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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十七酒煮江山 1803章 馮京馬涼 文 / 江南一夢

    「看來我們再一次追錯了方向。//歡迎來到閱讀//」

    胡憂看著漸漸遠去的江水生和劉老,一臉不甘心的說道。之前他以為他們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但是在偷聽了江水生和劉老的對話之後,胡憂知道這一次他們的目標又沒有能追對。

    裡傑卡爾德苦笑道:「原來江水生的方法是來自劉老,唉,究竟是什麼人抓了江上游呢?」

    江上游的失蹤確實是給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帶來了很多的麻煩」「。到目前為止,他們跟的兩條線都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楊林虎和江水生都與江上游的失蹤沒有任何的關係。

    胡憂沉吟道:「你說江上游會不會有可能是自己藏起來的呢?」

    雖然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小,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在所有線索都斷掉的情況下,胡憂不得不把所有的可能全都過上一次。

    裡傑卡爾德搖搖頭道:「在沒有查到事實的真像之前,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就算是江上游自己藏起來,也並不是很奇怪的事,只要給他一個理由,他就有可能這麼做。可惜的是我們現在對這方面是一無所知,這讓我們無法去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呵呵,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失蹤案,就可以讓我們兩個焦頭爛額。」

    胡憂道:「這也不是什麼絕對想不到的。我們也並沒有傳言之中的那麼厲害,更不是神,同樣也有很多的問題無法解開。這裡看來是沒有什麼現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也許朱大能那麼會有什麼收穫也不一定。」

    胡憂和裡傑卡爾德這次偷偷跟江水生過來的事,並沒有告訴朱大能知道。朱大能做事有他自己的一套辦法,他那麼能查到消息,也是很正常的。現在胡憂這邊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只能寄希望於朱大能的身上。

    裡傑卡爾德笑笑道:「我到是更希望江水生可以被深水打魚的辦法給研究出來。說老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江上游這個人。」

    胡憂小吃了一驚,道:「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我還以為只有我不是很喜歡江上游這個人呢。」

    裡傑卡爾德點頭道:「從第一次見到江上游開始,我就不是那麼喜歡他。但是只有他掌握護城河打魚的技巧,除了用他之外,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所以就算是不喜歡,我們也依然後得用著他。」

    胡憂想了想,道:「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呢?」

    裡傑卡爾德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不喜歡他,總之就是一種本能的不喜歡,找不出什麼理由。你呢,你不是也不喜歡他嗎。你又是為了什麼?」

    胡憂很認真的想了好一會,搖頭道:「和你說的一樣,我也是本能的不喜歡他,究竟是為什麼不喜歡,我也說不出一個理由。」

    人說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卻是本能的不喜歡江上游,這是巧,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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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朱大能遠遠看到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胡憂看朱大能的臉色不是那麼好看,忙問道:「出了什麼事嗎?」

    朱大能急急道:「出大事了。一個小時之前,我收到消息,有人在偷紅心薯。」

    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對視了一眼。道:「別急,先把詳細情況說明了。紅心薯還有近兩個月才可以收成,現在就有人偷?」

    朱大能搖頭道:「不是種在地裡的那些,是庚基村自留的……」

    通過朱大能的解釋。胡憂倆人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來庚基村的村民在為天風大陸提供大量紅心薯種子的同時,自己的手裡還留下有一批。這批紅心薯是他們的存糧,在新的紅心薯長出來之前。他們得靠這些存糧過活。而現在,這批紅心薯被人給偷了。

    「這些人,真是人渣!」裡傑卡爾德氣得直跳腳。雖然他坐上曼陀羅帝國皇帝之後,並沒有公佈庚基村才是他真正的家鄉,可庚基村確確實實是他的家鄉呀。現在聽說家鄉出了這麼個事,他怎麼能不生氣。

    胡憂對偷東西的人到不像裡傑卡爾德那麼痛恨,因為他從小到大,為了生存,手腳也並不是那麼乾淨。胡憂現在擔心的是另一點,紅心薯的種植問題。

    紅心薯雖然按裡傑卡爾德的話來說是非常容易種的。但是這裡邊也在它的技巧,如果是種都不好,一樣可能會沒有收成。之前胡憂已經讓朱大能去和庚基村的人談起這事,庚基村的人也同意派出一些人,指導老百姓開展對紅心薯種植工作。現在這些從庚基村出來的人,就在各個地方觀察著紅心薯的種植情況,隨時給出合理的意見,以確保紅心薯的豐收。

