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狂風一下子衝到金圈面前。從紅蟒身上躥來的強勁力量將金圈剛要跑起的身子帶到了地上。金圈大吃一驚,他根本沒有想到那躺在枯草上如同死屍一般的大蛇這時候會衝到自己面前。金圈一屁股坐到地上,張大著嘴看著立在身前一丈多高的紅色巨蟒。
那蛇妖男子張嘴就要咬進狐狸的肚子,突然看到那紅蟒躥了出來,扭頭朝它怒吼道:「你出來幹什麼,我自己一個人對付得來,你快些回去老老實實待著。」那紅色巨蟒扭過蛇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之中十分不願。那蛇妖男子語氣轉柔,歎道:「他們沒什麼法力,我自己對付得來,你快些回去,不要牽動了傷口。」
那紅蟒卻搖了搖頭,上身突然纏繞起來,一陣紅光從他的身上湧出,也朝石洞四周的石壁射了出去。在那紅光之中,只見那紅蟒的上身竟已化成了一個赤裸的女體。在紅紋黑理的蛇鱗下是纏繞起來的蛇體,而在它的上面,卻是一個美麗至極的女人身體。這女子的身體豐滿圓潤,柔美的曲線在上面緩慢的變化,光滑的肌膚透著晶瑩的光,從那幾乎透明的肌膚表面向外漫延。在她的胸前是兩個白花花的飽滿乳/房,那乳/房健美有力,透著一股原始的野性氣息,刺激著生命最原始的衝去。
在她胸前潔白的皮膚上,散落著幾縷烏黑的繡發。那頭髮是那一頭黑色瀑布中最張揚的幾縷,他們調皮的搭在女子的胸前,與那耀眼的白色一起勾勒那最誘人的圖畫。在她的身後,那頭黑髮卻是整齊的貼在她的背上。這黑髮從她的額前整齊的劃到耳後,順著那雪白的頸項搭在她的肩上。額頭上那整齊的黑色將她那雪白的面龐顯了出來。她的容貌可以說是稜角分明,小而尖的下巴是她最為明顯的特徵。她的下巴如她的肌膚一樣晶瑩剔透。她的眉毛和鼻子合在一起透射出她體內的勃勃英氣。她的眼睛雖不很大,雖不那麼明亮,可它是那麼的迷人,那麼安靜,它就那樣靜靜的在哪兒,好像沒有一點波瀾。
她的雙眉之間隱隱透射出一點兒黑氣,那黑氣雖是很小的一塊,但隱隱有擴散之象,看來她受傷不輕啊。那蛇妖男子見她這樣,有些不悅道:「你何苦這樣,我自己應付得來。」那蛇妖女子卻搖頭輕歎道:「我怎忍心讓你一人在此受苦,他們雖法力不高,卻是來頭不小啊,綠羅,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綠羅從狐狸身下看了金圈一眼道:「這狐狸我與它交手數次,卻是十分厲害,至於下面那個黑黑的傢伙,他腰裡纏的那鐵鏈倒有些門道,至於他,法力實在高不到哪兒去。」那蛇妖女子卻只搖了搖頭,歎道:「綠羅,你還沒看出他的身份嗎?」綠羅皺了皺眉,又看了金圈一眼,搖頭道:「看不出來,怎麼,紅羅,他還有什麼特別的身份?」
紅羅道:「也難怪,這地方有多少年都沒見他們來過了。」紅羅像是想起了很久遠的往事,抬起頭呆呆的望著洞頂不說話。此時,綠羅也停下來,等著她把話說下去。狐狸此時卻哪裡還有生氣的力氣。而金圈,有這麼一個大蛇立在身前,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紅羅在哪兒呆立了很久,很多年前的往事都湧到了她的心頭,她低下頭看著金圈:「至從鬼府產生的那天起他們就沒有來過了吧,唉,時間實在是太久遠了。」
金圈聽了這紅羅的話也是吃了一驚,他雖知這北亡山鬼府是多年不曾進來過了,但也決不會想到在鬼府產生以來竟從未進來過。這鬼府可是幾乎與天地同生啊。他哪裡肯想信,心想大概是這蛇妖信口胡言罷了。
綠羅奇怪道:「鬼府?怎麼又扯到鬼府了,他們哪裡進來過這種地方。」紅羅一笑道:「我聽我爺爺說,他說這北亡山比鬼府存在的時間都要長,這山裡面有東西,鬼府的人不敢進來,只要那東西在這裡面存在一千年,鬼府的人便一千年不敢進來,存在一萬年,他們便一萬年不敢進來。」
「竟然這樣的東西?」綠羅奇道:「那是什麼東西。」
紅羅搖頭道:「從沒有人見過,只是在傳說中聽到過。」綠羅又道:「那這些又和這傢伙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傢伙是鬼府的人。」紅羅道:「他應該就是鬼府的鬼差了吧,唉,他們還是進來了。」紅羅的心裡突然升起了無限的落寞,剛才她沒說出那傳說中的另一個預言,那就是如果有一天鬼府的人進了這北亡山,那麼那東西恐怕就要失去了。現在這鬼差不知怎麼進來的,卻讓她生起了一層擔憂。
「鬼差有什麼可怕的,我看他法力也不過如此。」綠羅不服道。
紅羅歎道:「他手裡那鐵鏈應該就是鬼府七件寶器中的勾魂索吧,打在身上,**損傷是小,可元神受力甚大,鬼差全靠它來勾取魂魄的。」綠羅看了一眼那黝黑的鐵鏈,臉上卻有不服之色。這時,金圈看那紅羅大有失神之色,突然從地上躍起,從空中擊向那紅羅,手中鐵鏈如利劍般甩出。
「既然知道它的厲害,你就見識一下吧。」金圈一聲暴喝,鐵鏈直直的擊向紅羅。
那黑色的鐵鏈如一道閃電甩向紅羅,它的力量如此巨大,可裂金石。金圈知道這次的突然攻擊是他的唯一機會,如果不能一擊命中,以這條紅色大蟒的力量,自己非被她撕碎不可,所以,這一擊他把全身的力量都使了出來,他要一次將這紅羅擊倒。
那黑色的鐵鏈已經到了紅羅面前,紅羅也沒有想先前蹲在地上的那個黑傢伙會突然暴起,她似乎對他的這次突然攻擊感到措手不及。
「小心」綠羅緊張的叫了起來。
紅羅雪白的手臂突然伸出,只一瞬間,那黑色的閃電遇到那白如蓮藕般的手臂竟一下子停了下來。那黑色的鐵鏈放射出一片藍色的電芒,它們發出「辟辟啪啪」的響聲,在鐵鏈上來回激躥。竟是無處發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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