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和朱大能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以的生活,胡憂變成了文書,朱大能則成了一個掃地的大叔,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有誰敢相信,他們居然還會有做這些的時候。在認識他們的眼裡,他們是落魄了,不過他們自己卻並不那麼看。
「又一天過去,現在的日子還真是很輕閒呢。」朱大能懶洋洋的對胡憂說道。從下午到現在,他已經坐在樹下三個多小時了,這換了以前,跟本就是不可想像的。
以前還是大將軍的時候,朱大能每天多少的事需要處理,怎麼可能有時間在這裡曬太陽看日落。
「是呀,現在的生活真是很悠閒,每天看著太陽過天,呵呵,說真的,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胡憂吐掉咬在嘴裡的草,他也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了,雖然沒有朱大能那麼閒,但也夠可以的。
朱大能笑笑道:「以前忙的時候,我總是在想,什麼時候可以閒下來,什麼事都不需要做多好呀。現在真是閒下來了,才發現這樣的生活還真不是我們過的呢。」
「也就是說你並不喜歡。」胡憂總結道。
「也說不上喜不喜歡,只是感覺這麼活著,有些浪費米。」
「我們可不是專業在這裡閒的。」胡憂提醒朱大能。人說閒得太久,神經會放鬆下來,而一但是神經放鬆,就會對身邊的事物不那麼敏感。胡憂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朱大能一下,別閒得連正事都不記得了。
朱大能打起精神道:「我知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這不是何良玉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嘛。說話回來,無論那個用毒控制何良玉他們的人是誰,他現在都也算是在做好事,不是嗎?」
胡憂點頭道:「是到是,不對我們並不能這麼想。這個人可以用毒做好事,也同樣可以做傷害老百姓的事。善惡只在一念之間,我們還是查清楚會比較放心一些。」
「嗯。」朱大能同意道:「你說得沒有錯,這事不查出來,總是一個心病,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到線索。」
這段時間,胡憂和朱大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暗中觀察何良玉的動向,幾乎可以說是把何良玉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眼裡,可是到目前為止,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情報。現在他們可以說是除了知道何良玉被人下毒控制之外。再不知道其他任何的信息。
「慢慢來吧,再好的防禦都一定會有破綻的。我們現在是有心算無心,除非何良玉他們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要不然我們一定會知道的。」
結束漢唐之後,胡憂可以說是有大把的時間,現在已經發現了線索,他就不怕等下去。
朱大能伸了起懶腰道:「那就繼續等下去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們那邊是時候開飯了。去晚了可沒有好東西吃。」
「這你個傢伙,都已經那麼大只了,還整天都想著吃,去吧。去吧,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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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胡憂一早起來,洗漱吃過早餐之後。如往常一樣,來到何良玉的軍帳。通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他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文書。李夫子現在已經把大部份工作都交到他的手裡,他的工作量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再不向以前那麼輕閒。
「報,營外來人說有重要的文書要交給區長大人。」
胡憂正在想著今天從什麼地方幹起,就被士兵的話給打斷了思緒。
「區長大人一早就出去了。」胡憂隨口答了一句。二十年來,他已經很習慣士兵的報告,並不覺得自己一個文書用這樣的口氣和士兵說話有什麼問題。
這士兵到也厚道,在他看來,在區長軍帳裡做事的人,應該是比他高級的,所以並沒有因為胡憂的回答而感覺到任何的不滿。
「那區長有什麼說什麼時候回來?」士兵看說遇上的事並不少,在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他本是來找區長何良玉的,現在何良玉不在,他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他沒書,究竟是什麼重要的文書,代收不可以的嗎?」胡憂奇怪的問道。在他看來,除了軍事機密之外,並不存在什麼很重要的文書,給交給其他人,等何良玉回來的再交給他,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個……我去問問看。」士兵說著丟下目瞪口呆的胡憂就急急跑了,等胡憂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拿出一個大信封急急跑了回來。
「原來真是可以代收的,那人說先把信給你,等區長大人回來,再把信給他也就可以了。」士兵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是興奮,也許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吧。
