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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 十七酒煮江山 2590章 與女王戀愛 文 / 江南一夢

    朱芳菲哪裡是來借廁所的,她就是來解心中疑惑的。====混進煉油廠朱芳菲就四處的建找胡憂提到過的那個倉庫。

    煉油廠的氣味真是不怎麼樣,朱芳菲天生嬌嬌女哪經歷過這麼惡劣的環境呀,才沒幾分鐘她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種怪怪的油腥味,差點沒吐了。但她並沒有想著就此離開,甚至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危險,心裡滿滿裝著的想法就是找到那個倉庫。

    「會在哪呢?」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朱芳菲也越來越著急。畢竟她是這麼明目張膽混進來的,時間短那沒什麼問題,時間長了肯定會引人懷疑。被抓出去甚至是被人打一頓那都沒什麼,朱芳菲最擔心的是一無所獲,那樣冒險也就沒有價值了。

    事實上此時的朱芳菲雖然連胡憂說的那個倉庫都沒有找到,可是她已經有幾分相信胡憂的話。因不這個煉油廠確實是有些奇怪。它的外圍安保可以說是非常的嚴密,但是廠裡卻冷冷清清的,確實是有工人在開工,可廠內總共也就十幾個工人而已,安保和廠裡的價值並不相符,雖不能排除這是有錢人的任性所造成的,但朱芳菲更願意相信這裡存在著某種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

    「咦?」就在朱芳菲一籌莫展之時,她突然發現地面有兩道很深的壓痕,那是重車壓出來的,一直通往廠房的背後。朱芳菲打算順著這個痕跡去看看。

    這一次朱芳菲算是找到了方向,壓痕的盡頭,一座孤零零的廠房矗立在那裡,周圍的空地都長滿了草,那份破敗記錄著它的歷史。

    朱芳菲突然有種感覺,她感覺那就是胡憂所說的倉庫。只是那裡邊會不會真有胡憂所說的三個大貨櫃呢?

    心跳得很快,朱芳菲要按著自己的胸才能確保它不會跳出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朱芳菲摸向了那個破敗的廠房。廠房已經多處破裂。朱芳菲甚至不需要推開大門就能看到廠房之內的情況,只一眼,朱芳菲的心跳就更快了。

    三個大貨櫃,和胡憂說的一模一樣,它們就擺在那裡。廠房很破,三個簇新的大貨櫃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現在朱芳菲只差一步就能知道事實的真像了,她要打開那三個貨櫃,不,只需要打開一個她就能知道裡邊裝的是什麼,她不希望那裡邊真的是軍火。但以眼前的情形來看,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是裝的軍火。

    打開大門進去太顯眼,朱芳菲決定從廠房後的破窗口趴進去。她的身材纖細,那些已經嚴重變型的防護欄應該是擋不住她的。

    小心的鑽入廠房,這裡像墓地一樣安靜,朱芳菲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距離貨櫃越來越近,朱芳菲的手已經能摸到櫃門,她只需要把門打開再看上一眼就可以離去了,可就在這時。一陣轟鳴聲直灌朱芳菲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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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水急急的找到胡憂,給胡憂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女王朱芳菲失蹤了。

    「什麼時候的事?」胡憂一下跳了起來。難道說朱莧明已經發現了什麼,直接對朱芳菲下手?

    「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只聽說從昨天下午就沒人見過女王。今天的朝會她也沒有參加,寢宮的人說昨晚女王跟本就沒有回宮休息。」李秋水有一個當大官的老爹,能收到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消息。以往她並不在意這些消息,現在之所以會關心是因為她知道胡憂需要這些消息。

    「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怎麼說。她會不會是出了皇宮?」胡憂冷靜的問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用,只有冷靜才能想出辦法。

    「沒有人見過女王出宮。」李秋水搖頭道。她所知道的就這麼多。

    胡憂沉思著。沒人見過朱芳菲出宮那可能性有兩個。一個是朱莧明已經秘密對朱芳菲動手,以朱莧明目前掌握的勢力要想朱芳菲無聲無自的失蹤是絕對辦得到的。另一個可能是朱芳菲跟本就不在皇宮,她秘密出宮去了別人不知道的地方,而又因為什麼事耽誤了回宮的時間。

    嚴格說來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朱芳菲秘密出宮而又被朱莧明發現藉機下手。要是這樣那朱芳菲的情況就很危險了。

    首先的第一次可能性胡憂覺得不存在。朱莧明如果真要對朱芳菲動手,那麼直接讓朱芳菲死掉遠遠要比抓走她容易操作也獲利更大。朱芳菲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暴死,朱莧明都可以順勢的把權力抓過來,光明帝國皇室就只剩下朱芳菲這麼一個能公開站出來的,朱清揚生死不明,朱芳芬因為幫朱清揚篡權已經被關押,朱莧明要強行代管光明帝國誰都無法反對。他有什麼理由給朱芳菲來個失蹤?

