之後也就恢復了平靜說:「婷兒不用害怕,只要有師傅在就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的。」
「嗯!」婷兒聽了美女師傅的話之後也膽戰心驚的從美女師傅的背後走了出來。
「跟著我。」美女師傅丟下這句話之後就往林子裡面走去。
婷兒雖然心裡有些害怕,可是獨自一人在這裡讓她更加的害怕,立刻一陣小跑追上了走在前面的美女師傅,兩人漸漸的被樹林所埋沒。
可是婷兒跟著師傅在這片林子裡轉了很久也沒走到林子的盡頭,也絲毫沒有看到往山上走的路,累的氣喘吁吁的婷兒終於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新鮮空氣的對著美女師傅說:「師傅啊,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還沒見到盡頭啊!好像這片林子永無盡頭似的。師傅,我們是不是進入了類似迷蹤陣的陣法裡面了。」
其實走在前面的師傅已進入林子就知道自己已經進入了某種陣法,可是這種陣法雖然和迷蹤陣很相似,憑著她的直覺她肯定這個陣法絕對不像迷蹤陣一樣的簡單,所以她在會帶著自己的徒弟在這片林子裡逛游,希望可以從中找出這個陣法的陣眼從而破譯此陣。
可是走了這麼久她也有些失望了,這個陣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絲毫的破綻都沒有,連她這個陣法高手也無法破除此陣。她心裡懷著複雜的心情再次看了看這片密集的樹林,她從心裡敬佩佈置此陣的前輩:「果然不愧是寶物之地,連第一層的試煉都如此的嚴厲,可想而知裡面的寶物一定異常貴重。」
美女師傅回頭看了看已經累得不行的婷兒,深吸一口氣說:「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吧,婷兒既然你累的話,那我們就此休息一會吧。」
「是,師傅。」婷兒滿懷欣喜的快速答應了,找了塊畢竟乾淨而又平整的土地坐了下來,一臉童真無邪的欣賞著綠樹鮮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在她的思想裡根本沒有將寶物放在心上,在她的心裡就是快快樂樂的活著就好。
在一棵綠樹如茵的古樹下,坐著一位正在埋頭深思的少年,這位少年身著一身休閒服裝,頭髮黑裡透著淡淡的白色,潔白的臉蛋上佈滿了眉頭,好像十分的苦惱。
「啊!」政通終於實在忍不住這種思考的樣子了,對著茂密的樹林裡大叫起來。「氣死我了,他媽的!這是什麼鬼地方啊,竟然把老子困在這裡,我的肚子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寶物啦,我不要啦!……」政通狼哭鬼叫的呼喊著,現在的他心裡那個後悔啊,早知道落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打死他也不願意來這種地方啊,別說是什麼寶物了,就算有長生不老藥他也不來啊。也不知道怎麼地,經過剛才這一費腦力二費體力的思考之後的他竟然覺得自己的肚子餓了。「真是痛苦啊。」政通搖頭晃腦十分後悔的說著。
政通仰天長嘯,不過剛吼了幾聲之後的他突然『陽痿』了。原來剛才天上一隻小鳥從政通的頭頂飛過,隨便大號了一下,正好政通在這個時候仰天長嘯,就這麼十分巧合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小鳥的大號就這樣筆直的掉進了政通的嘴裡。
「媽的。真是人倒霉喝口涼水都能噎著。他媽的,老子不就是為了發發悶氣吼幾聲嗎?但是兄弟你也不能隨地大號吧,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就如此放蕩,簡直豈有此理。氣死啦,有本事你小子在給老子來一個試試。」政通對著樹上悠閒歌唱的小鳥就是破口大罵。
也許這隻小鳥真的可以聽得懂人語,立刻飛到政通頭頂的上空,又來了一次。這次有了上次的教訓,政通很快就躲了過去,當躲過去之後的政通還想找那隻小鳥理論的時候,抬頭一看,樹上哪裡還有小鳥啊。「操。」政通罵道。
經過剛才一折騰,政通也覺得自己想要小便了,跑到了一顆樹下,左右張望了幾下,生怕有人在後面偷看似的,左右環視見沒人之後的政通才放下心來。對準樹幹一陣猛射。
「啊!舒服。」解決完生理之後的政通只感覺全身一陣舒服。
「吱吱」一陣聲音從下方傳來。
「什麼聲音?」政通疑惑的問了一句,循聲往地下望去。只見一條長約五公分全身散發著金光的奇怪蟲子正在艱難的移動著。原來政通的一泡熱尿全部尿在了那條長約五公分全身散發著金光的奇怪蟲子。
政通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條奇怪的蟲子,一臉好奇的蹲下看著這條蟲子。這條奇怪的蟲子的挪動速度異常的緩慢,稍微的挪動一點都要費上好長一段時間,政通也覺得既然走不出去看看欣賞一下也覺得很好啊。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條奇怪的蟲子終於挪步到了政通的腳邊上。也許是感覺到了前面的阻隔,那條奇怪的蟲子就這樣停在那裡一動不動。政通也很好奇,「看它怎麼走。」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地上的蟲子。
就在這時,原本笨重的蟲子突然對著政通的腳,以非常快的速度咬來。
「糟糕。」政通原本都沒有對這條笨重的蟲子放在心上,所以根本沒有任何戒心。當蟲子發動襲擊之時的政通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躲閃了:「哎呀。」被咬中的政通大吼了聲。
被咬處傳來一陣陣如心絞一樣的疼痛,讓政通疼的在地上打滾。「媽的,竟然咬老子,小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剛才被小鳥耍的政通已經是滿腔的憤怒,現在再加上又被小蟲子耍了一次,怎能不讓他惱火。強忍著劇痛的他用手將在地上的蟲子抓了起來,絲毫不管他身上的小便,用力的捏著它。
「吱吱……吱吱……吱吱……」在政通手掌裡的蟲子也許是感覺到了疼痛,立即叫喚起來,並且身軀不停的挪動著,但是無奈它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根本無法掙脫政通的手掌。
政通滿意的笑了笑,可是沒笑幾聲的他臉上突然凝固了,手掌又是一陣劇痛,一滴鮮血從政通的手掌裡流了出來,並且一大部分的血全部滴落在了那條奇怪的蟲子身上,政通剛想用盡捏死他,一道金光從蟲子的身上射上了天空,然後天空也射出了一道金光照耀在政通的身上。
被金光罩住的政通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酥酥麻麻地很是舒服。並且被奇怪蟲子咬的傷口正在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癒合,在政通手裡的奇怪蟲子突然消失了。
金光照耀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漸漸的逝去,享受過後的政通才慢慢地醒來。「舒服。」
政通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被蟲子咬的劇痛也已經完全的消失,他知道,自己剛才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奇遇了。「蟲子呢?」這時的政通才想起在自己手上的那條奇怪的蟲子,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就當準備放棄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條和那條奇怪蟲子一樣的紋身,並且這條蟲子的眼睛散發著紅色的妖艷光芒異常的攝人心魂,並且蟲子的身上依然那樣的散發著金光,彷彿是活物一樣。
「呵呵!」政通無奈的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福是禍,畢竟在自己的身體裡竟然寄生了一條蟲子,也不知道自己是為剛才的奇遇感到高興,還是為自己現在的樣子感到悲哀。
也許整座陣法是失去了這條蟲子的原因,周圍的森林樹木全部消失,僅幾秒鐘的時間剛才還一片綠林的地方竟然完全變成了一塊空地,並且在這片空地上還站著將近100個不知所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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