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蛇和那老龜躲過了那些神族的追殺,逃到了極北部的溟海,在那黑暗而有冰冷的海水中,他藏匿的地方是神族追不到的,他們在那片黑色的冰海之中藏匿了許久,利用從天意那裡搶來的靈識開啟了自己的靈識,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卻以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不好的事情。」
石世黎看著紅色火光下的黑暗:「那隻老龜動了私心,他在這個時候竟然忘了那黑蛇的救命之恩嗎?」
「其實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的,這裡面還有一些隱秘的事情呢,那老龜自然不想把搶來的靈識完全的和那黑蛇分享,他可不想在神族之外再產生一個強力的對手,可是在這件事情中,最隱秘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那隻老龜的心已經為**所驅使的,在天意創造神族的過程中,那個產生妖族的小小意外竟然就這樣輕易的被**抓住了,在這個以窮天瀚海為原型而創造的世界中,**終究還是逃過了天意的眼睛,在這個世界中存活了下來,這一切看似是偶然,實則是必然,要知道**是因識而生的,當天意的內心產生識的那一刻,**便已經產生了,只要識在這世間存在一天,這**便可以存活一天,更何況,在這個時候,天意的識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在世間創造出神族這個擁有靈識的生靈,妖族的出現是個意外,但這個意外反而成了**侵襲靈識的機會,在老龜得到靈識的那一刻,**早已經乘虛而入了,這裡會成為**在這世間生根發芽的地方。」
石世黎聽到這話,似乎若有所思,片刻過後便又開口:「這樣說的話那老龜的靈識卻是被**侵襲了,妖族從一開始便已注定成為了天意的敵人。」
「嘿嘿,這話不假,妖族的出現雖然是個意外,不過這個小小的意外卻把天意的構想完全的打敗了,在對付對手上,天意和**似乎從不遲疑,他們總是在對方行動的時候自己也緊跟在後面,也是因為這樣,他們之間的戰爭才會延續這樣久的時間吧,當空上世界存在靈識的時候,**便隨著那些靈識的傳播開始了,在這後面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英雄要出現,這個時候卻不一一道來了,我們還是看一看那在溟海之中的兩中上古異獸吧,如今他們兩個已經擺脫了神族的追殺,在那黑暗的溟海中存活下來,那份從天意那裡搶來的靈識是一件這個世間最為重要的東西,可是那老龜在把靈識傳給黑蛇的時候他動了私心,黑蛇一旦擁有了靈識,會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傢伙,到現在為止,我瞭解這世間的許多東西,許多別人不瞭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唯有一樣東西我實在搞不明白。」
說到這裡,那對眼睛看了石世黎一眼,石世黎有些奇怪道:「你懂得這樣多,還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懂的呢,說來聽聽。」
「哼,這個東西還真是奇怪,看不見,摸不著,可是對於這個世界而言又是至關重要的,它似乎十分的稀少,可現實看來卻又是無窮無盡的,這實在是讓人有些搞不懂啊,這一千年來,我雖然被困在這樣一個石室之中,身體的保部分都被限制了自由,可是我的腦袋裡面卻是無時無刻不是在思考的,在過去的數萬年的時光裡,那些出現過的人,那些發生過的事,無不是因它而起,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石世黎沉吟了一下,開口道:「你說的是識嗎,是靈識嗎,那個不知如何產生,被天意帶到這世間來的東西嗎?」
「是它啊,識這個東西不知為何產生,不過這世間的識卻是天意帶來的,雖然我知道那老龜是在崑崙山上將那靈識搶來的,可是我實在不知道他是如何將他從崑崙帶走的,識這種東西是無形無質的,要想把它帶走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而那老龜將那靈識帶到了那北溟之海以後,又是如何將那靈識分給那黑蛇的呢,而且從我所知的那些事情中可知,識似乎不想那些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一樣,可以借助強大的力量將它分開,他的傳播並不是這樣的,要知道力量才是這個世界的本質,而識卻是控制力量的東西,因了這一點,它似乎不受力量的驅使呢,而據我所知,這靈識的大小也不是誰可以決定的,他似乎有自己的傳播方式呢,就像這老龜和那黑蛇一樣。」
「老龜的心已經被那**侵襲了,他在分識給那黑蛇的時候其實是動了私心的,可是識這東西實在是奇妙,這世間似乎是沒有人可以驅使它的,這老龜當然也無法做到,老龜原本以為將極小的一部分靈識分給了那黑蛇,可是事情的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那黑蛇的靈識十分的強大,似乎比老龜的靈識還要強些,從這一點上來看的話,識還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啊。」
石世黎吃驚道:「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那老龜故意的嗎,或著是**在搞鬼。」
「哼哼,這一切誰又知道呢,是老龜故意為之,這一點兒不像,是**在暗中搞鬼,也倒是有點兒可能,可是我們最不應該忘記識本身在這件事中所起到的作用,靈識或許是迷惑了老龜,又或是他在黑蛇的體內自己發展起來的,這些也都有可能的。」
「自己發展?」石世黎吃驚道:「靈識可以做到嗎?」
「我不知道,自己在世間的肉身上發展狀大起來這似乎是有可能的,不過這一切都是無法驗證的,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這又會引出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識本身也是有識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問題就又變的十分的複雜了,天意創造的這個世界恐連他自己也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