    最後一種可能是胡憂連想都不願意去想的,因為那對他來說是最壞的結果。朱芳菲如果真是偷出皇宮又被朱莧明的人給抓到,那絕對是必死,與第一種的分別不過是晚點死而已。

    對胡憂來說唯一有些希望的就是朱芳菲偷出宮而被什麼事給絆住,一時半會無法脫身,這是朱芳菲唯一有活路的可能,但同樣也相當的危險。

    「李秋水,你回酒吧去吧,有什麼新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那你……?」李秋水覺得胡憂應該會有所動作,在這個時候她不是很情願離開胡憂。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怕的是胡憂有危險。

    「我不會有問題的。」胡憂安慰李秋水道。

    「那好吧。」李秋水知道胡憂不是那種靠纏就能纏住的人,只得按胡憂的吩咐先回酒吧去。

    「朱芳菲,你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呢?」李秋水走後胡憂長歎了口氣也出門了。雖然手邊沒什麼線索,但是他不能坐著什麼都不做。現在只能說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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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芳菲失蹤了大半天上哪去了呢?

    其實朱芳菲哪也沒去,就在貨櫃裡藏著。在她打開貨櫃的時候突然聽到廠房外有汽車的轟鳴聲,她來不及多想就藏進了貨櫃之中。此時她已經證實了胡憂的說法,貨櫃裡確實是裝著大量的軍火,可與此同時她也被困住了。這還不算,這貨櫃正不知道被運往什麼地方那才可怕呢。

    那些後朱芳菲一步進入廠房的是來轉運軍火的,朱莧明雖然糊弄過了朱芳菲,可是他也感覺到把軍火藏在這裡已經不安全,必須另找地方轉移。朱芳菲遇上的就是朱莧明派來轉移軍火的人。他們哪裡知道此時正被他們運往秘密基地的不只是有軍火還有一個活生生的女王。對朱芳菲來說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真要暴露怕真是命都沒了。

    車已經停下,這裡是什麼地方朱芳菲是一無所知。按說她應該感覺到害怕才對,可奇怪的是她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怕,難道是因為正義,朱芳菲自己也說不清楚。

    貨櫃已經被從外面鎖死。朱芳菲試了幾次終於還是死了心,看來靠自己的能力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了,只能等待著看看有沒有別的機會。

    朱芳菲食量不大,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就沒吃過口飯,水也是半滴都沒有入口,這會是又渴又餓。貨櫃裡軍火不少,可沒一樣能吃的,一時半會又出不去,朱芳菲只能以盡可能減少體力消耗的方式來硬撐著。天知道要被這麼關多久呀。

    餓能忍。這口渴真是很難忍,才短短大半天朱芳菲的俏嘴就幹得開了口子,稍微吸吸嘴都能感覺到血的腥味。

    「這樣下去不行,沒被餓死怕都渴死了。」朱芳菲喃喃著。她告訴自己得想個辦法,至少要緩解一下喝水的問題。突然,朱芳菲想到了胡憂曾經給她說過的一個戰場故事,那一次胡憂和一群士兵被困山中。也是沒吃沒喝的,按胡憂的說法,喝水的問題他們是用尿解決的。

    想到喝自己的尿。朱芳菲不由有些臉熱,這樣的事她以前真是從來都沒有做過,難道真要試試。

    「似乎除此之外也再沒其他辦法了。」朱芳菲咬咬牙,努力的說服自己,然後一拉裙子,為了活命只能拼了……

    也許是因為太渴的關係,加上又是自己的尿,似乎並不是那麼難以下嚥。捏著鼻子喝了兩口,朱芳菲感覺好多了,剩下的她得存起來,頂不下去了再喝。

    連尿都得省著喝,這是什麼日子,有誰敢想像做女王會做得這麼慘?

