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傑卡爾德這一次到算是說話算數,他說過不會傷害楊林虎的家人,到果然是沒有做出什麼傷害楊林虎家人的事,事實上,他只是派人把楊林虎的家人給暗中控制起來而已,並沒有再做出什麼更加過份的事,這讓胡憂到還是挺欣慰的。////
在胡憂看來,無論怎麼說都是罪不及家人,就算是楊林虎做了什麼事,那也是楊林虎自己的事,與他們家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不能因為他的家人與楊林虎有血緣的關係,就禍及他的家人」「。別說是楊林虎,就算是換了任何的人,胡憂也同樣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楊林虎到也算是沒有良心了。都回到家門口了,也不說與家人見個面。」裡傑卡爾德忍不住抱怨道。他派去的人已經監視楊林虎兩天了,到目前為止,依然是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這真是讓他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胡憂笑笑道:「多給點耐心吧。既然現在我們已經發現了這條線,就應該耐心的等待,很多時候急並不一定可以得到結果的。」
裡傑卡爾德道:「你說的這些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呢。可是因為江上游失蹤的事,我們已經五天沒有能護城河打到魚了。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是從來都沒有魚,那也就算了。現在我們是明知道護城河裡有人,卻依然讓士兵餓肚子呀!」
胡憂歎息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也知道江上游的失蹤已經讓士兵的情緒變得不穩定,可那又怎麼樣,就算是你再怎麼著急,對整個事也不會有任何的幫助。能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現在我們除了等待之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等待。這兩個字,就算是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吧。」
裡傑卡爾德擺擺手道:「好吧,好吧,你不用再多說了,你說的那些我全都知道。可我現在就是心裡不舒服呀!」
胡憂沒好氣道:「不舒服那就喝點酒好了,好應該會對你好一些的。」
「先別急著喝酒。」朱大能的聲音打數了胡憂和裡傑卡爾德的對話。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應該是急急趕來的。
「是不是有消息了。」胡憂和裡傑卡爾德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按正常情況,裡傑卡爾德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而他現在急急的趕到這裡。肯定是有什麼發現。這一點胡憂知道,裡傑卡爾德也知道。
「嗯。」朱大能順了口氣道:「十五分鐘前,我們剛剛發現了楊林虎。」
「他在哪?」這一次胡憂沒有開口,問的是裡傑卡爾德的。
「在他的家裡!」朱大能沒有賣任何的關子,他知道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要不然胡憂和裡傑卡爾德都不會放過他的。
「在他家裡?」胡憂忍不住插話道。在他看來,楊林虎這個時候無論怎麼樣,都不應該大搖大擺的回家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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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這裡邊嗎?」裡傑卡爾德說朱大能。換了以前,一個小小的楊林虎跟本就不會放在他的眼裡。可是這一次,他不但是很把楊林虎放在眼裡,還親自來到第一線。
「嗯,就在這裡了。我已經問過士兵。士兵說楊林虎從進入之後就沒有再出來過。」朱大能很嚴肅的回答。他是一個知道輕更的人,什麼時候可以開玩笑,什麼時候不可以開玩笑,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也從來不犯這方面的錯誤。
裡傑卡爾德看了胡憂一眼,道:「無論怎麼問,我們都先拿下這個楊林虎。你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吧。」
胡憂搖頭道:「我沒有意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不要傷害他的人家唄。我可以向人保證,除非是沒有辦法,不然我的目標只有楊林虎,旁人絕對不會傷害半條毫毛。」
「那就好。你想怎麼做,你就去做好了,相信這樣的人,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
「行!」裡傑卡爾德也沒有再跟胡憂多話,轉身對朱大能道:「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相信你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朱大能笑笑道:「我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你還不得把我給吃了。行了,要怎麼做,你給個話就行,我一定會力配合你的要求。」
「好!」裡傑卡爾德雙眼一亮道:「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跟我帶!」