胡憂可不覺得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他還知道那個送信來的人,口中所說的『你』,並不是指胡憂,而就是指那個士兵本人。而這個士兵則錯誤的理解為胡憂了。
和這麼一個愣頭士兵真是說不清楚,胡憂還真是害怕把這信留在士兵的手上,他會一整天都不得安寧。反正也就是舉手之勞的事,乾脆就幫他一把好了。
「那你就放在桌上好了,等區長大人回來,我幫你交給他。」
「好好,那我就放在這了。」士兵如釋重負的丟下信就跑。胡憂猜得還真是沒有錯,這信拿在他的手裡才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好了,這信要是拿在他的手裡一天,他怕自己真是會死掉的。
「這小子。」胡憂看著士兵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久都沒有見過那麼單純的人了,久久見上一次,感覺還是挺不錯的。不過要是整天都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那還真是有些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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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良玉是下午天快黑的時候才回來的。他回來的時候胡憂已經做完了今天的工作,正趴在桌上練字。以前沒有用心練字的時候還真是不覺得,原來練字也用上癮的。看著自己親手寫出來的字,一個個變得越來越漂亮。胡憂自己也感覺挺高興的。
「寫得不錯嘛,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何良玉看了一看,誇道。
「這都是李夫子教得好。」胡憂笑著起身接過何良玉手裡的大衣。他這個文書其實和他那個世界的秘書差不了多少,總之就是看到什麼活就幹什麼活。但凡是有關於何良玉的事,都屬於他的職責範圍之內。
「嗯,李夫子確實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你有機會就和他多學了些東西,不會有什麼壞處的。對了,今天有沒有人給我送信?」
「有的。」何良玉要是不說,胡憂還真是不記得了呢。以前這種事。都是有紅葉他們幫在打理,胡憂自己跟本就沒怎麼管過。現在換到他來幫何良玉打理,說真的還真不是那麼習慣,儘管胡憂已經算是很用心的在做在,可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呀。
「有就行,不用拿過來了,我知道是什麼事。」何良玉對胡憂擺擺手,示意胡憂不需要同去找了。
「哦。」胡憂雖然有些奇怪既然何良玉都已經知道內容,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那他送什麼信呢。這不是浪費人力物力嗎。
何良玉看胡憂一臉不解的樣子,主動解釋道:「其實這是城主來的一個通知而已,過幾天他會到我們區檢查工作,其他的幾個區他基本都已經去過了。算算也應該到我們區了。」
「原來是這樣。」胡憂這才釋然。他知道何良玉口中的城主就是龍城城主周天樹,裡傑卡爾德在重掌龍城之後,在龍城設一個城主九個區長,這個周天樹就是裡傑卡爾德新任命的龍城城主。也就是太平帝國都城的城主。
周天樹這個名字胡憂聽是已經聽這不少字了,但是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其實上,太平帝國管理層的人。胡憂除了知道有蘇亞雷斯和歐陽普京之外,其他的人他基本上全都不認識。算起來,這些人應該是裡傑卡爾德在暗中培養的人才。
二十年了,當年的小伙已經變成小老頭,裡傑卡爾德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再用他以前的那些老部下,啟用新人是必須的。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準備?」胡憂問道。他記得在原來給個世界的時候,一但是上面說要進行什麼檢查,各條街道就特別的嚴,別說是上等開檔,就算是穿得破點都不讓你上街,說是影響市容。胡憂到現在都不明白,那樣的檢查有什麼意義,完全是上面的人在裝樣子,下面的人也在裝。
何良玉聞言連連擺手道:「千萬不要,這事我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有任何刻意的準備,平時應該怎麼做,一樣還是怎麼做。另外,這個消息你知道就行,不要亂傳出去,城主大人是一個喜歡低調行事的人,這事要弄行人人皆知,他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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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胡憂是肯定不會說的,但是城主周天樹要來軍營的消息他是肯定要告訴朱大能的。
「你說周天樹會不會也被人下了毒?」朱大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是第一時間去關心周天樹來軍營有什麼目的,而是關心他的身上有沒有像何良玉一樣中毒。
胡憂搖搖頭道:「這個還真是不好說。何良玉他們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毒,平時完全看不出一點苗頭。」
朱大能歎息道:「這個裡傑卡爾德就不愧是一帶強人,他隨便弄出點事,都夠我們猜半天的。其實周天樹來了也就來了,我們又能有什麼做為嗎?」
「這個要看機會了,現在你問我,我也說不上來。反正這個事,你記在心裡就是了,有機會咱們就做點事。沒有機會我們就先看著唄。」
周天樹是送信之後的第三天來的,來時並沒有帶多少護衛在身邊,滿打滿算也就是二十多人而已,不過有一個人引起了胡憂的注意。
這個引起胡憂注意的人,不是周天樹,而是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大的小男孩。胡憂一開始以為那是周天樹的兒子,可當他仔細觀察了兩人的長像和交流的方式,他發現那個孩子不但和周天樹沒有什麼血親關係,反而周天樹對他還相當的客氣。
周天樹現在已經是一個城主,他為什麼要對一個小孩子那麼客氣?
