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火族改造離子炮的能量威力,天機族人在佈置離子炮的防禦保護,離子炮現在就是希望之城的親兒子,所有一切可以調用的資源全都放到了它的身上,現在所有希望之城人最大的願望就是離子炮能不負重望的地保護這座城市的安全,以要能做到這一點,就算是再多的資源,他們也可能毫不猶豫的全都給離子炮,因為確保離子炮的正常運行,也就是保證這座城市的安全奪,更是保護所有人的家呀。
「有他們,真好。」遠遠看著在離子炮周圍忙碌的人們,紅葉感慨的說道。
「是呀,要不是有他們,這希望之城不可能撐到現在,說起來,他們才是希望之城的真正希望呀。」劉伯度笑道:「白子銳和宋長矛還真是鬼,他們自己不說,我都不知道他們的手裡還有好東西呢。」
「他們都是真心為希望之城好的。」紅葉欣慰道。有了兩種新技術的支持,希望之城的安全係數又增加了不少。雖說戰爭依然會非常的艱難,但大家的心氣都已經提了起來,對勝利的追求也越來越渴望。只有敢於去追求勝利的人,才會有資格去獲得勝利。
「是呀,如果他們不是一心為希望之城,也不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拿出來。像這次,他們就算是再拿不出什麼好的方案,也沒有人去說他們什麼,畢竟他們已經做了很多很多。」
「你不也一樣嗎。」紅葉笑道:「你為希望之城還不是付出了所有的心血。」
雖然拿不出能直接擺在桌面上的成績,但劉伯度為希望之城所做的,絕對不會少於白子銳他們。之前胡憂就不只一次的對紅葉說過,沒有劉伯度,這希望之城也許就無法成功的建立,可見劉伯度對希望之城的重要性。
「希望之城在我的眼裡和劉和平是一樣的,我希望能看著它快高長大。」
劉和平是劉伯度的兒子,劉伯度把希望之城看成和劉和平一樣。也就是把希望之城當成自己的兒子,一個做父親的,就算是為孩子做得再多,那也是正常事,在劉伯度看來,這沒什麼拿出來說的。
事實上在很多人的眼裡,希望之城都是他們的孩子。希望之城與其他的城市不同,它是靠大家的努力,從一個廢墟變成了一座集合著眾人希望與夢想的城市。當年楊木天給座城市起名為希望之城,真是起得非常的好。人生需要希望,城市也需要希望,有希望的人生會更加的豐富多彩,有希望的城市可以讓更多的人敢余去追求屬於他們的豐富多彩。
困難總是有的,只要敢於去面對,再多的困難也能去戰勝,希望之城就是這麼一座可以讓很多人一起去面對困難的紐帶,有它,也就有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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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城。連續多日的轟炸終於還是停了下來。整個城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歡笑,不幸死於轟炸的人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悲歡離合已經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活著的人,依然還要堅強的活下去。他們在面對親人離去的同時,還有面對一個未知的未來。轟炸還會不會再一次的出現,誰也不敢說,他們除了知道這一次的敵人是江念祖之外。幾乎什麼都不知道。
老百姓永遠都是知道得最少而承受得最多,說是不公平也好,怎麼都好。既然已經發生就必須去接受,無論是不是心甘情願,也無法改變。
正值十五、六歲的少年眼裡滿是迷茫,說他們已經是大人,他們還差著幾年,說到社會經驗,他們更是完全沒有。換了平時,他們應該做在教室裡聽課,哪怕那教室並不窗明景亮,可那至少有一份平靜。可是現在,學校已經停課,失學的學生與失業的工人沒什麼分別,他們不知道是應該繼續看書而不聞窗外之事,還是應該放下書本,去和大人一樣考慮未來。
相對比較沒有想法的是五、六歲的孩子,戰爭在他們的思想中還沒有任何的概念。過少的年紀讓他們不需要去思考更多的東西,這也許就是他們的幸福。
可超過三十歲的人呢,他們已經無法以不懂事為借口去逃避現實。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們,必須去在困難面前挺身而出,不說為什麼國、天下,可自己的家庭總要去考慮吧。工廠已經停工,生活來源得不得保障,就算是自己不吃,可老婆孩子也要吃,這都是擺在眼人而不得不去面對的。
也許他們也沒有經歷過這些,可這就是生活。古話早已經說過:生不難,活不難,生活挺難,將來的路要怎麼去走,他們心裡完全沒有底,怎麼讓家人活下去,則是他們必須要去考慮的。