裡傑卡爾德是誰,也許在胡憂的眼裡,他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已。可事實上,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是一代梟雄,曾經建立過自己帝國的人。要論到成就,他的成就還遠遠在胡憂之上。在他的親自指揮,又有朱大能具體的執行之下,別說是一個楊林虎,就算是一群楊林虎,也跑不出裡傑卡爾德的手裡。前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楊林虎就跪在裡傑卡爾德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楊林虎到自己的遭遇看來非常的不滿,也不管裡傑卡爾德是誰,胡憂是誰,張嘴大叫道。
「你是楊林虎?」胡憂看裡傑卡爾德有些激動的樣子,拉了他一下,把他想說的話接過來對楊林虎說道。
「正是你林家大爺。」楊林虎的語氣非常的不好。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相信無論是換了什麼人,被人無緣無故抓起來,那心情也同樣不會好的。
胡憂混了十三年的江湖,又在天風大陸呆了二十年,什麼人還沒見過,楊林虎急,他是一點都不急,等楊林虎叫夠了,他才開口道:「我們為什麼抓你,相信你心裡比誰都更清楚。我要是你,我就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招了,免得皮肉受苦,你說是不是?」
「都不知道你說什麼。我警告你,識像的就馬上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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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楊林虎就是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要我說,就不應該跟他那麼客氣,直接問他江上游的情況。他要是老老實實說,我們還可以留他一條小命,要是敢玩花樣,就要了他的小命!」裡傑卡爾德現在是對楊林虎非常的不滿,如果誰提議要楊林虎的命,他絕對是舉雙手同意的。
「殺他可以解決問題嗎?」胡憂瞪了裡傑卡爾德一眼,道:「老裡呀,不是我說你。你現在的脾氣可是越來越差了,再這樣下去,你早晚要弄出問題來的。」
朱大能看胡憂有和裡傑卡爾德吵起來的趨勢,趕緊做和事佬道:「老裡也是這幾天累了,心情不怎麼說才會這樣的,這不過是一時的氣話而已,用不著那麼上心。老裡呀,你這幾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這裡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可以了。嗯,少帥,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好了。」
裡傑卡爾德動了動嘴,看了胡憂一眼。又看看朱大能,點點頭道:「那我先去休息了,這裡的事你多費心,要有什麼需要的。你隨時來找我就可以。」
「那我也先回去了。」胡憂看裡傑卡爾德走了,想了想也不想在這裡呆著。其實這幾天裡傑卡爾德的脾氣不是那麼好,胡憂的脾氣也並不怎麼樣。只是個人的表現不一而已。
剛才還很熱鬧的屋子,一起就安靜了下來。屋子裡就只剩下朱大能和楊林虎。楊林虎被五花大綁的綁在那裡,全身上下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而朱大能呢,則在胡憂和裡傑卡爾德都離開之後,泡了壺茶,在楊林虎的對面坐了下來。
一口一口的喝著茶,朱大能是一句話都不說。審人,很多時候是講心理攻勢的,對方也是人,他也同樣具有自己的智慧,在你觀察他的時候,他也同樣在觀察你。你越是急,他也就越是有本錢跟你耗,誰耗不起,誰也就輸了。
朱大能邊喝著茶,連暗中觀察楊林虎的情況,良久朱大能才開口對楊林虎道:「剛才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別以為你裝傻不說,就沒有人可以對你怎麼樣。我們並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每多拖一天,你活命的機會也就會少一分。要怎麼做,你自己想清楚不好。命在你的手上,說與不說也全在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楊林虎怕了嗎,從他臉上露出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是怕了。他感覺眼前這個胖子比之前那兩個人都更加的可怕。可是他並沒有招,他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朱大能,道:「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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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楊林虎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朱大能在面對胡憂和裡傑卡爾德的時候,並不願意說出這樣的話。可這確實是事實,無論他說還是不說,這都是事實,無力改就變的事實。
胡憂吐了口氣,道:「看來我們這次是白忙一場了。楊林虎不知道這事,那也就是說這事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可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叫?」
