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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十七酒煮江山 1970章 計劃權力 文 / 江南一夢

    男人有很多地方是天生不如女人的,就拿這搞衛生來說吧,看起來並沒有多少活,胡憂三個人卻足足搞了一天,直到天黑都有些沒有完全搞好。

    不過男人也有不少地方天生就強過女人,比較說過環境的接受能力。在女人看來,跟本就髒得不能住人的地方,在男人的眼裡,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至少,對這收拾得並不怎麼乾淨的屋子,胡憂三人都是很滿意的。

    晚飯是柳三泡做的,他做好了飯,過來請胡憂三人一塊吃。今天胡憂他們拿來了不少的吃食,足可能舒舒服服的過一個月不錯的日子,至於一個月之後會怎麼樣,那就不由柳三泡去操心了,現在的實局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能有一個月那麼長不用考慮,已經是很足夠了。

    「我這酒怎麼樣?」柳三泡並不怎麼關心以後的生活問題,但是這新釀的酒好不好,卻是他的頭等大事

    「相當不錯,純而厚重,入口綿長!」胡憂放下杯子笑道:「只可惜呀……」

    「可惜什麼?」柳三泡緊張道。他自認自己這酒是不錯的,可他是釀這酒的人呀。釀酒人和寫書人一樣,別人的作品好不好,一眼就可以定三分,可是自己弄出來的東西好不好,他們是一再的琢磨,都不見得可以定出個好壞來。

    「可惜太少了,這才一杯,不過癮呀。」胡憂哈哈大笑道。

    「呼……」柳三泡長長出了口氣,還好他的心臟不錯,要不然真被胡憂給嚇個不輕。

    候三也嘿嘿笑道:「就是呀柳叔,這麼好的酒,你才給我們一人這麼一小杯,那可不成呀。」

    朱大能到是沒有說話,不過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這酒也是不夠的。

    酒這種東西。不喝也沒什麼,可是喝了不過癮,那真的是很難受很難受的。

    「我這釀的也不多,要不然,再給你們一人多一杯?」柳三泡小心道。這到不是他小氣,主要是現在手頭上的糧食雖然沒有前幾年那麼緊張,卻也同樣還是缺的,他一共也沒有釀多少酒出來,再多給胡憂他們三杯,那真是沒剩多少了。

    「行。那就再一杯吧。」胡憂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他看得出來,柳三泡確實是已經沒什麼存貨了。

    多給一杯,以胡憂三人的酒量來說,那確實還是少了一些,不過要是慢慢品的話,還是可以品一會的。這一次,胡憂三人不像之前那麼大口的喝,而是改小口的品。這酒又喝出了另一種滋味。

    「光光光……」

    就在胡憂幾個正在品酒聊天的時候,一陣震天響的拍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興致。

    「柳叔,你看這……」候三做為和柳三炮最熟悉的人。這有事自然是他先來和柳三炮交流。

    「應該是查戶口的,一會他們要是問起,你們就說是我侄兒,來幫釀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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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那麼慢。是不是在從來什麼非法活動!」

    胡憂三人都不用出房間,就聽到外面有人不yin不陽的說道。

    這時候柳三泡陪笑的聲音傳了進來:「軍爺,這可不敢。不敢呀,我一向都是良民來的,你看,我這還有良民證呢。」

    朱大能和候三聽到這話沒什麼感覺,胡憂卻差點沒樂了。證件這種東西,是現實世界的特色,從生到死,什麼出生證,畢業證,身份證……什麼時候拿到死亡證,什麼時候算是混完一輩子,記得有這麼一個笑話,說的是:有一個斷了腳的人上公交車,按規定,殘疾人上公交車是不需要交費的,給那個斷了腳的人,因為沒有殘疾證,硬是無法證明自己是殘疾人,那怕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他少一個腳,那也同樣不行,最後鬥不過,只過老老實實的交費。可是,證件這玩藝的重要性是多麼的強大。

    胡憂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肯定是江念祖搞出來的花樣,要不然天風大陸怎麼可能出現『良民證』這種東西。

    「良民證只能證明你沒有問題,可不能證明其他人的清白,我可是聽說,你這裡來人了。」那不yin不陽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

    胡憂三個聽到這,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進龍城之前,他們就已經聽說龍城管得非常的嚴,現在他們算是親自體驗了一把。要知道他們可是響午才來的,這搞了一天的衛生都沒有出去過,這人就找上門了,可見這龍城的氣氛都已經到了多麼可怕的地步。

    這樣的高壓,也是江念祖弄出來的吧。

    胡憂知道江念祖這麼個搞法,絕對不是對龍城人好,而是要弄出這種緊張的氣氛,讓大家的日子過得都是提心吊膽的。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江念祖的愛好,這個人,似乎從來就不願意看到別人把日子過好了。

    無論柳三泡怎麼解釋,說胡憂三人是他的侄兒,那隊官軍還是衝進了屋子。胡憂三人來時都有改頭換面,到也不怕他們認出來,只不過這才來一天,就遇上這樣的事,那真是讓人心裡很不爽。

    「就你們三個東西嗎?」領頭的隊長顯然沒讀過書,那一開口就不說人話。

    朱大能的眉頭皺了一下,這種話說他可以忍,可是把胡憂都圈進去,他有些無法接受。和候三一樣,在朱大能的心裡,胡憂幾乎就是那神一樣的人物,任何對胡憂不敬的話,在他的耳朵裡都那麼的刺。