壓力最大的是望天城的士兵。面對敵人的狂轟濫炸,他們幾乎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一棟棟大樓在他們眼前坍塌,一個個認識或是不認識的人在他們的面前失去生命,這其中甚至有他們自己的親人。
參軍是為了什麼,古書的解釋是:保家衛國。武界沒有國,但有家,可是在面對敵人狂爆的轟炸,他們又能為家做些什麼?唯一能做的怕也就是祈禱自己的家不會被炸到吧。
士兵也想要行使自己的責任,可是對面敵人的飛行機甲,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熟悉的建築被炸得千瘡百孔,他們不敢回家,甚至不敢給家裡去一個電話,因為他們害怕收到噩耗,收到那些他們不願意接受的消息。
望天城所有的人,此時都無法真正平靜下來。敵人是主動撤走的,不是被打敗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一次的突然出現,給這座城市帶來無盡的恐懼
而就算是那樣,他們能做的事也不會多。武器的落後讓他們對敵人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難道真要這樣一直被動下去?
不反抗,到最後怕只有死路一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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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正在進行他的反抗。第一軍團的老兵此時已經全部集中到了他的手裡,他知道孫東江是捨不得他那麼做的。可是現在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是唯一打敗約漢的機會。
機會往往總是只有次,錯過了就不會再回頭。東點軍校是美盟最好的軍校,約漢能以最優異的成績從那裡畢業,就說明他有那個本事。要說戰爭理論,約漢絕對不會差,他唯一缺少的就是戰爭經驗,這也就是胡憂取勝的機會。現在不拼,等約漢打過幾場仗,理論聯繫了實際之後。怕就不會現有這樣的弱點,到時候以第一軍團手裡本就不是非常強大的戰力,更沒有與約漢一拼的資本。
「你真的決定主動進攻?」孫東江滿臉的憂色。第一軍團的實力怎麼樣,怕是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利用華都的防禦打防守反擊尚且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主動進攻他真是想都不敢想。胡憂的實力他是相信的,可以現在手裡的那點戰力,真的能打過人家嗎?
「這是我們唯一取勝的機會。約漢初掌軍隊,本身沒有資歷,與屬下的磨合也還需要時間。如果我們一直在防守,只會讓約漢在一次次的進攻之中獲得經驗,當約漢獲得足夠多的經驗又與屬下將士形成默契,那他的軍力怕是不只增加一倍。到時候,華都將沒有可能再守下去。」
「這我知道,可是……我們是不是再好好的考慮考慮,也許還有更好的辦法呢。」孫東江此時的心很亂。第一軍團已經幾乎毀滅過一次,是他一點點把軍團再一次打造成現在這樣,如果又一次過的全都把這點家底拼光了。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胡憂搖頭道:「也許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但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主動出擊的決定,連你都無法做出來,約漢肯定也想不到我們會有那樣的膽量。約漢沒有防備,也就是我們的機會,機會錯過,就不會再回頭了。」
孫東江沉默了,他知道胡憂說的是事實。現在賭一把,至少還有賭的機會,如果繼續這麼拖下去,華都早晚會落到約漢的手裡。約漢是江念祖的人,他拿到奪華都,也就等於江念祖拿到華都,到時候江念祖一定會把華都變成拿下整個華夏聯盟的橋頭堡,以華夏聯盟目前的狀態,情況會惡化成什麼樣,那幾乎是可想而知的。
「時間差不多,我們也要出發了。」胡憂看孫東江不在開口,知道他已經是默認了這次的行動。其實就算是孫東江不同意,胡憂也同樣會按計劃進行。他們已經是沒有退路,這次不賭,以後就再也沒有賭的機會了,有賭不為輸,不賭一定是輸,戰爭本就沒有給他們更多的選擇,就算是再苦再難,那也得咬牙去接受。
