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暗吃醋
嚴逸開著汪隊的專屬警車,往回駛去。
這裡是刀疤臉這伙販毒集團的老巢,位置極為隱蔽,因此選擇的都是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就像是這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江陵市的一個荒廢的化工廠,已經有很多年都是沒有人管理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被刀疤臉選擇成為販毒的老巢。
化工廠位於江陵市的北邊,距離市心還有著十多公里的距離,距離之前的警察局則是只有十公里的路程,是以剛剛過來的時候,只花費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頗有一種危險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的意思。
嚴逸駕駛著專屬警車,一路飛馳,很快便是回到了警局。
一看到汪隊的專屬警車回來,一些警員都是面容滿面的迎了上來,似乎是是歡迎一般。
不過,當看到嚴逸從駕駛位上走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是變了,變得很是驚訝、驚異、驚奇。
後,又變成了狂喜。
「您終於回來了。」一名男警察鬆了口氣,說道,嚴逸認得他,之前就是他帶領自己進入單獨的房間的。
「嗯?」嚴逸被眾人的表現和態給弄的有些迷糊,自己不是「畏罪潛逃的逃犯」嘛,怎麼迎接的不是手銬加棍棒呢?反而是笑臉相迎。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紀寒煙,你怎麼會這裡?」嚴逸走進警局,卻是一眼便是看見站立那裡,好像一道靚麗風景的紀寒煙說道,是詫異,不過後卻很快便是釋然開來。
紀寒煙就是自己的保鏢,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跟隨自己身後,無時無刻不掌握著自己的行蹤和遺跡。之前自己騙過了她,偷偷了跑了出來,這麼長時間過去,以她的能耐也是能夠查出自己和刀疤臉之間的恩怨,查到自己被帶進了警局之,前來把自己「撈」出去。
「哼。」紀寒煙看著嚴逸,神色冷漠異常,冷哼一聲,便是不予理睬。
「嚴逸學長。」這時,又是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隨後王芬便是越眾而出,欣喜的看著嚴逸說道,「你有沒有事情?有沒有受傷?」
自從被分別關進單獨的房間之後,王芬心就一直擔心,惴惴不安,生怕嚴逸會出什麼事情,就連自己身處囚室都是毫不意。
她的心,嚴逸一次又一次的站出來,擋自己面前,為自己遮風擋雨,樹立了極為高大的英雄形象。如果嚴逸有什麼事的話,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使是出動家裡的力量也是所不惜。
不過,萬幸的是,她的嚴逸學長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嚴逸是借助藍環章魚的隱身能力離開警局的,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即使是守衛都是沒有現,直到紀寒煙的到來,亮出一個極為神秘的證件,指名道姓的想要保釋嚴逸,這才現嚴逸竟然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
這一下,紀寒煙可是憤怒了,自己可是被派來保護嚴逸的身體安全的,可是現竟然出現這麼一檔子事情,完全就是屬於失職。
當下,毫不猶豫,直接拿出一個金色的證件,亮出自己的身份,直接向警局要人,並且獲知王芬與嚴逸之間的關係,順帶著將王芬解救出來。
嚴逸走進警局,王芬便是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羞紅著臉頰但是卻很大膽的走到嚴逸身前,一臉熱切、擔憂的看著他,櫻唇輕啟,說道:「學長,你沒事?」
眾人多是沒有注意到,紀寒煙的秀眉微微一皺,面色冰寒,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嗯,我不是說過了嘛,不會有事的。這下你相信學長了,哈哈。」嚴逸對於王芬的舉動也是微微一愣,隨即面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哈哈笑道。
嚴逸旁若無人的和王芬說笑著,安撫這位涉世未深的極品清純學妹。
「哼。」紀寒煙冷哼一聲,沒有好氣的說道:「早就告誡過你,不要自以為是,這一下,就惹出事端來了。」
嚴逸聞言,看向紀寒煙,眉頭微微一擰,就欲爭鋒相對,不過考慮到身邊的王芬,後還是克制著自己的心情,說道:「我也早就告誡過你,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分內職責。」
想了一下,嚴逸起來被自己剷除的販毒團伙,還有那價值億元的毒粉,面色是冰寒,說道:「虧你空有一身本領,可是卻不用到正途上,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導致江陵市內一次性湧入了價值億元的毒粉都是沒有察覺到,完全可以判你一個瀆職罪。」
「什麼?你說什麼?一次性湧入了價值億元的毒粉?你是怎麼知道的?」紀寒煙聞言面色一變,急忙追問道。
價值億元的毒粉,想想都是覺得可怕,如果全部流通出去之後,那是會害了多少人啊,又會有多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會因此而支離破碎、萬劫不復。
這已經算是危害到社會治安、人民生活的大案、重案、要案了,即使以她的心性,都是忍不住心升騰起一股憤怒之火。
那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簡直該殺。
千刀萬剮。
「哼,我說過,你還是做回你的本職工作,我不需要你。」嚴逸冷冷說道。
不過,卻是沒有察覺出,這句話似乎有些……語病……歧義。
「不用你來指導我,我知道怎麼做。」紀寒煙毫不客氣,爭鋒相對,「對了,你剛才所說的是否屬實?這可不能開玩笑的。」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嚴逸面色神駿,隨後也是不再隱瞞,將刀疤臉的藏毒老巢地點告知紀寒煙,並且說道:「快點派人過去,現那裡還有著價值億元的毒粉,如果被別人捷足先登,那麼就不能怪我了。」
「哼,回來再找你算賬。」紀寒煙冷冷說道,隨後便是直接拋下兩人,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至於那些警察,都是遠遠觀望,並沒有人站出來說些什麼。
顯然,紀寒煙是處理「後事」去了。
嚴逸掃視了周圍一眼,那些警察都是不敢與其對視,視線掃過之際都是撇開視線,裝作不知。
「哼。」嚴逸心冷哼一聲,隨即對身邊的王芬說道,「我們走,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都還沒有吃飯呢,都快餓死了。」
「這一次,不會還讓我請客?」
王芬面上展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