裡傑卡爾德經過一個晚上的冷靜,這會也恢復了過來。他認真的想了好一會,才道:「也許是我們的思路出了問題。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整個事再從新梳理一下,看看除了楊林虎這外,誰才是最有可能的人?」
朱大能皺眉道:「很久以前,我曾經聽說過一句話:誰得利,誰就是嫌疑人。」
胡憂點頭道:「這話我也聽說過,也曾經親自證實過。只是,以當前的局勢,江上游的失蹤,誰會是得利者呢?」
天風大陸現在的局勢雖然依然並不是那麼穩定,但是在龍城附近,裡傑卡爾德新建立起來的這個太平帝國並沒有什麼有利益衝突的敵人,護城河也在他們的控制之中,就算是誰抓走了江上游,也不會有什麼即得到手的利益。如果是從敵人這一方面考慮,還真是想不出有什麼人會做出這樣的事。
裡傑卡爾德沉吟了一會,突然問朱大能道:「楊林虎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朱大能一愣。道:「是江上游的大弟子江水生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江上游失蹤之後,江水生並沒有閒著。他每天都領著一幫師弟在護城河上研究水底打魚的辦法。雖然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進展,但是他的努力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江水生嗎。」裡傑卡爾德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再說什麼,他靜靜的坐在那裡,像是在思考,又像在睡著了。
「你是不是覺得江水生有問題?」胡憂來到裡傑卡爾德的身邊坐下。
裡傑卡爾德看了胡憂一眼,問道:「那你覺得呢?」
胡憂搖搖頭道:「之前我並不覺得江水生有什麼問題。但是經你這麼一問,我也覺得這個江水生似乎有些問題。」
裡傑卡爾德笑笑道:「你能同意我的看法還真是難道呀。我還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到了我說什麼你就反對什麼的地步了喲呢。」
胡憂沒好氣的白了裡傑卡爾德一眼道:「我們只是有時候想法突衝突而已,似乎還沒有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吧。」
裡傑卡爾德笑道:「當然沒有了,要不然我們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說話了對不對?」
「說得也是。其實我知道,這幾天你的心情並不怎麼好。無論你是因為什麼事給心情不好,我都希望不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交情。」
「嗯,這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我們現在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當然。」胡憂回給裡傑卡爾德一個笑容。
兩個人在聊過之後。心情變得比之前好了很多。也許他們心裡的那些不愉快並沒有完全的過去,但是他們的不愉快並不是來自對方的,自然也不會再把這份不好的心情發洩在對方的身上。
朱大能看胡憂和裡傑卡爾德終於又合好,這才暗中出了口氣。這兩天裡傑卡爾德和胡憂不對盤。越難做人的就是朱大能了。他是想勸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勸,想說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能眼睜睜的在一邊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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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最重要的是什麼?
也許有人說是相互之間的信任。這個回答並沒有錯,但是還有一樣也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氣氛,合作的氣氛。
合作是非常究竟氣氛的。如果是在氣氛上出了問題,別說是相互之間的猜疑,就算是相互相互之間依然非常的信任,那也成不了事。信任是重要的卻不是跟本,氣氛也許看起來可有可無,但是沒有了氣氛,一切也就失去了本質的意義。
在胡憂和裡傑卡爾德都恢復過來之後,在人重新坐下來分析當前的情況。目前擺在他們面前的事,說複雜也不是那以複雜,說簡單似乎又不是那麼的簡單。總而言之也就是江上游失蹤的事。
裡傑卡爾德道:「聽你們說了那麼多,我感覺這個江水生很有問題。」
江水生的情況,之前裡傑卡爾德並不是那以的清楚。畢竟這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而不至於裡傑卡爾德都要非常瞭解的地步。
胡憂點頭道:「我是覺得這個江上游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朱大能道:「可是江水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以目前為止,我都沒有想到他這麼做的理由。」
朱大能不是沒有想過江水生有問題。可是從既得利益這方面考慮,江上游的失蹤,對江水生來說不但不會有任何的獲得,反而還是大大的損失。要知道江水生那十分之一的分成,並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獨拿的,江水生這些徒弟也會有一定量的盡帳。現在江上游失蹤,魚打不成,江水生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這對他來說難道不是損失嗎?