「去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得勝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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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跟隨胡憂進征的士兵都很興奮,他們都是第一軍團的老兵,自然知道胡憂是誰,而能跟著胡憂一起上戰場,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怕就算是做夢,也不敢夢到的情結。但士兵們的興奮並不是因為胡憂,而是因為有胡憂的領導,讓他們更有把握保護自己的家人朋友。第一軍團的官兵大多都來自華都,華都就是他們的家,這裡有他們一輩子最珍受的人,為了保護他們,就算是犧牲掉自己的生命,那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們願意去犧牲,但是他們不知道要自樣的犧牲才能有價值。孫東江是一個很好的長官,但是他也無法告訴士兵們答案。現在胡憂來了,胡憂帶領著他們去有價值的犧牲,只要犧牲是值得的,就算是要送掉自己的小命,他們也是開心的。
要好好的表現!
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在心中告訴自己。不為別的,只為以得起自己,對得起他們想要去保護的人。就算是死,那也心甘情願。
城牆或多或少的總能給人帶來安全感,這也就是城市出現的原因。第一軍團的官將,跟著胡憂離開了華都,這一戰,他們將不會有華都的城防為依靠,是生是死,是勝是敗,全看自己的表現。
這一戰要怎麼打,在出城之前。胡憂的訓話已經說得很清楚。此戰很多少都可能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但是在沒有戰死之前,他們都必須往前衝。打敗敵人獲得勝利和戰死沙戰,家破人亡之間只有一個選擇,而決定權就是每一個士兵的手上,這一戰沒有退路,也不會有撤退的說法。
遠處出現燈火,那是約漢的大營。胡憂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士兵。說心裡說。第一軍團的士兵比起希望之城的士兵那是差了一些的,無論從戰力還是氣勢,他們都不是最好的,但是這一刻。胡憂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了對勝利的渴望,看到了他們勇氣。
「少帥,敵軍有三道防線……」探子急急找到胡憂。他是在大隊出發之前就被派出的情報人員之一,負責的是收集敵軍的情報。
「具體說一下。」胡憂對約漢會布有防線一點都不覺得好奇。如果以約漢的出身。居然在安營的時候沒有任何的佈置,那胡憂反到是會感到不可思意。
「是。」武界的探子也被稱為情報兵,他們有很多高科技的輔助工具。不過真正出動的機會很少,因為隨著科技的高度發展,他們這種以人力為主要探查手段的兵種,已經面臨著當年騎兵部隊那樣的淘汰危機。而這一次,胡憂的來到給了他們再次被重用的機會,他們要用自己的努力來證明情報部隊的存在絕對不是吃白飯,是絕對有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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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漢佈置下了三道防線,這些對胡憂來說有困難,但並不是最難的。真正讓胡憂感覺頭痛的是約漢大營的安營陣型,這一次約漢用的是雙魚陣布營。他把部隊分成了兩個部份,相互之間有一定的距離間格,這樣的官營辦法在武界已對很少有人會用,因為一
一軍分兩個營,首先在管理上就不是很方便,值崗的士兵也要比只設一個大營要來得多,但雙魚陣安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任何一個營地受到進攻,另一個營的部隊都可以快速的加入戰鬥,與兄弟部隊形成挾擊之勢,讓來犯之敵兩面被攻擊。
現在胡憂面臨的就是這樣的可能性。他手裡的部隊雖然全都是第一軍團的老兵,擁有著相以豐富的作戰經驗,可是數量也是相對比較少的,跟本不以足同時圍攻約漢的兩個大營。只攻一個則不可能會起到太好的效果,而且還很大可能被會約漢反包圍。
當前的形勢對胡憂來說很不利,如果可以選,他自然不希望面對這樣的陣營。可是胡憂只有三天的時間,之前的準備工作已對花掉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要不強行動手,明天也不見得還有機會。
其實不說是明天,就算是再有一個月,以約漢的能力也不會給胡憂太多的機會。要是他直接強攻華都,那胡憂更加沒得想。
條件不利,但必須要硬上,這是胡憂目前遇上的最大問題。
硬上也是要講究方法的,要怎麼做,才能在發揮自己部隊戰力的同時,盡可能的讓敵人沒有發揮實力的空間呢?