    「是是,他們三個就是我的侄兒,他們也是良民來的。」柳三泡陪笑道。

    「軍爺沒問你,走開!」隊長瞪了柳三炮一眼,又扯著嗓子道:「說你們三個東西呢,都啞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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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說上面什麼樣的官,下面什麼樣的兵。三狼軍在歐陽普京手上的時候,無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都是一支很有水準的部隊。但是到了江念祖的手裡,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變成這麼個德行。

    江念祖不會管理軍務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具胡憂所知,在現實世界,江念祖的手裡曾經有一支非常強大的部隊,也正是因為手裡有這麼一支武裝力量,江念祖才成功的坐了江山。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拳頭硬的做老大,江念祖如果手下儘是眼前這樣的兵,那是絕對不可能成為第一人的。

    江念祖這是故意的。

    胡憂在心裡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就連李成功那樣的人。都不把天風大陸的人當人看,江念祖的地位不知道比李成功高了多少倍,他更是不把這裡的人當人看了,事實上,就算是在現實世界,他也同樣不把人當人看的。

    那隊長的盤查,柳三泡是無法解決的。他雖然年紀不小,但是並不是混官場的,對其中的遊戲規則自然不是那麼清楚。把那隊官軍弄走的人是候三。

    說到交情,候三是第一次見到那個隊長,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說起來柳三泡要和那個隊長熟得多。要知道他每個月,可都要給那隊長送酒的。

    候三在交情方面沒有優勢,但是他有另一個東西錢。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用好了。卻可以做很多事。比較剛才,如果候三拿不出錢塞給那個隊長,那他們這一次真是麻煩了。正所謂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胡憂也是做過下級軍官的人,對這下面的事,他知道得真是太清楚。

    「呸,什麼東西。」候三心頭的氣,直忍到那些官兵走了才吐出來。別看他剛才那臉笑得跟花一樣,那心裡是非常不痛快的。

    「都是這樣的,習慣就好。」柳三泡在這事上到是看得開。多活幾年有個好處,就是見過的世面比較多。遇得事多,也就見怪不怪了。

    被那隊軍兵這麼一鬧,誰都沒有了喝酒說話的興致,草草的把飯給吃了,這『入伙飯』自然也就算是結束了。

    收拾桌子的活,柳三泡沒讓胡憂他們動手。雖然他並不知道胡憂三個的來歷,但是他能感覺得到這三個都不是普通人,讓他們到這樣的事,柳三泡全身上下都不自在,累是累點,還是自己動手好了。

    安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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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晚候三給了筆錢之後,接下來的幾天,小院算是風平浪靜。柳三泡是個酒癡,不好喝酒好釀酒,胡憂三人這次可給他送來不少吃的,其中大部份都可以釀酒,這會他是一心全都投入了釀酒裡,什麼事都不管,主要是他也管不了呀。

    胡憂三個不是來這裡住著好玩的,一連幾天,三人都分頭行動,各自查找線索,以便分析三狼軍和江念祖之間各方面的事務。

    胡憂很想再去一交亂墳崗,看看那邊的情況,但是他不敢貿然而去,現代科技有多麼的強大,他心裡真是比誰都更清楚。以江念祖那條飛船的先進,怕他都還沒能靠近,就已經被人家給給發現了。

    通過邊ri來收集到的情報,胡憂確定了秦明之前說的話,三狼軍確實已經是到了張天陽的手上,而三狼軍中的另外兩個頭子歐陽普京和蘇亞雷斯則完全沒有任何的消息,他們是死是活,怕只有江念祖和張天陽知道而已。

    「少帥,我們能打敗江念祖嗎?」朱大能深聲問胡憂。越是掌握的資料越過,就越是發現江念祖的強大,張天陽絕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投靠他人做兒子的人,他能帶著百萬大軍去看江念祖的臉以,那足以證明江念祖掌握的力量是多少的恐怖。

    胡憂沉吟道:「沒人可以永遠強大,只要我們有信心,就一定可以成功。」

    這話的前半段,那是已經得到證明了的。胡憂以前手中的力量就非常的強大,在漢唐帝國剛剛成立的時候,這整個天風大陸都由胡憂說了算。可現呢,胡憂的手下除了他們兩個,連半個小兵都沒有了,

    至於後半句,說真的,朱大能真是有些沒信心。江念祖那邊的力量真是太強大了呀,他想不出來,他們這邊有什麼可以拿出來和人家斗的。

    「我信!」候三想都不想的接話道:「就是要面對江念祖這樣的對手,那鬥起來才會有意思。」

    雖然有些逗笑的成份,但這卻也是候三心裡的想法。二十多年來,多少曾經強大的敵人,都在他們的面前灰飛煙滅了,反到是那些不怎麼起眼的人,直到現在還有滋有味的存在著。

    說了一會笑,胡憂擺擺手道:「說些正事。」

    一聽胡憂這麼說,候三和朱大能的嘴馬上就閉了起來。漢唐帝國是解散了,曾經強大的不死鳥軍團也不復存在,但是在他們的心裡,胡憂永遠都是他們的頭,做為胡憂手下的兵,在胡憂說正事的時候,自然是不可以再說笑的。

    胡憂清了清嗓子,道:「相比起江念祖,我們現在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江念祖這樣的人,注定不可能長久,我們的前途絕對是光明的,不過這道路怕會就很曲折了。」

    候三和朱大能聽著不住的點頭,他們非常同意胡憂的說法,江念祖是他們二十幾年來,遇上的最可怕的對手,要想打敗他,怕是比贏下過去二十幾年所有的戰爭都更難。

    「少帥,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做吧。」候三表態道。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是胡憂兵,胡憂的話,就是給他下達的命令,這一點,從來都沒有變過,以後也都不可能會改變。

    胡憂沉吟道:「這幾天,我想了不少。不過我們得一點一點的來,首先,我們得拿到一定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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