胡憂看了裡傑卡爾德一眼,笑笑道:「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裡傑卡爾德道:「我們應該是已經想到一塊去了,還是我先說把,你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再幫我補充好了。」
胡憂笑道:「看你這麼客氣。我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好吧,你就先說好了。相信以你的眼力,已經是可以把這其中的關鍵想以了。」
朱大能被胡憂和裡傑卡爾德之間的對快都快弄暈了。這兩個人都在說什麼,他是一點都沒有聽懂。不過他很聰明的選擇了不亂開口,反正只要等等就會有答案,又何必那麼急著去知道呢。
裡傑卡爾德點了點頭,又沉吟了一會,這才開口道:「之前我們一直都沒有懷疑過江水生,一方面是因為他比較年輕,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和江上游有血親的關係。最重要的是因為我們覺得江上游的失蹤,對江水生來說同樣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們漏想了一點,如果江水生已經掌握了深水打魚的技巧,又或是說他有把握從江上游的口中獲得這方面的技巧,那麼整個事就變得不一樣了。」
裡傑卡爾德說到這裡,看了胡憂一眼,示意胡憂接著說下去。
胡憂也不客氣,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事實上,胡憂的想法與裡傑卡爾德除了在細節方面有一點點不太一樣之外。大體的方向還是完全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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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城河上,雖然江上游失蹤使得打魚無法在繼續下去,但是這裡的船並沒有開走。江水生每在都會帶著手下的師弟們,早早就來到這裡。一起分析江上游打魚的辦法。每想出一個可能性,他們就會反覆的行進實驗。哪怕是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成功過一次,這樣的工作依然在進行著。
「大師兄。我們這樣下去有什麼意義嗎。師父他老人家不再,我們跟本就無法從這護城河裡打起魚。說句不好聽的,我們現在是在浪費時間呀。」
「對呀。大師兄。對不到魚,我們是什麼都分不對,這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再這麼弄下去,老婆孩子都沒有吃的了。」
江水生希望繼續做下去,但是手下的那些師兄並不願意在這樣下去。這可是一個無底洞呀,誰知道他們的實驗會不會成功,又得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成功。要把老婆孩子栓在褲腰帶為做這事,他們可是願意的。
江水生等大家都發過了話,這才道:「這水裡有魚的事實,相信不需要我多說,你們也全都親眼看到了。我們同在只不過是缺一個把魚打上來的辦法而已。這個辦法有沒有,相信同樣也不需要我多說,之前那幾萬斤魚就是最好的證明。我知道大家的生活都不容易,沒有更多的時間在這裡耗。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只要我們成功,那就有十分之一的收入。十分之一,那代表每打上為一萬斤,就有一千斤是我們的。一千斤,那夠養多少孩子,多少個家了。」
「大師兄,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只是我們的心裡真是沒有底呀。」
每打一萬斤就有一千斤分,這是一筆很大的數字。如果有辦法,自然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可是他們現在總是在試,卻又總是沒有任何的收穫,這等於是拿命來賭,賭不到他們都會餓死的呀。
江水生環視了大夥一眼,豎起三個手指道:「我知道大家都有難處,我也不想逼大家。三天,對我沒有信心現在就可以走,對我有信心的,請為我再留三天。如果三天之內,我們還是無法成功,那我們就回去吧。」
江水生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做為同門的師兄弟再是還要走,那多少有些不近人情。師弟們相互用眼神交流過之後,都絕對留下來。也許正如江水生說的,三天之內會出現奇跡呢。就算是三天之後,依然是一無所獲,他們也算是努力過,也再不會有什麼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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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江水生還真有些口才,不會是你教出來的吧。」
裡傑卡爾德和胡憂藏在不遠處,把江水生的話完完整整的聽進耳朵裡。
胡憂沒好氣道:「我還以為是你教的呢。」
「我要教出這樣的人,非一巴掌拍死他不可。」
「停,停!」胡憂打斷裡傑卡爾德的話,道:「我們現在只是懷疑江水生有問題而已,並沒有任何的證據,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裡傑卡爾德笑道:「我也只是說說而已。你用不著那以緊張。對了,以你的看法,你說這個江水生在三天之內,能不能拿出什麼方案來?」