    胡憂怕這些人知道庚基村出事,會一怒之下什麼都不理會,那這些天來的幸苦就算是白費了呀。

    想到這裡,胡憂趕緊問朱大能道:「村民現在的反映怎麼樣?」

    朱大能道:「我正是為了這事來的。庚基村的人已經說了,如果不能盡快的抓到偷紅心薯的人,那麼他們將全部撤回村子裡,對紅心薯之後的種植不再給任何的意見。」

    胡憂歎息道:「還真是被我不幸猜中。老裡,紅心薯種植之事,如果沒有你們村子人的幫助,收穫會有多大的影響?」

    裡傑卡爾德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紅心薯這種東西,知道他脾氣是很容易種的,如果不知道,那就難說了。不怕實話告訴你,我自己就曾經在皇宮的花園裡種過,但是從來都沒有過收穫。」

    「你這個傢伙,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本來還想靠你呢,現在看來。你跟本就是靠不住的。別說那麼多了,馬上調集所有可以調動的力量去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到紅心薯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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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胡憂還一點睡點都沒有。這會他正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裡傑卡爾德曾經說過的話。

    裡傑卡爾德曾經抱怨過老天似乎在耍他,總是時不時的就給他增加麻煩。現在想想,裡傑卡爾德的話也算是有幾分道理。紅心薯和護城河魚,本是胡憂渡過難關的兩大依靠,有了他們,就可以讓胡憂撐過目前這個困難的時期。

    可是現在。護城河魚那邊因為江上游的失蹤,已經停了下來,而紅心薯之邊,又因為庚基村村民的存糧被偷而引出了麻煩。庚基村民拒絕再提供技術支持,紅心薯的種植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年頭,想做點事怎麼就那麼難呢。」

    「是這樣的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裡傑卡爾德接下了胡憂的話。

    「你怎麼也還沒有睡?」胡憂看了裡傑卡爾德一眼,這傢伙穿著件睡衣就跑了出來,十足十的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子形像,哪裡有一點梟雄的影子。

    「唉。睡不著呀。」裡傑卡爾德趴上大石頭坐下,學著胡憂的樣子,滿臉憂鬱的看著那有些發黃的月亮。

    「別在我面前一臉憂國憂民的樣子好嗎,每次看到你這樣。我都很想揍你一頓。」

    「我又沒有惹你,你揍我幹什麼。說真的,你覺不覺得,江上游的失蹤和庚基村的被盜。很可能是一夥人氣為。」

    胡憂注意到裡傑卡爾德的用詞,問道:「你說的是『一夥』,難不成你覺得他們有很多人嗎?」

    裡傑卡爾德伸出一跟指頭搖了搖道:「至少不會是只有一個。我已經查過。庚基村被盜的紅心薯少少有一萬斤之多,一個人就算是搬死,也搬不了那麼多吧,而且他們還是在不驚動村民的情況下,盜走了所有的紅心薯。」

    胡憂沉吟道:「你說得有道理,這事不會是一人所為。他們這樣做,真正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破壞我們太平帝國的穩定,無糧國不穩,沒有了魚和紅心薯,你的太平帝國就算是再怎麼強大,也支持不下去。」

    裡傑卡爾德不滿道:「你一下『我們』,一下『我的』,這太平帝國與你沒有什麼關係是吧。我可告訴你,太平帝國是我的,也是你的,你別想把自己摘出去。」

    胡憂瞪眼道:「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姓賴的是吧。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加入你的什麼太平帝國,現在幫你也完全是出於對朋友之義。什麼是我的,從來就不是我的好不好。」

    「得得,我也不跟你掙。」裡傑卡爾德看胡憂有些急了,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就算是在幫我好了。快幫我想想,究竟會是什麼人在暗中搞我們的鬼。」

    胡憂沉吟道:「如果楊子海沒有被你抓起來,我會第一個想到他。可是現在楊子海已經被你抓了,我真是想不出會是誰。對了,你確定楊子海已經被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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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麼晚了要上哪去?」朱大能從外邊回來,看到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只穿著睡衣就急急的穿過走廊過道,忍不住出口問道。

    「去證明楊子海不是假的。」裡傑卡爾德腳都不停的回了一句。

    「楊子海不是假的?」朱大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裡傑卡爾德說的是什麼,想多問一句,裡傑卡爾德都已經跑遠了,他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少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朱大能這次不問裡傑卡爾德了,這傢伙雖然已經一百多歲,但是那個孩子樣真是很讓人無法信得過,還是問胡憂比較保險一些。

