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世黎此時受到了三條惡犬的攻擊,三條惡犬原本十分兇惡,若是世間的尋常修道者,自是抵擋不住,只不過石世黎卻與那世間的修道者不同,他可是不世出的魔頭啊,只是此刻他的處境並不怎麼好,外面三條惡犬的輪番進攻,而在他的懷裡,霧舒的身子卻是無比的冰冷,那冰冷的寒氣侵入體內,竟使他體內原本平衡的陰陽二氣慢慢的發生了偏轉。
此刻,一條惡犬猛的躥到了石世黎的面前,石世黎轉身之際竟把霧舒從懷裡露了出來,此時由於冰冷的寒氣正在侵襲著霧舒,她的小臉煞白,而那鋒利的牙刀正迅利的閃到了她的面上,石世黎見狀,暗道不好,正待出手制住那條惡犬,就見那惡犬的身後,突然躥出一人來,那人來勢如風,快如閃電,只見他猛的閃到那惡犬的身後,伸出他瘦如枯柴的手掌,十指如鉤,猛的抓住那惡犬的尾巴,用力將它甩了出去,這一下用力甚大,那惡犬竟被拋出戰圈。
石世黎凝神細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霧舒的爺爺霧甲城。霧甲城一擊將那惡犬擊走猛的回身,伸手抓向霧舒,這一下伸手同樣來去如電,雖是如此,石世黎卻是看的分明,這下來勢直直伸向霧舒的腰間,竟是要從石世黎的懷裡將霧舒拉走。石世黎猛的皺了皺眉,心如電轉,在這極短的時間之內便已做出了決斷,他猛的放開了霧舒,伸手在她腰間推了一把,猛的將她推到了霧甲城的懷裡。這一下做的同樣迅如疾電,不露是隙。而在完成這一切的一剎那,石世黎的身子已經是如風一樣的躥出去,就在這時那正要撲上來的兩條惡犬同時受了石世黎的重擊,「嗚」的一聲叫竟都趴在了地上。這一下動作迅速,那飛在空中的靜月玄城中的三人竟都吃了一驚。
此刻看那少女又回到了霧甲城的懷裡,三人心道這二人果是一夥,單是一個霧甲城就已經十分了得,此時又多了一個如此厲害的魂魄倒不易對付。想到這裡,三人均把隨身的兵器拿了出來。拔度見那石世黎瞬息之間就把那三條惡犬都打倒在地,心裡暗暗驚懼,伸手又把那八角銅鏡舉到了空中,經那日光一照,那銅鏡的光芒之中竟又躥出了兩條惡犬,如此一來,五條惡犬齊齊的朝那石世黎撲了這去。那天機煌站在那空中,心中卻是極是明瞭,知那少女乃是問題的關鍵,今日只需將那少女拿下,這霧甲城和這魂魄便會束手束腳的,到時候便十分容易對付,想到這裡,他從背後拿過了那柄主木之劍,猛的拋了出去,那主木之劍一旦拋了出去,插入那地下,無數的籐蔓便從那劍體上躥出,快速的鑽入到了土地之中,接著只過了片刻功夫,無數的籐蔓從霧甲城的身後躥了出來,這些籐蔓儘是強勁有力之輩,甫一從那地下躥出,便便直直的纏向了霧甲城。
此時霧甲城剛剛從石世黎的懷裡將霧舒搶下來,他卻並為急急遁走,只飛到那地面,將霧舒摟在懷裡慢慢察看,初始之時看到石世黎將霧舒搶走,他內心無比驚懼,既驚懼於石世黎如何從那葫蘆中逃出,又驚懼於他出手搶奪霧舒,他只怕這石世黎因為自己的緣故竟要加害於自己的孫女兒,到得後來,他看那石世黎在與那幾條惡犬的打鬥中,摟著懷裡的霧舒竟有回護之意,他卻暗暗感到奇怪起來,雖是不明就裡,但懸著的心總算微微放了下來。後來他見那霧舒的境地實在太過凶險,便打算出手將她搶回來,沒想到那石世黎竟自己把霧舒推到了他的懷裡。
此刻,他將霧舒摟在懷裡正察看她的傷情,那無數的籐蔓正從身後躥來,他正待出手制住,就見那半空中一條黑影躥下,快速的閃到了那些籐蔓的上面,伸出白晰的手指猛的扣住了那些籐蔓,霧甲城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去,卻見那那石世黎緊抓住那些籐蔓,用力的向上躥動,竟是要把那些籐蔓連根拔出。此時,霧甲城的心裡卻是更加的驚疑,他不曉得這石世黎為何要幫自己。而站在空中的天機煌等人,此刻卻是愈發的堅定了這魂魄與那霧甲城定是一夥的。
此刻石世黎扯住了那數根籐蔓,身周又有那幾條惡犬環伺在側,他竟從容應付,毫無澀滯之象,天機煌見他如此了得,竟也不敢怠慢了,連忙催動背上長劍祭出術法與這魂魄大戰起來。這時間,天空中藍光黑影來回穿梭,劍光水汽不斷爆裂,當真是眩目非常。
霧甲城坐在地上,看著那空中不斷閃現的火光,心下也忍不住驚歎起來,這時候,就覺懷裡霧舒的身體愈加冰冷了,他猛的醒悟過來,回身察看霧舒傷情。只覺她身子冰冷,小臉兒煞白,整個人似乎已經沒有了半點兒生氣兒,霧甲城皺了皺眉,心裡卻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片刻,他從那衣袖中拿出了一個閃著藍光的東西,卻正是那貓妖白池的魂魄,這魂魄似乎能運轉陰陽,不知能不能將霧舒救過來。霧甲城看了看霧舒,又看了看手中的魂魄,心裡卻又湧出一個難題來,霧舒法力極低,此刻又是這等模樣,這魂魄放在她身上,只怕她壓制不住,倒讓這魂魄跑了。到時候,要想再把霧舒救轉過來卻是千難萬難了。
霧甲城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心中暗暗的焦急,聽著那空中不斷傳來的爆裂聲,他的內心愈發的焦燥了。這時候,卻有一個想法從他的腦袋裡閃出。他猛的從懷裡拿出一樣物事來,只見那東西高不過一尺,通體紅色,卻正是那葫蘆「天烈」。這葫蘆明明是在石世黎的身上,此刻卻如何又跑到他手裡了呢。這真是奇哉怪哉,只怕石世黎此尚不知此事啊。
大大們,最近到分廠培訓,離網吧太遠了,更新不及時,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