胡憂沉吟了一會,道:「現在我還不知道江水生的手裡究竟有什麼底牌,不過剛才江水生在說『三天』的時候,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子自信。這份自信如果不是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那麼就是他已經是掌握了什麼東西。」
裡傑卡爾德道:「如果江上游真在江上游的手裡,那麼他是有信心說這話的。」
「嗯。」胡憂點點頭道:「說真的。如果有得選,我真不怎麼希望這事是江水生做的。江上游已經經歷過一次徒弟背叛,這老了老了,又給他再來一次背叛,我真是怕他會受不了。」
裡傑卡爾德歎息道:「這世上很多事往往就是這樣,有過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們並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們無力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的猜測會不會變成現實。那真的只能看江上游的運氣了。」
「運氣,還真是運氣呀。」胡憂突然感覺全身一陣的無力。他一身最怕的就是背叛,他寧願手下的兄弟光明正大的離開他,也不願意他們在背後來陰的。可正如裡傑卡爾德說的那樣。很多時候他們並不能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只能很被動的站在一邊看而已。
連聊著,胡憂兩人邊觀察江水生的動靜。他的住地那邊,胡憂已經讓朱大能暗中查過。並沒有發現江上游,究竟能不能找到江上游,現在只能看他們能不能從江水生的身上查過江上游的線索了。
「看來今天是不會有什麼收穫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太陽已經落山,江水生他們的船也已經離開,裡傑卡爾德看著那平靜的水面,對胡憂說道。
「這水真靜呀。」胡憂歎了口氣道:「越是平靜的地方,往往就越是危險。這平靜的護城河已經奪走了多少人的性命,而現在,全天下的命運者幾乎在他的身上了。老裡,你說如果你是這條護城河,你會怎麼做。是把魚給老百姓,還是眼看著他們餓死都不理會。」
裡傑卡爾德無語道:「你能不能比喻些好點的東西。我這什麼時候又變成護城河了。」
「唉,隨便說說而已,有什麼的。你也可以把我比做什麼東西嘛。」
「我才懶得理我,你不想回去就在這裡呆著吧,我可是要走了。」
「等等,你怕是走不了,江水生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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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生去而復返,都是胡憂和裡傑卡爾德都沒有想到的。他們要不是閒得沒有事做,也不會在這裡鬥了近半個小時的嘴,自然也就不能第一時間發現江水生的小船。
跟在江水生身邊的那些師兄弟都不見了,小船上只剩下江水生一個人。
「這傢伙鬼鬼祟祟的,一定有問題。」裡傑卡爾德哼哼道。
胡憂沒有接裡傑卡爾德的話,而是另想到一個問題,問道:「你說江水生在幹什麼?」
裡傑卡爾德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道:「好像是在往水裡丟什麼東西。」
「嗯。」胡憂點頭道:「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江上游在答應我們的打魚要求之後,就在開始的前一天來過這裡。當時他好像就是把什麼東西丟到水裡……」
裡傑卡爾德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江水生已經掌握了打魚的辦法,這是在再前期的準備。」
「我就說跟你聊天有意思,我都不怎麼需要想,你就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以江水生的年紀和經歷,沒理由可以在斷斷的時間內,破解出從護城河裡打到魚的辦法。如果在今天晚上灑過東西之前,能打到大量的魚,那就幾乎主可以證明江上游就在江水生的身上。」
裡傑卡爾德沉吟了好一會,問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有什麼想問的你就問。什麼時候變得那和客氣了。」
「嗯,那我問了喲。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江上游已經遭到意外,而江水生又掌握了打魚的辦法,那你還會不會和江水生合作?」
胡憂皺眉道:「你說的意外指的是什麼?」
裡傑卡爾德咬牙道:「就當是江上游死掉了吧。」
「嗯,那跟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問題。如果真有那樣的事情發生,那我一定會和江水生合作的。」
裡傑卡爾德點頭道:「這個問題我同樣也問過我自己,我的答案和你一樣。我們之所以找江上游,正是因為江上游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如果江上游不幸,而江水生又掌握了可以打到魚的辦法,我們就算是心裡再怎麼不舒服,也得和他合作。」
胡憂奇怪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答案,那還問我幹什麼?」
裡傑卡爾德笑道:「沒什麼,只是想看看你對特殊情況的處理辦法和手段而已。」
「就這麼簡單?」
「當然就這麼簡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