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十二章再遇潘靜蓮
年老街,顧名思義,就是有年歷史的老街。
年老街江陵市還是比較出名的,這裡漸漸形成了一個比較大的步行街,集聚了很多的商家和小販。bp;許詩韻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畢竟她的家距離這裡比較近,步行的話只需要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嚴逸還是不適合逛街,對這裡一無所知,只能跟許詩韻後面瞎晃悠了。
許詩韻從小普通工人家庭長大,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逛街買東西也是精挑細選貨比三家,拉著一臉苦悶的嚴逸年老街到處跑。
其實,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逛街,是每一個女孩子心底的一個願望。
對於那幾十塊錢和幾塊錢的東西,嚴逸並沒有太多的概念,不都是一樣嘛,可是後許詩韻的喋喋不休之下,就變得大不相同,就好像你要是買了幾塊錢的東西的話,那就是全宇宙第一的大傻瓜一樣。
因為這一次是上門面見未來的岳父岳母,所以嚴逸一點都不含糊,直接拉著還與店主理論的許詩韻走進旁邊一家大型商場超市。
「我也不喝酒,不知道什麼酒才叫做好酒。」嚴逸放眼望去,雖然看到了酒類的專櫃,可是他不知道到底該買什麼。「你說呢?」
「這個你自己拿主意,我就不知道了。」許詩韻此時還沉浸與剛剛那個奸詐老闆的討價還價之,直接無視嚴逸的請求。
嚴逸無奈,只能喚來一位服務員小姐。
「請問一下用來送給長輩的好是什麼酒?」嚴逸不恥下問道。
「送給長輩?」服務員小姐很是清純,似乎是剛剛褪下學生服,換上了職業裝,「不知道您要送的長輩是?」
嚴逸看了身旁的許詩韻一眼,「岳父。」
「這個……送長輩,黃金酒。」服務員小姐順口來了一句。
「額……」嚴逸額頭滲出一絲黑線,「我可不信電視上播報的那些廣告啊。」
「這樣,你直接說這裡好的酒是什麼?」嚴逸沉吟了一下補充說道。
「好的酒啊,要是國產的呢,那就是茅台了,要是進口的呢,那就是……」
「不要進口的,就茅台。」嚴逸直接打斷了服務員小姐的話,茅台的名頭他還是有所耳聞的,當下很愉快的決定了就買茅台。
怕一瓶不夠,嚴逸直接買了兩瓶。
好傢伙,兩瓶酒直接就幹掉了一萬多啊。
「怎麼買這麼貴的啊?」許詩韻看著嚴逸拎著酒的傻樣,有些心疼。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奢侈過呢。
「沒事,不差錢。」嚴逸隨手笑笑,拉著許詩韻朝著衣服專區走去。
要是以前,他或許還不會這樣大手大腳,就是想這樣也大不起來,可是現他是什麼身價哦,那可是億萬富豪啊,這點錢對他來說還不是牛一毛。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暴戶,有錢就裝逼,這個錢他只是覺得花的不冤枉,畢竟是給自己的准岳父買東西啊,怎麼可以心疼錢呢。
衣服專區永遠都是女人多於男人,而且是遠遠多於。
「現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可不會選啊。」嚴逸跟許詩韻身後說道。
「一點誠意都沒有,這個禮物要自己挑選的才有誠意嘛。」許詩韻努著嘴,埋怨道。
「嘿嘿,咱倆誰跟誰啊,都一個床上滾過床單的了,你選的不就是我的選的,我就是為了挑選的衣服讓岳母她老人家高興嘛。」嚴逸嘿嘿一笑解釋道。
「什麼老人家啊,我媽可年輕著呢。」許詩韻羞怒道。
「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錯了。岳母大人,永遠年輕。」嚴逸討好著說道。
「這才像話。」許詩韻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超前走去,心很是甜蜜。
有時候,這種情侶間的打情罵俏能讓人產生幸福之感。
就這時,迎面走來一對情侶,兩人依偎一起,看上去很是甜蜜的樣子。
嚴逸也沒有過多的注意,畢竟他不可能盯著看身邊走過的陌生人,可是就擦身而過的時候。那對情侶竟然停了下來,隨後一個嚴逸感覺有一點點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了。
「是你!」
嚴逸停了下來,看著情侶的說話的女人,感覺像是哪裡見過,可是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哪裡見過。
「你是?」嚴逸遲疑著問道,他感覺到右臂被許詩韻給拽緊了。
「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妝畫得很濃的女人好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躍起來,「我是潘靜蓮啊!」
「潘金蓮?」嚴逸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他想起來了,上次和葛淑姚買東西的時候碰到過這麼一對極品情侶,西門卿和潘靜蓮。
那個西門卿是西門家族的二公子,自己上次去都燕京還遭遇他,被他圍追堵截,要不是自己不與他計較,早就給他砍成薯片了。
那個時候就納悶,那麼一對天地絕配的情侶怎麼說散就散了呢,當時他還未這一段感天動地的愛情而默哀了三秒鐘。
別說是嚴逸笑壞了,就是許詩韻也都是憋得難受啊,一副想笑卻又不好意思笑的難受表情。
「那個潘金蓮啊,上次我去燕京碰著西門慶了,他讓我代他向你問好。」嚴逸斷斷續續的說道,差點笑岔氣了。
「你……」此時潘靜蓮可謂是惱羞成怒啊,本來是想來戲謔嚴逸一次的,可是沒有想到一上來就被他給嘲笑了。
當下眼珠一轉,看向嚴逸身邊的許詩韻,腦海浮現出一個歹毒的念頭,「哦,這次又換了情人了?上次那個呢?難道被你玩厭了就拋棄了?」
潘靜蓮清楚的記得上次跟嚴逸身邊的還是葛淑姚,現卻是變成了許詩韻,心直接就將嚴逸給定義為花花公子,玩弄感情的敗類,直接將這件事給戳破,讓兩人玩完。
然而,她說完之後,許詩韻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和預料之的吃醋撒潑一點都不一樣,還是那樣靜靜的站嚴逸身邊,一臉的賢妻娘母樣。
「你怎麼不生氣?」潘靜蓮對於許詩韻的反應很是疑惑,不由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生氣?」許詩韻反問道。
「他始亂終棄啊,上一次他身邊還不是你,現就換了,將來他肯定玩厭你之後將你給甩了的。」潘靜蓮苦口婆心的說道。
許詩韻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著潘靜蓮。
「別跟她墨跡,我們走。」嚴逸根本就不理會唱獨角戲的潘靜蓮,直接帶著許詩韻離去了。
不過經過潘靜蓮身邊的那位大肚子年男子的時候,輕聲的說了句,「哥們,好眼力啊,連西門家二少甩掉的女人你都敢揀,兄弟打心眼裡佩服你。」
說完,也是不理會年男子陰沉的臉,直接離開了。
「親愛的,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潘靜蓮看到年男子面色驟變,連忙解釋道。
「滾,臭婊子。」年男子直接一甩手,絕塵而去。
看著年男子離去的背影,潘靜蓮有些失神,隨後眼充斥著仇恨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嚴逸那快要消失視線之的身影……
【女生和女生手拉手逛街沒事,男生和男生就是攪基;女生和女生親一下沒事,男生和男生就是攪基;女生和女生叫老公或老婆沒事,男生和男生就是攪基;女生和女生睡一張床沒事,男生和男生就是攪基。總結起來,現這個世界,只要倆男人一塊出現,就是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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