    胡憂解釋道:「之前我們分析江上游的失蹤和庚基村的被盜,覺得可能是同一夥人所為。」

    朱大能越聽越是不明白,繼續問道:「那與楊子海又有什麼關係,他不是已經被抓起來了吧?」

    胡憂道:「楊子海不是裡傑卡爾德的替身嗎,裡傑卡爾德覺得楊子海有可能也為自己找了一個替身。然後藏在暗處,在背地裡意圖搞垮太平帝國。」

    「所以你們才急急卻證實那個被抓的確實是楊子海。」朱大能聽到這裡,算是基本明白了整個事的經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次抓到楊子海還是太過容易了一些。

    想到那個被他們抓到的人,有可能是楊子海的替身,朱大能的心裡不由有些發毛。楊子海的功夫可是很了不得的,如果他跟本就從來都沒有被抓到,那不是說他隨時都可以來取他們的項上人頭嗎?

    楊子海被關的地方,是裡傑卡爾德絕對控制的一座院子。平時除了他之外,並不會有人來。他們也進不來。

    「是不是他,馬上就可以知道了。」裡傑卡爾德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可以看出緊張。朱大能都能猜到楊子海要是沒有真被他們抓起來會有多麼的麻煩,裡傑卡爾德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那就進去看看好了。」胡憂不是一個習慣等待的人。都已經來到這裡,那就用自己的眼睛去證實,而不是在這裡猜。

    「嗯。」裡傑卡爾德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楊子海是他的替身,但是在些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楊子海也有可能給自己找了替身。胡憂剛才說是裡傑卡爾德想到這一點,其實是胡憂先提出這方面的可能。裡傑卡爾德才會往這邊想的。不然他真是不願意再把思緒放到楊子海的身上。

    深鎖的大門被裡傑卡爾德親自打開,裡傑卡爾德第一個走了進去,胡憂和朱大能緊緊的跟在裡傑卡爾德的身後,真像就在前方不遠處。他們很快就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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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裡了。」

    裡傑卡爾德這話像是在告訴胡憂,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胡憂和朱大能都沒有說話,他們安靜的等待著裡傑卡爾德自己去做決定。他們都相信,以裡傑卡爾德這麼多的生活經歷。無論結果是什麼,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裡傑卡爾德念在與楊子海那麼多年的情份上,雖然是抓了他。卻並沒有對他怎麼樣。除了不給他自由,在吃喝方面還是全力滿足的。

    「楊子海,你過得怎麼樣?」裡傑卡爾德偶著鐵窗問道。以他現在的形像,無罵子海是真是假,都不適合與他見面。

    楊子海似乎已經睡著,對裡傑卡爾德的問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裡傑卡爾德等了一會,又道:「你們相識已經幾十年,雖然你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總算是沒有鑄成什麼大錯,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你給放了。希望你出去之後要好好做人,不要再做傷害老百姓的事了。」

    「你真要放了我?」鐵窗的那一邊,終於傳來了回聲。看來裡面的人,並沒有睡下。

    「嗯。你還記得那次嗎,那一次我不小心掉進水裡,差點沒有命。是你不顧一切的跳進水裡救我,才讓我撿回一條命來。當時,你是怎麼想的,你難道一點都沒有為自己想過嗎?」

    朱大能聽到裡傑卡爾德這話,嘴皮動了動。他記得胡憂曾經對他說過,裡傑卡爾德有一身不錯的水下功夫,這也是他為什麼那麼喜歡水上皇宮的另一個原因所在。以裡傑卡爾德的水性,別說是除到水裡,就算是掉到冰裡,也一樣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鐵窗裡的人回道:「那時候我只知道不能讓你死,其他的我沒有想那麼多。」

    他不回裡傑卡爾德的話還好,他這話一回,裡傑卡爾德的臉色就全變了。朱大能的記憶沒有出錯,裡傑卡爾德從小就在水邊長大,擁有非好的水性,從來就沒有什麼掉下過水裡需要被人救的事。楊子海雖說不是從小和裡傑卡爾德一起長大的,但是他是裡傑卡爾德唯一的替身,幾十年來,幾乎都跟在裡傑卡爾德的身邊,對這些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鐵窗裡的人,答出這樣的話,就已經證明他不是真正的楊子海。這對裡傑卡爾德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你不多問幾個問題試試他?」胡憂看裡傑卡爾德已經有轉身離開的意思,不由發言提醒。

    裡傑卡爾德沉重的搖搖頭道:「不用了,就這一個問題我已經可以肯定他不是真正的楊子海。」

    胡憂和朱大能對視了一眼,不再說什麼。對楊子海最瞭解的人就是裡傑卡爾德。他說不是,那基本上就不是了。

    「喂,你不是說放我出去的嗎,怎麼還不放,喂,回來呀,你們就這麼走了算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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