這似乎很難,越想就越是難,但就算是再難,也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胡憂在強迫自己去思考。
第一軍團士兵已經停止的前進,他們在原地等待是胡憂的下一個命令。有時候做士兵還是挺幸福的,他們只需要依上頭的命令行事,並不需要去考慮更多的東西。
已經過去了十分鐘,胡憂依然沉默著。他也知道越是在這裡耽擱下去,被敵人發現的可能性也就最高,到那個時候,情況對他們更加的不利。可是面對可能只有一次的機會,胡憂不能隨隨便便。戰爭不是吃早晨,過得去也就行了,反正晚上還有好的。戰場上的任何一個決定,那都是以生命做代價的呀。
要怎麼辦?
此時胡憂的心裡是已經有了幾個方案,可是每一個方案總有不足的地方,這讓胡憂不甘心就那麼運用到戰場之上。他希望能有更好的方案,甚至把握更高一些的,那樣就可以讓他一舉解決得約漢的威脅,全心全意的趕回希望之城去面對那裡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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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風了,沒有高樓大廈。沒有城牆的野外還是很冷的。秋已進秋,乾枯的樹葉在風中快樂的翻飛,那也許是它們生命之中唯一的一次跳舞。
看到那些樹葉,胡憂瞬間在腦中形成了一個計劃——火攻。
火攻並不是胡憂發明了,在人類漫長的戰爭使中,已經有無數的人用過這樣的戰法,只是用的人不一樣,實際的效果也就不一樣。有人失敗,也有人成功。胡憂會是那個成功的人之一嗎?
現在還不好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沒有可以浪費的時間,胡憂立即下令行動。支持胡憂使用火攻的條件是在約漢的兩個軍營之間有一片草地,草地上的草由於長年沒人打理。平均都有一米多高。在約漢的眼裡,這些草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威脅的,但是在胡憂的眼裡,這就是有天的一個幫助。
「開始吧。」
胡憂已經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手下的幾個臨時指揮官。這幾個軍官都是胡憂任華夏聯盟總理期間認識的。對他們的能力有一定的瞭解。這一次把老兵抽調出來的時候,胡憂點名把他們調到身邊以隨時侯命。
放火不是什麼太高難度的活,但是這種古老的戰法在武界已經多年不用。胡憂還是很有必要對幾個指揮官進行火線培訓,讓他們知道應該怎麼去做。
放火小隊已經出發,胡憂領大隊人馬等待著。他的計劃是用火陰擊一個營的支援,全力的進攻另一個大營。約漢是兩個大營之中的哪一個,對胡憂來說都是一樣的,這一次他打的是氣勢,一但開戰,與指揮官的能力幾乎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乾草在助燃劑的幫助下猛的就燒了起來,野草燃燒時散發的濃煙與天邊的黑雲連成一體,讓人分不出哪裡是煙,哪裡是雲。
「跟我上。」
胡憂同時下達了進攻命令。沒有人開口,整個空間安靜而壓抑,有緊張的士兵腦門已經風了汗,可手中的武器卻緊緊的抓著,在戰場上,武器是最忠誠的戰隊,放棄它可就是放棄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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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燒起來的時候,約漢真的沒有反應過來那意味著什麼。現在都已經是高科技時代,打仗都已對用機甲來,還有人會用火攻?