    再慘,也比丟了性命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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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又過去一天,朱芳菲依然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誰把朱芳菲失蹤的消息散了出去,各路的媒體像那聞到了腥味的餓狼,四處出擊尋找著這猛料。

    胡憂在外邊轉了不少的地方,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想到那個對朱芳菲提到過的煉油廠,心頭猛的一跳。

    「她不會是去了那裡吧。」這個想法一升起就再也壓不住,胡憂決定去煉油廠看看,是也好不是也好,只有看過才能放心。

    胡憂才到煉油廠就發現這裡的安保幾乎已對全撤退了,這個發現讓胡憂對朱芳菲可能來煉油廠的猜測更多了幾分。沒再多耽誤,胡憂直接去放軍火的倉庫,只一眼他就知道貨櫃被轉移走了。

    對貨櫃被轉移的情況胡憂是早有心理準備的,畢竟這種地方只能暫時存放,不可能一直放在這裡。

    知道貨櫃已經被轉移,胡憂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廠房的四周細細的查看起來,很快胡憂就在泥土之中發現了女人的腳印。

    「這腳印應該是最近幾天的。」

    再繼續找,胡憂發現了一小條碎布,把布條放到鼻子深吸口氣,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深入肺部。這是朱芳菲的體香。胡憂第一時間得出答案:朱芳菲確實來過這裡,而且從現場的情況看,她不是被朱莧明的人抓到就是藏在了貨櫃之中。

    現在的問題是貨櫃被運到了什麼地方。

    就在胡憂一籌莫展之時,一輛重型貨車開進了煉油廠,那車的動靜太大,胡憂想聽不到都不可能。

    看到大貨車,胡憂心頭一動。在這裡工作的人也許並不知道朱莧明在摸什麼陰謀,但是他們也許知道一此對胡憂有用的東西。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胡憂決定賭一把。

    看準了那貨車司機的行動路線,胡憂突然從黑暗中閃出。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就一把扯住他帶到翻過圍牆離開煉油廠。

    「你想幹什麼。」貨車司機哪經過這種事,整個人一轉眼到了廠外,這是傳說中的輕功呀。

    「只一個問題。」胡憂豎起一個手指道:「回道好了留你一命,敢說不知道,那就如此石。」

    隨手在地上撿了塊石頭,雙手一合再一分就成了碎塊,時間不多,胡憂只能先把人嚇住再盤問,他要的是消息而不是屍體。

    「大爺。大爺,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全告訴你。」司機被嚇得尿都出來了,出來混是為了享受不是為了丟命,嘴硬有什麼好處。命丟了誰都不會賠回來。

    「告訴我,廠房裡的三個大貨櫃你拉哪去了。」胡憂淡然的問道。這就是問話的技巧,胡憂問的不是知不知道三個貨櫃的事,而是直接問拉哪。這擺明了就是告訴司機: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拉的。

    「這……我拉到城南的貨場去了。那可不是我自己想拉的,我也是按上頭的命令……」司機急急道。

    「你確定沒有記錯?」胡憂冷哼道。

    「我保證沒錯,錯了你要我的命。」

    「嗯。這兩天在這廠子裡有沒有見過一個姑娘,挺漂亮的那種。」

    司機心說:不是說好了一個問題的,怎麼又來一個。

    小命在人家的手裡,不敢不說呀,只好乖乖道:「姑娘我是沒過,不過聽說前天有個姑娘來廠子裡借廁所來著,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不見了。」

    「行,你挺合作的,這小命就不要你的,不過你也算是助紂為虐,我不能留你。」說著胡憂往司機的後腦一點,沒要他的命,只是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記住事,腦子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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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貨場,朱芳菲對出去幾乎已經不抱希望,可是貨櫃門卻無聲無息的開了。

    「朱芳菲,你在裡面嗎?」胡憂的聲音傳進朱芳菲耳邊的時候,朱芳菲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回答我可當你不在了啊。」胡憂嘿嘿笑道。貨櫃裡淡淡的尿味和朱芳菲身上的蘭花味已經告訴胡憂答案,他知道朱芳菲就在這裡。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朱芳菲看到胡憂就像是看到了親媽,那是從死到生的喜悅呀。

