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敵人哪裡
一言激起千層浪,嚴逸的一句話便是使得眾多小弟群情激憤,憤怒不已。
「媽的,抓住他,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一個小弟吆喝道,隨即一馬當先,朝著嚴逸飛奔而去。
因為刀疤臉要求不能傷害到嚴逸,因此他特意收起了手槍,揮拳轟擊向嚴逸的面門。
「太慢了!蝸牛般的速。」嚴逸眼神瞬間冰冷,跳蚤天賦瞬間動,身化虹光,電閃而出,看不見形體,只能看見一道殘影。
瞬息之間,仿若直接破開虛空一般,嚴逸出現黃毛面前,順勢一腳猛力踹出。
這一腳,可是八成的力道。因為他的心,這些人簡直就是喪天良,死不足惜,當下便是下了狠腳。
以嚴逸的腳力,八成的力道,絕對霸絕無匹。
轟。
瞬間,黃毛就好像被火箭裝上一樣,飛騰而出,半空之灑下一陣血雨,身形仿若一顆炮彈,直接衝破廠房的樓頂,飛了出去。
這一下,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一腳,便是鎮住了場所有人。
「嘶。」
「怎麼會如此厲害?」
「這腳力是要有多恐怖啊!竟然直接將人踹飛,不知所向。」
「這……這還是人嗎?還算是人嗎?」
「速也很快,像是閃電一樣,完全看不到人影。」
「難道是超人附體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是處於震驚之,就連見識過的刀疤臉和汪隊都是陷入深深的震驚之,畢竟之前嚴逸只揮出一成的腳力,還屬於人類的範疇,不過現嘛,完全就脫離的人類的範疇。
「他……他怎麼會如此厲害?難道說之前根本就沒有揮出全部的實力,完全是鬧著玩的。」刀疤臉瞬間便是想到一種可能,隨即面色驟變,也是不考慮要將嚴逸活抓,狠狠懲戒一番的念頭,直接拔出手槍便是開始了瘋狂的射擊,與此同時,口呼喊道。
「弟兄們,不必留手了,全力射擊,死活不論。」見識了嚴逸的恐怖,刀疤臉直接下死手了。
「媽的,干死他。老子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槍,竟然對付不了一個人。」一個黃毛說著,便是拔槍射擊起來。
其他人也都是怒吼一聲,為自己壯壯膽氣,也拔出手槍開始一輪的射擊。
「我說過,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嚴逸面色冰寒,毫不顧忌,跳蚤天賦、隱身天賦同時施展開來,就眾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咦?人呢?」
「人怎麼不見了?」
「我眼睛是不是瞎了?竟然看見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鬼魂來討債了。」
這一下,眾人再次震驚,手持手槍都是心驚不已,嚴逸就這樣消失他們的視線之。
啊——彭。
然而,一聲慘叫卻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隨後便是看到一個人影口吐鮮血化為一道流光消失視線之。
卻又是一名小弟被踢飛,而且還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連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
「有鬼,肯定是鬼魂。」
這一下,眾人面色都是蒼白,未知的對手才是可怕的,何況每一個被嚴逸踢的人都是化為空飛人,後肯定死翹翹。
即使沒有被踢死,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是會被摔死。
當然,摔死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幾乎就是不可能,因為那之前,肯定都是會被嚴逸的恐怖腳力給直接踢死。
彭。
又是一個人影飛出,鮮血四下飛濺,濺落眾人面龐之下,照映出他們的一臉恐懼、驚駭的表情。
終於,眾人的心裡承受能力達到極限,崩潰了。
「啊——」
當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達到極限之後,就會崩潰,隨之而來的就是兵敗如山倒。
古時,兩軍交戰,沒有槍支彈藥、沒有飛機大炮、沒有航母導彈,完全依照士兵的廝殺,赤手相搏,刀槍劍戟,見紅拚殺。
而取得一場戰役的為關鍵的因素就是士兵的士氣,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否則只會兵敗如山倒,淪為敗軍。
當然,這個說法古今通用,即使再現都是很有正確意義的。
此時,所有的毒梟們都是被嚴逸展現出的詭異、神秘、恐怖的實力給震懾住了,他們不怕和嚴逸面對面的交戰,可是令人崩潰的是他們連敵人哪裡都是不知道就被一個個的打飛了,身死當場。
世界上為恐怖的事情莫過於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是不清楚。
死不可怕,不怎麼怎麼死的才是可怕的。
嚴逸施展跳蚤的爆力天賦、藍環章魚的隱身天賦,身形場眾人身邊遊走,一腳一個,除暴安良。
他的心裡,早已判定了這些人的死刑,因此腳下便是沒有留情,爆出八成的腳力,足以踹翻一輛正高速行駛的卡車,而作用這些人身上,那簡直就是瞬間身死當場。
此時嚴逸仿若化身地獄降臨的死神,收割著這些人的性命。
刀疤臉和汪隊此時面色蒼白,毫無生氣,他們手也是各自持著兩把手槍,可是卻是不知道朝哪個方向開槍,只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眾多小弟一個接著一個的飛天而起,衝破屋頂,飛向那未知的地方。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刀疤臉此時心湧現出無限的恐懼,嚴逸實是讓他害怕不已,明明是被軟禁警局之,可是卻意外的出現這裡,而且知道了他的老巢所,並且展現出如此詭異、強大、神秘的實力,竟然消失不見,可是卻能夠感受到就周圍遊走,那一個個化為空飛人的小弟就是好的證明。
「我已經說過,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我就是你們的終結者。」嚴逸神色冰冷,每一腳都是一個生命的逝去,不過他卻沒有任何同情、憐憫、腳下留情。
十息時間,十息之後,所有的小弟都是被踢飛,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此時,這個廢棄的廠房之只剩下刀疤臉和汪隊兩人,當然,這也是嚴逸特意留下的,不然也是早已步入死亡之途。
嚴逸也是顯出身來,站距離兩人不足十米的地方,神情冷漠的看著兩人。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我?」刀疤臉心恐懼,嚴逸他的眼已經變得神秘無比,原本還想著報復的念頭也是悄然消失,能夠活著逃離開去才是他此時大的心願。
即使逃離出去,以後也絕對不會報復嚴逸,那簡直和找死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