約漢真沒有想到那是華都的反擊,所以在士兵報告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馬上下令迎敵,而是很有興趣的走到指揮部外去看火勢。
當遠處傳來炮聲時,約漢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可那是來自另一處營地的戰鬥,大火讓他無法第一時間知道那邊的情況。
約漢的第一反應就是支持,可是火勢太大,機甲完全被阻隔著,過不去呀。畢竟機甲還是得用走的,沒法飛起來,而野草燃燒時的熱量足可以破壞機甲的控制系統,特別是腳部的系統,那可是機甲移動的重要部份,一但受到破壞,將無法再移動,不能移動的機甲,那只能等死了。
約漢的腦袋已經冒了汗,他知道這一次是他犯下了錯。他以為華都已經是連自保都困難,跟本就沒有能力主動向他發起進攻。
事實證明,人家不但是有那個能力,而且還有那個膽子,並且還做得相當的有效率。
「救火,快救火呀!」平日裡遇事冷靜的約漢此時已經無法再冷靜,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太出人意料。讓他失去了方寸。這就是戰爭經驗,這不是多讀了多少書就可以學到的。必須要經歷過,才知道怎麼去防止,怎麼去處理。
因為不冷靜,約漢再一次犯了錯。此時他應該下令全軍後退,避開大火對他們的影響。他的部隊是平均分兩個大營的,就算是其中一個大營出事,他手上也還有足夠翻盤的實力,只要保住此時手中的部隊,就可以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可是約漢下的命令是救火。之所以要救火。是因為他對另一個軍營還抱有希望。在他看來,只要第一時間把火撲滅,就還可以援助被攻擊的那個大營。但是約漢沒有想過,一但救助,就會打亂部隊的陣型,在這個時候受到攻擊,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約漢沒有想到下令救火會給他帶來可怕的災難,不過他也不用去想了,因為胡憂會用事實告訴他的。
也不知道是胡憂的命好。還是約漢的命不好,胡憂選擇的主攻敵營正是約漢所在的這個軍營。那邊受到攻擊的軍營不過是胡憂有意的打草驚蛇,如果約漢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就下令後退。那麼不但那邊的軍營不會損到太大的損失,他所在的軍營也一樣不會受到損失。
可經驗不足的弱點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約漢的一錯再錯給胡憂本不算完美的計劃加入了必勝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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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一直等待著進攻的機會,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太心急。心急的人不但是吃不了熱豆腐,也很難獲得戰爭的勝利。
為了勝利,胡憂可以等待。等待是一個最好的時機。當看到約漢的部隊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救火之時,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臉。
還需要等待嗎?
當機會已經出現在眼前之時,一切的等待都應該化為行動,只有行動才能取得最後的成功。
「衝呀!」
胡憂一聲大吼,人如風,瞬間而動。烈焰被毀之後,胡憂還沒有配新的專屬機甲,他控制的是第一軍團的制式機甲,除了性能相對比較好,這輛機甲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現在,這輛機甲卻是全軍的旗幟,它走到哪裡,第一軍團的士兵就撲向哪裡。
約漢終於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可是現在知道已經晚了。手下的部隊已對被胡憂的瘋狂衝擊打散,他的命令已經無法下達到士兵那裡。每一個士兵都是靠著自己的本能而戰,可戰爭是一個團體性的行動,各人的能力就算是再怎麼強大,沒有隊友的配合,又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來勢洶洶的可怕虎狼之師。
衝!
衝!
衝!
