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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帝國學院 文 / 上帝的小丑

    第九章帝國學院

    一個月後,當黑山事件調查結果震動整個德曼帝國的時候。父親耶羅已經帶著迪丹一家來到帝國都城——華沙。

    鹿丹血夜後,倖免於難的亞尼斯法師和威德隊長很快聯繫上耶羅。在兩人幫助下,耶羅一家免去了各種手續上的麻煩,直接出發到帝都華沙準備起兩個孩子的入學事宜。

    德曼帝國的心臟華沙城是一個人口上百萬,繁忙與喧囂充斥的大都市。遙遠鹿丹城發生的騷亂,對這座城市來說不過茶餘飯後的談資,遠比不上櫥窗裡的新奇商品和夜晚霓虹的魅力。

    到是華沙城內繁華的建築和湧動的人群,讓長居山林的迪丹一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在這裡的每一天,迪丹和妹妹艾拉都能發現無數從未見過的事與物,吸引著他們去發掘,去探索。

    在華沙的日子短暫而難忘。很快,迪丹一家便辦好所有手續,出發去德曼帝國學院報到。

    德曼帝國學院位於德曼帝國首府華沙城東四十公里處,兩百年來不斷的建設讓它擁有媲美一個小型城市的規模。如果算上學院內的駐軍和高大的城牆,說它是一個超大型軍事要塞也不為過。

    將國家學院修建的如此巨大和森嚴,反映了德曼帝國的基本特徵——強大而又好戰。事實上自從菲列特一世建立德曼帝國開始,這個國家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征伐的腳步。它強大的戰爭機器無時無刻不在轟隆作響。這使得德曼帝國在短短兩百年的時間內,成為亞特斯大陸三大強國之一。

    帝國學院的巨大身影即使在十數公里之外也清晰可見。它巍峨,就像矗立在千里平原上的一座山峰。它莊嚴,菱角分明的建築之上冰冷的金屬反光讓人不敢斜視。

    而這一切落在迪丹和妹妹艾拉眼裡,換來不過是對巨大建築的新奇而已。自從離開居住的村落,一路上除了黑山城讓兩個小傢伙不快外。不論是沿途的城市喧囂還是山川美景,都將他們孩童的好奇激發的淋漓盡致。

    「哇!真是太雄偉了,那就是我們的學校嗎?」迪丹從父親耶羅身後探出小小的腦袋,驚訝的問道。

    受鹿丹血夜的影響,耶羅一路上內心並不平靜。帝國目前似靜實亂,在這個時候帶著孩子們走出那個平靜的山村是否正確?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這個強大的戰士。被兒子迪丹稚嫩的童音打斷思緒,耶羅回答道:「沒錯。這就是我們德曼帝國的帝國學院,也是你們今後學習的地方。」

    「在這樣的地方學習嗎?可是它看起來並不漂亮呢,還不如前幾天路過的羅格城學院好看。」妹妹艾拉眼裡的標準顯然和迪丹不一樣,小嘴巴厥起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知道什麼。能在這麼雄偉的學院裡讀書,比你說的那個農業學院強了不知道多少。」迪丹用手拍著妹妹的頭,故作老氣的說道。

    「討厭!那裡也是魔法學院呢?不是什麼農業學院。」艾拉當然不甘心受哥哥的欺負,握起粉嫩小拳頭就反擊回去。

    「羅格城的可是死靈魔法學院哦,會把你變成骷髏架子。」迪丹作出一副可怕的樣子,彷彿自己就是傳說中的殭屍,作勢欲撲。

    「媽媽,哥哥他就知道嚇我。」正面戰場不敵迪丹,艾拉轉身跑到母親身後,只露出小腦袋對著哥哥做起鬼臉。

    「殭屍來咯!我要把你抓起來獻給亡靈法師。」

    「啊!哥哥最討厭了。」

    一旁,耶羅終於露出難得的笑容。

    路途很遠也很近,迪丹和妹妹艾拉咿咿呀呀的嬉戲打鬧中,一家人邁進了帝國學院的大門。

    學院迎接新生的日子,學院大門聚集了不少各個分學院的接待人。看到迪丹一家進了門來,不光是成門的守衛過來查看通行證,那些負責接待的人也紛紛走上前來。

    耶羅身上散發出的武士氣質太過濃厚,第一個走上前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士:「請問你們是來騎士學院報名的嗎?這位先生,我一看就知道您是位厲害的戰士。」

