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那傢伙就會出現的,到時候你們就自求多福吧,那個傢伙可是一個十分討厭的傢伙,他如果知道有人到了這個地方而且還活著的話,說不定他會把你們直接殺掉呢,然後藉著這熾熱的火焰將你們焚為灰燼,呵呵,到那時候,我可幫不了你們了,你們就歇盡全力的表達你們的哀求吧。」
聽到這些言語,石世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傢伙真的像他說的這樣嗎,石世黎不曉得,在這樣一個如此熾熱而又密閉的一個石室裡,除了這個傢伙之外還會有什麼更加厲害的妖魔嗎,那樣的一個妖魔會是什麼樣子?這時候,石世黎突然想起了北亡山,在那裡,他曾經也見過這樣的一尊銅鼎,在那尊銅鼎裡面同樣燃燒著這樣一朵世間最為熾熱的火焰,當時,石世黎雖然仍在那「天烈」之中,但與生俱來的致命弱點讓石世黎親身體會到那火焰的熾熱。石世黎可以感受得到,那樣的火焰是和這石室中的火焰有著同樣的熾熱,但這兩處地方卻有一處地方是不同的。在那十分幽深的北亡山火焰谷中,在那尊熾熱的銅鼎旁邊,竟還盤距著四條兇惡的火龍。
火龍,石世黎的心中突然有了些眉目,那個未曾出現的傢伙也許就是那個火紅的東西。石世黎看著那在黑暗中怪笑的傢伙開口道:「你說的難道是那四條火龍嗎?」
「火龍?」聽到了石世黎的話,那人似乎有些疑惑,過了片刻似乎明白過來,輕輕一笑,開口道:「火龍嗎,難道你也進到了那北亡山中嗎,看來你去過的地方還不少嗎?」
石世黎聞言道:「果然是他們嗎,他們的話現在倒是並不怎麼可怕了。」
「哼哼,要是它們的話,我也不會還關在這裡了,不過你即然去過北亡山,那一定是見過那山中的銅鼎了,那山中的那一尊銅鼎是不是和這裡的一模一樣啊?」
「嗯,那山中的確有這樣的一尊銅鼎,不過在那尊銅鼎的周圍,除了那四條火龍之外,在那銅鼎的正上方尚有一柄十分巨大的寶劍,你可知那是何物?」
「哼哼,孤神劍嗎,它還在那裡嗎,那柄長劍的來頭可不小啊,他可是上古神王九羊孤鑄造的孤神劍啊,當是世間一大寶物,想不到這麼多年來,那神劍仍然被放在那北亡山裡,未曾被移動過,看來還未到那出世之時啊。」
石世黎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睛,開口道:「這孤神之劍即被那火焰包圍,這世間又有誰能拿得到那孤神劍呢,況且世間根本沒有人能夠忍受那火焰的灼燒啊。」
「哼,這神劍在那火焰中待了萬年之久,定是在等待它的主人出現,若是到那神劍之主出現之時,自然會有破那火焰之法,只是此刻時機未到,並未有入那火焰之法啊。」
「若真是如此的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破掉那火焰呢?」石世黎想起了那火焰的熾熱,竟是心有餘悸,片刻之後他又想到連火神祝融都沒有辦法進入那火焰之中,不知會是什麼樣的人能夠進入到那火焰中得到那柄長劍呢,他在那裡低頭想了片刻,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神人能夠得到那柄神劍,他抬起頭看著那人,開口道:「這火焰究竟是什麼東西,竟有如此的力量,這世間所有的法術和寶物竟都耐何它不得,到似天下間沒有東西能耐何它一般,這卻是什麼奇物呢?」
「呵呵,說起這火焰的來頭那卻是不小的,只怕說出來會嚇你小子一跳啊。」
石世黎聞言,有些不信的道:「這話我倒是不信,這火焰實是熾熱,世間之物當無出其右,雖是如此,此物也必有個來龍去脈,你倒是說出來,我卻未必會感到他有如何神奇的。」
「哼哼,此刻你雖然如此說,只怕過會兒,你卻未必能有如此鎮定了,若曉得此物的來歷,你聽怕當是驚恐不已啊。」
「有何驚恐的,這世間的東西,有奇,有怪,有異,有疑,我卻也是見過無數,卻未有一樣真能讓我感到驚恐的,你卻把它說出來,我倒要見識一下此物卻有何驚恐之處啊。」
「哼哼,那你可聽好了,待我慢慢講來,卻說那世間初始一片混沌,混沌化而生陰陽,陰陽本是兩種狀態,僅作為兩種存在而存在,卻說這兩種存在在世間存在了數萬萬年,終於相互輪轉產生了這世間的第一種力量『天意』,天意產生之後,才創造出了這世間所有的一切,剛才我們也說到了,在這天意創造世界的過程中,有一個極其重要的東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這個東西便是剛才我們說到的『識』,『識』這種東西對於力量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它在這世間所起的作用竟是和天意同樣重要。」
「識是什麼呢,識是一種對於自我的認識,識是一種對於力量的控制,從有了識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才開始有了秩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力量才認識到自我,識的產生幾乎是宇宙中僅次於天意的產生的一個重大事件,從他的出現開始,這世間的力量便真正結束了混亂的時代,開始了有序的創造。」
"識的產生雖然如此重要,可是在識的產生過程中,這世間又產生了另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是繼陰,陽,天意,識之後,這世間產生的第五樣東西,可是這個東西是一個不好的東西,它是一個幾乎將這世界帶入毀滅的東西,這個東西的出現似乎是偶然間發生的,可是他的出現又是十分的必然,似乎在天意產生之後,在識產生之後,這世間便注定了要產生這樣一種東西,它的出現對這個世界來說,也許是幸運,也許是悲哀,這還真是一時間難以說清呢,這個世界甚至會因它而改變呢,它的出現會給這個世界造成怎麼樣的動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