老兵和新兵的最大分別就是老兵知道在戰場上自己應該怎麼做。而且他們也有勇氣去做。
現在的形勢要說胡憂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優勢,那是太過勉強了。約漢的部隊依然是幾倍於胡憂,只要約漢能穩住部隊,打胡憂一個反擊,那麼胡憂依然只能是吃虧,畢竟絕對實力不如人,就算是胡憂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胡憂現的優勢是建立在約漢自亂陣腳的情況下的,要想保持這樣的優勢,就必須保持強大的攻勢,讓約漢他們沒有時間冷靜下來思考戰局,進攻,不斷的進攻就是保持這個優勢的辦法。
可以少量部隊去追擊敵人倍數的部隊,新兵敢嗎?
新兵是不敢的,因為他們不懂怎麼去看形勢,只能簡單的分析敵人雙方的人數之差,而老兵卻能做得這一點,一個有經驗的老兵,甚至敢利用形勢,追著幾十個敵人上躥下跳。已經嚇破了膽的敵人跟本就不會去考慮,如果不跑,如果敢停下來去面對,那追在後面的人又能拿他們怎麼樣。
正是因為你跑,我跑,大家都只想著盡近的離開這可怕的戰場,才會出現幾十個人被幾個人追殺的情況。兵敗如山倒,說的也就是這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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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在佈置戰鬥計劃的時候沒有想過會發生眼前的情況。他真的沒有想到約漢的部隊居然會瘋一樣的往火裡沖。
是,胡憂是有意趕著他們往著火處跑,可那是為了近一部的嚇破敵人的膽,但現在的情況是敵人已經被嚇得失去了理智。為了活命,他們已經是不管不顧了。
情況發現得很突然,但胡憂不會像約漢那樣犯指揮上的錯。既然敵人已經失去了理性,那就順勢把他們一擊而潰。
機會永遠都只會給有準備的人。胡憂一直都在準備著,所以他不會錯過那麼好的機會。
第一軍團的進攻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是更強。敵人不是自己往火裡跳嗎,那就給他們再加一些動力,讓他們跳得更快更歡。
放過羊群的人都知道,在羊群中是有一隻頭羊的,這只頭羊往什麼地方走。後面的羊群也會跟著往什麼地方走。
人類其實也是一樣的。當很多人都往著火的方向跑時,其他的人幾乎都沒有再用自己的大腦去考慮目前的情況,也不管不顧的跟著跑,甚至還要跑得更快。
其實此實已對跑入著火區的美盟士兵已對發現了情況不對,他們想要回頭,想要換方向,可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後面那些無腦跟上來的部隊不但是封住了他們後退的路,而且還頂著他們往前走,讓他們連停下來的可能性都沒有。更不要說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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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越來越向著對胡憂有利的方向在發展,但是胡憂怎麼都沒有想到還有更大的驚喜在等待著他。當士兵報告著火的草地裡有戰鬥發生的時候,胡憂第一反應是孫東江領這前來支持,已經和敵軍在火場裡開戰。
可是馬上胡憂就否定了這個可能。先不說孫東江手裡的部隊全都是新兵。很多甚至連武器都被調用到了前出部隊手裡,就算是孫東江有支持的意願,也不可能提前知道這裡的戰局呀。
可不是孫東江又會是誰呢?