只這一點胡憂就感覺很可疑。要知道裡傑卡爾德的子孫胡憂可是全都知道的。這個孩子怎麼都不會是裡傑卡爾德的子孫輩,周天樹對他客氣,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也許很多人會想: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用得著那麼重視嗎?
可是胡憂並不那麼看,要知道事出異常必有妖,細節才是決定成敗的跟本。如果沒有發現這個特別的孩子那也就算是,既然發現了這個孩子不一般,胡憂就沒有理由不去想法查查他的底。
朱大能對胡憂的想法有些不以為然,道:「這個怕是不太容易吧。我們在這裡可是什麼兵都沒有,而一個小孩又不是那麼的顯眼,注意的人不會多,能獲能的消息也就更少。」
朱大能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個小孩子,再強也有限,真正主事的還是他身後的大人,要真想查。那還不如從他身後的大人查起呢。
「讓你去你說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胡憂不滿道:「周天樹怎麼招都應該算是太平帝國的高層人物,這個孩子一定不會簡單。你先利用打掃的機會。和那些車伕聊聊,看有什麼發現再其他。」
「好吧,好吧,我這就馬上去還不行嗎。」看胡憂的臉色不太好像,朱大能也不敢在開玩笑。
「記得有什麼發現,馬上想法子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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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你跑哪去了,正找你呢。」胡憂見完朱大能剛回來,就讓李夫子給扯住了。
看李夫子一臉著急的樣子,胡憂不由奇怪的問道:「李夫子,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不是出事,是吃飯,哎喲,咱們快去吧,所有在都在等你呢。」
「等我?」胡憂被弄得都有些傻了,他在這裡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面子,居然吃飯還有人等他。
被李夫子拉了一路,胡憂這才明白了究竟出了什麼事。原來是那個被胡憂留意到的孩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提出讓胡憂也參加酒宴。
之前胡憂看他們準備去吃飯,算著沒自己什麼事,就去找朱大能了。朱大能所在的地方離著這邊比較遠,胡憂又不好在軍營裡用跑的,所以這一來一回也就耽誤了一些時間,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等他開席。
李夫子並沒有被邀請參加酒宴,他只是把胡憂拉到軍帳外就走了,胡憂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由有些好笑。這也就是李夫子書生氣太重,要是換了別人,怎麼也藉機露個臉再說嘛。要不然誰知道是誰把人找到的。
「你怎麼還在這裡發呆,快跟我來,全都在等你了。」
胡憂還在那裡想李夫子的事,就被不知道從哪跳出來的何良玉拉著就往軍帳裡走。這再一次驗證了那個小孩子的身份很重要,要不是這樣,何良玉怎麼會因為一個小孩的要求而那麼著急,連自己都親自跑出來找。
「區長大人,這個……為什麼我也有份喝酒的?」胡憂裝作有些怕怕的樣子。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從苦力升到文書的人,遇上這種事心裡怎麼都應該忐忑一下才對。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你可給我記好了,一會多吃菜少說話,能不說的就盡可能的不說。知道了嗎?」
何良玉怕胡憂沒有見過場面,在酒席上弄出什麼事,一路叮囑胡憂。他哪裡知道胡憂寫字不行,世面見得可不少。不就是應要陪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吃飯嗎,那能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憂在心裡不以為然。口中還是連連稱是。就這麼著,胡憂被何良玉拉到了席中。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一些,讓大家久等了。」何良玉一進軍帳就馬上先說客氣話,胡憂則站在一邊,這裡沒有他說話的地方,而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感覺到有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胡憂不動聲色的順著那個目光看過去,很快就看到了那個目光的主人那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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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男孩小聲的問胡憂。在落坐的時候,應男孩開的口。胡憂被安排在男孩的身邊坐下。男孩坐的並不是主位,而是一個比較偏的地方,隨便說話並不會引起別人的准意。
「古月。」胡憂悶悶的說出兩個字。剛才在介紹的時候,何良玉有介紹過他的名字,這男孩既然對他那麼有興趣,沒有理由聽不到。對這種明知故問的行為,胡憂不是很喜歡。
「我是問你真名。」男孩並不打算就那麼放過胡憂,而且看樣子他對胡憂的回答也不是那麼滿意。
「古月就是我的真名呀。」胡憂壓下心中的暗驚,一臉鎮定的回道。他真是沒有想到男孩會這麼說話。
男孩深深的看了胡憂一眼。道:「很多年以前,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失蹤了,而你長得很像我那個朋友。」
「你的朋友?」胡憂好笑道:「你的朋友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吧,就算是過了很多年。他也不應該像我這樣大你那麼多,對嗎?」
胡憂說的這是常理,就算是一個腦子不那麼靈的人,也會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男孩似乎聽不懂一樣,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真名?」
胡憂真是被這個傢伙弄得很是無語。不錯。古月這個名字確實不是他的真名,可是這男孩沒有理由知道這些吧。要知道他現在的樣子裝扮,可是二十年前他初到天風大陸時的形像,那時候這個男孩怕都,嗯,是絕對沒有出世,怎麼可能見過他。
「我的真名就是古月。」胡憂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和這孩子跟本就沒理可講,他不打算再跟他說那麼許多。
男孩聽到胡憂的話,歎了口氣道:「看來你是真不願意說了。不過那也沒有關係,我想我應該已經得到答案了。」
「你得道什麼答案了?」如果可以,胡憂還真是想揍這人傢伙一頓,人可以不講理,可不能太不講理吧。他這邊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的,他有什麼答案可得了?