    待到他看到耶羅拿出的錄取單,才有些吃驚的說:「居然是兩個魔法學院新生!後面魔法學院的不要走,這是你們的人。」

    「啊!」話音剛落,高個武士閃身露出身後一名身材嬌小的女生。

    這名女生明顯也是個學生,大概也是第一次負責接待新生的工作。看到對方是屬於自己接待,微露慌亂的接過耶羅手裡的招生單,看了看道:「你們是一家人吧,學院這幾天會免費安排學生家屬的住宿。你們需要登記住宿嗎?」

    「不了。先安排我孩子的入學吧。我還要到騎士學院報道呢?」耶羅客氣說道,他身上還有一份騎士學院教師的聘書,當然不用到家屬區去住。

    說到這張騎士學院教師聘書,還真要感謝亞尼斯法師和威德隊長兩人。在黑山事件後,兩人對耶羅當晚的表現都非常感謝和欣賞。威德隊長甚至提出希望耶羅給自己當副手的要求。心懷一雙子女的耶羅挽拒了這個提議。不過接下來亞尼斯法師提出由兩人同時給耶羅請功,並通過朋友安排耶羅到帝國學院任職的意見倒是很和耶羅心意。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考慮到耶羅在黑山事件當晚的表現以及本身是十四級高級戰士,再分析了耶羅的忠誠度。這個請求被帝國相關部門順利通過。就這樣,帝國騎士學院多了一名戰場格鬥教練。

    魔法師新生的報道程序並不複雜,驗證了兩個孩子的身份和入學憑證。負責招生的老師在迪丹和艾拉的入學證上蓋上章,兩人便正式成為德曼帝國魔法學院的學生。接下來的安頓事宜也非常順利。耶羅到騎士學院報道後,當天就分配到一套學院教師住房。六間屋子足夠一家人居住,環境寬鬆的讓耶羅幾乎以為天上在掉餡餅。

    幾天後,魔法學院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正式開學。迪丹和艾拉在母親的護送下來到學校。也許是上次沒有留意到學校的環境,現在再次走進它,迪丹和艾拉立刻就被那種獨特的魅力所吸引。

    同帝國學院城外圍的冰冷威嚴不同,魔法學院內部處處都在展示著它的歷史和美麗。高大古老的石牆上雕刻著的魔法陣發著微光緩緩轉動將學院內氣候調節的四季如春。道路兩旁枝繁葉茂的樹上一隻隻松鼠在雀鳥的歌聲中嬉戲打鬧。路旁花圃中各種色彩鮮艷的花朵爭奇鬥艷,花朵之上還有幾隻被其香味吸引而來的蝴蝶翩翩起舞。