一時之間胡憂還真是想不出來會有哪一支兄弟部隊前來支援。他更沒有想到是約漢自己的部隊打在了一起。
這一次胡憂的戰鬥計劃是佯攻一個營而實攻另一個營,利用兩營之間的野草進行分割。使得敵軍的兩個營無法相護支援。
這個計劃進行得非常的順利,約漢錯誤的指揮甚至還幫了胡憂的大忙,可胡憂怎麼都沒有想到另一個被佯攻的大營也出現了情況。他們在被攻擊的時候,居然還要和約漢強行匯合。
還是因為火攻這種古老的戰鬥方法已經很久沒有在武界運用的關係。所有的人以火攻的威力都沒有足夠的瞭解。在很多人看來,那燃燒的野草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就算是強行通過,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這樣的想法在以機甲為主要戰爭工具的背影下,也不能完全說是錯。單純的野草燃燒確實是不足以把一輛輛機甲完全毀掉,但他們都忘記了野草的燃燒不但會帶來大量的熱,還會帶出大量的煙,此時已經是晚上,再加上大量的黑陰,讓最先近的機甲設備都受到了影響。另一支強行想要匯合約漢的部隊,在濃煙的影響下,直接把約漢他們那支選擇突轉的部隊當然了敵人的攻擊部隊,而發起進攻。
約漢這邊的士兵本就已經被突然的襲擊打得找不著北,正面又遇上攻擊,讓他們幾乎都沒有用腦子多想,就判斷是敵人的襲擊,還有什麼好想的,打吧。
於是約漢兩個營的部隊,在烈火燃燒的草地上,在濃煙的影響下,相互把對方誤認為了敵軍,不管不顧的死命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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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有些想哭,又更想笑。再在的他真不知道是應該哭好還是應該笑好。約漢強大的部隊就那麼沒了,他本還以為只能打殘的,哪知道他們這樣就沒了
最讓胡憂無語的是戰後統計出來的數據居然是約漢自己的部隊相拚死得更多,而真正被他們擊毀的只不過是佔了總數的十分之一。換句話說,是敵人自己把自己全弄死的,幾乎跟胡憂都沒什麼關係。
真的沒關係嗎?
如果不是胡憂做了那麼多的事,約漢的人怎麼可能打到一塊,而且還是往死裡打。
這一切從開頭到結束,都與胡憂脫不開關係,是胡憂一手佈置了這一切,雖然最後的結果是胡憂都沒有想到的,但誰都不能否認胡憂在這其中出的力。
「報考,在打掃戰場的部隊發現了敵軍的高級將領。」
「他還活著嗎?」胡憂收回思緒,不管過程怎麼樣,勝利都是屬於他的。約漢的部隊盡數全滅,華都也就暫時安全,他可以抽身回希望之城去做自己的事。
「活著,他要求見你。」
「把他帶過來。」胡憂也挺好奇這抓到的是誰,從指著名要見他來看,應該是熟人吧。
得令的士兵很快帶上來一個人,這個人身上穿的是美盟的軍官服,可以肯定是一個軍官,而且級別不低。
「胡憂,你贏了,可我不服。」來人一見到胡憂就叫道。
這聲音胡憂很熟悉,還真是老熟人了。能抓到他,對胡憂來說又是一個驚喜。
「約漢,你有什麼不服的?」胡憂微笑道。沒錯,這個美盟的高級軍官正是這一次敵軍的主將約漢,算起來和胡憂是老相識了。
「難道你不覺得你用的手段太卑鄙了嗎,如果是正面對拼,你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約漢大叫道。他可是東點軍校的高材生,雖然畢業之後他就沒有從事與軍隊有關的工作,但他的驕傲依然是來自軍校的榮譽。這次被胡憂以這樣的方式打敗,他不服。
「卑鄙嗎?」胡憂搖搖頭道:「看來你還不明白什麼是戰爭。戰爭是無所不用的,我不過是小小的放了把火而已,這要也算是卑鄙,那戰爭怕是沒有必要再存在了。」
「小放一把火,哼,你敢說沒有在我的部隊裡安排人?」在約漢看來,他的部隊會打在一起,完全是因為部隊裡有胡憂的人在弄鬼,要不然不可能會有那樣的情況發生。
「這我到是沒有。」胡憂搖搖頭道:「你也不用怪這怪那的,你會有今天的失敗,歸根結底還是你身上的問題。」
「我沒錯,我的指揮是按教課書戰例的。那些戰例每一個都是經典,絕對不可能出錯。」約漢完全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今天對胡憂說的話,日後回放給他聽,他怕自己都覺得可笑,但是現在,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胡憂深深看了約漢一眼,搖了搖頭,以約漢現在的狀態,他知道說什麼都不會有意義。
「帶下去,好好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