男孩這次沒有再理會胡憂,低頭自顧吃自己的飯。男孩吃飯的方式與平常人並不太一樣,平常人大多都是用右手吃飯,而他用的是左手。
胡憂在收回自己目光的時候,有意多看了他的左手一眼。在那一瞬間,胡憂突然感覺這個男孩很眼熟,可是這絲熟悉從哪而來,他是怎麼想都無法想清楚。
「也許是想多了吧。」胡憂搖搖頭,把這方面的思緒給驅逐出大腦。他跟本就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個小男孩有過什麼接觸,又怎麼可能有什麼熟悉的呢。
可有時候有些東西,越是不去想,就越是不斷的湧現出腦海。胡憂都已經打算不想這個奇怪男孩的事,可是這男孩的形像,特別是他吃飯的樣子,已經印在了胡憂的腦子裡,怎麼揮都揮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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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今天的待遇不錯,吃到不少好東西吧。唉,我就命苦了,一天三頓喝的全都是粥。」
朱大能一見到胡憂就不落的抱怨起來。真是同人不同命,以前的事也就不說了,這次他和胡憂是一起去做苦力的,救人的時候他也有幫忙出力,可是人家就記住了胡憂而沒有記住他。調到何良玉這邊也一樣,胡憂做的是文書,而他朱大能居然要掃地。
「得了吧,你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吃過的,事情查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消息?」胡憂哼哼道。
朱大能道:「算是查到一點。那個小男孩也不知道是什麼出生,反正聽那些下面人的意思,裡傑卡爾德很看重他,給了他一個特使的身份。特使在太平帝國雖然不算是官,但是卻可以直接面見裡傑卡爾德,所以幾乎是所有人都對那上傢伙客客氣氣的。」
「特使?」胡憂反覆在心裡叨念著。他之前已經在心裡否定了男孩與裡傑卡爾德有血親關係,可是聽朱大能這麼做,這個可能性又是存在的。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找出什麼可能的答案嗎?
朱大能看胡憂在那邊想了半天不答話,不由哼哼道:「一個小屁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用不關這樣吧。」
胡憂皺眉道:「這個孩子之前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越是相處,我就越是感覺這孩子有古怪。」
胡憂說著,把男孩幾次問他名字的事告訴朱大能,朱大能聽到也直皺眉,道:「你難道以前有見過你嗎?可就算是他有見這你,也沒有必要說那樣的話呀。」
胡憂苦笑道:「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感覺有古怪呢。咦,李夫子又過來幹什麼?」
李夫子遠遠看到胡憂和朱大能在聊天,趕緊加快了步子,來到胡憂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裡,快跟我來。」
李夫子看來都已經有些習慣了,伸手就要來拉胡憂跟他走。胡憂一向最不喜歡和男人手拉手的,巧手一翻,沒有讓李夫子抓到他的手,問道:「要夫子,這飯都已經吃過了,不會又去吃飯吧。」
李夫子翻翻白眼道:「哪裡有那麼多的飯吃,是區長叫你,快跟我去見他。」
「哦,好,那我們這就去吧。」胡憂本想說去見區長他認識路,就不需要李夫子帶路了。可回頭想想,人家大老遠的找過來,這樣踩人家的臉,總不是那麼合適的,還是大家一起走好了。
「古月,我先回去睡了,明天再找你聊。」朱大能對著胡憂的背影喊了一句。這是他們之前的暗號。朱大能這是用暗語告訴胡憂,他今天晚上會再去查那男孩的事,有什麼發現明天再告訴胡憂。
「好的,那你早點睡吧!」(未完待續。)