    「真是太美了。上次來怎麼沒注意到呢?」看著意外的美景,艾拉滿眼的小星星一閃一閃,蹦跳著跑向最近的花圃。

    一隻松鼠從樹幹上跳起來撲向一隻蝴蝶。兩個小爪子剛剛摸到蝴蝶,蝴蝶就噗的一聲散成數不清的細小光點,使猝不及防的松鼠噗的落進鮮花從中。

    「吱吱……。」意外墜入花叢,松鼠迷糊了好一會才從鮮花中鑽出毛茸茸的小腦袋,頂著幾片花瓣左顧右盼,想要搞清為什麼蝴蝶會消失。

    在它的頭頂不遠處,原本消散不見的光點慢慢聚集,再次化做一隻蝴蝶悠然起舞。

    「吱吱!」發現那只蝴蝶就在自己旁邊,不甘心的松鼠擺擺腦袋甩掉頭頂上的花瓣,又一次躍起撲向蝴蝶。

    同樣的,蝴蝶再次化成一團光點,莽撞的松鼠卻發出一聲輕叫飛出花圃範圍,極其湊巧的落到艾拉手中。

    剛跑到花圃邊上的艾拉一聲驚呼,小手一合把這只松鼠緊緊握在手心。

    「吱吱!」莫名其妙落到人類手上,松鼠十分不滿的將毛絨絨的身子扭個不停,兩隻小爪子抱住艾拉一個手指頭,拚命使勁想要掰開逃跑。

    「太好玩了!」被松鼠抱住的手指傳來一陣,艾拉笑著將松鼠捧到眼前,仔細觀察起手中的俘虜。

    這只松鼠與普通山林中灰僕僕的同類完全不同,一身油亮的黃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三條寶石藍細紋從頭頂貫穿整個背部直到蓬鬆長尾尾尖,頭上兩隻小眼睛一眨一眨透著機靈之氣,漂亮的像個玩具。

    艾拉那裡還捨得放它,緊握著雙手向迪丹和母親跑去,「我要把它養在家裡。啊!」那知剛離開花圃沒幾步,艾拉手中便起一團黃光,卻是那只松鼠亮了起來。

    在艾拉驚訝的目光中,這只松鼠慢慢的散成無數光點,光點再化作一條小小的光帶飄飄然然飛回松鼠最早停留的大樹上,最後在一個樹杈上聚成一隻新的松鼠。

    「吱吱!」發出幾聲歡叫,松鼠回頭望了望艾拉,蓬鬆的大尾巴左右搖擺轉身跑進枝葉深處。

    「太奇妙了!這就是魔法嗎?」迪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由的發出感歎。

    「這個傢伙也是假的呀,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妹妹艾拉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一臉不情願的回到母親身邊,有些懊惱的自語道。

    「好像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學校並不是這樣的呢。」迪丹看著周圍美景,突然想起前幾天報道時的學校,撓了撓頭。

    其實這倒不是迪丹他們上次忽略了這些奇妙的事物。而是隨著新學期的開始,學院才將校園內自然魔法陣打開,營造出眼前如幻美麗的環境。現在的學校環境和迪丹上次來時有了很大變化,這當然是現在的迪丹兄妹所不能理解的。

    「哇!哥哥你看,巨人,那是巨人也。」

    「這棟房子怎麼那麼象果凍布丁,居然還搖搖晃晃的。難道不怕被風吹倒嗎。」

    「啊!真的也。好想咬一口呢。」

    「我不是房子,也不是果凍布丁。我是水元素,只是長得胖了點。」

    「」

    迪丹一行在無數驚奇中前行,走了好一會才來到新生教學大樓。這是一棟由大青石建成的五層大樓。積年累月裡大樓的大半個身子都長滿了植物,使它看起來像是一顆巨大的植物建築。

    「似乎沒有剛才看到的那些房子漂亮呢!」艾拉對眼前的教室有些失望,小嘴抿了起來,眼睛裡的小星星也都不見了。

    「小妹妹!這只是新生測試大樓。等你們分了班系後會搬到自己班系的樓裡上課。那裡可是漂亮多了。」一名路過的女學長看到艾拉表情實在乖巧,主動走過來說道。

    「你是誰呀?你說的是真的嗎?」

    女學長似乎很喜歡天真可愛的小艾拉,乾脆蹲下用手摸著她嬌嫩的臉蛋,笑瞇瞇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尤其是水系魔法大樓。那裡可是全學院最漂亮地方。」

    「啊!」艾拉想起剛才碰到的水元素『果凍布丁』,張大小嘴驚奇道:「像果凍布丁一樣嗎?」

    「果凍布丁!」女學長不明白為何艾拉會這樣問,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道,「我們叫它幻彩魔方。當然,每個人都有他的見解。也許你會覺得它像果凍布丁也不一定。」

    「那真是太好了!在果凍布丁裡讀書感覺一定棒極了。」艾拉眼裡的小星星又開始閃現,充滿了對自己教學樓的幻想。

    「咚!」

    「咚!」

    「咚!」

    幾人正說到高興,新年第一堂課的鐘聲響起。雖然不捨,女學長與艾拉、迪丹也只能道別,開始自己新年的第一堂課。迪丹和妹妹艾拉與母親三人也在這裡分開,各自走進自己的班級,開始了人生的第一堂魔法課。

