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拿金輪的老者拔度見到了霧甲城,本想和他言語一番,卻不想被那天機煌給制止了,天機煌看著站在對面的霧甲城,冷哼一聲:「霧師兄,我最後再叫你一次霧師兄,說起來你與我靜月玄城本沒有什麼大恨,我等也不想為難你,但你當年從靜月玄城中搶走了那個小餘孽,你卻要告訴我她在那裡,你也知道,那小東西的父母在靜月玄城裡做了什麼,讓我城中死傷多少人眾,正所謂斬草除根,這筆帳卻要算在她的頭上。」
霧甲城皺了皺眉,摟著霧舒的手又緊了緊,雙眼只靜靜的看著天機煌卻是不說話。拔度見狀,只得開口道:「霧師兄,你也曉得當年的事,那場大禍使我城中死傷多少,有多少老伙記在那場災禍中隕命,老七你還得嗎,和咱們在一起除去了世間多少妖魔,連他也在那場大災中死亡。」說到這裡,拔度似乎想起了許多往事,眼睛竟有些濕潤了。
霧甲城看著他,目光竟慢慢的黯淡了下來,拔度說的不錯啊,那場災禍給靜月玄城造成多大的震動啊,似乎整個玄城都參於了那場大戰,霧甲城想起了許多當年和他在一起的老伙記,竟然大部分都在那時隕命,包括剛才拔度說到的老七。此刻想起,真是不盛傷感啊。這件事是霧甲城一直以來都不想再回想的事,此刻被拔度提了起來,他不禁遙想到了當年的場景。霧甲城不想再提及它,並不僅僅因為那場災禍的慘烈,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場無法判斷誰對誰錯的戰鬥,事件的起因就十分模糊,過程更是讓人捉摸不透,當所有人都被捲進了那場戰鬥中,才發現自己不得不為之戰鬥,而到最後,那場戰鬥留給後人的也只不過是慘痛的記憶和無盡的仇恨。
也正因此,霧甲城在那時候離開了靜月玄城,只是他沒想到,城主隨後竟也發出了追殺令。當然追殺得並不是他,而是他從靜月玄城中帶出的東西。霧甲城當年從靜月玄城中帶出了一個女嬰,而那個女嬰就是引起那場戰爭的根源,為了保住那個女嬰,這些年來,霧甲城這些年來一直躲避著靜月玄城的人,卻是沒想到今天在這裡意外相遇。
此時天機煌等三人將霧甲城圍在了中間,這三個都是靜月玄城中的高手,霧甲城對於他們的實力自是瞭解的,至於拔度和遙曖身上的兩個青色背囊,他也多半知道那裡面裝得是什麼,就憑著,他們三人要攔住霧甲城似乎並沒有多大把握,但此時霧舒受傷,霧甲城憑空多了個累贅,這卻是難以逃脫了。
天機煌看著霧甲城,見他雙眼不斷閃爍,知他心內正不斷轉著主意,這霧甲城原是那靜月玄城中一個極厲害的高手,當年在那玄城中,幾乎無人是其敵手,現今十幾年過去了,想來這人的道行必定更高,他若想要抽手逃走,我等三人未必攔得住他,這一點倒不得不防。天機煌心內計較已定,手指卻暗暗劃了個劍訣。
天機煌所料不差,霧甲地這片刻功夫,心內卻是轉過無數念頭,只是只得他自己,這些方法卻都可行,只是霧舒此時這般情況,他卻沒有了十分的把握,而且對方有天機煌這等好手在此,自己此刻的什麼想法只怕早被對方知曉。當霧甲城在這北亡山裡遇到三個時,看到天機煌也在其中便暗道不好,這天機煌的手斷十幾年前他卻是早就領教過的,當年他可也是那靜月玄城中的一名好手,現如今只怕更勝往昔。想到這裡,霧甲城不禁暗暗的皺了皺眉,若此時對方只有拔度和遙曖兩人,他要逃走卻是易如翻掌,那拔度和自己是老交情了,想來不會為難自己,而遙曖還很年輕,哪裡會是自己對手,只是現在多了個天機煌,此人心計和手斷都是十分了得,自己要逃走卻是不易。
此時雙方都已瞭解了對方的心思,手上暗暗捏起了法訣。天機煌看著霧甲城只在那皺眉不語,便也不敢稍動,斜眼間看到他懷裡摟著的少女,心中一愣,暗道:「當年的嬰孩難道長得這般大了。」心中默默算了那年紀,只覺眼前這少女多半便是當年那小女嬰。心中卻是有了計較。
霧甲城正思逃走之策,只覺腳下地面晃動,抬眼之間就見天機煌眼中寒光暴射,暗道不好。果不其然,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無數根堅韌的籐蔓突然地下鑽了上來,瞬息之間便纏到了霧甲城的腿上,霧甲城知道是天機煌開始下手了,心如電轉,右手之上湧出一片光,猛得朝地下揮去,那藍光猛的在腳下炸開,「彭」的一下將那些籐蔓化為無形。
隨著那些籐蔓退去,霧甲城一手將霧舒抱在懷裡,腳下使出御羽之術,縱身朝後躍出,只是他身子剛剛轉過,就聽「嗖」的一聲,一柄長劍突然從他的頭頂劃過,直直的朝前飛去,「嗤」的一聲插進了地裡,霧甲城看到這柄長劍,暗道不好,急急剎住前縱的身子,便又快速的向後退去。就在這時,就見那長劍上突然紅光一閃,無數火光從上面躥出,一下子將霧甲城的前路全部封死了。那火光似乎極有靈性,從那長劍裡躥出之後,便分頭並進朝霧甲城躥了過來。霧甲地見到去路被封,只得回轉身來。
這猛的轉身,卻又見迎面而來一道金光,一柄極鋒利的長劍劃了過來,霧甲城知這長劍厲害,不敢御開,只得內身避過,抬頭看去,卻見那天機煌正拿著兩柄長劍站在對面,眼中射出道道寒光,見霧甲城要逃脫,隨手拋過自己手中的一柄長劍,那長劍直插到霧甲城面前,霧甲城只覺腳下地面晃動,那地上卻憑空陷出一個大洞來,眼看就要把霧甲城陷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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