    「先離開這裡再說。」胡憂小聲道。這朱莧明藏東西真是特別,盡搞這種明擺的藏法。也多虧了是這樣,要不然想要找到朱芳菲還真沒那麼容易。

    朱芳菲也知道這裡很危險,乖乖的閉起小嘴,任著胡憂一把扛在肩膀上,而後一陣坐飛機似的飄。

    三天的提心吊膽再上又餓又渴,朱芳菲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換了睡衣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躺著差點沒跳起來。

    「沒擔心,是我給你換了衣服。」李秋水的聲音讓朱芳菲又回到自己的身體,卻又有些淡淡的失望,其實就算是胡憂做的,也還是能接受的吧。

    「謝謝你,秋水。」朱芳菲知道自己算是撿回了條小命,以後再也不敢再這樣了。電視裡看人家冒險挺有意思,換了自己還真不是那回事。

    「咱們是朋友,有什麼好謝的。這幾天你都跑哪去了,害得我和胡大哥擔心死了呢。」

    朱芳菲搖搖頭問道:「胡憂呢,上哪去了?」

    「他在外面休息,你想讓他進來?」李秋水指指朱芳菲身上的睡衣道:「要讓他進來可不太方便喲。」

    「好呀。你敢笑我。我看你才是想讓他進來呢。」朱芳菲紅臉不依。

    兩女笑做一塊,其實她們相互都知道對方對胡憂有點意思,但是她們也都知道這輩子怕是和胡憂不會有什麼結果。胡憂是很好相處,也招她們喜歡,可胡憂和她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愛情是需要衝動的,很也同樣需要理性,沒有理性的愛情可不會長久。

    「你這幾天肯定累了,先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去理會。有胡憂在,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打鬧了一陣,李秋水正色道。

    「嗯,那我先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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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的睡了一覺,醒過來時朱芳菲感覺整個世界都像新換過的一樣。這樣的生活才是生活,那提心吊膽的貨櫃她是一輩子都不要再遇上了。

    「精神不錯,看來沒什麼後遺症。」胡憂早就已經起來了,朱芳菲出來的時候他正在看報紙。朱芳菲已經失蹤四天,媒體都快瘋掉了。

    「你還沒告訴我是怎麼找到我的呢。」朱芳菲喝了口李秋水早準備好的粥問胡憂。

    「那不重要。這個才重要。」胡憂把手裡的報紙放在朱芳菲的面前道:「失蹤四天,你準備怎麼跟你的子民交待?」

    朱芳菲看得不看那報紙,道:「李秋水說了,有你在不用我多費腦子。你肯定有辦法的,告訴我怎麼做就行。」

    「你還真是會享受,女王就是不一樣。」胡憂苦笑道。

    「我這麼配合你不好嗎?」朱芳菲反問道。

    好,當然好。要換個事事對著來的女人,胡憂怕是更加的頭痛。

    「好了,告訴我你的計劃吧。」朱芳菲把粥喝完很不淑女的拍拍肚子。雖然餓了那麼多天,她的食量也並沒有加大。

    胡憂正色道:「我們這一次不但要給老百姓一個交待,還不能讓朱莧明起疑,最重要的問題是我要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身邊,這樣才能幫你處理朱莧明的問題。」

    「這樣呀,那你乾脆對外宣佈我失蹤的這幾天是和你秘密約會去了。」朱芳菲想也不想的說道。她記得有一部電視劇就是這麼幹的。

    「呃。」這回到胡憂傻眼了。他想出來的辦法就是這個,沒想到朱芳菲一語就道破了。

    「你不會真準備這麼來吧。」朱芳菲看胡憂的表情不對不由也是一呆。她敢對天發誓,剛才的話真是隨口說說的。

    胡憂苦笑道:「我確實就是想這麼做。只有這樣才能不讓朱莧明起疑,你的子民對你也不會反感。」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份。你可是武界的人,如果公然和我那個什麼,會不會有問題。」朱芳菲俏臉紅紅的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在她要表達的意思還是已經說出來了,以胡憂的智慧應該能聽懂。

    胡憂笑笑道:「你登基那次我就已經公然出現過,老百姓是有心裡準備的,壓力最多也就是來自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朱莧明不敢公然說什麼。而且朱莧明的計劃已經在實施,為了不打草驚蛇,黑暗帝國肯定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林河帝國那邊看黑暗帝國不出聲,就算是有聲音也不會大。再說了我們並不是公然宣佈我們在交往,而是似有似無的做出一點樣子讓媒體幫我們發揮就可以,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至於後面的事,他們怕也就沒有心思關心這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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