    教魔法的老師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都和尼雅老法師一樣白法白鬚滿臉紅潤,頭上頂上個大帽子。這個問題已經在迪丹心了出現了很久。現在問題現在馬上就會得到解答,小迪丹坐在教室裡,瞪大了眼睛看著教室入口。

    在迪丹和所有同學的注視下,第一節火系魔法課教師走進了課堂。看到這名教師的樣子,迪丹立刻和所有同學都張大了嘴巴。如果不是這個新班級學生平均年紀在十歲以下,這名教師一定會引起巨大的騷動。

    火系大魔法師莉莉斯有著一頭火紅色披肩長髮,大大的單鳳眼無時無刻不在流露出嫵媚,筆挺精巧的鼻樑下粉紅水嫩的唇角微翹,再配上如同百合花潔白嬌嫩的皮膚,**的紅色緊身衣襯出魔鬼般火爆身材。以至於聽到莉莉斯今年要改教新生班的時候,很多高級班男生都因為不能再聆聽莉莉斯老師的教誨而痛哭流涕大罵老天不公。

    「讓莉莉斯老師去教那些小毛孩簡直是暴殄天物。那些小毛孩子那懂的什麼是性感……厄……我說的是他們那能理解得了魔法的真諦。」一名高級班男生捶胸頓足,聲淚俱下的拉著老校長要求挽留老師。

    事實的確如此,莉莉斯老師給迪丹的第一感覺是眼暈。太紅了!紅色的頭髮,紅色的嘴唇,紅色的緊身衣,就像……就像一團化不開的火。

    「火系魔法老師真的象團火,我甚至都看不清楚她,實在的太紅了。」迪丹回家後對父親耶羅這樣說道。

    「你還小。」在親眼看到莉莉斯老師的樣子後,父親語重心長的對迪丹如是說。

    當然,不管迪丹有沒有看清莉莉斯老師的長相。接下來課堂上發生的事情,還是讓迪丹把莉莉斯老師的名字牢牢記住了。

    火系高級魔法師莉莉斯走進教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手上突然的燃燒起一團烈火,接著這團火焰在莉莉斯的咒語中分成數十個乒乓球大小的火球,飛到每一個學生面前,就那麼停在半空中。

    「我是你們今後的火系魔法教師莉莉斯。就像你們看到的火焰,這樣的魔法就是你們在今後一段時間的學習目標。等你們能用自己的魔力點燃這樣一團火焰的時候,我就會交給他真正的火系魔法。」在學生們目瞪口呆中,莉莉斯開始了自我介紹。

    說完,莉莉斯手中魔杖在空中輕輕一點,學生面前的火球立刻變成一個個兩寸來高的火焰小人,躍落到孩子們的課桌之上。這些火焰小人一站上課桌就抬起指頭肚大的腦袋,看著面前的學生們,唧唧哇哇的叫喊起來。

    沒有一個學生能聽懂這些小人的叫喊,不過火焰小人接下來在課桌上又叫又跳還連帶翻跟斗的表演立刻讓課堂內的氣氛變的活躍。孩子們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不可思意的一切,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驚歎聲。

    「哇!這就是魔法嗎?真是太神奇了。」這位同學顯然是第一次見到魔法。

    「莉莉斯老師,您什麼時候能把這個魔法教給我們?我已經迫不急待了。」上進的學生那裡都有。

    「請問我能把小人帶回家嗎?那樣的話今晚媽媽做飯就不用生火了。」這是個實用主義者,看來魔法以人為本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迪丹沒有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這個小人的一舉一動,彷彿立刻就想要找出它的奧秘來。卻不想正看到入神的時候,突然被火焰小人的一個突然的舉動嚇壞了。

    也許是注意到迪丹的目光,桌上的火焰小人停下動作將頭轉向迪丹這一邊,同迪丹對視了一會後突然從課桌上蹦起來,跳上迪丹手臂上,踏著迪丹的臂膀一路向上跑來。

    「起火了!」這可把迪丹嚇的不輕,再也顧不得正在上課,大叫著從座位上跳起,一邊奔跑一邊拍打自己的手臂。

    「救命呀!起火了。」

    迪丹的舉動立刻在教室裡引起了騷亂,周圍的學生紛紛往四周散開躲避這個大叫起火了的同學。一時間桌倒椅歪,乒乒乓乓的聲音充斥滿整個教室。

    看到這樣的場景,莉莉斯老師一雙黛眉微微皺起。手中魔杖一指,原本還在到處奔跑的迪丹立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緩緩的飄離地面一尺多高。

    「不要擔心,你看。它只是很喜歡你,並不會讓你受傷。」等到看清正爬在迪丹肩膀上的火焰小人,莉莉斯立刻就化怒為喜,帶著微笑向迪丹說道。

    「是嗎?」迪丹這才敢去看想像中被燒著的那隻手臂。一看之下發現身上確實沒有一點燃燒的痕跡,而那個火焰小人正用一雙小手牢牢的抓住一條衣袖上的皺折,看樣子是害怕被甩了下去。

    說來也奇怪。雖然火焰小人並沒有五官,迪丹還是清楚感覺到火焰小人的驚慌和委屈。這讓迪丹的恐懼感減輕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新奇感受。

    見迪丹不再亂動,火焰小人小心翼翼從皺折上站起身子,一步步走到迪丹臉旁。歪歪頭看了一會後,雙手一張高興的抱住迪丹的臉,親暱磨蹭起來。

    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從臉上傳來,完全沒有想像中的火熱和痛苦。迪丹吃驚的睜大眼睛看著貼在自己臉上的火焰小人,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道:「好舒服。但是它不是火嗎?怎麼會不燒傷人呢?」

    「魔法師當然要會控制自己召喚的魔法元素。它的溫度實際上是由我控制的。怎麼。你喜歡它嗎?」看到自己召喚的火元素對迪丹表現的很親密,莉莉斯顯得非常高興,笑咪咪的走過來摸著迪丹的頭問。

    「有點……喜歡。」臉上傳來的感覺非常舒服,迪丹有些迷糊的答道。

    也就是他這樣聽不懂莉莉斯話的小孩才能有這樣的表現,要是換個魔法師來,只怕早就大叫起來,「能把火元素控制到這個份上。整個德曼帝國怕也不會超過十個魔法師能做到吧。什麼叫當然要會控制……其他魔法師還要不要活了。」

    「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好好保護這個火元素。如果到下課的時候它還在的話。我會給你一些獎勵。」說完,莉莉斯轉身回到講台,指揮起學生們擺好桌椅繼續上課。

    一陣忙亂中學生們把桌椅擺好,開始上課。這段時間裡一部分學生的火焰小人已經熄滅了。最後到莉莉斯老師講完這節課時,只有極少數孩子的火元素還燃燒著,而能引起莉莉斯關注的卻只有迪丹手中的火焰小人。

    莉莉斯老師後來講了些什麼,迪丹是一概沒有聽到。自己身上有一個火焰小人跳來竄去鬧個不停,估計誰也沒有心思再去幹別的事吧。迪丹只覺得隨著不斷與火焰小人接觸,火焰小人已經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跑到身體的任意部位。這個發現讓迪丹樂此不疲的玩起了指揮官的遊戲,連莉莉斯老師宣佈下課走到自己身邊都未察覺。

    從剛才火元素自己跑到迪丹身上起,莉莉斯就從未間斷過對其的觀察。而這個小孩展現出的出色火元素親和裡,也讓火系**師莉莉斯欣喜不已。

    天賦如此優異的學生,莉莉斯還是第一次碰到。比起那些維持火元素五分鐘都無法做到的庸才,莉莉斯對迪丹的喜愛簡直有些無法抑制了。

    欣喜中的莉莉斯摸著迪丹的頭,微微俯下嬌軀,親切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伊爾撒克?迪丹」

    「迪丹。你保護好這個小傢伙,明天帶它來找我吧。記住。我的辦公室就在校長室旁邊第二間。」說完,莉莉斯給迪丹一個迷人的微笑,轉身走出教室。

    莉莉斯老師一離開,迪丹身邊立刻便嗡的圍上了一大幫人。一時間,羨慕、欣賞、嫉妒的眼神通通聚集在迪丹身上。

    開玩笑!除了迪丹這樣從偏遠鄉村來新生,誰不知道火系**師莉莉斯的大名。迪丹在第一節課上就被莉莉斯關注,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魔法學院內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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